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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吴瑋燕是同班同学,上初中时我们都喜欢体操,常常在清晨我们俩已经开始在大公园的草坪上练习弯腰及一字开。到农场后我们被分配在一起,又同住一个宿舍。宿舍里是没有卫生间的,常常在漆黑的夜里俩人结伴去上厕所,走一小段路四周黑黑的一个人总有些害怕吧。
那个煮了南瓜汤拿来了脚盆的也就是她,而且等吃完了才说拿错了!直到几十年后聚会时大家当笑话说,笑得眼泪忍不住流!在棉花田里剥僵瓣花冻得受不了哭出来的也是我们俩。最最弄大了的一件事是我在当会计时私下先付了她工资!燕的男朋友在太仓插队,因为干活时伤着了无人照顾,来信让燕去太仓。但是却遭到拒绝!因为当时不允许我们知青谈恋爱,另外她的男朋友是家庭成份不好才插队的,她们在苏州是一个大园子的邻居。见燕看着信流泪,我大胆的作出了一个决定:让她预领工资快逃!
可是与她同行的施凤月的母亲在车上吐了,她们当晚留宿海安县城。晚上发现了她不在!让指导员杨素芳去海安把她捉了回来。倒霉的我们在大会小会上斗私批修了好长一段时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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