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如果只记住“爱人如己”与“爱仇敌”:对对待外族上,就会犯西方白左泛爱主义的错误,就会犯无原则的人道主义的错误。
如果忘记“与世界分别”:在思想上,就会犯全球主义、进步主义的错误;在生活上,就会犯世俗主义的错误;在政治上,就会犯乌托邦主义、世界大同和全球化的错误。
如果只记住“恨恶邪恶”:在政治上、思想上,就会犯革命主义的错误;在生活中,就会犯简单幼稚的“疾恶如仇”的错误,就会因为不知包容、不懂得宽容而犯绝对主义、理想主义的错误。
一、白左现象
华尔街的金融大鳄,硅谷的科技大佬,好莱坞的社会名流,以及纽约时、时代周刊、华盛顿邮报等媒体精英,几乎都是清一色的白左。其实马斯克要不是儿子变性,要不是在工作中屡屡遭受民主党极端荒谬的环保主义政策法规的骚扰,马斯克也不会从白左阵营中转身。欧洲的白左就更多了,满坑满谷都是;十个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至少九个半是白左。白左,就是白人左派,他们因为身处文明世界而被贬称为白左。
在当代社会的多元主义和全球化的冲击下,西方思想中一部分倾向走向了邪路和歧途,表现为日益泛滥的西方“白左”思潮。这种思潮以“爱”为核心,融入了爱心、包容、人道主义等看似先进、文明的思想,但由于对其理解过于片面,导致了泛爱主义和无原则的人道主义的出现。
幸运的是,西方毕竟是信仰社会,尤其是美国,其根基还是保守主义的。然而,有一种现象确实值得关注,那就是:越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人群,白左数量越多。从整体数量看,精英白左加上普通白左,其人数应该超过西方人口的70%。西方社会之所以没有变色,一是得益于信仰根基,其二,也得益于类似美国“摇摆州”的动态平衡,当一部分白左在遭遇挫折或某种冲击时,也会转向右翼思维,所以维持了西方社会的价值底色。
不过,白左数量毕竟庞大,尤其精英人群的存在,让白左现象尤为突出。我常常不自觉地思考,白左的思想观念的源头是什么?如何理解一群高智商、高学历的精英白痴?这个庞大的群体到底是如何形成的?下面先看实质,再探源头。
二、白左的实质:现代社会的文明病
有种常见的说法,将白左思维归咎为“虚伪的道德优越感”,其实这种认识并不正确。客观地说,白左的道德感是真诚的,而优越感一说也不在点子上。如果真是虚伪作态,倒还罢了,至少表明他们尚能分辨是非黑白。然而,白左道德感的真诚,使其获得了一种政治正确性,让其思想变得更加固执,让其愚昧变得难以撼动。
实际上,白左在践行其白左理念时,内心充满了崇高感、道德感、进步感,我把这“三感”称为白左的“文明病”。越是发达的国家,越容易患上这种病症,可以说,是文明病造就了白左现象。患上这种文明病的人,往往不自觉地自己把自己给感动了。当他们走上街头,为少数族裔、少数人群以及“弱者”振臂高呼的时候,心中充满了正义感,以至于有时候泪光闪烁,有时候歇斯底里,有时候行为乖张。
白左追求“进步”和“文明”虽不是出于虚伪,但有一个问题真实存在,那就是“虚荣”。虚荣,是人性中永恒的缺点。文明病和虚荣心,导致了白左思想的顽固存在。文明病和虚荣心,是白左现象的实质。那么,白左思想是如何形成的呢。
三、白左思想的根基与渊源:泛爱主义和人道主义
白左思想的核心观念,主要是泛爱主义和人道主义,这两者,其要义皆是一个“爱”字,追溯其思想渊源,无疑源自西方文化中的——爱人如己乃至爱仇敌的博爱情怀。爱,大概是新约最为强调的一个关键词(保罗说,“如今常存的有信、有望、有爱这三样,其中最大的是爱),这种信念和文化,深刻地影响了西方社会的人们。
爱与爱人如己,当然不错,但这不是整全的理解,他们忽略了另外三分之二的部分,因此走向了偏狭和歧路。另外三分之二就是:“与世界分别(分别为圣)”与“恨恶邪恶”。爱人如己、与世界分别、恨恶邪恶,应该是不可分割的存在,它们同样重要,忽略任何一点,都会走向严重的错误。下面,从“爱人如己”、“与世界分别”和“恨恶邪恶”三个方面,来剖析白左思潮的根本性缺陷,并指出如何通过整全理解来避免陷入“文明”的误区。
四、单一的“爱人如己”:走向泛爱主义和无原则人道主义
“爱人如己”是信仰中的一个至高指示。强调爱人和关怀他人,以锤炼人性中重要而难得的品质:爱、同情、宽恕和怜悯。特别是要求爱仇敌,这简直是对人性最大的考验和磨炼。但是,如何理解“仇敌”是理解这句话的关键,这里的仇敌,应该是你个人的私敌,比如生活上的摩擦、利益上的纠纷、认知上的不同等等。这种私敌,应该放下和原谅,应该去爱。然而,你不能去爱真理的仇敌、爱上D的仇敌,否则,你的爱就走上了邪路。
泛爱主义即对所有事物、所有人不加分辨的接纳和宽容,忘记了区别和辨别。这种无原则的人道主义逐渐成为一种主流意识,导致对一切“他者”文化和行为的毫无分辨力的接纳,以及毫无底线的包容。这种片面的理解,削弱了信仰上的纯粹和对道德边界的坚守,使“爱”失去了公义与智慧的引导。
在现实中,这种泛爱主义体现在诸多问题上,如移民政策的无差别开放、对犯罪行为的过度宽容(取消死刑),最终不仅影响了社会的正常运转,也削弱了公正之爱。
西方社会之所以形成一种普遍存在的、对移民的绝对宽容、对邪恶弱者的人道主义思潮,就是片面地理解了爱人如己的诫命,忽略了对邪恶的抵制和对真理的坚守,最终导致认知进入误区、社会陷入混乱。爱是重要的,但爱必须是有界限的爱,是立基于真理的爱,若没有这种界限,“爱人如己”便会失去其本来的意义。因此,单凭“爱人如己”而不结合其他教导,就容易滑向无原则的宽容和放任,忽略了对正义、圣洁的要求。
五、忽视“与世界分别”:堕入全球主义与世俗主义的陷阱
在“爱人如己”’的同时,不可忘掉“与世界分别”这一同样重要的原则。不论前后约,都多次强调“分别为圣”,强调了一种“分离性”——在思想、行为上有别于世俗的价值观。“分别为圣”并不是排斥他人,不是脱离人群,而是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保持与世俗观念、生活方式的界限,不被世俗化侵蚀。这不仅仅是一种属灵立场,而更是一种对“世界”道德堕落和灵魂污染的拒绝。
若是忽视了“与世界分别”,那么在政治上、思想上,就容易走向全球主义与进步主义,追逐“世界大同”、“全球化”、“地球村”这样的乌托邦梦想,无视人类的罪性,忽视人性中的罪恶,与世界同流合污,导致跟随着世界一同堕落。从生活的角度看,若忽视“与世界分别”,就会“爱世界和世界上的事”,就会“效法这个世界”,从而陷入享乐主义、世俗主义和物质主义。
巴黎奥运会上为什么群魔乱舞?奇装异服、扮相奇特、面貌怪异常常是白左群体展现的形象,之所以如此,就是他们已经早已沉浸在了世界与邪恶之中。特朗普强烈的反移民思想,其内在的逻辑就是”与世界分别“,尽可能地远离堕落世界的侵扰。“在世而不属世”,才是应当的存在方式,这意味着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与世界保持适当的距离,不能被物质主义和享乐主义所捆绑。
回到文章主题,”与世界分别“,含义就是不要爱这个世界,不可泛爱主义,不可无原则地投入世界和接纳世界,也不可被世界的价值观所支配,否则就会在政治上、思想上、生命上犯以上诸般错误。
六、偏执的“恨恶邪恶”:误入革命主义与绝对主义
恨恶邪恶是信仰的重要方面,书中多次表达对罪恶的愤怒。正如其上所言,“敬畏YHH就是恨恶邪恶”,这种恨恶是一种对罪的拒绝。然而,仅仅强调恨恶邪恶而忽略爱与宽容,则会导致对罪的过度反应,陷入革命主义和绝对主义之中。
首先,必须要恨恶邪恶,这是抵制泛爱主义和无原则的人道主义的最直接、最重要的理由与依据。恨恶邪恶与罪恶,是对公义的回应,一个合格的人,必须要有龙蛇意识、邪恶意识、”仇敌“意识和人性的罪性意识,认识这点极为重要,它几乎是认识世界与社会之真理的前提。在你爱人如己、爱仇敌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你爱的是否是邪恶?还是那句话,你可以爱你个人的仇敌,但你不可以爱真理的仇敌。
然而,如果单单恨恶邪恶,而忽略了爱与宽容,那么这种情绪极易走向极端,成为革命主义与绝对主义。SD并没有要求你消灭邪恶,因为你也无法消灭邪恶。从政治的角度看,如果你对邪恶恨到极端,就可能心生救世主情结,从而陷入革命主义,而革命恰恰是徒有折腾的自以为义。从生活的角度看,极端“恨恶邪恶”,就会执着于“绝对正义”和陷入绝对主义,而对周围的人与事缺乏宽容与理解。在小孩子与少年人中,最容易产生“疾恶如仇”的幼稚情绪,一个成熟理性的人,应该摆脱这种情绪。世上没有净土,人,也不存在白璧无瑕,如果按照疾恶如仇的标准,世上将无人类。
总之,既要恨恶邪恶,又要保持宽容;既要察看世界,又要反躬自省;既要与邪恶作斗争,也要明白自己不是救世主,不可能彻底灭绝邪恶,而要学会与邪恶共存。恨恶邪恶应当是建立在爱与公义之上的,还有,恨恶罪恶并不意味着憎恨罪人,恰恰相反,对罪人的怜悯与对罪恶的憎恨,二者需要平衡。若失去这份平衡,便会陷入苛刻和冷酷,演变为对他人的苛求与偏执。
七、三者的平衡:“爱人如己、与世界分别、恨恶邪恶”统一理解
“爱人如己”“、与世界分别”、“恨恶邪恶”这三者,皆要牢记,把它们结合起来,才是整全的真理。当我们正确理解“爱人如己”时,我们应当明白,爱不仅是接纳,更是一种带有公义的爱,是分辨善恶、追求真理的爱;在爱人的同时,不容忍罪恶。若在生活中面对不道德的行为或异见,既要有“爱人如己”的怜悯,又要有“恨恶邪恶”的正义感;同时,保持“与世界分别”的态度,不随波逐流,不同流合污。
因此,“爱人如己”、“与世界分别”、“恨恶邪恶”三者不可分割,彼此制衡、相辅相成。只强调其中任何一个而忽视其他,就会导致真理的失衡与思想的偏激。爱人如己需要有原则的界限,分别为圣则需要在世界中不沾染世俗,恨恶邪恶则需要与爱结合,以免陷入盲目的愤怒与偏执。总之,既保持爱心,又保持分辨的智慧,既恨恶邪恶,又以宽容之心看待他人的软弱。唯有将这三者紧密结合,才能真正走上真理的道路,活出真理的生命。
总的来说,白左思潮的泛滥,正是对爱人如己面理解的结果。唯有在‘爱人如己、与世界分别、恨恶邪恶’的全面真理中找到平衡,才能在当今社会中建立起健全的价值观。因此,避免白左的文明病,避免陷入信仰迷失和价值混乱的深渊,必须将“爱人如己、与世界分别、恨恶邪恶”联系起来,同时,不必追求自己的荣耀,把荣耀归给应当归给的,这样,就可以告别白左的思维,就可以回归正常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