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家的柿子树
张文
入冬,柿子树叶逐渐凋落,熟透了的柿子如同盏盏红灯笼,挂满枝头,给悲凉的冬日带来一抹异彩。此情此景,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外婆家的柿子树。
我家距外婆家不远,翻过一座小山脊就到了。小时候我最爱去外婆家,不仅仅是因为外婆格外疼爱我,还因为外婆家栽种有各色果树,一年四季常有各色水果解馋。水果成熟季节,甭提有多开心。说到果树,留给我印象最深刻的要算外婆家旁的柿子树了。老家当地山上只有野柿子树,柿子个头小,没什么肉,味道涩涩的。而外婆家的这棵柿子树则是外公将引进的良种柿子树苗嫁接在本地野树上,嫁接后的柿子树结出来的柿子又大又红,吃起来又甜又香。
外婆家有一个比大一点点的表哥叫微微。小时候我们玩得很亲密,外婆说我们是一对“油盐坛罐”。我小时候一点不像女孩子,跟着表哥上树摘过果,下河游过泳,孩童时代没有让父母和外婆少操心。记得某年冬天的一天,不到十岁的我们突然馋起外婆家的大柿子了。见外公外婆都没有在家,便相约来到柿子树下。表哥说:“文妹几你比较瘦,爬上树去摘。摘了往树下扔,我用篓子在下面接住”。从小就调皮捣蛋的我毫不犹豫的踏着表哥扶住的高凳,蹭蹭几下就爬到树上去了。一颗,两颗,三颗……还不忘边摘边吃。
在我们摘得起兴的时候,外婆扛着尿桶回来了。外婆远远瞧见树上的我,真把她吓坏了。外婆一路小跑过来,边跑边训斥我们这对调皮的孙子和外孙女,其实外婆并不在乎摘掉几只柿子,而是担心我们的安全。可表哥担心外婆责难,更怕挨打,一溜烟地跑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树干上独自凌乱。
上树容易下树难,我望着地面瑟瑟发抖,真想不到我是怎么爬上去的。伴着外婆的责骂声中,我在外婆的协助下战战兢兢地回到了地面。此后几天我生活在忐忑中,生怕外婆把这段经历告诉我爸爸妈妈。
长大后与父母说起此事,父母一脸惊讶,他们压根儿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看来,慈祥的外婆什么也没有外传。
张文,35岁,湘潭医卫职业技术学院毕业,公司文员,喜爱阅读、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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