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梦澳门
文/沙枣花
从澳门回来两天了,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刀郎的歌声,就想重温一下感动,也算给自己的圆梦之旅做一个完美的ending。可当打开电脑,准备敲击键盘时,却觉得自己才疏学浅,拙笔难书,愧对华章。转念又想,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我确信我是真诚的,好吧,那我就以真诚替代华丽的词藻。
我与一些老粉丝不同,我喜欢上刀郎的作品是从《山歌寥哉》开始的,从而又喜欢上了《弹词话本》《世间的每一人》,继而“杀回”早年的《手心里的温柔》《西海情歌》《关于二道桥》《新阿瓦尔古丽》《艾里甫与赛乃姆》《喀什噶尔的胡杨》《千禧新娘》《谢谢你》《黄玫瑰》等等作品,于是成为了他的歌迷,开始每天循环播放他的音乐作品。越听越喜欢,越听越好奇,这是一个怎样的人儿啊,能写出如此众多直击人心的作品。
于是我开始了疯狂的考古,通过“刀迷杂志”考古出他曾经在百度贴吧及微博的文字,又通过某站看了很多早期的综艺访谈。至此,他的形象在我脑海中逐渐立体和丰满,原来他是一个感性敏感、善良、豁达、睿智、仁慈、幽默又风趣的人,是一个“有柳永的风骚和热情、有秦观的深情和忧伤、有关汉卿的愤怒与血性、有阮籍的哀怨和挣扎”(此处借用上海师范大学马国辉教授语)的音乐家。
从不追星的我,这一刻,我成为了刀郎的铁粉。
从而也展开了我人生中的N多个第一次:第一次购买黑胶唱片、第一次购买UHQ CD、第一次Q音上单曲购买音乐作品、第一次视频号上看线上演唱会、第一次充值微信豆并点赞打赏、第一次渴望去听线下演唱会。可又因种种原因错过了成都、广州、南京的场次,庆幸的是得到了一张9号澳门场次的门票。
至此,我又第一次办港澳通行证,第一次一个人远赴澳门。
9号一早我听着刀歌开始了澳门city walk,在大三巴牌坊、渔人码头等澳门知名景点都不期而遇了从全国各地奔赴而来的刀迷们,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神情。而我也无心留连澳门繁华的城市美景,早早的来到了银河综艺馆,焦急地等待着晚上的音乐盛宴。
我的座位是内场10排28座,正对舞台正中央,离舞台约有十多米的距离。临近晚8点时,我屏住呼吸,眼睛紧盯舞台中央。
8点开场音乐准时响起,“所以我伤悲……”刀郎的声音一出来,全场的欢呼声淹没了激动不已的我。
当他的一声“大大小小 你们好吗”,难以言状的情绪就排山倒海而来,我泪水瞬间夺眶而出,第一首《冲动的惩罚》台下刀迷们热烈的以大合唱来回应。
第二首《花妖》,他如泣如诉的歌声,千年的遗憾与深情扑面而来,瞬间将我带入那段凄美的爱情故事中。第三首是欢快的《情人》,舞台上再现他经典的小碎步,只见他跟着音乐,打着响指,边跺脚边扭臀摆胯,我也随着这魔性的舞步情不自禁地摇曳起来。
舞台上的灯光如梦如幻,随着音乐的起伏变幻着色彩和形状,刀郎在舞台上全情投入,深情演绎,《黄玫瑰》《艾里甫与赛乃姆》《梨花落》《喀什噶尔的胡杨》《流浪生死的孩子》《鸳鸯枕》……一首接一首,我也完全沉浸在这美妙的音乐世界中,一边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荧光棒,一边大声的跟唱着(以至于后面的一位大姐屡次提醒我要小声些)。
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不知不觉演唱会就来到了尾声,在唱《谢谢你》时,刀郎数次哽咽;在唱《披着羊皮的狼》时更是泪洒现场,我心痛不已,瞬间泪崩。直到《2002年的第一场雪》唱罢,刀郎离场的那刻,我还恍惚着,这是结束了?看着观众逐渐离场,我仍徘徊在场馆里,久久不甘离去。
这场演唱会,对我而言,既是圆梦,又非圆梦。圆梦的是我终于能在现场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刀歌的力量和情感的共鸣。非圆梦的是,我感觉我梦还在继续,又开始在期待厦门、合肥、北京……及至新疆的收官演唱会。
行文至此,突然发现今天这篇文笔拙劣,还有些矫情的文字也是人生中第一次为偶像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