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老的身体和衰老的灵魂,你选择哪个?
文化
文学
2024-10-18 15:30
云南
今天谈谈衰老这个话题,在写这个稿子之前,我用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感觉我真的老了,提起笔的时间维度要从出生落地开始,直到我法定年龄里的二十六个年头。在我这个年纪里能感到的衰老不再是拉长的身高,而是几经抗争的体脂,是再也不敢通宵,熬人的眼。是的,相信在每个年龄段位里有每个人对衰老的定义,有丰富的,凋零的,委婉的,具体的,好似春来发几枝头,而终归一岁一枯荣。谁也不必等,谁也赶不上。对衰老这个词感触颇多,是朋友圈里结婚的人越来越多,是随手PO出的不再是自拍,而是晒娃晒二宝的照片,一切更像是在我这个年龄段的人大踏步的过渡到一个新的阶段,只不过,有的人多走了几步,有些人慢了些脚步,或者还有一些人踏着步原地不动,那些暗度陈仓的是不再年轻的心和日益膨胀的躯壳。在西安城内钟楼与鼓楼间的广场上,灯光秀过后,有很多年轻人的驻足和停留,灯光下面有鼓手,贝斯,民谣乐手,我每次去,歌声都在,乐手和观众却不断变换,也许是那些陪你看山和大海的人出现或者不曾出现,都终究被生活吹散。亦或是那些遇见或者想念,爱的号码牌终有人去领,还有那些后来,后来啊,都在平淡又不平淡的年月里终归圆满和残缺。来不及的感叹,耳边是又想起赵照的歌,当你老了,这歌词里满满都是沧桑与不舍,是不是只有垂垂老矣,才会有那么多猝不及防的感情,那么多放不下与纪念的用词。人常会和物一同变老,老到极致是人不在,而物做古。我知道,长安曾是你的名字,一用就是好多年,可以用太多的佐证来证明这座城市的古老,就像一个人,背着青涩与胆怯走向厚重与成熟,在此之间,有很多事情要去经历才会有机会谈阅历,有很多人要去设身处地的相处才有资格聊待人接物。衰老似乎不是一个用来夸耀的名词,可以释义为在有限的时间,完成一个有趣的过程,何谓有趣?若是享受这个过程,便是乐在其中了。师傅曾说:我们都是活在维度里的人,只是有人在峰值,有人在低谷,大多数时间是守恒的,波澜不惊的。唯一遗憾的是我们生命的长度不足以支撑从低谷到峰值完整的平衡,他老人家说这一切所需两个甲子的时间才能走完,可惜无法实证。可以预见的是:我们这一生享受的时间有限,用来爱和恨的时间都那么有限。黑子是我朋友,是个特别爱老物件的人,是我有限认知里常年穿长衫的男人,手里的珠珠串串,腰间悬着的玉牌,他朝我走来,常常感觉是经过了好几个朝代。黑子带我吃老店,黑子带我在他的山间幽居,他像一个包了浆的艺术品,我的一句我老了,一旁的他嘬了一口老酒,眼睛咪咪的,反问我,什么是老,什么是年轻呢?当足够的原始积累完成,内心的安稳与平和会冻结时间,你看这老茶有哪一片叶不是从茶树应季而采摘,萎凋,揉捻、发酵、干燥、贮存而形成,遗漏其中任何一个过程都不是你看到和喝到的样子。不是老了,是愈发了解世界了,不是老了,是愈发体察世间人心了,不是老了,是对自己的要求不一样了,既然如此,不如请在年轻的时候尽可能挥洒自由与汗水,也请在某个时刻让自由回归自由,汗水回归汗水,自己回归自己,因为这人世间从来都只有衰老的躯体而不曾有过衰老的灵魂。话音落地间,黑子呼呼大睡,鼾声如雷,帮黑子盖上毯子,我偷偷喝了杯桌上的老酒,吃了几颗青梅,瞬间觉得酒气、香气一起上头,一时间,感觉那些衰老与年轻的争论和不解可以休矣。从出生落地的那一刻起,便肩负使命,一路追寻年轻的心,一路打拼,不惧失败,只为成为那个不老的灵魂,我是喝醉了,我眼里是老茶一片,老酒一杯,老友一人,喋喋不休,醉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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