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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明星与网红“联姻”,几近成为近年贵圈婚恋流行新趋势。远有郭富城方媛、潘玮柏宣云引发的“名媛”培训班热议,近有黄晓明霸气认爱叶珂引发的全网关注。
9月19日,黄晓明发博“抱歉占用公共资源,大家别猜啦,我们在一起了”,辟谣台媒“黄晓明没结婚”假消息,顺便官宣了他与网红叶珂的恋情,并留下了一句“你别做,我来做”的最新霸总语录。一时间,大家热议纷纷,甚至因为叶珂与Angelababy外形气质相近,而被调侃为“菀菀类卿”。而叶珂的一系列闺蜜爆料、晒聊天记录等操作,也被网友们调侃为“逼婚”。
黄晓明官宣恋情
尽管网友们普遍不看好“男明星找网红”的婚姻组合,但它之所以能成为流行趋势,背后却有着更为深远的隐秘线索:网友对网红嫂子们的评判标准,并不掌握在她们手中,而是由当事男明星的态度所决定。背后的深层逻辑暗含大男子主义气息,客观优势会让男明星立于舆论的不败之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弄懂“男明星找网红”的择偶癖好,就能弄懂眼下男女婚恋观里的那点事:这关乎人性,关乎阶层跃升,更关乎婚恋博弈,是一种权衡利弊过后的低风险选择。
黄晓明与叶珂(资料图)
官宣后压力给到女方,网红嫂子们被拉上PK台
黄晓明官宣恋情后,舆论的炮火一直聚焦在叶珂身上:有人觉得她有心机,能拿捏黄晓明;有人评价她情商不高,“逼”黄晓明官宣;有人对她的过往展开扒皮,嫌她“二婚带娃”、有“整容”黑料;有人将她与黄晓明前妻Angelababy摆在一起,揶揄黄晓明“消费降级”……
无独有偶,黄轩也在近日发布了他与素人女友的合照。于是很多网友便有意无意地将他们的伴侣放在一起比较,强调黄轩审美正常,“终于不是网红脸了”。
网友点评黄轩女友
这种比较,主要来源于网友对“男明星找网红”的逆反心理:一方面,粉丝们对偶像的配偶寄予了颇高的期望,觉得网红嫂子无论学识、美貌还是谈吐、风评、资历,都与他们的偶像不相匹配;另一方面,网红嫁给男明星相当于是一种阶层跃升,会借由“天王嫂”的身份给自己带来流量与价值,这种“一步登天”的感觉,难免令人眼红或嫉妒。
撇开早期的“男明星娶嫩模”不提,“男明星娶网红”最早可以追溯到郭富城——2015年公布与网红方媛的恋情,两年后两人奉子成婚。方媛是安徽人,普通家庭出身,参加过上海的“沙滩宝贝大赛”,因身材出众斩获冠军,后化名“爱丽丝”参加过大火的相亲节目。
郭富城之后,凭“网红婚恋”出圈的第二人是潘玮柏。2020年7月,潘玮柏突然在社交平台上官宣结婚,并于三年后的11月28日在巴厘岛补办了婚礼。他的妻子宣云,据悉曾是上海东方航空的空姐,毕业于南京正德学院。
在郭富城与潘玮柏的婚姻中,娱乐圈点评常客王思聪疑似有过两次耐人寻味的爆料:第一次,是在郭富城官宣恋情时,王思聪的一条“还是港台明星好忽悠”朋友圈被曝光;第二次,是在潘玮柏公布婚讯后,网曝他的朋友圈发文“Amy姐还是厉害,身边两名大将,一位嫁给天王郭富城,一位嫁给潘玮柏,太有实力了。”
网传王思聪朋友圈
王思聪的言论激起了网友们的火速围观,尤其后者炸出了“天王嫂培训班”的猛料。根据捕风捉影的爆料看,这个培训班堪称是现代版的“扬州瘦马”。TVB电视剧《爱回家》就曾在剧情中内涵过这一传闻:加入培训班的网红,外貌都是清一色的眼大、脸尖、嘴巴小,闲来无事发发吃喝玩乐的照片,或是偶尔发点装腔作势的文艺帖子;不仅如此,她们还要为自己打造“白富美”人设,生活要精致、日常要高级,要租名牌包轮流打造人设,还要到星级酒店打卡下午茶,更要发朋友圈展示厨艺,秀出自己的“贤妻良母”……
《爱回家》中嘲讽“天王嫂培训班”
“天王嫂培训班”甚嚣尘上,直到传闻中的“Amy姐”亲自下场,才一语中的地点明要害:“如果简单地办一个培训班,就能嫁给天王的话,你当那些天王都是傻子吗?”——还是在为“天王”们解忧,“天王嫂”们只能侧面吃个不痛不痒的澄清。过去几年,在男明星轻描淡写被嘲“眼光差”外,承受暴风骤雨般全方位审视的无一不是女方,不仅隐私全被扒干净,更要接受从头到脚被公众评头论足。而选择迎接风雨、甚至亲自搅动的女网红们,则需要自己承担全部风险和利益。如此不对等的关系背后,无非是一种婚恋博弈的结果,各取所需罢了。网友们无需过分指责网红嫂子们,更无需对那些倾倒在温柔乡的男明星高看一眼。“娇妻”文学的残酷现实:男明星沉迷网红是本性使然
婚姻的本质是“互利”,正如诗人余秀华说的,“任何两性关系的本质就是有所图”。男性利用钱权优势,通过物质引诱或精神控制的方式,围猎并剥削女性是现实中普遍存在的现象。婚姻的“互利”移植到私生活被放大并公开检视的娱乐圈后,外人看“男明星娶网红”好似在做“亏本买卖”,实则个中利弊只有他们自己明白。坐拥流量的男明星,不过是因自己的身份、地位,放大了这一现象而已。他们的眼光被角色滤镜加持,从而被无限高估,实则不过是都需要七情六欲的普通人罢了。年轻的女网红之所以会成为中年男星的首选,无外乎“始于五官,终于三观,外加权衡利弊”。男明星找女网红,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对方年轻漂亮。男明星与他们的网红娇妻,普遍有着很大的年龄差:郭富城比方媛大22岁,潘玮柏比宣云大13岁,林峯比张馨月大11岁,黄晓明比叶珂大16岁……年轻女孩们之所以能够成为网红,外形上必定过得去,大眼、大胸、长发、细腰、长腿几乎是标配。她们心甘情愿把自己打造成充满男凝的性幻想对象,也就是所谓的“直男审美”。而越是符号化的女性,她们给出的“冲击力”越是直给,越能激起男性的占有欲,给他们带来仰视的快感。但是网友们却一边倒地厌恶网红。这种厌恶分两步走:一方面是道德观上的厌恶,认为她们下意识讨好、攀附男性是一种“自甘堕落”;另一方面是审美观上的厌恶,觉得“网红脸”成为主流是审美下沉,且网红们常与填充、整容等外貌争议相伴。然而,网友们在意的这些,恰恰并非男人们所在意的。女网红的美貌度不输女明星,至于整没整——只要样貌够美,谁管你“出厂配置”究竟如何?另外,在三观方面,女网红和男明星也能匹配上。网红与明星互通暗河,两岸都是盖茨比的花园,都对流量导向谙熟于心。公众总认为男明星可以结识很多女明星,选择宽泛,殊不知在婚恋择偶方面,他们的选择未必多过都市里的普通人。一旦选择与同行结婚,他们日后还要面对“退圈”“谁来兼顾家庭”等复杂问题,烦不胜烦。事实上,“老婆孩子热炕头”永远是男人对幸福生活的美好愿景,男明星也不例外,所以他们宁愿“向下兼容”,选择离家庭更近的女网红结婚。而很多女网红也乐得在结婚生子后成为贵妇,在带娃之余健身、种草、美容、护肤……闲暇时捎带做做副业,既显得自己有事业心,又不会过分操劳,影响家庭。此外,部分男明星都有着很强的戒备心,他们对“势均力敌的爱”毫无兴趣。在工作中,很多艺人宁愿业务不专业也要选择“家庭作坊”,是出于对财产的保护只能赋予血缘关系的原则。在生活中,一点一滴的隐私喜好、日常生活的真实表现则更不能被另一半拿捏。在当下一个聊天、录音记录就可以令人塌房的舆论场,信任的建立难比登天。而在舆论场天然处于劣势的女网红们,为男明星提供了“安全感”,哪怕有朝一日婚姻破裂,男明星也能凭借靠这份不对等立于不败之地。如果说,男明星在与女网红的婚恋纠葛中付出的是金钱与口碑,那女网红付出的就是赤裸裸的自尊。电视剧《三十而已》里王漫妮拒绝成为梁正贤的情妇,就因为她有着强烈的自尊心。而女人一旦决定将自己定位在“捞女”的赛道上,她的梦想、意志也将被击得粉碎。“命运给你的礼物,早就在暗中标好了价格”,不对等的婚姻是一场豪赌,没人能预知最终结果。然而,对等的婚恋关系,注定是人们追求的目标。或许也正因如此,女网红在婚前婚后也愈发热衷于兼顾事业,朝女强人的路上迈进:方媛一边在社媒积极营业,一边现身综艺《今晚开放麦》展露风采,狂赚奶粉钱;森林北的“汪峰女友”身份曝光前,从事民宿文旅行业,是新疆某民宿联合创始人,还身兼当地“旅游协会副秘书长”“自驾游协会副会长”等多个身份……“娇妻”叙事伴随着观念变迁如今带有鲜明的贬义内涵,如偶像剧已流行大女主多年、甚至连下沉市场的短剧也要求打怪升级的爽感,又如网红晚晚的翻车造就“晚学”兴盛很大程度源于人们对同款娇妻的厌恶。忍气吞声与洗手作羹汤并不会给女网红们带来更大的收益。她们越来越清醒地意识到,掺杂着利益纠葛的感情是不牢靠的,在她们失去男人的那一刻,也会连带着失去工作与靠山。唯有靠自己的双手打拼出一席之地,才能真正拥有说“不”的底气。跌入陷阱被群嘲,真正的“向下兼容”是婚恋观的倒退
玛丽娜·艾德泼德在《爱情市场》一书中说:男性出轨倾向于选择年轻女性,而女性更倾向于和受过高等教育的男性发生关系。这句话道出了两性之间迥异的择偶观。投射在婚恋市场上也是如此,女博士、女老板往往在择偶时很难找到与她们相匹配的异性结合,因为与之相匹配的异性往往“意不在此”。这也是为什么,很多粉丝都在痛定思痛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女明星最好的归宿是单身,男明星最好的归宿是网红。很多男明星都有着强烈的大男子主义,这种意识倾向甚至弥合了“南北差异”。比如,远在香港的郭富城,在与熊黛林结束7年恋情后,曾爆出惊天语录“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将女性比作“鞋”而且还是被自己穿过的“鞋”,令公众哗然。而黄晓明作为山东男人,亦曾对媒体坦露心迹,说不喜欢比自己强的女生,如果对方比自己强很多,就会很难受。其背后逻辑,是觉得女性一旦比自己厉害,地位比自己高,作为男性,他就觉得自己受到了挑战,无法完全控制对方。男明星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喜好置于女性之上,而内娱的很多吃瓜看客也不自觉地遵循着这个逻辑——人们对网红嫂子的印象,始于男明星对她们的维护与宠爱。她们被贬低、被赞美,全都身不由己,今日万人嫌,明日亦可万人捧。比如,潘玮柏官宣结婚后,网友根据两人出行不够亲密、潘玮柏不够袒护宣云等迹象,得出了“两人是不熟的合约夫妻”的猜测,并一度传出两人婚变的传闻。直到三年后,潘玮柏为宣云举办盛大婚礼“正名”,网上舆论才开始一边倒地羡慕宣云,说她“嫁得好”。此外,女性被“雌竞”、“物化”也是常有的事。周杰伦的前女友是台湾知名美女主持侯佩岑,形象气质俱佳,很有人格魅力。周杰伦曾为她大胆认爱,主动要求上她的节目,为她创作歌曲,送她各种礼物。但与昆凌相恋后,周杰伦的举动却完全相反,甚至一度否认过两人恋情。以至于在此后的很多年里,媒体与网友们都在拿昆凌与侯佩岑作比较。叶珂的现状也与之雷同。黄晓明官宣后,很多人都对照Angelababy,揶揄黄晓明“资源降级”、“不喝星巴克,改喝蜜雪冰城”,潜台词是觉得他“新欢不及旧爱”,为他感到不值。这种“比美”,其实就是一种资源价值排序,将男性配偶与车、表等物挂钩,视作一种标榜身份的“挂件”——能否带出去有面子。倘若择偶“新不如旧”,便有失体面。这样的舆论风向,与当下对影视作品中的“娇妻”口诛笔伐的大众娱乐观仿佛不处于同一个世界。文艺作品在大踏步向前,生怕得罪女性受众,而现实中却还在每天上演真实的娇妻故事。一边是幻想中的爽文叙事,一边是赤裸裸的现实。割裂的评价击碎了现状谎言,我们距离“势均力敌”的两性婚恋关系还很遥远。更需要警惕的是,这些评价及其评判标准都带有天然的正当性,公众更容易先天代入名声地位更高的男明星一方立场,跌入隐秘的“性别陷阱”。明明都2024年了,女性主义已经成为女明星的时尚单品,但人们在男明星X女网红的讨论中却可以堂而皇之用陈旧眼光看待女性,不分性别立场地从男性视角出发judge女性样貌、品行。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向下兼容”式的婚恋选择。真正的向下兼容或许不是男明星迎娶网红,而是服膺于已被摒弃的错位观念,将醒来的女性重新拉回铁屋。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够放弃性别陷阱、放弃用男人的视角看待女人,那我们是否会少一点嘲弄与恶意?正如埃莱娜·费兰特在《讨厌的女人》中说的:因为我自己的立场,我不愿说其他女人的坏话,即使她得罪了我,让我难以忍受。我强迫自己采取这样的立场,因为我很了解自己作为女性的处境,我在其他女性身上也看到类似的处境。我知道,所有女性都不容易。福利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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