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的六一是周六,看似周末,
却过的有些仓促和潦草
仓促是因为周六一天都在各忙各的,
孩子忙读书,大人忙家务
潦草是因为根本没有周末,因为学校调课的缘故,周日一早的七点,女儿就已经到校,
而我恰是周日晚间的飞机离开上海。
周日晚间的长沙,微飘小雨,但并无凉意
夜间奔驰的出租车,一个小时的车程,除了支付车资,司机与我,我们俩谁都不曾多说半句话。
我习惯坐在副驾驶,转头看窗外。
心中念及女儿,思及先生与父母。
也许是六一后的辐射效应,我在思考,
我的父母希望我是怎样的孩子,
而身为父母的我,希望女儿是怎样的孩子
其实,年届四十,我已不再是孩子了。
“中国式父母”是现在一个比较固定的词汇
应该不会有什么,美国式父母,德国式父母或者范围大点的,欧洲式父母等等吧。
放空时,我常思考有这样定势思维的原因
后来,我在我身上看到了“火花”
中国式父母,有无尽的付出,甘愿为“目标孩子”倾尽一切,但需要换取一样东西,
就是“控制”,控制一切的控制。
我在飞机上看到,孩子用哪种餐巾纸,怎么用餐巾纸,怎么折叠,用完后怎么放,身边的母亲都在不停的说。
我饶有兴致地一直听着,观察着。
渐渐的无奈,父母永远觉得他们的方式是正确的,也永远习惯性否定着孩子的创意。
“听话”由此而来,长大就是唯唯诺诺
如果有“不听话”的孩子,我相信,
儿时不少打,但长大一定有自己独特的想法
我反思,我是不是这样的父母?
庆幸我不是,由我的孩子作证。
我从不要求女儿是“听话”的,
因为她是自由的,因为她是独立的。
我也曾是孩子,其实我记得五六岁后的每个人,每件事,每个笑容,每滴眼泪。
我都记得无比清晰,就像我家的剪刀有它的位置,每个记忆也有它的溯源。
我只是不说,只是很沉默,我常回到童年时,再进入这段记忆,然后学习,什么是真正快乐,我尽可能让我的孩子成为这个样子
所以,女儿有时候会问我:妈妈,你怎么那么沉默?你是有什么不开心吗?
我常笑着,对我的孩子说:
不,没有不开心,妈妈只是童心未泯,去关怀了儿时的自己。妈妈想做更好的妈妈呀。
女儿会朝我一扑,大大的脑袋钻在我的胸口:你已经是最好的妈妈了。什么都不换。
写在文后:
天下无不是之父母,是古话,也是故话
早应该随风去,化水流,
做父母,应该是“赋能性”父母,通达豁达
绝不应子女一句不在意料之中的言语,
而拔高音量,甚至暴跳如雷,
相反,我们需要极大的包容和思考。
用微笑和涵养赋予孩子足够的能量和榜样。
让孩子有目标,但不执拗
让孩子有托底,但不随意
谁还不是一个孩子呢?
但最好的孩子,是我们每个人心中的自己。
仅存自己心中,不在父母的嘴上,也不在别人的评价中,剔除一切纷扰。
成为自己最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