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文艺》第8期

小说故事

陈景军 | 头鼠 （节选一）

火星飞往地球的宇航舰因事故坠毁在地球北极苔原地带，舰载生物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封闭在舰内实验仓做实验的赛勇幸存。实验仓门经撞击损毁洞开，赛勇透过摔坏的仓门洞往外张望，夏季的北极冻土从融化的雪盖下露出干净的脸庞，辽阔无垠，粉妆玉砌；残雪犹如缭乱的头发，披头挂脸，不修边幅，或零落散乱，或方圆不一，或规则整齐；雪发遮掩下的呼吸很轻，洁净舒爽，寒气清冽，赛勇瞬间爱上了北极——这个清纯又不羁的美人。

赛勇躲在1立方米大小的特殊材质的实验仓里捡了一条命，却被摔坏的实验仓门夹住了手脚，他死命挣扎，呼救求援，不得解脱。一天一夜后赛勇不再作声，又冻又累又饿，在杳无人踪的北极冻土上奄奄一息，风大起，刮得赛勇眼睛眯成一条缝，他眼巴巴望着被风刮开的雪被下露出的地衣生而复死，饥肠辘辘。他被现实所困，只得遥望远方，把理想规划得宏大一些，待把嘴角落上的几瓣雪花舔化时，心里旋即乐开了花——一群北极鼠远远赶来，簇拥着涌向坠毁的宇航舰。

前来寻食的北极鼠群灰的灰，黑的黑，褐的褐，棕的棕，或为以上几种颜色间杂，身长十几厘米，头大耳小，体胖腿短，牙尖爪利，他们对坠毁的宇航舰内的食物搜罗一空，吃得吃，喝的喝，搬得搬，对搬不走的实验仓的特殊材质饶有兴趣，尝试啮咬咀嚼，互相品味交流，把仓门吃尽时已救出了赛勇。北极鼠们只顾吃喝，没有特意问询赛勇情况，他们只道赛勇和他们同类，偶然受困。

这群北极鼠的头鼠敏锐性要强一些，吃饱喝足后，他向呆在原地不知所措的被救赛勇大眼一瞅，就知赛勇和他们不是一伙的。赛勇与北极鼠体形相似，圆滚滚，毛茸茸，小巧巧，灰褐色皮毛，只赛勇腰间贴肉的一圈一厘米宽的皮毛色度略红一些，像缠绕周身的腰带，仅有的这点区别也被机警的头鼠看出端倪。

头鼠问赛勇:“你哪野的？”北极鼠以鼠视方位，把北极划分为上、下、中、东、西五野，这群北极鼠在中野的核心区域活动。“啥？”赛勇没听懂，虽然火星宇航局对他进行过系统培训，对地球主要生物的语言做了普及性教授和强制性输入记忆，但他仍然不懂头鼠特殊的方言，这里是地球的边缘。

“哦，上野的。”头鼠显然会错了意，他老了，有些耳背，“啥”听成了“上”，他继续问:“上野远，在最北边，怎么来到这里了？”“投……投……”赛勇冻了一天一夜，身体发抖，声音发颤，赛勇想说宇航舰降落投位时发生了故障。

赛勇话没说完就被头鼠打断了。“偷偷上舰船的。怪不得，这么远能赶到这里。”头鼠接上赛勇的话说，把“投”字听成了“偷”，他智慧超群，一点即透，举一反三，分析得头头是道，他带领鼠群对宇航舰内失事死亡的外来鼠同伴们“吱吱”致哀，收留了孤命可怜的赛勇。

赛勇加入了北极鼠中野的这支所向披靡的队伍，很快融入大群体，适应了北极鼠的语言和生活习惯。时间久了，赛勇才知道在他眼中救他的强大北极鼠，其实在北极是弱势群体，天敌众多，既要躲避以鼠为主要口粮的白鼬和雪鹗的觊觎追杀，又要提防北极狐、北极熊、北极狼、雪枭、贼鸥、猫头鹰等狩猎者的轮番攻击，甚至温顺的驯鹿也会在发情期对北极鼠蹄踩角顶，生吞口嚼，既为发泄情欲，也为补充食用植物不足以备孕的营养。

北极鼠出洞觅食时，头鼠首鼠两端，出洞前，头和前爪伸在洞外，身子和后爪留在洞内，前后探步，出出进进，进进出出，出洞后又贴在洞穴旁左右张望，反复试探，待确定没有危险后才向洞内的鼠群“吱吱吱吱”发出出洞号令。洞内的鼠群接到号令，成列结队地出洞，紧随头鼠进发觅食，嫩枝、草根、花芽、苔藓、地衣、动物腐尸、人类遗弃的罐头等物都不挑剔拣择。

火星赛勇对这种猥琐的觅食方式不以为然，因为他的视力极佳，聚视望远，广角宽阔，眼光上下翻飞，能看清100米开外的飞鸟走兽，远胜于北极鼠混沌的视野范围。他又极富外星生物特质，思维敏锐，手脚威猛，善于争斗，只是茕茕孑立于地球，一身本事不敢轻易示现。当赛勇统筹判断，他的体力、反应能力、知识、境界甚至阅历都已超过北极鼠时，他茫然无措，害怕无着，没有方向，和他同来地球的同伴、长辈都已逝去，现在的他顶天立地，责任重大，无人交流，空虚寂寞，无奈感伤。

又到了集体外出觅食的时间，一洞头鼠把松子叼上再掷下，根据掷下松子形成的图形和数字，打卦问卜食物方向；另一洞头鼠掐趾捋须，用鼠算法推测洞穴外天敌们的方位，及暗算、偷袭、侵害概率；赛勇所在的这一洞头鼠畏畏缩缩，探头趔尾，反复试探，不敢贸然出击；众头鼠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之时，赛勇早已看准洞外没有危险，实在忍受不住性情，按捺不住四肢，生猛冲出洞，一路飞跑中兼顾详察细看，锚定食物目标，直扑过去。众鼠迟疑中，有初生鼠仔尾随其后，安全地淹没在食物的海洋里，最终群鼠大队出动，跟随赛勇大快朵颐，吃得腹鼓肚圆。

现代诗歌

文慕白 | 觉悟

胡小纯 | 空乡

收了收翅膀

作者简介：胡小纯，原籍湖北。爱好文学尤其诗词歌赋。曾有诗歌作品发表于《星火》《散文诗》《咸阳文艺》《邳州文学》《当代作家》《新诗家》《鄂州周刊》《作家新视野》《今日新泰》《彭城晚报》《梁子湖文艺》《长江诗歌》等文学刊物纸刊。

格律诗词

周玲芬 | 七律·圆梦四十栽

钟敏 | 一剪梅·努美阿遇雨有感  （中华新韵）

散文随笔

妙果 | 《水边维纳斯》在戛纳

2021年戛纳电影节在疫情中克服了种种困难延期举办了，各种情况都非常特殊。主竞赛单元没有任何华人电影入围，没有电影节熟悉的、获过奖的中国第五、第六代导演的身影，也没有大批“蹭红毯”的作秀，显得有些冷清。然而令人欣喜的是，有几位年轻的、初出茅庐的华人导演来戛纳展现了他们的影片。有一位来自上海的青年女导演王林，她的第一部长片《水边维纳斯》就入围了电影节平行单元独立电影推广协会acid展映，在戛纳电影节上世界首映。

法国独立电影推广协会acid成立于1992年，宗旨是支持那些世界各地被主流媒体以及电影市场忽视的电影新作。自1993年起，每年在戛纳电影节期间，选出一些新人新片放映，成为如影评人周、导演双周的电影节平行单元。今年有9部单元入选，放映了51场，其中9场是在电影宫市场部分影厅放映的。电影节后，这些电影将在巴黎和各地的400个合作电影院放映，也将在20多个国家的合作文化机构中放映。协会以各种形式帮助入选影片进入在法国和全球发行渠道。目前电影市场中，大约10部大片占据了93% 的银幕。协会每年都推广二十部左右的法国和其他国家的作家电影长片在影院中公映，使这些养在深闺被忽视的新人新片能够进入观众视野。协会有一百多个电影人，是电影人自己抱团努力推广自己的作品，在电影市场上占有一地。

影片在电影节宫及不同的电影院里共放映了四场，最后一场是在7月14日晚上。那天是法国国庆，主办方还担心大家都去过节欢庆而不到黑乎乎的电影院来看电影，结果特地来看这部来自遥远的中国、出自无名年轻女导演的首部故事片的观众很多，很热闹。大家都全神贯注地观看，影片放完后都热烈鼓掌祝贺导演，还围着导演拍照。出影院后正好开始放焰火，夜空煦烂光彩，我们也同时借光庆贺王林电影放映圆满成功。

这部电影展现了九十年代初一个江南城市中一些女人们的生活，特别是家庭生活，含蓄地显露她们情感点点滴滴。故事围绕着小女孩奇奇一家人展开。一间病房里，奇奇看着妈妈剪去了头发。妈妈治疗期间，奇奇被送去外婆家生活。同一屋檐下的大姨担负着工厂改制、安置工人的重任，表姐青春期萌动，小姨幻想这去美国，过上截然不同的生活……大人们想着各自的心事，奇奇期待着妈妈回家。

导演将电影定格在1992年，因为她觉得这是一个特殊的年代，中国经济改革风起云涌，引进外资，年轻人可以去国外留学，娱乐生活也开放丰富多了。然而同时，也出现了一些国营工厂工人下岗问题，传统的家庭婚姻也受到影响。

影片用很朴实的手法，像淡彩画一样描绘了这一家三代人的生活。影片画面很美，人物特写很精致，对话不多，很宁静，使观众可以感受到她们沉默之中心底里的波荡。奇奇也一直睁大眼睛观察着她周围的一切，琢磨着一切，没有言语。懂乎？不懂乎？许多事情，电影中没有直说，但有些暗示，观众可以领会，有点像国画中的留白。

当我问导演拍摄这部电影的缘起是什么，她说：“几年前去看我刚刚生完孩子的表妹，进到医院后，发现小时候也来过这间医院。那时候妈妈做手术，我被领着来这里探望她。不同的年代，同一屋女人，两个画面重叠在一起，感觉很奇妙。我好像是在一个特别的时间点上看到了生命的一个循环和延续。后来就根据这么一个画面感，扩展出了这个剧本。写剧本的时候挖掘了很多小时候观察家里这些女性的记忆，同时也和很多妈妈同辈的女性去聊，听她们讲以前的故事，甚至是做的梦。因此它不仅是我个人的回忆，同时也有着那个时代女性的集体记忆。”可以感受到，这部电影的灵感来自生活，来自导演熟悉的事物，来自心里。因此很真诚，很朴素。

片中有一段梦幻，很特别：奇奇在一条小花船上，两岸都是女子，交头接耳，微笑着，向她频频招手……导演说，这是她脑中浮现的第一个灵感，就融入了这部电影的创作。

这个场面有八十多个群众演员，清一色女的，因为奇奇生活环境中主要都是女的，很温和，又很想念妈妈。拍摄这个场面也很不容易，找了许多小河，都不合适，因为河水都太高，没过人头，而导演跟摄制组是得站在河里拍摄的。春暖花开时天公作美，河水下降，不到腰部，他们就顺利地拍摄了。

关于影片标题《水边维纳斯》是什么含义，导演表示：“其实就是字面上的含义。一群女人站在河岸边，在思考，在抉择，有的人犹豫，有的人果敢。而水流正如生活奔流向前，她们站在生活的河岸边，歇一口气再做决定。维纳斯这个意象是一个神话符号，包含了很多含义。她是女性形象的一个概括，可以代表美，代表爱，同时又是战神，代表了力量。我们电影的主题对象是女性，不是单一的女性，是各种女性形象的多面展现。我想用这么一个凝练的符合来代表她们。”

影片是采用35 毫米胶片4:3画幅拍摄的。导演和制片都是自然而然地喜欢4:3画幅，觉得它和她们要表达的东西在语境和视角上是一致的。她们表示，这个画幅接近正方形，能突出人物本身，而不是周围的环境。她们电影也一样，更关注的是人。这个画幅也是奇奇这个这个孩子的眼睛，一个孩子也许无法看到太多周围的环境和事物，但她能仔细看到身边最亲近的人。在4:3的画幅里，即便把人物放在一个中全景里，仍保有一种亲密感。而且，客观世界的很多细节被隐去了，主观回忆和梦境的意味就更能显现出来。4:3也是当时电视机的画幅，它可能是人们一开始最先接触到的画面，也和其他的年代细节一样印在她们的记忆里。

导演王林是上海人，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戏剧影视文学系，大学三年级有个国际交流机会，到美国纽约电影学院电影入门基本课程。毕业后如查普曼大学道奇电影学院读M.F.A导演方向研究生。2016年执导的短片《浮生一日》获第一届“华时代全球短片节”黄金时代剧情单元最佳短片。

青年女导演王林的首部长片《水上维纳斯》一举在戛纳走上了国际影坛。入选acid的影片都会在巴黎展映，这部电影在10月10日在巴黎1921年建成的金碧辉煌的卢克索Louxor电影院放映。

商长江 | 校园里的春天

我所任职的白马小学是一所花园式学校。总体呈规则长方形，南北长，东西相对窄一些。

每年春天，首先绽放的是综合楼前的几棵二乔木兰。

花开总在不经意间，当春季某个周一走进校园的时候，只见综合楼前那高大树冠上已是满树洁白，仿若下了场大雪，可分明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才惊觉快三月了，木兰花又开了。

在这个乍暖还寒的静默季节，木兰的盛放给校园生活平添了一抹亮色和惊喜。

这时，虽然楼前有一排冬青，仍然在阳光里青枝绿叶，也有一些瓜子黄杨和几棵松树、柏树点缀着开学后的校园，让这里不至于显得空旷和萧索，但这初春景象映衬着木兰满满的活力，似乎让整个校园都浸染着木兰的精气神。木兰是花凋谢后才长新叶的，所以，这时那旁逸斜出的枝桠上，见不到一片叶子，通通缀满了洁白的花儿，因迫切释放美丽而袅娜绽放的花骨朵儿，还有些已经凋残的花柄，让木兰树像披了一件无瑕的袍子似的，洁白的让人敬仰，粉红得让人心动。偶尔有清风拂过，缕缕清香让人豁然开朗，内心和灵魂里的污垢仿佛已被清洗，顿觉轻松许多。花儿也随风摇曳，像婀娜多姿的芭蕾舞女，又像半天里笼着的薄雾，或是偶尔被风吹落几瓣，恰好落在师生的肩头，那真是奇妙的礼物了。

而随后的三月，阳光明媚，柳暗花明，连翘、杏花、桃花等花儿一时间竞相绽放。

只见教学楼夹角里，几棵碧桃已经开花了！那一朵朵一簇簇或满树粉红的桃花开得正艳！五瓣的，六瓣的甚至还有七瓣的，每一朵桃花都风姿绰约，神态雅致，尽展妖娆倾国倾城之姿，那花瓣紧紧包裹着的嫩嫩粉红花蕾可着劲地娇羞地红着，红中轻泛淡白；花儿半开半闭着如未出阁的少女般迷人，最外边依然肆意绽放着的花片里，那点点紫红色的花蕊点缀其中，亭亭玉立落落大方，特别楚楚动人，而那淡淡的清香至今还仿佛仍在萦绕！

而教学楼东的那棵杏树似也不甘落后，也在不知不觉间优雅绽放。只见那独自端坐在方形花池里的低矮杏树上，白里透红的花开得正艳，每一朵花都不同流俗，都仿佛妖娆的仙女下凡。而盛开的时候，繁花丽色，胭脂万点，给校园生活带来一派浓浓春意。

杏花的颜色是慢慢变化着的，含苞待放时是朱红色的，随着花瓣舒展开放而渐浅，至零落时已是雪白一片。杨万里有诗云：“道白非真白，道红非真红，请君红白外，别眼看天工”。

而杏花开时，那“绿杨烟外晓赛轻，红杏枝头春意闹”“纵被春风吹作雪，绝胜南陌碾成尘”的便会立刻涌上脑际，时时浮现在眼前。而“花褪残红青杏小”的情景，已到了暮春时节。

然而，对于这个来得格外早的春天，我最留心的还是教学楼西的那架紫藤萝了。

眼看着校园那樱花、连翘、美人梅等许多应时应景的花次第开放，就是不见紫藤萝有半点儿动静。难道去年那漫长的寒冬已将它冻伤了？还是不愿意与其他花儿争奇斗艳？不得而知，但还是希望紫藤萝能早一点儿盛开。

每次路过教学楼西，我都会不经意地看向那架紫藤萝。

慢慢地，我对紫藤萝放弃了期待。因为在我一次次把目光投向它时，总是见它默默地长着叶，像邻家朴素的大嫂。

就这样，有一段时间，我再经过教学楼西，总是控制自己不去转头看紫藤萝。因为我知道，每次当我将目光投向它后，我的期待又会像按捺不住的春水一样重新泛起微澜 。

慢慢地，我就忘记紫藤萝的事儿了。

又是一个阳光晴好的日子，校园里的花开一时，非常壮观。学生公寓楼前那一排红里泛白的西府海棠在绿油油的叶片间探出头来，展示着它们美丽的身姿。就连路旁一向都特别沉得住气的法国梧桐树，枝头悬挂的风铃般带着硬壳的果实还没有落净，硕大叶片间已经吹起了紫色喇叭。

当我不经意地将目光投向那架紫藤萝，瞬间就被眼前景象惊呆了。以往不见半点动静枝叶间，不知何时冒出了鲜嫩的芽尖，而就在这芽尖旁边的枝条上，挂起了一条条毛茸茸的紫色花苞，有的竟像开了浆的豆角花一般，默默地开放了。

哦，我有些恍然大悟，这可爱的紫藤那长期的沉默原来是为了这瞬间花开呀！

我收起曾经的误会，开始仔细欣赏起这千呼万唤始盛开的紫藤花。那满树花朵像片片紫色云霞，引来成群的蜜蜂和蝴蝶，清风一吹，阵阵花香沁人心脾。

在我的眼前，像亮晶晶星星一般散落在曲曲弯弯枝条上的紫穗，就是斜倚着春风向我们报告春讯的使者。也许它习惯了沉默，即使花开，也这么低调，生怕一下子开了满架的花压住了其他花的盛气。

面对这架紫藤萝，我心有所动。其实，各种花都有各自的花期，即使你暂时看不到它的开放。你看，它虽然姗姗来迟，但不还是一样风姿绰约，在枝头尽显风流吗？不也一样绽放了自己的光彩吗？

春天的校园里竞相盛开的花朵，把校园打扮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花园，而这些花朵多像校园里孩子们的笑脸，始终让校园沐浴在无限春风里 

而明年的春天，校园里的花朵还会再开，孩子们的笑脸还是那么灿烂！

巴黎烟雨文学社社讯

《烟雨文艺》作者代表巴黎见面会 || 巴黎烟雨文学沙龙(1) 

由巴黎烟雨文学社创办的《烟雨文艺》公众号微刊自创办以来逐渐受到广大文友们的关注，这离不开编辑们的努力，更离不开作者们的支持。为了让刊物更上一层楼，为了集思广益，巴黎烟雨文学社于2023年3月14日中午在巴黎十三区大中华艺术空间举办了以“《烟雨文艺》作者代表巴黎见面会”为主题的文学沙龙活动。到会的作者们就文学社微刊《烟雨文艺》公众号如何办得更好纷纷献计献策。从栏目规划的合理性到微刊用稿的质量要求、从刊物的纯文学性追求到文章内容的多样性考虑、等等，与会的每一位代表都做到了畅所欲言，在轻松闲适的氛围里贡献了许多好点子且充满智慧。最后巴黎烟雨文学社部分成员同作者代表合影为沙龙活动留下珍贵的纪念。

（巴黎烟雨文学社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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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散文随笔：每篇1000字左右。

3、现代诗歌：每首诗歌控制在30行以内为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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