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短命夫婿冲喜,妹妹笑我克夫,妹夫却成了我的狂热粉,要娶我为平妻
文摘
2024-10-30 06:20
河北
她身为宁国公府人人尊敬的老夫人,谁敢半夜爬她床呢?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温热的掌心摸过她的肌肤。沈桑宁大骇,当即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放肆,混——!”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沈桑宁寡居数年,没想到年至四十,还要受这屈辱。事情冲击太大,导致沈桑宁根本没听出自己变得年轻的声线。“混蛋!”沈桑宁反抗不过,心一狠,朝男人肩头咬去,恨不得咬下他一块皮肉来。男人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空气骤冷,压抑着怒气沉声吩咐——见丫鬟即将进屋,沈桑宁来不及躲,只能迅速在床榻上乱摸,摸到衣裳便往身上套。很快,油灯被丫鬟点燃,昏黄的光照亮了陌生的婚房,还有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可当沈桑宁看清长相的一瞬间,屈辱和愤怒都化为了震惊。因为对方,竟与她夫君的短命长兄——裴如衍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此刻,裴如衍薄唇紧抿,鼻梁高挺,细长的一双丹凤眸凝视着她,看不出喜怒,眼尾泛着淡淡的红色。他赤裸上身,露出八块腹肌,窄腰宽肩,精细的皮肉之上冒着薄汗,肩膀上一圈小巧牙印直滴血珠。沈桑宁无心观赏,头脑凌乱,低头看着自己肤如凝脂的手腕,怀疑自己重生了。沈桑宁闻言更惊,她怎么会嫁给裴如衍?不是继妹嫁给他吗?可继妹沈妙仪也想嫁入公府,于是便制造与裴二公子的偶遇,让裴二动心,定下婚事。成婚前,沈妙仪仍不甘嫁给无法袭爵的裴二,所以借着同天成婚的漏洞,瞒天过海换了婚服,换了亲事。沈桑宁莫名其妙地和裴二拜了天地,最后只能接受嫁给裴二的现实。沈桑宁正在深思,根本没注意到裴如衍越来越臭的脸色。裴如衍见新婚妻子答不上来,不禁眉头拧起,“你既不愿嫁,为何不早说,难道是我非要娶你吗?”他快速穿戴整齐下榻,见床上人儿没半点挽留之意,便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婚房。她赤着脚跑到铜镜前,看见自己重返十八岁的年轻脸蛋,陷入久久迷茫。前世,因换亲之故,她嫁给了心仪沈妙仪的裴二,一边要应对裴二的不满,一边又要忍受婆婆的蹉跎,当真是心力交瘁,磨得她原本温婉的性子都成了急脾气。她先是讨婆婆欢心,后又借婆婆威严管教裴二,将一个纨绔子弟改造,浪子回头遣散了妾室,转而只钟情于她。后来裴如衍猝死,裴二袭爵,征战沙场、功成名就,让宁国公府回归顶级世家的地位,沈桑宁也成了京城贵妇艳羡的对象。沈桑宁操劳半生终于换来了顺心日子,现在,竟然要重头来过?!而且这次,沈桑宁没被继妹换亲,她的夫君是只能再活两年的裴如衍......陪嫁丫鬟紫灵焦急地跑进屋内,发现沈桑宁对镜惆怅,以为她也为此伤心,当即落下泪来——“世子好狠的心,新婚夜就抛下您,这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呀!”沈桑宁从铜镜前起身,蹬蹬跑回床榻边,看着散落的喜服。沈桑宁心中一激灵,“紫灵,这些日子沈妙仪有什么变化?”紫灵不明所以,“二小姐先前还不愿嫁给裴二公子,嫌弃他没爵位没前途,半月前却突然变了,出嫁时开开心心的。”沈桑宁和裴如衍的婚事,是老宁国公在去世前亲自敲定的。因为国公夫人连承安伯嫡出的沈桑宁都看不上,更何况是继室带来的拖油瓶呢?再加上裴如衍一心公务,直到裴如衍死时,沈妙仪都没怀上一儿半女。沈桑宁正默默盘算着,耳旁突然传来紫灵惊喜的声音——紫灵刚惊喜不到片刻,又瞧见枕边也有血,再见沈桑宁唇瓣血红,心一凉:思及此,沈桑宁就觉得脑袋里嗡嗡的,换上干净衣裳就跑了出去。前院的宴席刚散不久,沈桑宁跑得太急,拐角处突然出现一个人,她没收住便撞了上去。对方的胸膛很硬,沈桑宁捂着额头后退,正想抬头看看是谁,就听对方醇厚的嗓音中带着几分惊讶——这声音,沈桑宁听了半辈子,此刻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他与裴如衍长得不像,他没有裴如衍的清冷孤傲,但更显英气。沈桑宁闻到空气中的酒味,嫌弃地微微皱眉,迟了好几瞬才应声,“书房。”“书房?”没想到兄嫂的新婚夜竟在书房过,裴彻忍不住笑了笑,“可要我差人带嫂嫂过去?”沈桑宁摇头,婉拒好意,而后见裴彻轻轻颔首,他的面上透着几分期待,率先抬步朝后院而去。他步履急切,饱含新婚喜悦,这让沈桑宁想起前世的新婚之夜。那晚,裴彻掀开盖头见到她时,就差把房都掀了,后来更是冷言冷语。而现在,沈桑宁才知道,原来他前往婚房的路上,是这样欢喜的。她从不欠任何人什么,她和他的婚姻源于因沈妙仪的算计,她明明是受害者,却还要承受裴彻的愤怒。即便后来的裴彻爱上了她,痛改前非,但她对他攒了太多失望,后来也只是逢场作戏。平心而论,裴彻不是个合格的婚姻伙伴,管束他就跟拉扯儿子一样。裴如衍少年时便稳重淡然,惊才绝艳,连中三元,如今二十二岁已是五品吏部郎中。作为国公府世子,他从来视振兴家族为首任,没有裴彻那些纨绔多情的毛病。就算洞房花烛夜负气离去,也只会去书房办公、学习,根本不会去寻花问柳。里头似乎没有听见,她刚想推门进入,就听裴如衍的声音从里间传来。沈桑宁语噎,他竟将她当成了小厮,她忐忑开口,“是我。”沈桑宁心头焦躁,伸手在一侧窗上戳了个洞,透过小洞朝里望去。沈桑宁正心存疑惑,就见“哐当”一声,什么东西滚下了床榻。沈桑宁依稀记得,裴如衍猝死的那天,宫中来了御医,说他的死因是心有郁结,加上过度劳累。他唯一的盼望,估计也就是希望宁国公府重回鼎盛,郁结也是因为宁国公府逐渐没落,所以过于心急,才会劳累而死。裴如衍没料到沈桑宁会闯进来,他眉心隆起,一双眸幽幽地望向她,“出去。”发觉他周身空气清新,便知他饮的不多,沈桑宁稍微放心了些,却还是忍不住说道:“喝酒伤身。”听起来像是句关心的话,落在裴如衍的耳朵里却刺耳得很,他沉声道——不过也对,论谁新婚夜莫名被新婚妻子咬了一口,都很难不生气。沈桑宁实在想不到什么借口,若说她是因梦魇咬人,那会不会让他更生气?沈桑宁寻思好一会儿,在裴如衍凝视下,终于想到了托词,她佯装羞涩地低下头,就像未经人事的少女——连沈桑宁这个曾活到四十多岁的妇人都觉得尴尬,她与裴如衍还没熟到说荤话都不脸红的地步。她再次朝裴如衍看去,见对方面色冷漠,俨然是将“不信”二字写在了脸上。毕竟她下口如谋杀亲夫一般,根本不像是愿意嫁人的样子。裴如衍放下酒壶,冷笑一声,“若等夫人上药,只怕会流血而亡。”沈桑宁被他怼得一时无言以对,就说上过药不就好了,怎么还讽刺她?她抿抿嘴,明明烦得很,却还得挤出笑脸,“你若还气,我让你咬回来就是。”“从冷淡到热情,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你就有两副面孔。”他眼底如镀上薄冰,没有温度,“夫人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于是她声音透着委屈,说出正常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请求——忍不住反问,“新婚夜,你不与妻子呆在一处,你想和谁呆在一处?”只见裴如衍起身,放下酒壶,走到案牍前,一本正经地坐下,“我还有公务,今夜歇在书房。”沈桑宁很想问,哪来这么多公务?不就是不想和她洞房吗!尽管被拒绝,沈桑宁却不能就此放弃,“那我就在书房陪你。”说着,她和衣躺在了硬榻上,闭上眼,一副要睡在这里的样子。半晌没听见裴如衍的动静,他竟然没赶她走,这让她有点意外。偷看被抓包,沈桑宁窘迫地从一旁抓过被子,盖在身上,“有点冷。”裴如衍的视线内敛锋芒,却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一般,让沈桑宁有种没穿衣服的焦躁。明明前世是能叱咤后宅的当家主母,不知为何在裴如衍面前,气势从头到脚都被压制住了。书房中时不时响起翻书页的声音,那声音仿佛会催眠似的,很轻,却莫名让人安心。书房内的烛光依旧明亮,裴如衍抬头,见硬榻上的那团东西许久没动。他放下手中的道德经,起身,迈着无声的步子,走到硬榻边。裴如衍平静地喊她名字,见被子里没动静,才伸手将被子缓缓掀开,露出她的脑袋。少女肤色白皙,五官精致,甜美干净,酣睡时会抿着唇角,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事。裴如衍眸光微垂,不自觉地屏着呼吸,静静地望着自己的妻子。梦中的沈桑宁并不知发生何事,只隐约觉得呼吸顺畅了。她正在看两个儿媳吵架,思考着要秉公处理还是拉偏架。突然间梦醒了,茫然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昨天重生了。“醒了?”裴如衍早已换了身衣裳,从门外走进,“该去给父亲母亲敬茶了。”沈桑宁也不问他是从哪儿回来的,因为一听要给婆婆敬茶,那久违的被支配感又回来了。裴如衍的母亲是宁国公夫人虞氏,掌管着国公府的管家大权,出身名门,为人强势。虞氏一直看不上没落伯府出身的沈桑宁,前世沈桑宁出嫁前就觉得这个婆婆难取悦,结果沈妙仪搞了换亲这一出,虞氏厌恶极了沈妙仪,那火力也对准了沈妙仪。什么理由都可以成为惩戒的借口,沈桑宁也是经常被殃及的池鱼。见识过虞氏的手腕,这回没换亲,那虞氏的火力肯定落在沈桑宁身上。而且从前世裴如衍的态度来看,指望他缓解婆媳矛盾是不可能的,他从来就没管过沈妙仪一次。沈桑宁可不敢去迟,她利落地从榻上起身,“快走快走。”“听说了吗,昨夜世子歇在书房了,少夫人新婚之夜就被抛下,她腆着脸跑到书房过夜的。”“都是承安伯府的姑娘,可二少夫人待遇就全然不同,昨夜福华园一夜叫了三次水呢!”沈桑宁暗叹主母院里的丫鬟知道的就是多,扭头瞧瞧裴如衍那张沉下的脸,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此言一出,丫鬟们吓得面色惨白,当即跪下,“世子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连沈桑宁都诧异了,没想到裴如衍生气的点,竟是不是因为叫水的次数。裴如衍眉头紧锁,并未因丫鬟们的请罪而消气,“罚俸半年,自去领罚。”待踏进荣和堂院内,沈桑宁便注意到了正屋外那抹烟白色的身影。是沈妙仪,她梳着妇人髻,穿着白色曲裾长裙,红润的面庞透着初经人事的妩媚,高昂着头像是扬眉吐气了一般。那边,沈妙仪也瞧见了沈桑宁,和裴如衍沉着的脸,见两人丝毫没有新婚夫妇的亲昵,悬了一夜的心便放下了。想到上辈子自己所遭受的冷淡,这回都会落到沈桑宁身上,沈妙仪抑制不住上扬嘴角,露出胜利者的姿态。前世沈桑宁与沈妙仪是因换亲一事才闹掰,眼下没了换亲这事,自然还是维持表面关系的“好姐妹”。沈妙仪自然地挽上沈桑宁的手臂,明知故问,“姐姐脸色憔悴,可是昨夜没有休息好?”沈桑宁心中厌恶,面上笑着拂开她的手,而后亲昵地挽上裴如衍,“妙仪倒是精神好,只是不知二弟去哪儿了?”沈桑宁觉得,不论夫妻关系如何,在外头裴如衍总不可能甩开她的。“方才敬完茶,夫君便出门了。”沈妙仪留在这,不过是想看看待会沈桑宁被虞氏刁难的惨样。此时将面前两人的触碰尽收眼底,原本以为裴如衍会抽开手,就像前世推开自己那样,却不曾想,裴如衍迟迟没有动作,竟就这般任由沈桑宁挽着。但转念想到府中传言,昨夜世子院中都没叫水,两人根本没有圆房!哪里像自己,甫一重生,就可以拿捏住裴彻的心了!如此想想,沈妙仪心情便又舒爽了。反正高门大户都是要验贞洁帕的,沈桑宁的贞洁帕上没有落红,定会被耻笑!点击下方阅读原文,后续剧情高潮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