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弃意图和动机。放下纠结,放下对外物的依赖。放下对结果的期待。行动,奉献,创造,将整个生命活动看做一场宏大的给予。只有这样,生命方可实现它的价值。”
——满愿印
“在动态曼荼罗舞动冥想的六个手印练习中,总能获得一种超越世俗的体验。生命不再局限于日常鸡毛蒜皮,法加老师的引导,爪哇的灵性音乐,让我可以直接进入‘空’的频率,然后,从这个卓越的角度,再次看待‘我’。
“在‘触地印’中,我练习让意识不乱飞,安心地住在身体里;在‘无畏印’中,我体验无所畏惧地面对外界的敌患,和内心的魔鬼。从一个灵性的荒原,我来到一片广阔的天地,在这里有更加接近本质的规律,对于生活,也有隆重的指导意义。”
——往期学生
动态曼荼罗&源泉舞动
三日基础工作坊
法加·萨特里亚迪&薄薄 联合献上
中国第八|北京|2024年末收关
写在前面 薄薄
自去年2月和法加老师认识,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久。我走过了一个奇怪的旅程。
一开始,我无限地尊崇他,爱戴他,自己就像一个小学生,匍匐在他脚边,渴慕地求道。
慢慢地,我发现,他不是我想象的那个上师——他虽灵性觉悟极高,却爱胡说、爱纵享美食,来者不拒;对爪哇文化的赤诚和对神秘体验的狂热,又让他显得自我陶醉。我担忧课上大家会不会跟不上溜,也担心他太过理想主义,以为自己体验了就能传达,却不懂得中国压力大军们的各种心理问题!
我开始在课程里补充他,隐去对他‘个人崇拜’式的描述,乃至于在上篇课宣里完全略过了最初他打动我的东西——神性。我把他从神坛拉下来,为适应大众削弱了他,而他仍然乐呵呵地信任着我,对一切高高低低的境遇说,ok。
这次法加老师来到中国,我发现,我的老师怎么有点老了!他还是乐呵呵地跟我吃着摊上的米线,给大理的朋友表演爪哇舞蹈庆祝生日,还是那么慷慨宽厚,从不知道“留一手”。我竟然有点难过。他究竟是给那么多人带去了恩慈和光明!
我突然意识到,上篇文章的切入点许是不完全的。怀着找回来的爱与谦卑,对法加老师,也是对我们共同信仰的东西,我决定不再那么在意市场。重新捧出去年的老文案,回到“动态曼荼罗”——身体神圣的坛城,回到我的初心。
我和法加老师,作为两个“重新相遇”的普通人,再次和大家分享我们对“道”的渴求。
另外,本次工作坊北京场将邀请Mike老师共同参与学习交流,敬请期待。
法加·萨特里亚迪 工作坊特邀导师
法加的舞台作品
2024年5月深圳·法加老师和学员共舞
2024年5月深圳·法加老师
动态曼荼罗舞动冥想
Dynamic Mandala Movement
“小我总是要展示,总是聚焦在前方,当我们只有面前的180度视野,我们就丢失了全局。这是一种失衡状态。在舞动中,觉察背后的空间,回到360度。放下展示的欲望,你就进入至高的灵性。”
——法加·萨特里亚迪
“动态曼荼罗(Dynamic Mandala Movement)”是印尼大艺术家,法加·萨特里亚迪创立并精研的舞动法门,它是舞动冥想状态下的动态内观,以即兴舞动艺术的方式帮助人们开启自我探索之路。
曼荼罗是梵文Mandala的音译,它最初始的意义是佛家的坛城。法加在婆罗浮屠——宏大的佛教坛城汲取灵感,让身体在舞动中,去掉我执,融入大我,成为移动的坛城——曼荼罗。
曼荼罗被用来比喻宇宙的秩序性和完整性,而茶花也称曼荼罗花,因它的花瓣排列酷似神圣几何:花瓣就像每个人的个体,每一瓣都有自己精确的位置,在整体中绽放。动态曼荼罗舞动冥想练习探讨个体与整体的关系:我属于我们,我们属于我。这吻合了爪哇主义哲学的生命认知:身体(个体)是小宇宙,折射着大宇宙(整体)。
在舞动中,法加发现,身体与整体、与空间不是割裂的,在人体周围有一个全息的球形场域。当人聚焦在正面和自身感受时(沉浸在小我的幻象中),视野是窄化、有偏好的、不完整的,人格也是有偏颇的;当感官扩展,不过度聚焦自我,接收身后的空间,就会来到360度全息的感知之中,在时空、因缘的流转中找到当下最恰当的位置,对全局和事物运作规律也有更深刻的认知。
动态曼荼罗基于婆罗浮屠神庙的六个手印,通过练习舞动冥想,提醒人们不断回归生活和修行的六种态度:
触地印:如是观照
满愿印:奉献给予
禅定印:连接空性
无畏印:无惧直面
策略印:随机应变
法轮印:顺应无常
动态曼荼罗-呼吸练习
与源泉舞动的渊源
源泉舞动(Amerta Movement),如其名称,是一种灵动、多变、无风格、无既定动作,让身体和空间展开对话——而非身体独白——的即兴舞动方式。在源泉舞动中,人们连接天真本性和身体的真实动作,也连接多维度、不同质地的空间。它让身体、心智、环境......由冲突转向合作,由失联转向融合,由严肃转向玩耍;在顺流(而不是对抗和压抑)、不断拿起与放下、重新选择的过程中,逐渐弱化自己的身份、小我的习性,从而获得对生命的新视角,更松弛、更不纠结地应对生活。
(参考《干货!源泉舞动是什么鸟》)
1990年,法加遇到源泉舞动创始人、爪哇自由舞动大宗师苏普拉多·苏由达摩(Suprapto Suryodarmo, 1945-2019, 以下简称普拉多)。在普拉多的帮助下,法加在1995年苏库神庙的一次练习中收获了重大开悟体验,证到身体与空间、环境、宇宙之间一切存有的真实关联。
然而在90年代,源泉舞动并未在印尼本土引起极大的热情,人们对于普拉多“贩卖”爪哇文化的做法颇有微词,反倒是很多西方人识出了源泉舞动的珍贵,不远万里飞往印尼跟着普拉多学习。法加本人也并未真正成为普拉多的弟子。他若干次和普拉多一起即兴表演,但一直谦逊地称普拉多为“古鲁”,在普拉多晚年,法加的长子也给予普拉多生活上的照顾。
2017年春,薄薄来到印尼爪哇,和普拉多开始了三年源泉舞动的学习。在普拉多的影响下,薄薄成为源泉舞动在中国的传播者,并于2022年底完成了《源泉舞动的根基》一书的中文翻译。
在辅助法加完善动态曼荼罗舞动冥想体系的过程中,薄薄提供源泉舞动对于曼荼罗体系的补充。因此在三日基础工作坊中,动态曼荼罗与源泉舞动并行:两者切入点不同,但一体同源,旨在为来者提供不一样的视角。
薄薄 工作坊联合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