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宗明义地写在前面:我表态支持大规模印钞票
关于印钞票请回味这篇文章以及里面提到的所有文章链接:再谈如来神掌:超长期特别国债
但我也提醒过施展金融大招需要考虑限制因素,所以现实就是我们看到的“拖以待变”,不知不觉...拖了好几年过去,许多青年的大好时光。有本事的人可不能傻乎乎地原地站着等~
再转一段文字:回顾一下这几年高层会议“钦点”的几大风险——房地产、地方政府债务和中小金融机构风险,本质上都是债务风险。化解债务风险就是要去杠杆,但这么多年都是xian在分子端去杠杆,结果杠杆越去越高,二季度宏观杠杆率已升至295.6%的历史新高。分子端去杠杆不仅没有化解债务风险,反而使债务问题更加严重。原因有两个,一是很多债务并没有消失,而是发生了转移;二是是压缩分子端的同时,分母端以赶快的速度收缩。分母端收缩不仅导致杠杆率上升,而且还严重打击消费,形成螺旋式通缩。
这个周末,许多人讨论财爷蓝神仙“无意中说漏嘴”的先不要说,规模很大——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人吹捧预期管理了(我不知道这么用力的表演痕迹还能管理到谁的预期,可能是管理到牌桌上最傻的那个预期?)...有人引用伯南克的书(次贷危机时任美联储主席,人称“直升机~本”),书上记录08年他和保尔森(时任美国财政部长,写了本书叫...名字不能说)一起处理次贷危机的操作,写到保尔森认为让市场认为政府手里有巴祖卡(救市大招)就行了,没必要真的发射,市场自然会恢复信心解决危机。
这些人读书肯定没读全,因为书上那段情节之后没多久,
市场就狠狠就教育了保尔森和伯南克。
此时,次贷危机已无限接近最后的总爆发临界点。
然后伯南克说出了下图那句经典台词:
后记:没有一个国家通过分子端去杠杆成功的案例。达利欧把这个问题研究得很清楚,分子端去杠杆就是痛苦去杠杆,他所研究的全世界几十个国家的债务危机案例,最终都是从分子端去杠杆转向分母端去杠杆,也就是和谐去杠杆。准确地说,和谐去杠杆不是达利欧的主张,而是他观察到的一个客观必然。
回味今年2月我写的:都在押注“大·撒·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