之前的一篇文章写到了敦煌的鸣沙山,忽然想起前几年也去过撒哈拉。
两个沙漠里遇到的人和事儿都挺有意思,于是翻出旧帐来略写一二。
鸣沙山
又见敦煌一文里说过,我去过三次敦煌,也就进了三次鸣沙山。
更巧的是,三次都住在同一家青旅里。自从第一次高中毕业旅行跟同学们穷游,住了一次这家鸣沙山脚下的青旅后,之后每次去我都会刻意住在那里。如果以后有机会去,我还会住那里,如果店还在的话。
这家青旅叫丝路驿站,就在鸣沙山脚下,雷音寺斜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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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旅是老板小麦和大麦以及他们的几个同学在2010年的时候合伙开的。
我第一次去的时候,那里才开张一个多月。看店的是其中一个老板的爸爸妈妈,非常热情善良的叔叔阿姨。第二次去的时候,是另一个老板的嫂子在看店,一个很热情的四川阿姨,有个很可爱的儿子,还给我们煮她自己包的羊肉饺子。
青旅的墙上,写满了来来往往旅客的爱恨情仇,当然,也包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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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里昼夜温差很大,正午时分温度特别高,所以游人一般都是早晚进山。
在鸣沙山脚下住过三次,我也就进过三次山。曾在黄昏时刻,站在它的顶上看过日落,也在月光之下,爬进骆驼棚里,去看那漫天银河,更在沙坡上,从晨曦微露守到了朝霞满天。
黄昏时刻
夜色下的月牙泉
日出东山
最特别的莫过于有一次和青旅的小伙伴一起,大半夜从骆驼棚里爬进去。
凌晨三点半,我们从青旅出发,走到鸣沙山口,正好遇到一辆出租车,下来四个夜观天象的小伙伴,于是我们瞬间变成六人小分队。
我们从景区入口右手边骆驼棚外的铁栏杆找了个缺口,翻了进去,还遇到四个从山上下来的驴友。
当然,骆驼粪是非常非常地臭。不过我们匍匐着前进一小段路程后,就摆脱了紧张感,脱掉了鞋子开始恣意地爬沙山。
爬到一座山顶的时候,凌晨五点钟,离日出还早,我躺在山顶,看满天的繁星。
戈壁滩上的星星又亮又大,银河山上发光,是我目前为止这辈子看过最美的星空之一。
跟旁边的小伙伴侃着大山,真可谓是“看星星看月亮,聊人生聊理想”
中途发生了一件趣事。
因为凌晨的山上有点冷,所以我们会躺一会儿走一会儿,走着走着,同伴突然告诉我前方有一个不明黑色物,好像在动。因为天色很暗,不太看得清,我总觉得那玩意儿在四脚移动。
于是,前段时间才看完的《狼图腾》中的种种画面开始在我脑海中浮现。
沙……漠……狼……
于是我跟同伴相视一下,马上转身。
三步一回头。
“在动吗?”
“好像在动啊”
“真的吗?”
“好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怎么感觉是四只脚在动?”
“不会吧,四只脚早追上我们了”
“别怕,我有一把刀”, 小伙伴安慰我道。
我:“……”
后来我们回到原来的高地后,觉得与那不明生物有一定的安全距离之后,就慢慢放下心来。
在天亮之后,我们才看清,那不明黑色生物原来只是两棵灌木丛.......
把我吓坏了的“沙漠狼”
我承认我胆子比较小,真是体会到了“草木皆兵”的感觉。
撒哈拉
我每想你一次,天下就掉下一粒沙,于是便有了撒哈拉。
在我初中迷恋火星文的日子里,这句“伤痕文学”特别火。
因为三毛的缘故,撒哈拉也成了众多文艺青年非常向往的地方。
我不是三毛的书迷,但《哭泣的骆驼》我读过,所以去撒哈拉是我摩洛哥之行的重要一站。
沙漠边的绿洲和城镇
反刍的骆驼
撒哈拉的露营地
沙漠中的小虫子
当地的柏柏人牵的驼队
柏柏人(berber)是西北非的一个少数民族,主要生活在地中海岸附近的山里或者撒哈拉的绿洲里。
夜晚的篝火上,柏柏人在演奏传统音乐
做了一个小视频,记录下撒哈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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