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过去的上海艺术周简直是太热闹了!大家都去逛了什么展呢?从西岸到龙美,再到上海展览中心乃至各家画廊和Showroom,整个城市都弥漫着浓厚的艺术氛围。
我也去逛了不少,比如 PSA 展出的中国最重要女性艺术家尹秀珍的个展《刺天》,我真的是被她的那些令人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的大型装置作品折服,比如这次展出的《飞行器》,她就把一辆上海桑塔纳轿车和波音 747 民航客机“嫁接”在一起,你看它像交通工具,它又像一座建筑。
同样把“嫁接”玩得出神入化的还有艺术家徐震,他就在 ART 021 展出了一件雕塑作品,诺大的展览空间你会看到一座古希腊神庙,但这座神庙好像哪里又不太一样。
凑近一看,柱廊竟然“穿上”了 Christian Louboutin 经典红色高跟鞋,庄严又妩媚,不得不说徐震老师是有点幽默在身上。
如果你有去过徐震位于崇明岛的没顶画廊,就可以看见作品的原型《永生(帕特农神庙,高跟鞋)》,艺术家徐震本身就很擅长用作品对消费社会进行映射与反讽,而他也希望用这件很抓眼球的作品,去暗喻古希腊文化与现代消费经济之间的冲突与融合。
不得不感叹现在艺术在年轻一代的画廊主、藏家、或者是艺术爱好者心目中都不再是曲高和寡的存在,各种各样的诠释方式都能被大家接受,我们当然也喜闻乐见艺术圈和时尚界变得愈发包容和多样。
你就说古希腊庄严的柱廊与风姿绰约的“红底鞋”是怎么能想到把他们结合在一起的,看起来高跟鞋和神庙似乎格格不入,然而,这双红色高跟鞋所承托的还远远不只是神庙的重量,还有沉甸甸的“匠艺”。
这就不得不提到艺术周期间上海张园所举办的中法匠艺游园会,红色高跟鞋也是其中的“主角” 之一,而且还是现场唯一的“鞋履”。
去参加活动的当天现场可谓是人头攒动,有京剧表演,还能看到大漆、金缮、苏绣、竹刻、锡绣、香道、木雕等中国传统工艺,但最厉害的是,来自十七个法国顶级奢侈品把自家“工坊”的高级匠人请来了现场,没有枯燥的学院派论坛、也不是在展台沉默的展品,而是在工匠的工作台上,用缝纫机、蜡膜、镊子、针线、锤子生动的展现各家的“拿手好艺”。
以往隐藏在“高级工坊”的手工艺,不仅能够近距离地看清楚,甚至可以亲身去摸甚至拿起镊子锤子去参与制作,咱就是说直接与顶奢的工匠一起做红底鞋和铂金包是什么神仙体验?
在这场游园会我们所看到的并不是那些陈列在柜子里的成品,而是手工制作的全过程,而且中法匠人们都很乐意跟大家聊天,形式很轻松活络,但其实相当有“重量感”。当奢侈品“走下神坛”,褪去商业化的外衣,真的是可以让每个人都能伸手触及。
话说回来,“中法·匠艺游园会”(Jeux de mains)活动也实实在在地回应着 70 年前由娇兰先生发起的法国精品行业联合会(Comité Colbert)的初心:传承工匠的技艺并让它能够代代相传。
匠人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所坚持的信仰,用这种沉浸式的互动方式出现。在越来越少年轻愿意去学习和从事手工艺的现况下,无疑是一盏明灯般的存在。
整个展览围绕手工艺为核心,绕一圈儿琳琅满目的瓷器、银器还有花艺,法国匠人们在张园展示作品从设计到制作的过程,而且全程中法匠人们都很乐意跟你交流,适合 e 人社交、i人拍照。
逛园的时候,磅礴还格外留意到全场唯一参展的鞋履品牌——Christian Louboutin路铂廷,因为在我的印象里,Christian Louboutin一直是女性“优雅、自信、坚韧”的代名词,它不仅是一双鞋子,更是放大女性魅力和光彩的象征。
但这一次,我竟然有了新的理解。
如果不是亲眼在中法·匠艺游园会看到品牌把巴黎高级定制手工坊“搬”来上海张园,你都不敢相信一双鞋的制作工序竟然会如此精巧繁琐,用的材料可以如此奢侈华丽。
只见 Christian Louboutin 的法国工匠们把展览现场还原成真实的制鞋工坊,他们用一双以狮爪造型为灵感的经典款鞋履,向大家“揭秘”从皮革裁剪、红底贴合到水晶镶嵌的环节。
整个过程娴熟流畅,没十年以上的功力真的没法做到这样!裁剪皮革、鞋楦定型、贴红底、水晶镶嵌,每一步环环相扣行云流水,看得人直呼过瘾。
很有意思的是,品牌还请来了非遗传承人徐善芳现场制作虎头鞋,我观摩了她一针一线交叉并接的过程,跟 Christian Louboutin 这次带来现场的“狮爪”水晶镶嵌工艺相呼应,“真的感叹中法手工艺的博大精深。
逛完展览,也就不难理解“红底鞋”为什么能够被称为时尚圈的文化符号,它绝对不仅仅拥有那些富有传奇色彩的瞬间,而是创始人始终如一的梦想,工匠们精湛技艺和数十年如一日辛勤和耐心的结晶。
01
制作鞋子从来不是一份工作
而是关于手工艺的温柔往事
事实上,Christian Louboutin的每一双背后,都是创始人的初心与爱,以及工匠们的耐心、技艺与汗水,它早就超越了时尚单品而成为“艺术品”的象征。
一双鞋的制作背后是繁复细致而极度严谨的工艺,也是世代相传的古老技术与现代科技的结合:首先制版师会以刀准确地裁出纸样,选好鞋面和鞋跟物料后,再裁剪鞋面和皮革衬里。
紧接着,工匠会在两层物料之间加入如蕾丝般纤薄精致的帆布以巩固鞋履结构,再锤击结合各层材料使鞋口变得更薄,最后会缝合鞋口只露出一点衬里。
薄纸仔细包裹的鞋面会交给组装工匠放在树脂模型上组装,而多余的衬里会被钉在模型上,方便调整鞋面以塑造出理想鞋形。
而制作密头高跟鞋时,工匠会在皮革衬里与鞋尖和鞋背的鞋面之间加入一块预先沾湿的加固皮革,工匠会使用鞋墩再次把鞋面拉直,确保表面平滑绷紧,没有任何皱纹,整个过程需要在 72 小时内成型以保证鞋面完好,可以说是跟时间赛跑的过程。
48小时后,工匠会贴上鞋跟和经典的红色鞋底,每一双鞋履必须彻底风干,最后工匠会先剪掉鞋口边缘的多余衬里,再用钉固定鞋跟,负责这道工序的工匠必备有一双稳定的巧手和锐利的眼光,最后,鞋履会进行仔细抛光并在鞋垫印上金箔标志。
男士鞋履的制作也一样讲究,Christian Louboutin位于意大利拿坡里的厂房由同一家族世代经营,每一双都由工坊里受训多年的大师级工匠亲手制作。
从制作鞋楦,绘图制成纸样、组装鞋身、人手裁剪皮革图样(Tagliere a mano)、Blake Stitching结构、人手调配和润饰鞋面,没有特定的配方,全靠工匠的眼光和专业判断,由此造就了 Christian Louboutin 的鞋履堪称凝聚极致工艺的“可穿着艺术品”。
制鞋对于 Christian Louboutin 来说从来都不是一份“工作”,而是梦想,是责任,是初心,是关于时间的温柔往事,是去往全世界收集灵感再进行创作,是对手工艺乃至人类文化遗产的传承和保护。
正是怀着这种对守护工匠和技艺的信念,创始人 Christian Louboutin 不断探访世界各地的手工匠人,而他从这些优秀工匠手里所见证的美妙技艺和灵感都成为鞋履上那些令人着迷的手工技法,刺绣、串珠、水晶镶嵌、编织……品牌将围绕这些技艺所展开的制作过程,都用影像和文字留存,而最真实可感的,莫过于那一双双凝聚了双手温度和时间痕迹的鞋履,这也成为 Christian Louboutin 展开 CABA 系列的初衷。
从洋溢着西非奔放热情的Africaba,到与墨西哥犹加敦半岛的工匠一起完成了 Mexicaba 系列,而后又去往葡萄牙,并开创了将葡萄牙四个不同地区的手工艺融为一体的 Portugaba 作品,旨在扶持当地特色的篮子编织技艺、传统编织技术以及刺绣工艺,Christian Louboutin还造访了菲律宾,与东南亚工匠们一起打造 Manilacaba 手袋。
对于 Christian Louboutin 来说,CABA系列不仅是让那个独具特色的工艺瑰宝被世界看到的窗口,也滋养着不同地区的传统手工艺,正如创始人所说:
“文化遗产能由艺术家创造,同样也有可能出自工匠之手。
在我看来,工匠跟艺术家同等重要。
如果不对工匠和他们的手艺加以保护,
那些精湛的技艺将可能面临失传的风险。”
——Christian Louboutin
Christian Louboutin一直从艺术界汲取的灵感、极致奢华的用料和考究的工艺运用到高级定制鞋履上,比如 2024 年的 Minny 鞋款,就从美国艺术家 Jeff Koons 经典的《蓝色气球狗》作品中取材,整体采用漆皮或金属皮革制成,甚至还有一款闪闪发光的高级定制版,镶嵌了数百朵手工装饰的宝石花,灵感来自巴西雨林的茂密景象。
还有跟印度高级定制品牌 SABYASACHI 推出限量高定系列,创始人在拜访印度高级定制成衣设计师 Sabyasachi Mukherjee 的家乡加尔各答,目睹他珍藏的纱丽和丝带,也决定将这些美丽的手工纱丽和华丽刺绣化作足尖的鞋履。
Christian Louboutin和 Sabyasachi Mukherjee 在 Mukherjee 位于孟买的工作室中机缘相遇后,就受邀前往“Sabyasachi”的家乡加尔各答,Christian颇感忧伤——如此美丽的材质必须在这里成为黑暗的囚徒吗?
“我们把这些美丽的刺绣做成美丽鞋履,舞蹈整夜吧!”他如是说,Sabyasachi提醒他,“这些纱丽再也没法复制,而且有些存量还很小,恐怕无法量产”,“我宁可只做两双鞋,也不愿意让如此美丽的材质留在这里日渐憔悴。”Louboutin说道。
红底鞋早就不止于梦想鞋柜中的单品,而是具有精神内核和丰富个性的艺术作品。
传奇设计师John Galliano曾以品牌经典的Faux-Cul高跟鞋为蓝本,描绘来自 18 世纪末女性所穿着的内衣展示身体曲线与形状而诞生了出 Christian Louboutin For Maison Margiela Paris 合作系列。
并且 Christian Louboutin 一直都在为国内外的顶流明星们量身定做高定鞋履。比如品牌代言人王俊凯就在演唱会和写真中多次演绎了独家定制运动鞋及短靴。
另一位代言人杨幂也同样备受宠爱,在她今年的生日上收到了品牌为她特别定制的红色高跟鞋。
Taylor Swift在她的 The Eras Tour 全球巡演中,也演绎了多款 Christian Louboutin 特殊定制鞋款,水晶细节与霉霉的气场交相辉映,点燃现场氛围。
Beyoncé和Janet Jackon,也在她们各自的全球巡演中演绎了 Christian Louboutin 的定制款靴履。
还有被造型师 Law Roach 宣称“她只穿So Kate”的Zendaya、不论穿什么风格都能驾驭的Blake Lively、几乎只穿品牌定制鞋的舞娘Dita Von Teese……她们也都是 Christian Louboutin 的忠实拥趸。
02
制鞋是一场深刻的旅行
站在高跟鞋上看见全世界
从 2012 年由伦敦设计博物馆首次举行红底鞋回顾展、到 2014 年的纪录片《Louboutin: Top of the Heels》,不难窥见创始人走访世界各地,探藏隐匿各地深处的工匠与技艺的过程,制鞋对于 Christian Louboutin 来说是一场没有终点的旅程。
也印证了《欲望都市》里 Cassie Bradshaw 那句掷地有声的发言:一双好鞋,能让旅程变得更有趣。
这场旅行关乎工艺、艺术、人文、自然,他把沿途的所见所闻化作源源不断的创造力,并成为他以鞋履为载体的一次次美丽的“实验”,而巴黎始终是那个出发的原点。
将时针拨回上世纪 60 年代,1963年出生于巴黎木匠家庭的 Christian Louboutin 自小就在非常尊重手工艺和手工从业者的环境中长大,在他看来,艺术家和工匠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我们需要明白,工匠们的工作是一种慷慨的奉献,这种奉献会贯穿他们的一生。而能让工匠们如此代代相传、持之以恒的,比起工作来说,更多的是一种信仰。”他如此说。
从去年的 RED SOLE 快闪,到如今在上海我们所见到的精彩的手工艺活动,Christian Louboutin那一抹红色在制鞋领域可以说是无法撼动,而且当你亲眼、亲手摸到的时候,那种感觉依然是打动人心的。
前几天我亲自去了 Christian Louboutin 在上海国金举办的 “匠心工坊” 限时体验空间,里头依照品牌位于巴黎第一区的高级定制手工坊来设计,工匠们使用的皮革材料、钉珠、刺绣针线以及鞋楦和各种工具,真的很还原了!
现场还有艺匠大师展示定制鞋履的制作过程,比如手工刺绣、钉珠,我也上手试了一下,只能说,这事儿真的不是谁都可以干,几十年的技艺还有天赋真的没有办法速成。
这些来自巴黎手工坊的艺匠大师们,所代表的远远不止是制鞋工艺本身,也代表着 Christian Louboutin 品牌高定手工坊在行业内的顶尖水平,我们前面所提及的一些特殊定制的红底鞋,比如为名人们专门定制的特殊版本,或者是为 VIP 专门定制的款式,又或者是那些像艺术品般的珍稀款式,统统都由 Christian Louboutin 的高定手工坊出品。
在快闪店的现场,我也看见了各种品类的作品,黑色丝绒高跟鞋上的金色叶子刺绣栩栩如生,一针一线讲述着叶子生命的肌理,仿佛在随风摇曳。
水晶镶嵌的乐福鞋和运动鞋,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它们有的用渐变的彩虹色泽呈现出迷人的光晕,有的以银色营造戏剧氛围,或者是龙的图腾彰显雍容华贵。
以闪电和星星坠饰的手袋与一旁的水晶高跟靴子相互映衬,致敬发出璀璨光芒的芒星,拿在手里竟不知是揣着包包还是星空。
还有一双近看镶满了渐变金黄色细水晶、后跟处也以同色系铆钉装饰的滑板鞋,红色鞋底和内衬营造出一种先锋大胆的设计语言,太精巧了!
这些作品不仅讲述着品牌精湛的手工艺、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以及拥抱多元个性的包容性,同时也将手工艺从工艺带到了“可穿着的艺术”的更丰富维度。
除了脚上这双 ROCKNRUN 跑鞋,我还试穿了几款经典鞋履,比如 ASTROLOUBI 运动鞋、DANDYLUCKY男士乐福鞋,手工做的鞋子就是很香,美也就算了,穿上去非常贴合脚背线条,穿着感舒适且轻盈,而且可搭配性也强,无论是休闲还是正式场合,都可以无缝切换。
从歌剧院的猩红色幕布,到女助理的红色指甲油,红色不仅撬动了 Christian Louboutin 的制鞋事业,也成为女性自信和力量的象征。“穿上的那一刻,它就改变了一切——你的姿势,你的态度,你所有的肢体语言都在彰显着自信。”
无论是 Dita Von Teese 穿着 Christian Louboutin 的匕首跟在跳舞;或是 Jennifer Lopez 曾在歌曲《Louboutins》中唱出“这是最后一次,我要穿上我的 Louboutins 继续前进。”的歌词。
又或是“第一夫人”Melania Trump穿着亮相;西班王妃 Letizia Ortiz 和前法国总统夫人 Carla Bruni 高跟鞋下的女性精神内核;灵魂歌后 Aretha Franklin 去世后,脚上仍穿着一双她最爱的Christian Louboutin……
Christian Louboutin的鞋子或许成为了博物馆馆藏,但对于集艺术家与工匠身份于一体的 Christian 而言,设计鞋子始终是少年时的自己闪闪发光的梦想。
从巴黎到上海,这场梦想之旅仍在继续,永远没有终点。
“我认为我很幸运,我仍怀有热情,
我还记得我小时候的那股热忱,
在那时我便笃定自己要设计鞋履,
而如今这股创造的渴望仍像第一天那样强烈。”
——Christian Loubout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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