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刀锋利,越之不易。智者有云,得渡者稀。”
“一把刀的锋刃很不容易越过;因此智者说得救之道是困难的。
——《迪托-奥义书》
以上出自毛姆《刀锋》扉页,他曾坦承自己早年的作品都是奉迎之作、媚俗之作,为的是“六便士”,但他一直仰望着“月亮”,其代表作品就是《月亮与六便士》,他是想告诉我们:人的一生就是在月亮与六便士之间的选择与平衡。
那么,究竟月亮与六便士能否能兼得,也就是理想能否照亮现实,精神世界与物质世界能否统一,人如何悟道并得救呢?毛姆用他这一生和最后这部作品《刀锋》给出了最终的答案,《刀锋》这部作品才是真正他想要写的作品,也是他一生求索后的答案。
书中的男主拉里与女主伊莎蓓尔分别代表的就是月亮与六便士,战场上拉里最好战友因他而死,让他对这个世界失去了信心,精神崩溃,世界上美好的东西为何会被邪恶所摧毁,那么这上帝与灵魂到底是否存在?从此,他选择了一条探索与自我救赎之路。
拉里战后像英雄一样回来,家里与社会上都很尊崇他,但他既不想上大学也不想工作,却要出国“游荡”。包括女主伊莎蓓尔大多数人认为拉里精神上出了问题,可能是得了战场综合症,因为跟战前像是换了个人。
但时间一长,他们发现他很正常,不过就是不愿意家人为他准备好的学校、接受好友格雷为他争取到的好的工作,这种离经叛道的行为,让所有人不理解。
身边很多人对他这种做法很鄙夷,认为他是懒汉,浪费这大好的年华,太过颓废。而他自己却认为自己每年有3000美元的收入,可以周游全国。
而他的女友认为他想法太简单,她说生一个孩子省吃俭用一年就得花费1250美元,而且她还要有自己的车、大房子,有美酒佳肴,穿好看的衣服,参加各种社交聚会,坐高等舱四处游玩,吃高级餐馆,她要趁着年轻及时行乐,才不负大好青春。
毛姆说:“什么是三观不同:你敬畏天理,他崇拜权威,这是世界观不同;你站在良知一边,他站在赢者一边,这是价值观不同;你努力是为了理想的生活,他努力是为了做人上人,这是人生观不同。”
可想而知,拉里想要过上跟随自己内心的理想生活,而伊莎贝尔想过的是人上人的生活,他们的思想不在一个高度,至少人生观不同。而对于三观不在一个层次,只能选择尊重彼此,微笑分手。最终伊莎贝尔主动提出取消婚约,拉里也只能遗憾地接受……
毛姆《刀锋》的文字如犀利的刀锋,闪电般划过混沌的暗夜,将物质与思想世界的边界照得雪亮,剥离出人生千疮百孔的本质:比如在《刀锋》书中,他这样写道:
“有人说,没有热情也可以有爱,我认为是胡说;他们说热情没有了,爱依旧可以存在,他们指的是另外一种东西:感情、好心、兴趣或者是习惯。
特别是习惯,两个人可以由于习惯继续发生性关系,就像到了吃饭的时候肚子觉得饿一样。当然,人可以有欲望而没有爱。欲望并不是热情。欲望是性的本能的天然结果,它比人这个动物的其他功能并不更重要些。”
毛姆最了不起的一点,便是在一切的挖苦嘲弄之后,依然保有对人性最大的慈悲。毛姆写这部《刀锋》小说是他70岁时写给自己的,他不管社会上如何评价这部小说,也就是他不再去迎合,他自己喜欢就行。
在这部小说里,他把月亮与六便士和谐统一,生活跟远方圆融在一起。毛姆《刀锋》这部小说很值得一读,那么,男主与女主最后结局会是如何,男主究竟有没有找到救赎之路,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把理想照进现实?敬请阅读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