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ture：科学家缺乏“思考时间”

文摘 2024-07-30 09:08 上海

2024年7月的Nature发表评论文章，讨论科学家“思考时间”的问题。仅代表原作者观点。

电子邮件和即时消息是研究的核心，但也是一种干扰。研究人员应研究它们对科学的影响，以及如何争取更多的集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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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通话。即时消息。语音通话。电子邮件。社交媒体。智能手机。平板电脑。笔记本电脑。台式电脑。更多的数字设备意味着更少的时间集中和思考。计算机科学家Cal Newport在他的新书《慢生产力》中探讨了这些对研究人员的负面影响。

这本书的标题挑战了一个在许多工作场所普遍存在的观点，即生产率必须总是增加。一项研究表明，尽管现在发表的论文和获得的资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科学却变得不那么具有革新了。Newport在乔治敦大学研究技术的过程中指出，知识工作者需要放慢速度，花更多时间思考，专注于维护和提高他们的工作质量。

Newport通过对过度工作的研究群体提供帮助，为科学界提供了服务。机构应该利用现有专家的知识进行研究，而不是急于寻找答案。新的通信技术已改进了许多努力，包括加速研究，这是在 COVID-19 大流行期间必需的。但它们也夺走了思考时间。Newport的书提醒我们，有些人在研究如何帮助应对这种状况。

“Thinking time is often undervalued; it is rarely,if ever quantified in employment practic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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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来，思考

思考时间——没有干扰的时间一直是学术工作的核心。它对于设计实验、汇总数据、评估结果、审阅文献以及撰写作品至关重要。然而，思考时间常常被低估；在就业实践中几乎从未被量化过。

一种思考研究人员在处理电子邮件和即时消息的实践的方法是想象有人在物理信箱旁工作。想象打开并阅读每封到达的信件，并开始撰写回复，即使更多的信件不断掉进信箱，同时还要努力完成主要工作。研究人员说，他们的待办事项清单往往会因为同事的即时联系而变长，虽然这些联系常常是出于好意。研究人员还必须决定优先处理什么，这可能会让他们感到不知所措。

Newport关于重新夺回思考时间的建议包括限制待办事项的数量，并让项目团队预留时间来完成需要所有成员参与的任务，从而避免个别成员之间互相发送电子邮件。对于机构，Newport建议采用透明的工作量管理系统，管理者可以看到同事需要完成的所有任务，然后在任务超出可用时间时调整工作量。毫无疑问，这是很好的建议，但在工业环境中可能更容易实现，而在学术环境中则难度较大。许多学术研究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向单一的首席研究员报告工作，管理结构较少。这部分是因为很难向学术资助方证明支付管理和行政角色费用的合理性。

但帝国理工学院的科学传播研究员Felicity Mellor对让管理者参与思考时间表示怀疑。她认为，在许多情况下，研究人员已经感受到机构监控和评估系统的压力。Mellor认为在评估表中再增加一个选项可能不会受到欢迎。她还认为机构不会接受这种做法。“你能想象如果科学家在时间表上填写‘八小时思考’的反应吗？”她最终表示，创造一个更支持研究的文化需要更根本的改变。这表明当前的学术研究资助模式需要进行更激进的重新思考，正如我们上个月所写的（参见Nature 630, 793; 2024），以及对学术科学其他方面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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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量检查

Newport的论点提出了一个更为根本的问题：失去集中时间对科学的影响是什么？不仅是对科学的结构和过程，而且对研究的内容和质量有何影响？

2014年，Mellor共同领导了一个由英国艺术与人文研究委员会资助的研究项目，名为《科学中的沉默》，并在两年后出版成书。研究人员在一系列研讨会中讨论了这个问题以及其他问题，但在资助到期后，这项工作并没有继续。这类探索需要重新进行，但也需要结合人工智能技术的影响。这些工具正在全球范围内快速实施，用于自动化许多常规的行政任务。研究人员需要评估这些工具是否能为研究人员腾出更多的思考时间，或者它们可能会产生相反的效果。

通信技术必然会继续发展，并继续分散研究人员的注意力。迫切需要更多的研究来调查这些技术对科学的影响，以及如何在即时通信的世界中保护思考时间。这些知识将帮助研究人员和机构领导者在技术部署方面做出更好的决策，并希望能够让研究人员争取到那重要的空间和时间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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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plied Geochemistry创刊于1986年，由Elsevier出版，是国际地球化学协会（IAGC）的会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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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plied Geochemistry创于1986年，总编辑部位于复旦大学环境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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