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跟我提点要求?”“我想……”

情感   2024-10-18 23:18   湖南  
【晚上九点,霍聿森的接风宴,你来吗?】

收到闺蜜赵欢发来的消息,周岁时还在工作室加班,遇到一个难缠的客户,一个设计稿改了七八遍还是不满意,加了半个月的班,她看着手机屏幕,恍惚了一下,他回来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她翻了翻手机,却没有收到霍聿森一条消息或者电话,还以为这几天太忙错过看手机,才意识到原来是没有人通知她。

【岁岁,再告诉你一件坏消息,南西也在】

赵欢又发来微信,周岁时顿了好一会,嘴角掀弄自嘲的淡笑。

就连他回来,她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你们好好玩,我不去了】

周岁时回了赵欢微信,关灯锁门,离开工作室。

……

周岁时是后半夜回到愉园的,她回到后洗了个澡便睡了,没过多久,霍聿森便回来了,她睡眠很浅,听到外面有动静便醒了。

霍聿森一身酒气坐在沙发上抽烟,衬衫领口解开几个扣子,露出冷白的肤色,隐约可见下面胸肌轮廓,他微蹙眉头,五官线条硬朗分明,喉结随着他吞云吐雾上下滚动,既禁欲又纵欲的感觉。

“你回来了。”

听到周岁时的声音,霍聿森懒洋洋抬眸看她,鼻音很轻‘恩’了声,看着她的眼神特别冷漠,好像不认识她。

周岁时关心他道:“怎么刚回来就喝这么多酒,你胃不好,下次别喝那么多酒了,好不好。”

她转身便去倒了一杯蜂蜜水给他,他没有接过,指了指桌子,让她放着。

“阿聿……”

霍聿森捏了捏眉心,脸部轮廓被光影切得棱角分明,“离婚吧。”

他一开口,周岁时心脏紧缩了下,以为听错了,她咽了咽喉咙,没有说话。

“财产方面我不会亏待你,或者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

周岁时很平静,只是呼吸有些乱,说:“我没有什么要求。”

“没有?”他不太相信,微微蹙眉望着她。

周岁时轻轻应了一声:“恩。”

“你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没有。”

周岁时脸上声音都极其平静,平静到让霍聿森有些意外,和他预料的不一样,他说:“还以为你会哭会闹。”

“不会。”她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一直都知道。纠缠一个心不在她身上的丈夫,那样太难堪,她做不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直觉,一开始和他结婚那天起,她便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三年婚姻,草草结束。

“离婚协议我会让王律师明天寄给你,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和他提。”

周岁时点头:“好。”

至于其他的,她没再多说,看了看他的脸色,她还是起身去倒了杯蜂蜜水放在他跟前,温柔体贴说:“以后还是别喝那么多了。”

说完她便回了房间,带上门。

很快她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声音,说明霍聿森已经离开。

周岁时紧紧咬着牙根,胸口传来一阵阵闷疼,喉咙仿佛堵了什么东西,呼吸都跟着困难,她打开朋友圈看了一眼,看到霍聿森的几个朋友发了几张合照,照片主角正是刚刚和她提离婚的丈夫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那个女人正是南西,是霍聿森少年时期最灰暗那段时间的救赎。

而她周岁时是趁人之危,鸠占鹊巢,正主回来了,自然没她什么事,她也该离开了。

……

第二天收到离婚协议,是在周岁时的工作室。

周岁时看都没有看,直接翻到签字页签了字,王律师见状说:“霍太太,不用看清楚一点么?万一协议……”

“他一向大方,不会占我便宜,何况他真想算计我,你们那么大一个公司的法务部门,我是斗不过的。”周岁时将协议递给他,提醒一句:“王律师,我现在不是霍太太了。”

王律师没解释什么,倒是笑了笑。

王律师的任务完成,寒暄了几句,准备离开,就在他要走的时候,周岁时忽然叫住他,

“稍等。”

“您说。”

周岁时认真思索了会,说:“我过几天要出差,能不能帮我问下他明后天有没有时间到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这么着急?这我也不确定,霍先生没说。”王律师有些吃惊,到底是谁着急离婚,怎么看她比霍先生还着急。

“那麻烦帮我问一下。”

“好。”

……

再和霍聿森见面是在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他似乎很赶时间,手机响个不停,一刻停不下来。

周岁时很安静待着,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她也没有看霍聿森,等他打完了电话,她才温声开口:“资料都准备好了,签个字就行。”

在他打电话的期间,她已经拿到了号,资料交了过去。

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隔壁窗口结婚的人很多,办离婚的人没有多少。

周岁时挽起颊边碎发,露出恬静温婉的侧脸,她今天化了个淡妆,换了一条红色明艳的裙子,衬得身形曲线饱满,她没注意到霍聿森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会,等她转过头来,霍聿森的视线已经不动声色移开,她没有丝毫察觉。

“请拿好,这是两位的离婚证。”

接过工作人员递出窗口的离婚证,周岁时拿好自己的一份妥帖放在包里,和当初结婚那会的心情完全不一样。

走出民政局,霍聿森的车子就在路边,他回头看了她一眼,而她先一步开口,说:“再见。”

霍聿森冷不丁问她:“就这样走了?”

她一脸不解,疑惑看向他。

霍聿森单手插兜,外型是真的出色,站在那什么都不做,就是瞩目的存在,譬如这会,他自己倒是习惯了,不在意别人的视线,深沉的眸子看着穿着红裙子的女人,说:“真不跟我提点要求?”

“嗯?”

周岁时不解,“你是怕我以后纠缠你么?不用担心,我不会纠缠你,我真心祝福你得到真爱。”

霍聿森正要说话,手机不合时宜响起,他本来就有事,很忙,离婚也是抽空出来办的,他没想到她这么着急离婚,好像迫不及待找下一家。

周岁时没再和他多说,该说的都说完了,很快车子来了,她上了车就走了。

“你真要和霍聿森离婚?”

赵欢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跑来工作室抓着周岁时问个不停,“不是,你就这样离婚了岂不是便宜了南西?!你不是亲手把霍聿森推给南西?他妈的那南西半夜做梦都要笑醒!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周岁时还在改设计稿,改来改去客户都不满意,说白了就是想占便宜,用最便宜的预算做最贵的珠宝,她肯定做不了,于是和客户周旋,一直在改方案,她捏了捏眉心,抽空回答赵欢:“婚已经离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赵欢捂着胸口要被她气出心脏病了,“不是,大家都知道南西单方面喜欢霍聿森,霍聿森只是把她当妹妹,就算真有什么可能,你只要不离婚,你就是正宫,就算是她南西也撼动不了你的位置!”

周岁时盯着电脑没有说话。

赵欢看周岁时一副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模样,真的是气死了:“就这样离婚了,你不会不甘心吗?你们俩之前不是很和睦么,”

赵欢之所以这样问是知道周岁时和霍聿森之前有多恩爱,俨然是一对壁人,怎么会因为南西就离婚了。

“因为不爱,所以和睦,他不爱我,所以谁和他结婚都一样,我不想守着一个不爱我的人就这样生活下去。”

赵欢瞪大眼:“他说不爱你的?”

周岁时说:“他有次喝多了,喊的名字不是我。”

赵欢顿时无话可说,她不知道这事,也没听周岁时提起过,她看着周岁时淡如水的脸,叹了口气:“唉……我当初就该劝你,别闪婚……”

周岁时沉默了。

当初和霍聿森认识,是在一次酒会上,她喝多了,错把他当成司机,要他送回家,送回家还加上了微信好友,聊了一个月,就聊出感情了,当下很有好感,她主动约他见面吃饭,他也有回应,喝了点酒的情况下,亦是她主动请他上楼坐坐,这一坐,就做了。

一晚很……契合。

第二天醒过来,她有一丝丝后悔,一时上了头,虽然是头一次和男人,但你情我愿的,不敢多想,也没想要他负责,到底是成年人,可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于是便和他说可以当做没这事发生过。

话音刚出口,他很认真说:“有些事发生了不可能当没发生。我相信你也不行。”

随后他便提出结婚,但她没有答应。

“那我想你对我负责。”他模样很认真,不是开玩笑的样子。

后来还是结婚了,那叫什么,色令智昏,她真的着了魔。

就这样仓促领证,没有办婚礼,没有摆酒,也没有请朋友吃饭,很低调,只有她这边几个朋友知道。

赵欢正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个。

婚后在愉园买了套房,霍聿森买的,不让她付钱,她便承担起婚房的装修,她自己还有点积蓄,没有让霍聿森负责全部。

其实说起来,他是个适合结婚的对象,温柔体贴,工作体面,没有不良嗜好,每逢节假日还会送各种礼物,仪式感拉满,更不会像其他男人一样不讲卫生,甚至他很洁癖,夫妻生活也很契合,真的挑不出什么毛病。

她甚至想过,这样过下去挺好的。

她一个不喜欢孩子的人,也起了想和他有个孩子的念头。

和他说了之后,他的眼神一瞬冷淡下来,对她说:“你还小,自己还是孩子,先不着急”

好吧。

确实也是。

她便打消了要孩子的念头。

再后来,他开始夜不归宿,经常出差,这种状态持续了几个月,她开始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比如有人加她微信,发些霍聿森在外面有人了,叫她赶紧离婚。

一开始以为是恶作剧,她没在意,像霍聿森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几个前任。

再到上半年,霍聿森出差回来,他身上多了一些痕迹,是女人的香水味,后半夜还有女人打电话来,她接的,她才知道原来霍聿森和她结婚,是为了气别人,不是想和她过日子。

而那个人,正是南西。

这样的男人,她守着没什么必要。

她这几年,不是没赚到的,也是有的。

霍聿森身材真的好到爆,劲瘦劲瘦的,轮廓线条很极致,这种男人,睡了是真不亏。

这样想想,也没什么不好的。

至于他和南西的事,她不想再深究。

周岁时是真投入了感情,婚是离了,但灵魂仿佛也被抽走了一部分。

赵欢看她掩饰不住的失魂落魄,有些心疼:“没事的,这种渣男就该配贱女人,我们不要了,就这样,岁岁,你别难过。”

“我不难过,我只是庆幸还好当初没要小孩。”

她有一个不太好的童年,十岁的时候,父母离婚,她被判了跟的父亲,父亲把她丢给保姆照顾,他另外结婚组建家庭,并且有了孩子,所幸经济方面没有亏待她,一直到她十八岁上了大学,她没再要过他一分钱,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见上一面吃个饭,其他时候都不联系。

这也是为什么她当初和霍聿森结婚没有摆酒办婚礼的原因之一。

赵欢是知道她家的事,同时很心疼她:“没事,三条腿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你有颜有钱,还怕没男人?”

周岁时没忍住噗嗤一笑。

看她笑了,赵欢稍稍放心了下,“那你之后怎么打算?你们一块住的房子怎么处理?”

“先从愉园搬出来,至于房子……住是不会住了,会卖掉,欢欢你不是有朋友是中介么,能帮我把房子卖了吗?”

“可以,包在我身上。”赵欢拍拍胸脯,“你就等我的好消息!”

周岁时回了趟愉园搬家,一番收拾下来,她东西不是很多,几个大箱子就搬完了,剩下的事霍聿森的东西,其实他没多少行李,周岁时清点过了,大部分还是办公用品,她深怕有什么重要的文件遗落,思付再三,还是给霍聿森打去了电话,想让他过来搬走。

一个电话打过去,不是霍聿森接的,是南西接的。

“你好,哪位?”

周岁时呼吸一滞,发不出声音。

过了会,手机那边说:“我知道你是谁,周岁时,对吗?”

周岁时没有否认,语气平缓:“是,我找霍聿森。”

“他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周岁时咬着嘴唇,她的内心深处远远没有她表现得如此淡然平静,她还是在意的,只是强装淡定罢了。

南西说:“周小姐,我劝你要是还有其他心思的话,建议你还是别算计了,离婚协议都签了,怎么了,还想反悔?”

“我和阿森一块长大,我了解他很多很多,你呢,你了解吗,你们结婚他有带你回过家吗,没有吧,你想知道为什么他不带你回家吗?因为他们家不会接受你,他才不带你回去。”

“是我当初拒绝和他在一起,他一气之下才找了你,你才是那个不该出现的人,这三年错误是时候修正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联系他,更不要再找借口了!”

“……”

周岁时确实不了解他家背景,当初也不是没提过,只是她家情况特殊,结婚没有告诉她的父母任何一方,至于他那边,她出于对自己家里的不自信,更没有主动问过,他也没有说过,也就不了了之。

南西把电话挂了,周岁时没再打过去,稍微平复了下心情,联系了霍聿森的司机,让司机过来处理他的东西。

“陈哥你好,我是周岁时,请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不可以过来一趟把霍聿森的行李搬走。”

“周小姐,我得问问霍先生。”

听出陈海有些为难,周岁时明白:“那要不然你给我一个地址,我把东西寄过去,这样你也不用跑一趟。”

“这……”

“不行吗?”

“没有经过霍先生的同意,地址不能随便给,请周小姐谅解,这是霍先生的隐私。”陈海一番话说的客气又礼貌,生怕得罪周岁时。

是怕她纠缠吧,才不给地址。

“好,我明白,那你问问他吧。”

没多久,陈海回了电话,客客气气的:“周小姐,霍先生说都是不重要的东西,不想留下可以丢了。”

不知道为什么,周岁时心脏紧缩了一阵:“是他的原话吗?”

“是。”

“好,我明白了,不好意思,打扰了。”

利落挂断电话,周岁时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她就只是自以为是潇洒罢了,三年婚姻生活,还是有感情的,没有感情她也不会和他同床共枕那么多日日夜夜。

处理掉霍聿森的东西,周岁时便离开了愉园。

之后,周岁时回到了婚前的房子住,搬进来第一天,就接到霍聿森打来的电话,她楞了一下,以为看错了,怎么这个时候打过来,犹豫几秒,还是接了,她声音很轻,喂了一声。

“你找我什么事?”

手机那边响起霍聿森低沉醇厚的声音。

周岁时淡淡道:“没事了。”

霍聿森:“早上我让陈海去过愉园。”

“……”

“房子你要卖了?”

消息挺灵通的。

周岁时没打算瞒着,房子已经给了她的,那怎么处理,是她自己的事了,何况她在这段婚姻里没有做错什么,自然不需要藏藏掖掖,“是,我要卖。”

“你住哪?”

“有地方住。”

“不喜欢愉园?你以前不是说过很喜欢那边环境?”霍聿森语调不冷不淡问着。

周岁时确实说过,不过她随口一提的,没想到他还记得。

她深呼吸一口气:“现在不喜欢了。”

顿了顿,接着说:“之前找你是想问你留在愉园的东西怎么处理,现在处理好了,以后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不用再联系了。”

“随你。”

不知道是不是周岁时的错觉,霍聿森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生气?

不,可能是她的错觉。

……

通话霍聿森先挂断的,他随手将手机甩在桌子上,眸光黯下去,整个人的气场十分具有压迫感,冷白的手压了压眉心,说不出来的烦躁。

站在旁边的陈海眼皮一直在跳,心中倍感压力,来源于哪里不用多说。

尤其早上他去了趟愉园得知房子已经挂上网出售,他第一时间将消息告诉霍总,霍总似乎为此挺不高兴的。

至于为什么不高兴,陈海不敢多问。

霍聿森点了根烟缓缓抽着,眉头压得很低,烟雾缭绕挡住他凌厉的五官,让人猜不到他此时在想什么。

“霍总,那房子、是要怎么处理?要不要我去找周小姐说一下?”

霍聿森弹了弹烟灰,“用不着。房子已经给她了,怎么处理是她的事。”

陈海不再多言。

又过了会,霍聿森收敛起不耐心的表情,却也没太大的情绪波动,说:“知道她这几天住哪里么?”

“好像是搬回以前的房子住了。”陈海不确定道,“我是听赵小姐说的。”

怕霍聿森不记得赵小姐是哪位,陈海说:“赵小姐就是周小姐的朋友。”

霍聿森抬眸眼神发冷,似乎他多此一举。

陈海噤声。

如南西所说,周岁时没有再联系过霍聿森,她投入自己的工作,终于完成了设计稿,客户那边本来还想占点便宜,她态度比之前强硬了些,说没办法改了,预算就这么多,再改是要加钱。

一提到加钱,客户就算了,态度勉勉强强付了尾款。

这就算了,客户还来了一句:“你也不是什么很有名气的设计师,收费这么贵,都要比上一线大牌了。”

周岁时没有生气,她耐心解释,珠宝私人订制是这样收费的。不过她怎么解释,对方都觉得她贵,收费不便宜,在工作室纠缠了好半天才走。

工作室不是周岁时一个人的,她和朋友合伙开的,朋友因结婚生子在家照顾小孩,不怎么来工作室,所以这段时间都是她在打理。

晚上周岁时有个饭局,是之前合作过的一个客户张太组的,按照以前,周岁时能不去就不去,她本身不擅长应酬,架不住对方热情邀约,她只能去了。

哪知道这饭局南西也在。

南西看到周岁时,脸上露出轻蔑的笑:“表姐,这是你叫来的?”

“是啊。我介绍下,这位是小周,做珠宝设计的,我婚礼那会就找小周做了一套。”

“原来是那套,我就说呢,看着这么熟悉。”南西当着其他人的面指着周岁时,“我姐那套珠宝,你是不是抄了某个大牌?我看款式很像呢。”

周岁时本不想和南西起冲突,要是知道南西在,她不会来,理论上说,这是她和南西第一次见面,之前都没有见过,一次都没有。

“怎么会,不太可能吧。”张太也是满脸不确定,“小周还是挺有名气的,她做不来这种事吧。”

话是这样说,张太已经看着周岁时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怀疑。

周岁时紧了紧手指,“张太太,我给你设计那套珠宝没有抄袭,我做不来这种事。”

有人拿出照片议论起来,

“怪不得我觉得好熟悉,好像哪里见过,现在看款式也太像了。”

“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说自己是设计师了,张太你是不是被骗了,这种什么设计师一看就是不入流,你应该找一线牌子,有口碑有担保。”

大家尖锐的目光看向周岁时,她们只相信南西,根本不相信周岁时。

周岁时知道南西是刻意刁难,没事找事,“你觉得我抄了某个牌子可以举证,也可以找专业机构鉴定。”

再待下去也没意义,周岁时说:“张太,很抱歉给您带来这么不愉快的体验,如果您觉得有问题,可以找鉴定,或者走程序也可以,是我做的我无话可说,但不是我做的,我不会认。”

“再次深表歉意,我先走了。”

周岁时转身就离开,她前脚刚走,南西后脚追了出来,在走廊上拦下周岁时。

“周岁时,我让你走了吗?”

周岁时停下来冷冷盯着她,“有事?”

“这就是你的态度?”

“要我什么态度?”

“你不该先给我表姐解释清楚?”

周岁时盯着她,她的妆容极其精致,很漂亮,头发打理很好,皮肤更是细腻无暇,身上穿的戴的价值不菲,仿佛散发光芒。

如果只是看外表,南西确实有让男人惦记的资本。

可是……

周岁时弯唇,蓦地笑了笑:“你是在嫉妒我?”

“嫉妒你什么?”南西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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