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遇到从苏州回江阴的黄星先生,晚上钱总得知著名作家、书画家柯江老师,著名剧作家、书法家沈乃璞老师也在江阴,热情的约我们在七楼医馆食堂小酌。
凌师傅的江阴本帮菜烧得很了得,很细心,自从我2017年来到江阴,我在江阴期间的一日三餐几乎都要辛苦凌师傅,早上他会给我准备好米粥、包子、或者油条、再配三两样小菜;中午除了烧几个菜之外,还会炖或鱼汤或排骨汤或猪蹄汤,知道我喜欢面食,还会特意给我准备好馒头;晚上除了汤菜之外,还会准备白酒、啤酒、红酒,当地自酿的米酒,让我自己选择,钱总在的时候,一般我俩会喝几杯白酒。
刚来的时候留春堂是在兴国公园里,每个诊室和药房都是仿古建筑设计,诊室对面就是小湖,悠闲地鱼儿在水里自由的游来游去,每当小朋友扔进一块面包更是群涌而至,一张张或大嘴或小嘴都张的圆圆的。
时至今日,来江阴已近七年,治疗过的患者很多都成了朋友,记得年前一个患者一到诊室就问我:宋医生,您还记得我吗?飞蚊症的,自从前几年您扎过,到现在没犯过。我对她一笑:当然记得。类似这样由患者变成朋友的很多,他们很热情,很善良,帮助过他们,他们真的记得你,或许这也是作为一个医生很幸福的事吧!
兴国公园里有一座兴国塔,北宋太平年间建有兴国寺,历经时代和岁月的洗礼,现仅存一塔,兴国公园因此而得名。园里出了兴国塔外,主要是一些花草树木和一大两小三个小湖,还有几座小桥和小亭。2017年那年冬天,很少下雪的江阴下了不小的雪,最开心的是孩子们,在雪地里撒欢玩耍。而我在那场雪里喜欢上了公园里唯一的一棵红梅,每年我都来看她,即便是三年疫情期间,公园不开放,我也会站在院子外翘首而望,我相信,她一定会绽放,无论是否有人欣赏。
席间,黄总对我来说:您来江阴快整整七年了,当时还是坐十多个小时绿皮火车到无锡然后再到江阴,现在通高铁了,要多久?我说:四个多小时就到了。“变化太大了!”黄总说。
是呀,变化太大了,花变了,草变了,树变了,风变了,云变了,人也变了。
“我的那棵红梅没变!”我对黄总说。
“是的,您的那棵红梅没变。”黄总笑了。
“你的针也没变!”钱总看着我说。
该变的一定会变,不该变的一定不会变!
突然发现,我这句话是不是很有哲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