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莲·梦露在纽约大使酒店涂抹香奈儿5号，1955年3月24日。照片由艾德·费恩格什拍摄。© 艾德·费恩格什 / Michael Ochs Archives / Getty Images / VCG © Marilyn Monroe TM: The Estate of Marilyn Monroe, LLC
1952年的一场采访中，一名记者问著名演员玛丽莲·梦露：“你睡觉时穿什么？”面对这个轻佻的问题，梦露莞尔一笑，回答说：“几滴香奈儿5号。”短短的一句话，使这瓶早已成为世界上最畅销的香水进一步声名大振，成为香水史上的典范之作。
嘉柏丽尔·香奈儿，1927年。照片由阿道夫·德·迈耶拍摄。© CHANEL - Adolf de Meyer / All rights reserved
一战结束后，嘉伯丽尔·香奈儿已经在巴黎时装界小有名气，面对自由的社会风潮，她敏锐地嗅到了一种更具反叛性的气息——一切都可以被推翻、被重塑。她看到，在当时的社会，尽管女性看似迎来了解放，但是实则仍被束缚与规训，这种规训不仅体现在女性着装中，还表现在香味的使用上。在当时，女性喷的香水非常单一，香奈儿决定要打破陈规，设计一款特殊的香水。
1921年，一款抽象而神秘的香水，洋溢着极致馥郁的花香，香奈儿5号香水诞生了。这是世界上首款复合香调的香水，与当时市面上其他香水迥然不同：并不散发特定的单一香气，而是以不同香调复合构成，一如香奈儿所设计的服装，抽象而神秘。调香师恩尼斯·鲍精选八十多种原料，包括依兰依兰、格拉斯茉莉、五月玫瑰在内的珍稀花卉，以及木质及辛辣调花材，并首次在香水创作中大量使用乙醛（合成化合物），最终营造出了一种无法被简单定义的香调。
塞姆（乔·古萨特），选自《新世界》漫画集，1923 年出版。巴黎市立时尚博物馆加列拉宫。© Paris Musées / Musée Carnavalet – Histoire de Paris
香奈儿5号香水瓶，1921年，《时尚宣言｜嘉柏丽尔·香奈儿》展览现场，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
香水的瓶身与包装也令人耳目一新，与“咆哮的二十年代”典型的华丽风格不同，香奈儿选用了线条简洁、棱角分明的方形设计。香奈儿女士用数字5为这款香水命名，这是在制作香水时所选样品的编号。她要求香水瓶身采用完美的几何形状，配以白底黑字的简洁长方形标签，方形瓶盖上镌刻着双C标志。这是香奈儿双C标志的首次亮相，这种简约美学在当时极具革命性。
在PSA《时尚宣言｜嘉柏丽尔·香奈儿》展览中，有一个专属的展厅向观众展示了香奈儿5号香水，以及其他精美的产品，包括同时期香奈儿呼应美黑新风尚推出的“香奈儿夏日”美妆系列。在这一系列夏季产品中，嘉柏丽尔·香奈儿沿用了她在设计5号香水时所定义的符号，譬如素雅的瓶身和白底黑字的长方形标签，呈现出极简主义美学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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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至右依次为：香奈儿5号古龙水、1950年代；梧桐影木香水瓶、1930年至1935年间；香奈儿5号香水瓶（旅行装）、1950年代；彩妆套盒，含一支唇膏和一个可替换粉饼盒、1950年代。《时尚宣言｜嘉柏丽尔·香奈儿》展览现场，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2024
香奈儿将5号香水构思为服装作品的延伸，与她现代性的理念彼此呼应。由此，5号香水成为香奈儿品牌的标志之一。
香奈儿5号香水插画，选自《白色下装》漫画集， 1927年出版。私人收藏。插画由塞姆（乔·古萨特）创作。© Fine Art Images / Heritage Images via Getty Images / VCG
当战争的硝烟刚从巴黎散去，美国大兵便簇拥于康朋街香奈儿精品店前，排着长龙购买香奈儿5号，只为带给家乡等候的爱妻或恋人，从西半球到东半球，香奈儿5号的影响无远弗届，很快成为世界上最畅销的香水。
香奈儿5号同样也是香水广告的先驱。1937年，香奈儿女士在丽兹酒店出镜，亲自为香奈儿5号代言，它的历史地位无人能及。1965年到2007年，香奈儿5号香水被全球最耀眼的明星所诠释。它是众多影像大师的缪斯，赫尔穆特·纽顿、尚·保罗·高德、巴兹·鲁曼，都曾在香奈儿5号中获取无限灵感。
现如今，这款诞生于1921年的香水，仍然是全球最畅销、最知名的香水。香奈儿5号香水如同一件隐形的铠甲，赋予女性面对生活的力量，它极富现代感的本真演绎，成为女性气质的嗅觉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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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勤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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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展览
时尚宣言｜嘉柏丽尔·香奈儿
展期：2024年7月12日-2024年11月24日
地点：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2楼
主办：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巴黎市立时尚博物馆加列拉宫
独家支持：CHANEL
策展人：米伦·阿尔扎卢兹（Miren Arzalluz）、维洛妮可·贝卢瓦（Véronique Belloir）
展陈设计：Diller Scofidio + Renfro建筑事务所（DS+R）
视觉系统设计：何见平
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携手巴黎市立时尚博物馆加列拉宫（Palais Galliera，Fashion Museum of Paris，Paris Musées），于2024年7月12日至11月24日共同呈现《时尚宣言｜嘉柏丽尔·香奈儿》展览。本次展览是时尚设计师嘉柏丽尔·香奈儿在中国的首个作品回顾展，由香奈儿品牌独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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