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了官二代男同学,我把他全家都虐惨了

情感   2024-10-10 19:37   陕西  

绯闻男友是传说中的高岭之花,金钱堆里养出来的贵公子。

可他妈妈认为我配不上他,跑到学校骂我狐狸精,骚浪贱,甚至掌掴我,指使同学霸凌我……

知道她有很严重的洁癖。

我费尽心机,跑去她家。

在她奢华的卧室,皇后般的床榻上,和她最心爱的儿子。

滚了床单。

01
2022年七夕夜,姜思怡做了一个梦。
旷野里,白雾氤氲。
她茫然地走啊走。
直至一条弥漫着雾气的大河。
花瓣纷飞,飘在水面上。
一个赤着上身的少年站在水中央,静静地凝视着她。
她大惊,问道,“向珩,你下河做什么,你又不会游泳……”
少年没有回答。
清峻的眼在白雾里黑浸浸的。
姜思怡跌跌撞撞地趟进河里,想拉他上来。
还没靠近,脚一蹬就醒了过来。
这是一个不祥的梦。
因为向珩不会水,他的哥哥曾经溺死在河中,这种野生河对他是绝对的禁忌。
梦醒之后,姜思怡满头大汗,久久难以平静。
床头的手机突然嗡嗡响起。
姜思怡接起电话,是向珩的表妹宋婷,她急切地说,嫂子不好了,向珩出事了!
02
故事得从2000年说起。
那是千年一遇的世纪之年,也是祥瑞至极的龙年。
多少父母在这一年扎堆生娃,想生个人中龙凤的龙宝宝。
姜思怡和向珩都是千禧龙娃。
只不过向珩是龙头,姜思怡是龙尾。
向珩家世不凡,爸爸是市委书记,妈妈是某局局长,他们曾有个儿子在14岁意外身亡。
哥哥走后一年,向珩出生,带着整个家族无尽的期盼和宠爱。
姜思怡呢,出生在海边渔村,爸爸是渔民,妈妈家庭主妇,上面还有两个姐姐。
原本妈妈是想拼个儿子的,但来的又是个女儿。
妈妈有些失落,爸爸却乐呵呵的,说没办法,自己“一身女儿债,天生岳父命”,注定就是个女儿奴。
姜思怡从小活泼外向,爱笑爱闹,性格就像假小子。
16岁之前,她和向珩的人生轨迹毫无交集。
直到上了高中,他们成为省重点的同班同学,她才渐渐认识了这位低调的官二代向同学。
03
是的,向珩真的很低调。
他话少,沉默,遵守一切校纪校规,对人客气礼貌,从未表现出一丝特权阶层的轻世傲物。
以至于高中三年,没有一个同学知道他是市委书记的儿子。
姜思怡记得有一次,班级里填写家庭状况,向珩在父母职业那栏写的是公务员。
他同桌探头看一眼,问道,“你爸妈公务员?哪个单位的啊?”
向珩默了片刻,“办公室的。”
同桌挠头,“哈?骗我的吧,没听说有这么个单位啊?”
向珩垂眸不语。
气氛一时陷入尴尬。
坐在前面的姜思怡回头解围,“怎么没有?我表姐就在机关办公室。”
同桌一脸懵,“啊?哦!”
16岁的少男少女,对社会本就没什么认知,稀里糊涂就这么岔过去了。
向珩模样清秀,但学习一般。
在成绩为王的省重点,他哪科都不出挑,属于那种扔进人堆就找不到的普通学生。
在姜思怡的记忆中,他性子很冷,身上总有几分带着礼貌的疏离感,让人觉得他不可接近。
他没有朋友,所有老师都对他都很客气,嘴再毒的老师也没对他说过一句重话。
04
两人能走近,是姜思怡的一次无意之举。
向珩是走读,每天中午回家。
姜思怡则住校,中午会趴教室睡一会儿。
有天下雨很冷,向珩椅子上挂了件外套,她就随手拉过来,盖在身上。
向珩看到后,没说什么。
但从此之后,他就把那件外套留在教室,借她午休时用。
姜思怡有点小感动。
当然,她那时还不知道这个洁癖男生的真实想法。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周末,她去自家渔船。
路过一座桥,深秋凛冽的江河泛着大雾,桥面在雾中若隐若现。
她看到桥上有个男生,穿着和自己一个学校的校服。
那男生拎着一瓶酒,背靠着护栏,缓缓地滑坐在地上。
冷风吹乱了他的发丝。
他低着头。
一手搭在膝盖上。
雾很大,缥缈袅绕。
姜思怡从桥的另一侧经过。
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长手长脚,间或仰头灌一口酒。
这人身影看着有点眼熟。
姜思怡心里犯嘀咕。
上了自家渔船,不长时间,河雾慢慢淡了。
姜思怡又一次仰头看向大桥。
那男生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隔着栏杆,俯瞰江面。
他仍然一手握着酒瓶,旁若无人地喝酒。
这一次,姜思怡清楚地看到那男生的脸。
“向珩,向珩——”她站在船头,双手交叉挥舞着,招呼桥上的少年,“要来我家的渔船上做客吗?我请你吃烤鱼!”
05
向珩踏上甲板的时候,身体微晃。
姜思怡伸出手,想给他个支撑,男生却侧身,把住身边的栏杆,避开她的触碰。
姜思怡笑笑,不以为意,“呃,那你小心一点啊,坐那边凳子上,等会儿请你吃大餐。”
渔船侧板上打了个长条凳,她已经把凳面擦得干干净净。
“这是你家的船?”向珩开口,语气清明,没有一丝醉意。
“对呀,”姜思怡蹲在甲板上,收拾盆里的鱼,一边抬头笑道,“我爸和我姐夫上岸卖鱼去了,晚上才会回来,我过来帮忙看船。”
男生高高在上打量着她,脸颊酡红,薄唇也是红滟滟的。
姜思怡看他一眼马上低下头,动作仓促,不小心扯断了一根鱿鱼须。
“对了,一大早的,你怎么跑这儿来喝酒?”她掩饰般追问。
向珩没有回答,他拉了个蒲团,坐在她身边,慢吞吞问,“这都什么鱼?”
在他们脚边有个网兜,里面网着一堆长相古怪的海鱼,扑腾着尾巴,在晨阳下闪闪发光。
姜思怡立刻打开话匣子:
“这种小小的是小黄鱼,那种三角形扁扁的叫鲳鱼,清蒸最好吃,身体长长,长得像蛇的叫海鳗,和鱿鱼一样适合烧烤,涂上我家自制的辣椒酱,那叫一绝……诶,你吃辣吗?”
“——我不吃蛇。”向珩回得牛头不对马嘴。
话一出口,姜思怡立刻知道他醉了。
清醒状态下的向珩,绝不会指鹿为马。
而且他的态度也永远是礼貌含蓄的,即使拒绝,不会这么直白。
她看一眼他因微醺而湿漉漉的眸子,忍笑道,“好吧,咱不吃蛇,那你喜欢油炸小鱼干吗?我做给你吃好不好,裹上干面粉,用油炸酥了,连刺都不用吐,我一次能吃好多条……你有什么忌口吗?”
没有回应。
她侧头,看到向珩趴在旁边的长条凳上,已经睡熟了。
06
那天姜思怡用尽了所有食材,做出四菜一汤。
其实最好的海鲜都被爸爸拿去卖了,留在船上的都是些不值钱的寻常之物。
她做了葱爆皮皮虾,油炸小鱼干,清蒸鲳鱼,烤鱿鱼,扇贝粥,配上自家腌制的小酱菜,饭桌很小,摆得满满登登,看上去也是色香味俱全。
向珩很给面子,吃得一干二净。
姜思怡注意到,他最喜欢喝粥,那锅炖得乳白的扇贝粥,几乎让他一人喝光了,还有油炸小鱼干,他吃得极斯文,但掰掉的鱼头和剔出的排骨刺,堆了高高一碟,一盘鱼也是几乎让他吃光了。
第二天上学,早读课,姜思怡发现桌兜里放了一玻璃罐的糖果,罐上贴了张便签纸,写着“谢谢你的海鲜大餐”。
姜思怡翘唇,玻璃罐反光,她的笑容要从脸上溢出来。
取出一颗糖放进嘴里,是巧克力,味道惊艳至极,她甚至舍不得咀嚼。
姜思怡把着罐子看来看去,全英文的,悄悄用手机搜了下,美国的奢侈品牌,官网显示天价。
就这么一小罐,要上百美元!
姜思怡震惊极了。
就这还没完,到了晚自习,向珩递给她一个本子,里面夹着一张洁白的宣纸,上面居然是一幅她的炭笔素描。
画中背景是晨雾中的渔船,两串灯笼在微风中摇曳,灯光映在甲板上折射出一片湿漉漉的水光,船上的布置跟她家的一模一样,各种细节惟妙惟肖。
船头立着一个校服少女,长发扎成的马尾被风吹起,女孩仰着头,笑容明亮灿烂,眼瞳乌亮幽黑,整个人美好干净得像雪山上的融水。
姜思怡拿到画儿愣了片刻,随后,心中的震惊像一石激起千层浪。
向珩的画功着实惊人。
她从没见过有人能把去过一次的破渔船还原得这么真实又唯美。
而且他不是艺术生,平时也很少见他画画,她只能把这种鬼斧神工般的技艺归结为天赋异禀。
震惊过后是羞涩,姜思怡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也知道远没好看到这样的程度。
画里的少女,眉眼唇鼻,分明就是自己的模样,可是看上去怎么会这么美,美到连自己看一眼都忍不住要怦然心动。
她拿着画看了又看,越看唇角越压不住,最后把画儿盖在脸上,咯咯咯地笑出了声。
笑完了一回头,向珩正看着她,眼眸漆黑沉静,像窗外的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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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失津渡(二)
雾失津渡(三)
雾失津渡(四)
雾失津渡(五)

苏希西
一个喜欢写文的前儿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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