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黄圣依：当二流女明星遇上三流霸总
体娱
2024-10-22 18:46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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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最新版本的“boys help boys”：黄磊黄晓明因为不同的原因身处水深火热之时，杨子来了，中年男明星有救了。《再见爱人 第四季》开播首期，屏幕里另外两组嘉宾震惊于和自己一起录节目的是黄圣依杨子，屏幕外这对貌不合神也离的明星夫妻也不负众望地直冲热搜第一。杨子更是凭借种种奇葩表现一举缔造“杨学”，大有超越“珂学”“磊学”之势。围观黄圣依社交平台的评论区，前排从没什么感情色彩的“求同款”变成了“姐姐太自律了，这么多年居然忍得住不毒哑杨子，以后你做什么都会成功的”。“豪门贵妇”已然过时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黄·内娱忍者·大刘亦菲·圣依，括号：想离婚版。从传言杨子豪掷六百万帮黄圣依和周星驰解约，到黄圣依在综艺节目里说“这是我想离婚的第三年”，倏忽十八年已过。如果说黄杨恋的1.0版本是“霸道总裁爱上我”，那十八年后，这段恋情的2.0版本俨然已经迎来了新叙事：当二流女明星遇上三流霸总，谁能实现“离婚”的利益最大化？《再见爱人》从第一季到第四季，一个最显著的变化就是节目嘉宾肉眼可见地抓马了起来。第一季爱说教、看不到妻子价值的老王，第二季频频情绪失控的张婉婷，第三季因为妻子事业成功而破防的老刘，在杨子面前都要甘拜下风。首先传播最广的是杨子的五个微信，黄圣依想要联络他得靠包含了杨子五个微信的工作群，群名“EE和她的老公们”。身为观众的我们这才恍然大悟，《天仙配》的现实版不是董永和七仙女，而是仙女和七个董永。五个微信，加起来有两万多个好友，杨子把这两万多个朋友看得比天大，任何人的微信都会及时回，要求是“一天里朋友不能在我这儿产生任何怨气”。但却常常无视黄圣依的想法和要求，因为“得罪了她还能修复”。杨子真的有那么重视他的朋友们吗？未必。说以上这些话的时候，他处处在强调的是“我”：“能存在我社交圈的朋友”“我自己给我自己立下的一个原则”“我的圈子和我从事的几个行业”......杨子口中所谓的“圈子”是他无限膨胀的“自我”的外延。他把黄圣依的优先级排在两万多个朋友之后，其实是把妻子黄圣依和孩子的需求排在“自我”之后。在测试夫妻了解程度的环节，杨子毫不意外地拿到了全场最低分，除了因为当过黄圣依的经纪人能背出她的手机号，杨子对和自己结婚十余年的黄圣依称得上一无所知。然而整个测试环节中最让人愤怒的点不是杨子的无知，而是他的回答中流露出的暗戳戳的打压：他眼中的黄圣依没有爱好、最害怕失去美貌、拥有“小屁孩一样的气质”。话里话外，不但没有把黄圣依当成可以平等对话的另一半，而且大有贬损之意，把黄圣依当一个内里空空的花瓶。这尊“花瓶”除了摆在家里好看，还有一大用处是时时刻刻为他提供情绪价值，满足他臆想中自己的霸总模样。于是，自己吃不了两口的方便面却希望黄圣依能装出受用的样子、半夜三点半为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把黄圣依吵醒、不管不顾黄圣依的一再拒绝坚持要求她陪自己看星星。面对导演组的镜头，他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上一秒在卡片上写下“二十年来首回从未碰手机”这样的豪言壮语，下一秒腰间别着发光的手机水灵灵的从淋浴间走出来；面对第一天认识的女嘉宾，他可以随地大小爹，用压根没经过脑子思考的发言进行一番毫无逻辑的说教；面对男嘉宾的指责，他原地扯大旗、绕弯子，用谁听了都满头雾水的大道理为自己挽尊。黄执中如此总结“他完全不在意别人”，这里的别人，可能是杨子除自我之外的所有人。原本观众对黄杨这对夫妻上节目的最大疑虑就是papi酱那句“演的吧？”，但完整看完第一期正片，类似的问号已经彻底打消了。油炸方便面、腰间藏手机、纸箱挡摄像头......真人秀的剧本哪有杨子全面？节目里有一个堪称是观众嘴替的片段，是另一位男嘉宾刘爽对杨子贴脸开大，他吐槽杨子蹭流量、diss杨子带黄圣依直播、怼杨子的“小理论”是给黄圣依“洗脑”......而更重要的是，他在这个片段中对黄圣依的称呼是“女神”，并且认为黄圣依的工作是拍电影。于是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你想不起来的热搜也会替你想起来。2003年，黄圣依在《红苹果乐园》中饰演校花江玲达，正式开启演艺生涯；次年，黄圣依就当上了“星女郎”，在周星驰主演并执导的电影《功夫》中饰演哑女芳儿，那个抬眼流泪的镜头称得上是“一眼万年”。仅两部作品就成功走红，且皆是高岭之花的形象，这也是为什么刘爽会说出那句“在我们网友心中，黄圣依是一个女神”。05年前后正是大花们扎堆勇闯国际影坛的时候，出身于高知家庭的黄圣依外形气质俱佳，能唱会跳，且能说一口极为流利的英语口语，彼时的她的确担得起一句前途不可限量。杨子在黄圣依的生命中初登场时，是帮她成功解约重获自由身的英雄模样，但比起黄圣依的事业发展，是老板也是另一半的杨子更在乎的显然是自己的企业。他可以对着镜头侃侃而谈，自己是如何帮黄圣依拒绝了一部和影帝合作的电影，理由是“不能她好，巨力和我不好”，主持人李湘直截了当的评价，“你太自私了”。《浪姐》中黄圣依临时接到通知去拍一部自己根本不知道的戏，大概只是这么多年来黄圣依和杨子工作模式的缩影。签约巨力之后，黄圣依主演了大量及格线以下的作品，其中有不少还是和杨子共同出演的。论业务能力，她在演技综艺的舞台上贡献过“海娃死了”的名场面，把评委席上的刘烨尬到失去表情管理；论炒作手段，2015年放言征战奥斯卡结果现场装晕狼狈收场，至今是娱乐圈一大笑谈。但今时今日，一个明珠暗投，因为识人不清而耽误了自己事业发展的受害者形象，显然更能迎合外界对女明星的期待。张嘉倪、吴倩都曾因类似的人设模板在离婚后翻红。黄圣依在节目中自述重新审视婚姻的契机是《浪姐》——一档应时而生的全女综艺。综艺中秀恩爱（《妈妈是超人》《婆婆和妈妈》）、综艺中觉醒、综艺中离婚，黄圣依的婚姻，是一个几乎被镜头全程记录的“女性觉醒”故事范本。如果有人总结《再见爱人》历届嘉宾的发展轨迹，会发现他们的事业线比爱情线更引人瞩目。第一季有拿过金鸡奖和百花奖的郭柯宇，婚后原本已经逐渐淡出公众视野，《再见爱人》后迎来了事业第二春，且在影视剧作品中饰演的多为知性温柔的中年女性形象，和综艺节目里网友对她的观感保持着高度一致。第二季有曾经“戏红人不红”的宋宁峰，妻子张婉婷为节目带来了新的流量高峰，也让宋宁峰拥有了前所未有的高曝光。从节目播出后的22年到现在，宋宁峰频繁出现在各类作品中。婚没离成，演员事业倒是走起来了。第三季的老刘和张硕，上完节目后合伙做起了自媒体的生意，傅首尔偶尔也会出现在他们的直播间里，做不成夫妻还能做“流量搭子”。登上《再见爱人》以前，杨子全家也早早扎进了短视频领域，连年过八旬的杨老太太都得披甲上阵，和黄圣依上演一出婆媳情深的戏码，复刻向太和郭碧婷的人设和剧本。以前杨子“通知”黄圣依去的地方是烂戏片场，现在换成了直播间。女明星的架子、豪门的面子，哪有可以换成真金白银的流量实在。Papi酱在节目里对黄圣依有一句很精准的分析，“她有觉醒，但是她没有力气”。不管是节目里明明不想看星星但还是拗不过杨子选择妥协，还是节目外明明不喜欢直播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配合杨子做戏，也许都是黄圣依困宥于一段错误的关系里“习得性无助”的表现。而在登上《再见爱人》之后，杨子和黄圣依的婚恋关系势必会成为直播间经久不衰的话题。看看大S就知道了，在这个人人争做“网络判官”的时代，还有什么是比讨论女明星家私更安全更热闹的呢？如果节目里黄圣依半开玩笑半认真说的那句“杨子最怕失去的东西是钱”是真的，那让离婚代替自己成为杨子直播间里的流量密码，也许是黄圣依从这段婚姻中脱身最高效的办法。十八年前，黄杨因为合约走在一起，结成了利益共同体，为两个人的婚姻套了一重沉重的枷锁；十八年后，当离婚成为一条攫取流量的赛道，二人依然是从这当中共同受益的利益共同体。或许，这才是那场命运漫长的“call b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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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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