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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2024-09-22 10:51   陕西  


十一月底,中俄边境。

大雪染白了整个兴安岭,乌苏里河被厚厚的冰层覆盖。

夏莲一身黑色长款羽绒服,巴掌小脸,黑钻般的双眼,清亮明媚,她将大束雏菊,轻轻放在父亲墓碑前。

今天是父亲去世一周年忌日,从上海飞往家乡的航班因雪延误,她下午才刚刚落地,黄昏时分赶到陵园。

烧完各种纸钱祭品,夏莲起身时,突然背脊一僵。

黑色大理石的墓碑旁,皑皑积雪里,一抹幽碧色,泛着冰寒的光芒。

她拂开积雪,看到一枚莲花玉坠,幽绿剔透,雕工精美,是上好的俄罗斯碧玉。

细密冷汗从毛孔沁出,夏莲猛地回头。

风雪已住,夕阳即将落山,陵园里没多少人,更没有人看向这边,她却如芒在背,瞳孔惊悸收缩。

蹲下身,把马丁靴的拉链拉好,伸手从兜里掏出手机,迅速发了个报警短信。

紧跟着,她按响手机铃声。

假装接通电话,放在耳边,笑吟吟道,“阿勇,你和弟弟已经到XX陵园了?车就停在门外?好好,我刚给父亲上完坟,等我几分钟,马上就下来……”

棕色带流苏的长靴,笃笃踏在台阶上,脚步迅疾,但并不显得惶乱。

摁掉手机,路灯甫亮。

陵园大门处,值班室里灯火通明,人影幢幢。不远处的马路上,车来车往。

近了,更近了……

还有不到一百台阶,她就会走出这阴气森森的陵园,走到那人烟稠密的安全之地。

身后传来轻微异响,她小跑起来,却又猛地止步。

前面拐弯处,一道男人的身影,在氤氲白雾里慢慢浮现出来。

一身黑衣,身材高大,头戴棒球帽,帽檐压得极低,上半张脸全隐在阴影里,只露出半管劲挺鼻梁,和线条冷峻的下巴。

即使看不到全貌,那种强烈的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夏莲的心,像疯了般突突狂跳起来。

昏暗的路灯光线里,那人缓缓抬起头来。

一双深邃却冷煞到极致的眼睛,像黯蓝的夜幕,一眼看不到底。

“夏小姐,好久不见——”

虽然是中俄混血儿,长相偏欧式,开口却是地道的汉语。

他们已经十多年未见。

但夏莲还是一眼就认出这位旧人。

她后退半步,差点绊倒在台阶上,面色强做镇定,“薛岭?你不是还有一年才出狱么?”

薛岭缓步上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完全覆盖了她的,“减刑了,我已经出狱9个多月。”

夏莲眼角余光瞥到,陵园大门外,一名值班人员走出屋子,晃动着杯子,将残茶泼进旁边的绿化带。

她猛地按亮手机电筒,照向下面。

“救——”尖叫还未出口,脖颈被人力道准确地切下去。

剧痛袭来,眼前天旋地转,她被那人接入怀中,手机被夺走,关机。

冷冷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没有阿勇,该死的女人,差点被你唬住。”

眼前一黑,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

夏莲是被警车的鸣笛声惊醒的。

她睁开眼,看到自己被那男人拖在漆黑的冰面上,双手双腿都被牢牢捆绑着,冰层下方,是哗哗的流水声。

这是中俄分界,乌苏里河,宽达数百米的河面,此刻已经被厚厚的冰层封冻。

界河的那边,是俄国的斯塔诺夫山脉。

这座山脉尚未被开发,国人俗称外兴安岭,面积是大兴安岭的数倍,重峦叠嶂,林莽苍苍,山上几乎终年积雪,荒芜人烟。

河流对岸,接到报警的警车已经开到陵园门前。

看来,警方接到她最后编发的那条报警短信,并出警了。

但已经晚了,黑暗中,她的眼泪流下来,在脸上凝成一条条冰凌。

她知道,这次,她注定在劫难逃。

过了界河,两条硕大的雪橇犬围了上来,咻咻鼻息喷在她脸上,其中一条,狂舔着她脸上的泪痕。

薛岭将她抱起来,放在雪橇车上。

她无法挣扎,气息微弱地哀求着,“薛岭,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一定不会报警,我爸给我留了很多钱,我全都给你,只要你放了我……”

“闭嘴!”那男人暴戾出声,“你爸的钱?你爸凭什么发的家?!他踩着我爸的尸体赚的第一桶金!你真的不清楚吗?”

他掐着她的脸颊,目眦欲裂,“你爸害死我爸,作伪证,诬陷我,让我刚过18岁,就被判刑12年!

“夏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是我做的!你们全家都知道,知道我是无辜的!

“父债女偿,你爸既然死了,他欠我的,就让他的女儿替他还回来!”

她的脸被狠狠甩向一边,“你省省力气,不用求我!夏莲,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11年!”

寒风嗖嗖从耳边掠过。

训练有素的雪橇犬,已经顺着雪山疾驰出很远。

夏莲嗫嚅着,声音很轻,那男人不耐地俯身,“你说什么?”

猛地挺身,夏莲用脑袋狠狠撞上他的面门,接着滚下雪橇,没命地向回爬去。

她手脚都被捆着,只能在雪地里,无助地蠕动前行。

雪橇车停下。

嘎吱嘎吱……脚步声不徐不疾,停在她身畔。

下一瞬,坚硬的靴底,狠狠踩在她背上,将她整个人碾进厚厚积雪中。

一只大掌按着她的后脑,把她的脸完全按进雪地中。

夏莲剧烈地挣扎起来,濒死般的窒息,让她胸腔憋得快要爆炸。

渐渐地,她双腿踢蹬得越来越弱,意识也慢慢涣散起来。

长发猛地被拔起,她满脸是雪,张大嘴,嗬嗬地爆喘着。

带着异香的毛巾捂住她的口鼻,不长时间,她沾着冰雪的长睫翕动,再次晕厥过去。

仿佛陷入一场漫长的,恐怖的,醒不来的梦境。

梦里,经历了她从未见过的雪崩。

暴雪轰然坍塌,像海啸般汹涌袭来,像是要淹没一切。

巨石砸落,狼吠声声,男人的惊呼与诅咒,仿佛就在耳边。

……

夏莲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陋的山间木屋里。

天色已经大亮,小扇的玻璃窗外,铺天盖地的白。

白色的,连绵不断的山岭;白色的,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雪松。

身边还躺着两条阿拉斯加,其中一条,整个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中,鲜血染满毛发。

另外一条,累得口吐白沫,瘫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夏莲身上的绳索已被松开,她扶着木板墙,艰难地站起身。

透过小小的玻璃窗,可以看到,那个男人手持铁锨,在屋外坚硬的冻土里,挖出一方不算小的土坑。

他这是要,活埋自己?

夏莲恐惧得几乎双腿发软。

转念一想,他若想要自己的命,昨晚自己已经死得梆硬,何苦要千辛万苦,把自己掳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她爬到那只满头鲜血的阿拉斯加面前,伸手在鼻前试探。

果然,这只狗已经气绝,只身体还是温热的。

看来,所谓梦里的雪崩,搞不好是真实发生的。

这只可怜的阿拉斯加,被雪崩带下的石头砸中脑袋,不幸毙命。

她仔细思忖,两只阿拉斯加,不眠不休地,跑了一整晚。

也就是说,她已经被挟持到斯塔诺夫山脉的最深处。

距离国境线,最少也有上百公里,搞不好,几百公里。

后颈被劈中的地方很痛,头昏昏沉沉的。

因为迷药的缘故,夏莲全身依旧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小木屋里很暖。

靠墙有个用岩石砌成的壁炉,里面木材噼啪作响,火光熊熊。

夏莲被那男人扔在壁炉前,身上的羽绒服外套、靴子、袜子都被脱掉了,只穿着毛衣和打底裤。

靴子放在门后,羽绒服挂在墙上。

她爬过去,摸了摸靴子,还好,里面的东西还在。

夏莲四下打量着,屋子很小,但打理得干净整洁。

地板、墙壁和天花板都是原木打造,有着天然的漂亮木纹,视觉上看去很温馨,除了壁炉,屋子里还有一整面墙的置物架、衣柜,床……

房间的角落里,有一扇门,门后,应该是卫生间。

意识到这点,夏莲突然再也忍不住,连滚带爬过去,推开门,里面真的是个很小的卫生间,虽然很简陋。

她快速解决了生理需要。

出来后发现,这间屋子并不是真的木屋,主体是用大块的岩石,以混凝土堆砌起来的,背后则靠着陡峭石壁。

只不过屋内用原木掩饰了冷硬的岩石,显得很温馨而已。

那个卫生间的下水,就是通过天然石壁的缝隙,流到地下的,一点异味也没有。

屋子里甚至有电,她看见黑色的电暖气片,电陶炉,头顶有灯,虽然没亮。

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一架小型风力发电器,白色的叶片,像巨大的风车,在空旷的高处快速旋转着。

突然,她看到那男人把铁锨竖在雪地里,转过身,嘎吱嘎吱踩着雪,向木屋走来。

夏莲从墙上扯下自己的羽绒服,跑回壁炉旁,整个人蜷缩在墙和壁炉的角落里,用羽绒服把自己脖子以下盖得严严实实。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羽绒服的后背剐开一道口子,周围的羽绒几乎跑光了,只剩单薄的两层皮。

从头上摘下绑马尾的发圈,她把那道口子扎起来,重新盖在自己身上。

一双雪白赤足,从衣角处露出小巧脚趾,她轻轻收回去。

房门推开,薛岭披着一身风雪走进来。

他的面色明显不太好,眼底阴霾,布满血丝,看了眼夏莲,如同看向几世仇敌,浑身都是聚集的暴戾气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夏莲决定先服软,她舔舔干裂的唇,“薛岭,是不是半途遇上雪崩了?谢谢你噢,救了我一命!”

心里却在哀叹,谢个毛线,要不是这该死的二毛子,她现在已经坐上飞回上海的航班,怎么会遇上雪崩,又怎么会被困在这千里连绵的雪岭深处?

薛岭一声不吭,也没有再看她,只蹲下身,用薄毯将那只死去的大狗裹起来,像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脸颊贴着那狗的脑袋,轻轻蹭了蹭。

夏莲惊讶地发现,他的眼圈是红的,眼里分明闪着悲戚碎光。

看来这只雪橇犬,对他应该是家人般的存在。

现在被砸死了,他一定很伤心。

所以,夏莲恶毒地在心里想,人最好还是不要轻易为非作歹,瞧吧,报应来得有多快!

那男人抱着狗,踢踢踏踏地走出去,左腿有点瘸,像是腿部带伤。

狗很快就被埋掉了。

薛岭回来,在壁炉上面放一锅羊肉,咕嘟嘟慢慢炖着,旁边烤着几块饼。

他坐在床沿上,捋起裤腿,处理自己的腿伤。

左侧小腿血肉模糊,像是也被巨石砸中,他用纱布蘸着清水清理伤口,英气的眉毛紧蹙着。

——薛岭其实长得不赖,客观来说,甚至担得起英俊二字。

她还记得他少年时期,白皙的皮肤,清秀标致的五官,眼睛是湛蓝色的,明亮又清澈,像从漫画书里走出的俊少年。

但是现在,他是阴郁危险的成熟男人,眼底藏刀,五官凌厉,让人不寒而栗。

夏莲盖在羽绒服下,看着他,语气放弱,“薛岭,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啊?”

薛岭用酒精棉球消毒创面,过了好几秒,才回应道,“再过十年——”

夏莲惊瞠地瞪大双眼。

薛岭用白色绷带把小腿一圈圈缠起来,看她一眼,继续道,“……零三个月,你父亲害我坐冤狱10年3个月,这笔账你替他还,少一天也不行。”

夏莲定定神,“薛岭,那年我才13岁,什么都不懂。法院判你强暴未遂,致我姐姐重伤,就算是冤假错案,你该去找我继母,找我姐姐,去搜集证据,还自己清白啊。你绑架我,根本就于事无补……”

话没说完,半盆血水迎头泼过来,“都是你爸一手安排的,他死了,我去哪搜集证据!”

夏莲闭眼,湿漉漉的睫毛轻颤着,任由血水顺着长发和脸颊淌下来,顺着尖俏下颌,流进脖颈深处。

水很冰,她冷得直哆嗦,嘴唇愈发苍白失血。

砰——

一把寒光凛冽的匕首,斜插在她面前的地板上,刀柄微微颤动。

薛岭俯身,捏住她的下巴,他的眼神比刀刃更冷,更锋利,“夏莲,我讨厌聒噪的女人,把嘴闭上,否则,去死!”

那天,她再没敢开口说一个字。

那把匕首,她艰难地拔下来,小心翼翼地给他放在壁炉的面板上。

肉汤炖好,薛岭舀了一碗给她,同时扔给她一块很厚的烤饼。

大块大块的羊肉,在碗里堆出尖儿,肉汤稠白浓郁。

在冬日里,这是最滋补最驱寒的美食,可是,夏莲从来不吃羊肉,连闻到都会觉得反胃。

旁边那条阿拉斯加,和她待遇一样,也分到一盆肉汤一块饼,它明显对肉汤的兴趣更浓,汤盆很快见了底。

夏莲趁着薛岭转身,把自己的肉汤倒给那只大狗,想换回它的饼。

但那狗很护食,只允许进,不允许出,它对她龇起白牙,从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呼噜声。

夏莲放弃了狗嘴取食,她捧着那块饼,小口小口地咬着,咀嚼着。

饼子很厚,很干,咀嚼和下咽都很费力,没有水,两腮嚼得酸痛,很快,连太阳穴也蹦蹦地跳痛起来。

饼没吃完,她歪着头,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醒来已经到了晚上,太阳落山,壁炉里的火烧得很旺,她盖着菲薄的羽绒服,牙齿咯咯作响,头痛得不像是自己的。

薛岭坐在她旁边的藤椅上,用匕首削一根竹箭,慢条斯理道,“你可以上床去睡。”

夏莲恐惧地把自己缩在角落里。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那张床看起来很温暖,床铺松软如云,被子是用动物的皮毛缀成的,又厚又大,看上去就暖得要命。

但是,床太小了。

就算很大,她也不敢跟一个绑架自己的男人同床共枕。

薛岭没有勉强她。

半夜,她被冻醒,发现壁炉前扔着两条狐皮毯,一双雪白的棉袜。

棉袜是自己的,被人洗干净,泛着淡淡的皂香。

她脑子似乎被冻住了,本能把袜子套在赤足上,两条狐皮毯都盖在身上,可是仍然瑟瑟发抖。

不知什么时候,她感觉身体暖了起来,后半夜,没有再打寒颤。

但却陷在一重又一重的噩梦里,醒不来。

梦里好像回到13岁,生日那天,她收到少年的礼物,一块碧绿色的石头,雕着美丽的莲花。

姐姐吴敏看到,又酸又妒地问她,“是薛岭送给你的?”

她点头,喜悦道,“好不好看?”

“快还回去,”姐姐正色道,“这么大一块玉,成色又这么好,最少也值好几万块,你收下他这么贵重的礼物,以后用什么还,用贞操吗?”

夏莲又羞又怒,“薛岭哥哥说,这是普通的石头,不值钱!”

吴敏冷笑,“我妈是做玉器生意的,是玉还是石头,我会分不清?这是最好的俄罗斯碧玉,上面又雕着莲花,薛岭这是向你表白呢,你才13岁,就敢收男人这么贵的礼物,以后是要当婊子吗?”

姐姐从书架上抓起微雕的核桃,木质工艺轮船,使劲砸在地上。

没有完全摔碎,姐姐用脚踩上去,跺得粉碎。

“这些都是薛岭送的,对不对?他送你那么多亲手雕刻的礼物,我向他讨一枚最小的杏核,他也不肯给……”

梦里,她哭着把那块碧玉还给18岁的少年。

面前恍惚又出现姐姐滚下崖坡的样子。

满脸是血,衣衫凌乱,后颅破了一个血洞,鲜血濡湿满头长发。

姐姐突然睁开眼睛,诡谲地对她笑,“夏莲,你真以为你是万人宠爱的小公主?我诅咒你,总有一天会失去一切,堕进地狱!”

“小乖,”梦里姐姐唤着她的小名,面色狰狞,“你会遭到报应的!”

夏莲满头大汗,被薛岭从噩梦中摇醒。

面前的小木桌上,又放了一大碗肉汤,一块冒着热气的烤饼。

旁边的那只大狗摇头摆尾,吃得欢腾极了。

她也拿起烤饼,小口小口地啃着。

壁炉里的火烧得更旺了,身旁还放了一盏电暖气,开到最大,屋里温暖如春,怪不得,不冷了。

饼子居然染着斑驳猩红,她定定看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自己的唇干裂出血了。

薛岭冷眼看着她。

只过了一天两夜,女孩迅速地憔悴枯萎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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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岭之劫3:给我生个孩子,我放你走

雪岭之劫4:这么香,这么软!

雪岭之劫5:俄罗斯特种兵,和他的菟丝花

雪岭之劫6:接完吻,气色会好很多

雪岭之劫7:这臂力,何其惊人!

雪岭之劫8:你会强暴我,对吗?

雪岭之劫9:她解开困兽的枷锁

雪岭之劫10:取悦与占有

雪岭之劫11:多情的囚徒,野蛮的兽

雪岭之劫12: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雪岭之劫13:十年牢狱,换你白头偕老

雪岭之劫14:菟丝花,长成绞杀藤

雪岭之劫15:一千种方法的折磨

雪岭之劫16:激烈情动之时

雪岭之劫17:我好像在梦里吻过你

雪岭之劫18:你哭得我心都快碎了

雪岭之劫19:他是我的,他不会伤害你

雪岭之劫20:隐忍而性感的喉结

雪岭之劫21:别这样看我,你会受不了的

雪岭之劫22:你这个蛇蝎毒妇

雪岭之劫23:囚禁

雪岭之劫24:我见众生皆萤光,唯你是明月

雪岭之劫25:变故

雪岭之劫:大结局+番外

苏希西
一个喜欢写文的前儿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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