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婿镇守边关八年,回来后要贬妻为妾,我自请下堂,转身成了太子妃
文摘
2024-11-13 06:19
河北
“陛下,我与白晚意白小姐两情相悦情定终身,在边关八年,她助我平叛,救我多次。然而我已娶妻,我实无法用妾室之位来羞辱她的恩情,她的深情厚谊,恳请陛下恩准我娶白晚意为平妻。”两个字如惊雷一般炸醒秦婉,她怔然抬眸看向四周,春风猎猎旌旗招展,就见那对狗男女跪在御前,深情对望。男子身着甲胄,满身肃杀,一旁女子一袭月白衣裙,眉目清冷如画,而跪在男子身侧被他牢牢护住的幼儿年仅七岁,一双眼睛灵动可爱。这是她的夫,一别八年,一回来就带了一女子要娶为平妻,甚至,他们还有了孩子。从三年后,被陆家老太君一碗毒酒毒死的陆家主母,回到了三年前,她的夫君大胜回朝这一日。三年前,她为了秦陆两家女子的名声,答应陆偃为白晚意请封平妻,她的百般退让,就此引狼入室,让自己命丧她手。皇帝看向一直没说话的秦婉,语带暗示道:“平阳候夫人,这白氏平叛有功,又救了陆侯爷,如今的心愿是入府为平妻,陆侯夫人意下如何啊?”秦婉抬眸看向皇帝,唇角牵起一抹嘲讽的笑:“臣妇想问一句,何为平妻?”皇帝点头:“这是个好问题,”他又看向陆偃:“陆爱卿来为朕解释解释何为平妻?”白晚意柔柔看着陆偃,笑道:“平妻自然是跟嫡妻一样都是妻子,所生的孩子为平嫡子,不分尊卑,不分上下,地位平等。”皇帝恍然旋即又皱眉不语,平妻就是两个妻子,不分尊卑,这是乱了纲常伦理啊!他们大周是嫡子继承制,虽长幼有序,但嫡子方有继承权,无嫡子才轮得到庶子继承家业。由此推及后宫,若是哪一任皇帝来一个东西宫皇后,所出皆为嫡系,这岂不是乱了套了?可这白晚意的功劳实在太大,八年战争能够结束,她功不可没,更遑论她精通机括之术,又会制作炸药,若能助自己开疆拓土做千古帝王......那她若是男子封侯拜相也使得,可偏偏是女子,偏偏大周朝也无女子做官先例,如何封赏白晚意就成了难题,如今白晚意只想当一个平妻,皇帝心动了。虽然觉得有些愧对秦婉,不过为了大周朝的百姓,为了大周朝的安宁,牺牲一些又何妨?大不了回头补偿一下她好了。皇帝思绪又回来,朕要是点头同意平妻之事,乱了祖制,乱了纲常伦理会被御史指着鼻子骂吧?皇帝不由看向秦婉,答应吧,你答应了,朕就不用挨骂了:“陆侯夫人意下如何?”秦婉对皇帝期待的目光视而不见,转身冷冷看着那对狗男女:“我大周素来无平妻之说。三教九流之中,唯商贾需在外/交际,许妾室以平妻以作应酬。然,在正妻面前仍是妾室。”“不知白小姐你所说的平妻之位,是真的要与我这嫡妻平起平坐,亦或者以平妻之名,行妾室之实?”“若是与我这嫡妻平起平坐,请问你们置我秦家与何地?我秦氏女子日后婚嫁,岂不是认人拿捏?”“请问侯爷,请封平妻之位,又置老侯爷于何地?昔日老侯爷临终之时定下你我婚事,是结秦陆两家之好,如今侯爷将你祖父脸面踩在脚下,这又是您的孝道吗?”“请问侯爷,请封平妻之位,你身边这位小公子又是何等身份?日后我诞下孩儿,又是何等身份?侯府世子之位届时要给谁?”秦婉一句句质问,全都问到点子上,便是出主意的白晚意都没有办法回答,她求救地看着陆偃,而被她视为救星的陆偃此刻已经被秦婉彻底吸引。记忆中的她上山下河舞刀弄棒,而面前的她明媚自信,聪慧无双。白晚意瞧见陆偃全副心神都被秦婉吸引,她心中咯噔一声,拉着陆偃的手柔声轻唤:“偃哥哥。”陆偃方才回过神,刚才的理直气壮已然有些气虚:“世子之位当有德者居之,我们平阳侯府的爵位是马背上得来的,自然要看战场上的功劳。”秦婉眉梢一扬,看向皇帝:“陛下,我大周朝是马背上得天下,那是否皇位也应当由军功卓著着继承?”皇帝面色难看,他能继位靠的可不是军功卓著,而大周朝被称为战神的那位......他背在身后的手攥紧,深深看眼秦婉:“平阳侯夫人果然聪慧。”驴唇不对马嘴的夸赞,秦婉却听懂了,她敛衽一礼:“多谢陛下夸赞。平妻之事事关祖宗礼法,乱了伦理纲常,臣妇是万万不会答应的。”白晚意扬起小脸儿,不解地看着秦婉:“我跟偃哥哥是真心相爱的,我只是想要一个能够陪伴偃哥哥的机会,怎么就牵扯到了祖宗礼法了呢?”“秦姐姐的话,太深奥了,我不懂,我只知道,我与偃哥哥之间两情相悦,容不下其他,能够嫁给他是我毕生夙愿,偃哥哥说你为他守了八年,他不能休妻,不然就是不仁不义,我不想他陷入不仁不义的境地,可他又不愿意委屈我,才帮我请封平妻。”白晚意眸光得意地扫过秦婉,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多少部宫斗剧宅斗剧熏陶出来的人,会斗不过一个古人?若不是我想玩儿玩儿宅斗早就让偃哥哥休了你!白晚意长长的睫毛一颤,眼泪一串串滚落:“若是秦姐姐不愿意,偃哥哥,我......我......”白晚意哽咽着话都说不出来,陆偃的心却跟着碎了,他心疼地抱着她,眸光冷厉地看向秦婉:“秦婉,你不愿便是不愿,不......”“对,不愿便是不愿,”皇帝被拿捏,生恐秦婉再提起军功的事儿,让人想起不该想起的人,骤然出声打断陆偃的话,“白氏安置之事回头再议,这数万将士还需安置,陆卿你先忙,朕在宫中设宴等你。”皇帝重重拍了拍陆偃的肩膀,又深深看眼秦婉:“平阳侯夫人,陆卿为我大周征战沙场多年劳苦功高,而白氏又献计献策,亦是为我大周立下汗马功劳,她该如何安置,你要深思熟虑。”陆偃本就被白晚意的眼泪烫的心口疼,如今皇帝又这么说,他更是心疼的紧,然而皇帝的旨意无法拂逆,他只能暂时委屈了白晚意。陆偃搂着白晚意深情款款:“晚意,今日真是对不住。我先让人带你回府,待庆功宴回来,我必会给你一个交代。”“来人,带白小姐回府,”陆偃说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婉:“就安置在栖桐居。”听得“栖桐居”三字,侯府众人猛地抬头,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栖桐居乃是侯府夫人居所,秦婉过门的时候,栖桐居住着陆偃的母亲,她的婆婆。而她又是太子代为亲迎入府,陆偃的祖母老太君便做主让秦婉居住在家主所居的主院。几年前陆偃母亲病逝,因着陆偃这个唯一的儿子没有回来奔丧,栖桐居诸多东西尚未收拾,秦婉就还住在主院,而栖桐居空置着。如今竟然要让一个身份不明的人住进栖桐居,这也是公然对秦婉不肯接受白晚意的反抗。秦婉上一世让白晚意入府为平妻已经是千错万错,如今重活一回,坚决不会让她入府。她定定看着陆偃,一字一句道:“侯爷,不知白小姐是何身份入府?又因何安置在栖桐居?”陆偃拧眉看着秦婉,他与白晚意都如此退让,她竟然还如此咄咄逼人紧追不放!他冰冷的声音里就带了几分不耐:“栖桐居是侯府主母住所,如今你不住,自然是让晚意来住,我有意娶她为平妻,你不愿意就先暂时搁置,可总不能让她们母子没有居所。”秦婉手一抬,嗤笑道:“侯爷,您没明白我的意思吗?无媒无聘,您带回一女子,要入家门,那自然只能是妾,以免您说我不够大度,一杯妾室茶我还是愿意喝的。”陆偃看着越发咄咄逼人的秦婉,感受着身边白晚意柔软的掌心,脑仁儿突突地跳:“晚意自然是我侯府主母。”秦婉冷笑着抬高下巴,满目傲然:“侯府主母?她是侯府主母,那我这个陛下赐婚,三书六礼,十里红妆,太子亲迎入府,帮你照料家中八年,为你母亲送终的人,又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你又将我置于何地?将太子脸面置于何地?将皇室脸面置于何地?”“陆偃,陆侯爷,我不同意纳她为平妻,你便如此将我,将祖宗礼法,将纲常伦理踩在脚下践踏吗?”陆偃只觉掌心中那只手软小手渐渐收紧,他知道,这种场合下,白晚意定然倍觉难堪,她是如此风光霁月的人,如今却要在文武百官面前遭受如此羞辱。陆偃疼得心都要揪起来,再度看向秦婉,神色越发冷厉:“我还不够顾及你的脸面?正是因为太子亲迎,我才在陛下求恩旨,迎娶晚意为平妻,也算是对得起你。”“而你尚且不知足,百般阻挠。我退让一步,未行迎娶之礼,先行让她入府,已是万分委屈,你现在这又是何意?”平阳侯府五小姐陆玲珑在一旁看着秦婉步步紧逼,那白晚意如一朵风雨中柔弱的小花,随着秦婉刻薄的话语身子轻轻/颤却又强忍着站稳,着实有种风吹雨打的破碎感。陆玲珑着实看不下去,往前一步道:“嫂嫂还能是何意?不过是容不了人罢了。哥哥,你不如就休了她,直接迎娶白姐姐。”“如此白姐姐得嫡妻之位,不用在嫂嫂面前低头,而嫂嫂获得自由,再寻一人婚嫁。不过这次嫂嫂可要瞧好了,要找一个绝不纳妾的男子才行。”白姐姐?听着这称呼,怕是早就知道白晚意的存在了吧?秦婉扫一眼陆玲珑,眸光意味深长:“五妹妹,你作为小姑子,插手哥哥房中事,这不合适吧?”陆玲珑可没觉得插手哥哥的房中事不好,她自觉在文武百官面前露脸,可是骄傲得很,她背脊挺直,眼风扫过帝后二人,而后直勾勾地看着秦婉,道:“有何不合适的?我不过是路见不平,发表一下意见罢了。”“我听了半晌,也想为白姐姐说一句公道话。白姐姐为我大周立下汗马功劳,保我大周边关太平,百姓安居,如此天大的功劳,若白姐姐是男子,封侯拜相也使得。”“可她偏偏是女子,所求不过是与心爱之人相伴,如此白姐姐只求一个平妻之位,多么懂事体贴,而嫂嫂却容不下她,这不是寒了边关百姓的心吗?”陆玲珑帽子扣的比陆偃还大,文武百官们虽然不齿她一个未出嫁的小姑娘插手哥哥房中事可也不得不赞同她的话。“我可听说白小姐发明了火器,这可是大杀器,有了这个我大周朝何愁边关不稳?何愁不能开疆拓土?”她却没发现,另一头诸位命妇们的脸色也越发地难看起来。秦婉看着陆玲珑失望摇头:“五妹妹为白小姐打抱不平,可有想过教养了你八年的我?你居然怂恿你哥哥休了我?”陆玲珑瞪大眼睛,理所当然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嫂嫂进门八年无所出,而白小姐跟哥哥的孩子已经七岁了,这难不成休不得你吗?”帝后二人对视一眼,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二人此刻脸上具是掩饰不住的惊愕。文武百官们本在窃窃私语白晚意立下的功劳值得怎样的赏赐,命妇们都在议论平妻之事,此刻被陆玲珑的言语震惊到一时间都忘了说话。秦婉也被陆玲珑的话语震惊到了,两辈子,陆玲珑在她面前表现的都是如此的简单直率,尤其是上一世,她以为陆玲珑虽然骄纵了些许,可是心思单纯。谁知最后竟被她栽赃陷害与人有染,给了自己致命一击。此时此刻,看着如此愚蠢的陆玲珑,秦婉只想笑,只怕上辈子陆玲珑的手笔也是受她人指使,这样没有脑子的人是做不出那样的局的。“五妹妹,我与你哥哥成亲前一日,你哥哥奉命前往边关平叛,这一走就是八年,期间便是婆母去世都未能回京奔丧。”“八年间,若是我有孕,这不是喜事,而是天大的丑事。五妹妹,我自问待你不薄,你居然如此污蔑我,毁我清誉,置我秦家声誉不顾!”“我哪儿有羞辱你!这就是事实!”陆玲珑梗着脖子,丝毫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她眼睛偷摸往皇帝那边瞧,发现他关注到了自己,背脊挺的更直,耳边的红宝石坠子一晃一晃,很是吸引人眼球。她自以为的无人知晓却落入秦婉眼中,她眉梢一挑,难怪得知陛下将率文武百官在城门外亲迎时候,陆玲珑上蹿下跳地让她给做新衣裳新首饰,原来别有目的。陆玲珑可是定了亲的,思及此,秦婉深深瞥了陆玲珑一眼,并未理她,但陆玲珑却是头皮一麻后脊发凉,右眼皮止不住地狂跳。秦婉骤然转身冲着陆偃上前一步,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侯爷,你离家八年,与白小姐所出孩子七岁,如此你到了边关便与白小姐有了首尾。”“白小姐于我大周有功,于侯爷又有救命之恩,我若是拦着她进府那就太不知好歹。”“不如这样,我们和离,你迎白小姐入府,我也免遭五妹妹羞辱,污蔑。”她求救地看向面容冷峻的陆偃,希望他为自己辩驳一二,然而对方却半晌没说话,她自以为秦婉提出和离让他没了脸面,当即挺胸抬头地为哥哥出头:“和离?你想的倒是美,你容不得白姐姐这样的功臣,只有被休弃的份儿!”“五妹妹女四书学得不好啊。”秦婉摇摇头,“我朝女子,七出三不弃,我为婆母养老送终,服丧三年,在三不弃之列。五妹妹若是不懂回去就找你姨娘好生学一学。”“好了,平妻之事暂且搁置,今日是陆侯爷与众位将士回朝的大好日子,宫中已经设宴,你等收拾下先行入宫。”皇帝思索再三还是觉得平妻之事可行,不过就是委屈了秦婉,秦家也不是好招惹的,回头还要好好安抚,如此想来他和颜悦色地看向秦婉道:“和离乃是两族大事,且需要从长计议,平阳侯夫人不要意气用事才对。若是有委屈就进宫找皇后诉说便是,我们为你做主。”帝后二人看似站在秦婉这边,却都没拒绝平妻之事,只说暂时搁置,最后的角力却是放到了秦婉跟白晚意身上。文武百官们随着帝后二人散去也难免猜测最终到底是谁能够在这一场平妻之争中胜出。陆玲珑的话就被堵在肚子里,眼睁睁看着帝后二人带着文武百官离去,她不甘地看着皇帝的背影,张口又想说什么,胳膊又被人死死拉住,她回头一看,不是自家祖母又是谁?“给我滚回去!”老太君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当即便有两个婆子上前将陆玲珑抓住,捂着她的嘴往后拖。秦婉看着挣扎远去的陆玲珑轻轻摇头,再回头,秦家一众人等已然站在了她的身后。皇帝离开前的那句话再明显不过,希望秦婉接纳白晚意,更不会愿意同意她和离。宣武侯秦湛气的胸膛剧烈起伏:“这个狗......”剩下的话他没骂出来,到底是敢在家族鼎盛时期交了兵权,带着全家急流勇退,保了侯府兴盛几十年的老侯爷。他虎目圆瞪,恨不得将陆偃千刀万剐:“陆老头养的好孙儿!如此侮辱我秦湛的孙女,若是婉儿有个万一,我定将他挖出来挫骨扬灰!”陆偃微微皱眉,不过在秦湛面前也算是乖觉:“祖父放心我定不会让婉儿委屈。”“哼!”秦湛冷哼:“要不是当初你祖父临死拉着我的手,哀求将婉儿许给你,我断断不会应允这门亲事!我们秦家的女儿不愁高嫁,只求一个好人家!人好便是入赘我们秦家儿郎也没意见!”不过也确实是这般,秦家女儿除了秦婉嫁给了平阳候府,其余女儿都是低嫁,嫁的也都是军中将士,出嫁后就住在自己娘家附近,与未出嫁并无二致,且夫妻和美。秦湛见他不吭声,再度哼声:“婉儿,我们回家,等他陆偃什么时候处理好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来接你回家!”秦湛心中暗骂:狗皇帝心黑,自己不同意平妻之事,却逼着婉儿同意。狗皇帝不就是怕出了平妻一事,乱了纲常伦理,民间与豪门权贵们争相效仿届时嫡不嫡庶不庶的,到时候同意的人,自然就要背了骂名。秦婉顺从地跟着秦湛的脚步,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顺顺利利和离,走没两步就被人给拦住了。陆老太君拄着龙头拐杖,满面歉意地对秦湛道:“亲家莫生气,莫着急,属实是白小姐多次相救,这份恩情难报啊。”陆偃有了祖母支持,说话也硬气了几分,他将白晚意母子护在身后:“晚意多次救我于危难之中,更何况她身上有军功在身,然,作为女子无法封赏赐官,我便为她谋求平妻之位,好补偿她。”秦湛气的吹胡子瞪眼:“那也是你侯府欠的,可不是我家婉儿欠的!你要补偿她补偿便是,拉着我家婉儿让我家婉儿受委屈?凭什么!”陆偃看向秦婉,两人虽自幼相识,却也算不上青梅竹马。只有幼时见过几次面,那时的她跟着秦家姐妹小小年岁便在军中厮混,跟个男娃一般无异。两人定亲后没多久,秦婉就随着父亲外任,两人更是没见过面,印象中,她仍旧是那粗鄙模样,跟边关之中那些泼妇一般无二。谁知今天一见,她明媚如斯,聪慧如斯,只不过这脾气仍旧如小时候一般倔强。陆偃心下软了一些:“此事慢慢再说,我先将晚意安顿好。”秦婉看着陆偃,冷冷道:“无论你如何安置白小姐,无名无分不能进我陆家家门。”“不过若是侯爷要纳她为妾,自然另当别论,平妻之事不用再提。”陆偃皱眉还想再说,便觉掌心一热,转头看去就见白晚意轻轻摇了摇头,一旁小儿嗓音稚/嫩:“爹爹我饿了。”他们从边关赶赴回京,一路舟车劳顿,又为了今日赶上陛下亲迎,他们天不亮就起床赶路,不要说孩子便是大人也坚持不住。他又对陆老太君说:“祖母,我安置了他们母子便回。”秦谢氏拉着女儿的手心痛不已:“眼看着你守得云开见月明,哪知他竟如此狼心狗肺。”点击下方阅读原文,后续剧情高潮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