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权厕妹不断传播的“男性原罪”是有呼应理论的,与之相依的就是“女性神圣”“女性骄傲”和“女性被害”。
“女性安全”下的宫心计和狗咬狗
作者:林广嫣
女权主义是厕妹们在性别战争中最重要的思想指引,除了不遗余力扩大女性权力、劫夺男性资源之外,其最重要、最基础的入门观点就是仇男厌男。
在她们眼中,男性是劣等性别,他们出生即背负原罪:肮脏、野蛮、暴戾……一个“觉醒”的女性,应该对有关男性的一切表示出生理和心理多方面的憎恨和嫌恶,对同为女性的姐妹则要倍加疼惜和团结。
高校是女权思想的重灾区,也是大批量制造女权厕妹的流水线,小学就有小女孩“觉醒”这不假,但女权厕妹暴增的井喷期,还得是高校那几年。
专科学生无疑是没有资格与本科学生相提并论的。
“职业学院”这四个字锁死了他们未来的人生轨迹:大幼儿园一样的管理方式和不足3年的学制,是这群上不了全日制本科的男女荒废高中学业的果。
严格意义上说,职业学院虽然也属于“高校”之列,但是和全日制本科的学生站在一起,可就矮了一大截。这群在钳工教室里锯钢板、在烹饪教室里颠炒锅、在酒店教室里学礼仪练摆台的人,脆弱又敏感,他们以“大学生”自居的短暂得意,都会被985学生的这句残忍的嘲讽击碎——“大专若是大学,我是不是也读个本升专?”
近日,山东淄博职院的女寝发生了一件让广大国男喜闻乐见的事儿。
住在女寝16号楼的四安(化名)差点死在宿舍,而耽误她急救的,却是两个和自己一样性别的姐妹。
在一个没课的下午,和室友待在寝室的四安突然感觉喘不上气,浑身没法动弹(呼吸碱中毒),随后室友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四安不知道自己身患何种急病,虽然害怕,但也有些小庆幸,庆幸身边有舍友及时拨打了急救电话,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120急救车以最短的时间赶到后,3名随车的男急救医生却被拦在女寝门口。
原来,当女寝门口的值周女生看到3位男急救医生企图进入女寝时,如临大敌,她立刻用身体挡在门口,以“女寝禁止男性进入”为名,拒绝男急救医生进入寝室施救,并立刻通知了女性宿管员,值周女生将男性急救医生挡在女寝外的行为获得了女宿管员的高度评价。
在誓死维护女性安全的女值周生和女宿管的面前,3位医院的男急救医生哭笑不得,急救车和他们身上的服装显然没有起到任何身份证明的作用,他们的性别让自己成了潜在的强奸、猥亵犯,于是3人又是掏证件,又是联系医院和校方,双方纠缠之下,耽误了不少时间,3个男医生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只好等在女寝门口“听从安排”。
经过一番“核查”和繁琐的请示汇报,3位男急救医生终于获准进入女寝,这才进入四安的寝室对躺在寝室地面的她进行施救。
四安虽然得到了救治,但她想到自己宝贵的抢救时间竟然被同为女性的姐妹拖延,气不打一处来,在身体恢复之后,四安写了篇女权厕妹们最常用的小作文,发在淄博职院的校园墙“开团”。
在小作文中,四安阴阳怪气了宿管阿姨,称其“是个好东西”,并祝福宿管阿姨“早日下地狱”,她也对抢救当天挡门阻挠男医生进入的女值周生进行了友好问候,直斥其“拿着鸡毛当令箭算什么东西,狗仗人势、耀武扬威”。
通过四安次日的第二篇小作文可知,淄博学院要专升本,考虑到她的小作文可能对此造成影响,校方已尝试对她“捂嘴”,删除抖音动态的她明显心有不甘,借此披露了更多事件隐情。
四安的舅舅身为有血缘关系的男性亲属都进不去女寝,男急救医生就更没资格进去了。
淄博职院女寝阻拦男急救医生抢救女病患的事引发热议,微博上的女权厕妹对女宿管和值周女学生的尽责行为大加赞赏,她们一致认为,应根据被救女生的性别灵活调整急救医生的性别,男医生救男性,女医生救女性,大有一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滑稽感。
淄博职院校方为了消除舆情带来的负面影响,迅速在淄博职业学院微校园官方号上发布了“情况通报”,否认女宿管和值周女学生耽误急救。
同样事发山东,不久前齐鲁工业大学的一场女寝火灾也被公众广泛关注。
为方便管理,齐鲁工业大学校园内的男女寝室楼都安装了刷脸闸机,没成想闸机险成女学生命丧火海的“拦路虎”。
位于一楼的某女生寝室因线路老化突发火灾,燃起的火焰迅速从该寝室蔓延、上窜,女寝内的女学生逃跑至门口闸机时,只能一个个排队刷脸离开。
火情被扑灭后,校方为杜绝类似的安全事故再次发生,要求所有寝室拆除窗帘等易燃物,防患于未然。
淄博职院女寝禁止男急救医生进入的事件是高校女权主义思潮的反噬,这是女权内部厕妹又一次的宫心计和狗咬狗。
女权厕妹不断传播的“男性原罪”是有呼应理论的,与之相依的就是“女性神圣”“女性骄傲”和“女性被害”。
什么是女性骄傲呢?
将女性用品或女性专属场所神圣化、特殊化,比如卫生巾、HPV疫苗、女浴室、女厕所、女寝室等,以上物品或场景会被女权厕妹营造出必不可缺且不容侵犯之感,参考厕妹们曾经为了卫生巾权益让铁总跪地求饶。
此外,还有女性的“一荣俱荣”——出现某行业的杰出女性,那便是全体女性的荣光,以张伟丽为例。
张伟丽夺冠:
厕妹:我们女人真厉害!
国男:张伟丽真厉害!
至于女浴室、女厕所、女寝室就更不用说了,女性媒体人通过大肆宣扬男性犯罪嫌疑人对以上场所的惯性违法行为,反衬女性专属场所的高度私密性,通过污名化男性形象,让男性群体与“变态”“色狼”“猥琐”“爹味”等词紧密联系,而与女性相关的词汇和描述,往往都是美好正面的。
因为中国男性的性别“原罪”,所以国男这种下等性别的隐私一文不值(没人会说男厕所、男浴室走光),更没有可能遇到困境、受到伤害(因为国男被女权厕妹刻意塑造成了伤害本身),身为女性的性别优越感当然远高于男性。
若女人不美好,男人们为何总想偷窥?总爱凝视?那么女寝、女厕、女浴神圣不可侵犯的地位也就毋庸置疑了。
而最后的“女性被害”更是杀手锏。
女权厕妹们所谓的同性“共情力”其实就是被害感的泛化体现,比如关于衣服女款质量比男款差、“八个瑞士卷”、卫生巾偷工减料等议题的讨论,就是典型的女性主义群体有意识推动的“被害感建构”,以小见大,以点带面,用发展的眼光看“男性压迫”,一男犯罪,全男恶人,加深“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的恶毒刻板印象,让全体女性谈男色变,比如唐山烧烤店打人等案例。
通过“骄傲感”“神圣感”,可以维持女性群体的自我性别骄傲,形成第一性意识,给男性戴上原罪感的枷锁,这样男性就意识不到自己是被系统性歧视的“可弃置第二性”,并认为异性是神圣的刚需资源,也会将被女权厕妹神圣化的女厕、女浴、女寝配套的特权和“保护”措施视为理所应当,心甘情愿让渡自身权利给女性。
在淄博职院案例中,3个男急救医生是女权长期营造的“全社会男性都在试图侵害女性隐私”共同被害感的一部分,在性别叙事下,哪怕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也一样是厕妹眼中潜在的危害和敌人。
这就是女性宿管、值周女生执意阻挠他们进入女寝施救的根本原因。
故意将齐鲁工业大学女寝火灾和淄博职院女寝禁止男医生进入的案例放在一起,鸵鸟般说两个案例属同一议题的人又蠢又坏。
齐鲁工业大学女寝的火灾是学校管理问题,但淄博职院女寝“禁男医生”完全是性别战争下的女权反噬。
回头再看看受害女学生控诉女宿管和值周女学生的小作文,那句“人命关天,这时候你给我在这维护上女性了”讽刺感十足。
从这位受害女生的行事风格和小作文的行文措辞来看,她百分百是一个女权厕妹。
这句话反过来理解应该是这个意思:只要不是人命关天的时候,姐妹们一定要团结一心踩男厌男维护彼此利益,但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除外。
一息尚存,仇男不止。
她对宿管和值周生的讨伐,不是因为反思女权思潮的危害,而是怪姐妹们不知变通,一切皆因为她差点儿死了,这种暂时停止“攘外”厌男,转头“安内”讨伐同性的行为,和南昌工学院被捅死的厕妹临死前那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其实没有本质区别。
有没有一种可能,天生会爱人的女值周生,本就跟受害厕妹有仇?
呼吸碱中毒远不如心梗,还是病得太轻了。
火大一些,病重一些,兴许能少一些猪狗不如的下贱货。
不少龟男说,淄博职院女寝禁男医生的事儿,是为了牌坊和名节。
忘了亚洲马桶对外国男人甚至黑人自动开盖的贱样了?
这种女权内部的撕咬和内斗,多多益善。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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