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母算计,我替妹妹嫁瘫子冲喜,婚后我不哭不闹,继母却肠子悔青

文摘   2024-11-14 06:20   河北  

01
“既然拜了堂,你最好死了要逃走的心!”
叶苏落被大丫鬟狠狠推进洞房,门“嘭”的一声关上。
她太阳穴突突直跳,觉得自己恐怕是最倒霉的穿越者了。
她本是现代医毒双全的天才,遭恶人算计死在爆炸里,再睁眼就在花轿里面了。
腹部疼的锥心,让她立即反应过来是中毒。她刚控制住毒素,还没松口气,就被拖出来抱着一只公鸡拜堂成亲,然后就是现在——被推进洞房。
原主叶苏落,是叶家庶女。亲娘早死亲爹不喜,主母更是不把她当人看。安王妃这么好的头衔,原本落不到她这个卑微庶女头上的。
可两年前,安王君华宸出征中了埋伏,身负重伤,刚好又被查出他有谋逆之罪。帝王震怒,直接将他圈养在安王府自生自灭。
这婚事是当今太子求来的。明面上说是希望安王能有个王妃贴身照顾,说白了,就是用叶苏落这个丑女,来羞辱君华宸!
原主还被太子和嫡姐威胁,若是不乖乖听话,亲弟弟就会遭殃。除此之外,太子还给原主下毒,需要定期服用解药。
谁料,原主是个长期吃不饱穿不暖还被虐打的可怜虫,身子弱的不堪一击。正常用量的毒药下在她身上,直接毒发身亡了。
叶苏落就是在这个时候穿越而来。
憋屈和哀怨还残留在这具身体,她觉得有点鼻酸。
叶苏落叹口气,抬手掀了红盖头。仔细打量房间时,忽然闻到房间内血腥刺鼻的气味。
02
她心下一沉,再也顾不上旁的,匆匆忙忙提起裙摆往喜床的方向走。
床幔被大力撩起,君华宸面无生机躺在榻上,七窍流血。污血弄脏了他整张脸,浸透了喜被。
她倒抽一口凉气,只轻轻说了句“得罪了”,就将喜被整个掀开。
饶是见惯了各种凄惨病人的她,也没忍住狠狠皱眉。
君华宸骨瘦如柴。身上寝衣早就被血浸的看不出原本色泽,下身更是只穿了一条短到膝盖的亵裤,亵裤透出血迹和腐肉的痕迹。
大腿内侧和膝盖窝,俨然已经流脓腐烂。
身下床单脏污,看样子已经许久未曾换过。旁边还散乱着几条破烂脏污的裤子,像是病人自己撕扯下来的换的。
她俯身检查一番,又去把脉。
君华宸中了一种很怪异的毒,饶是她都不能保证能彻底解开。这毒大概每半月发作一次,发作时全身剧痛,七窍流血。
今日,恰好就是毒发时。
更惨的是,这毒恐怕伤及眼睛,也就是说......君华宸是瞎的。
就在这时,男人口中再次涌出黑血,下身也传来难闻的气味!
他需要彻底的清洗和治疗!
叶苏落迅速走到门前,伸手推开门。
只见外面的大丫鬟柳眉一竖,趾高气扬。
“王妃怎么出来了?你过门,可就是为了伺候王爷的,还想去哪?”
“当然,今儿个是新婚夜,你若是有能耐不嫌脏,非要圆房也不是......”
“啪!”
叶苏落猛地开门,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再说一遍?!”
丫鬟显然没料到叶苏落会直接动手,她捂着脸半晌,随后尖声道:“我说的是事实,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一个庶女能嫁给王爷,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你冲着我发火做什么,实话告诉你,我是太子殿下派来的人,只负责保证王爷基本生活。这些贴身伺候的活,自然该你来!”
她故意提到太子,整张脸抬得高高的。
叶苏落乐了。
“我也是太子派来的,现在滚去烧两桶热水,若我半时辰内见不到,小心你这条狗命!”
大丫鬟气极。
03
可看到叶苏落拿出来的玉佩,她脸色变了又变,只能灰溜溜躬身应下。
趁着这个时间,叶苏落转身将地上脏污发臭的衣衫捡起来。
把东西全都收拾好,热水也送来了。
她故意将这些臭气熏天的衣裳扔到大丫鬟脸上,也不顾她气的发青的脸色,重重关门。
医者仁心,她很难就这么放任君华宸自生自灭。
更何况,一个为百姓出生入死,守护万家平安的人,不该是此等凄惨落魄模样。
叶苏落敛了心思,专心给男人擦脸。血污下,是一张清冷俊美的脸。虽然消瘦的有些脱相,却也能看出是张好皮囊。
鸦羽般的长睫不住颤抖,眼角和耳鼻不再出血,可嘴角的血还是往外涌。男人的手死死攥着身下床单,几乎要将单薄的床单撕碎。
显然疼到了极点。
她垂下眼帘,迅速将他身上的血迹也清理干净。
处理完之后,叶苏落却犯了难。
他身上有腐肉和脓疮,需要及时处理上药才能恢复,可她手边什么都没有。
刚想到这里,她手腕忽然发热,紧接着,眼前就出现虚影,虚影里竟是她前世的工作室,里面从银针到匕首再到各种药材药剂,应有尽有!
她恍惚伸出手,竟真的拿到了银针、匕首和药瓶。
叶苏落心脏砰砰直跳——如果说,方才她对君华宸身上的毒有些发愁。那现在,她有八成的把握能解!
东西取出来之后,虚影消失。
叶苏落敛了心思,迅速用匕首将腐肉刮下,脓疮挑破清理,再涂上自己做的药膏。
等都收拾完,她才起身去翻找换洗床单被褥。
榻上方才还一动不动的男人,眼睛缓缓睁开,桃花眼妖冶漂亮,只是瞳仁失焦,失了许多色彩。
可君华宸都听见了。
他听见叶苏落说,她是太子派来的人。
04
耳边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他嗓音沙哑。
“如果你是在找麟符,恐怕要失望了。”
叶苏落回头,就看到男人好看空洞的眸。
君华宸心头被莫大的绝望包围。
他是当今皇后所出,但从小养在先皇后身边。先皇后离世后,母妃成为继皇后,才将他接到身边。
他本想着,母后生他时伤了身子,日后要好好孝敬她。
可母后竟觉得他在先皇后身边长大,早就生分了,所以想要毁掉他,为她的小儿子让路!
自从他被算计瘫痪,身边心腹就被一个个铲除,甚至是惨死在他面前......他坠入泥淖,被泼脏水被辱骂,到了现在,甚至连一个丫鬟都能骑在他头上!
他也曾想过一死了之,可手上力气实在太小,匕首才刺进喉管,就再也刺不进半寸。
然后他的太子弟弟,就会用最好的药材吊住他的命。整整两年,京城的风向早就变了。所有人都说太子仁厚宽容,连罪臣安王都能用心对待。
而他声名狼藉,成了人人嗤笑的瘫子瞎子。
现在,他身边再也找不到能让他自尽的东西。因为太子说,除非交出麟符,否则这辈子,就要永远这么没有尊严的活着。
但是,能号令江湖百余高手的麟符,现在并不在他手上。
女人的脚步声响起,翻找东西的声音戛然而止。
君华宸无力的躺在榻上,连声音都透着死气:“没找到令牌,恼羞成怒了吗?既然如此,你就杀了我吧。”
死了,他就解脱了。
女人靠的更近了,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和涂抹在他身上的味道一样。
05
他安静等待疼痛的到来,可腰间却传来温热的触感。
“床褥和衣裳都需要换一换,逾越了。”
君华宸彻底僵住!
直到他被重新挪回来,身下是干净整洁的床单,他才回过神来。
原来,她不是在找令牌,而是在翻找换洗衣物和床褥吗?
君华宸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觉得身下一凉!
竟是将他亵裤整个脱了!
他吃力的想要去拽系带,紧接着温暖湿热的巾帕就覆上来,把亵裤覆盖的地方仔仔细细清理好。
女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一双手又快又稳,把方才没抹上药的地方也都处理好。
“伤口已经上过药了,明日应该就能结痂。”
“你身上的毒有些复杂,我还需要多研究几日,才能配药诊治。”
君华宸又窘迫又惊诧。
缓了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把亵裤给我!”
他现在光着,实在没有心情和女人对话。
叶苏落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的地方,这才帮忙穿好亵裤。
君华宸紧攥的拳头松开,接起话茬。
“太医院用尽各种办法,都无法解毒,我早就认命了,所以你根本没必要把心思花在这上面。”
叶苏落缓缓摇头,透出几分坚决:“可我不想认命。”
她拉起君华宸的手,引着他的指腹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她脸上有几道纵横交错的伤痕,甚至有一道,从侧脸一直蔓延到眉骨位置。
察觉到男人的惊愕,叶苏落才笑出声。
“我知道你怀疑我。但我要告诉你,我不会跟你要麟符,更不会要你的命!”她一边说一边摇头,凸起的伤疤一下下蹭着他的指腹。
06
“君华宸,我不是自愿嫁过来的,还被太子下毒胁迫,可我还想再挣扎一下。”
“毕竟,现在已经是最坏的情况了,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呢?”
他呼吸一顿。
原来她是被迫嫁过来的?
叶苏落把他的手放下,扯过被子帮他盖好。
“君华宸,我们做个约定吧。”
“一年内,我治好你,然后我们和离,如何?”
一年时间,她应该能想到办法救出弟弟,然后两人一起远走高飞了。
君华宸觉得简直是天方夜谭。虽然他如今情况不好,但也是找很多名医看过的,连他们都束手无策。
她能治好?
他对此并不抱太大希望,连声音都浅浅的:“若治不好呢?”
叶苏落态度依旧平和。
她手脚麻利的将扎在他身上的银针拔出,指尖摁在他心窝,将最后一点疼痛也彻底消除。
“在我这里没有如果。旁人为你看病,无需承担任何压力。”
“但我不同。若你死了,我要给你陪葬。我后半辈子的性命,都系在你的病上,自会拼尽全力。”
君华宸听出她语气里的坚决,恍惚一下。
“既如此,那就试试看吧。”
叶苏落刚准备叮嘱几句,外面就有人敲门。
“王妃,太子来了。”
叶苏落蹙眉,帮君华宸掖了掖被角:“等我回来。”
门很快就关上,屋内恢复了安静。
君华宸回忆着女人方才的话,缓缓闭上眼。
叶苏落到前厅的时候,太子君宴离正低头和方才为难她的侍女说话。
见她过来,男人先是明显后退,眼底带着厌恶:“不用走这么近,站远些。”
“另外,安王妃新婚夜就这么大的脾气,这不太好吧?”
叶苏落摸了摸自己狰狞可惧的脸,习以为常。
梅儿眼眶红红的,这会儿缩在君宴离身后,看向她的眼神却满是挑衅。
她看乐了:“横竖我也算是安王妃,被丫鬟欺负到头上,我凭什么不能反抗?”
07
梅儿杏目瞪得圆圆的,脸色铁青。
“还王妃?你这低贱丑......”
“啪!”叶苏落抬手就是一巴掌。
“啊!”梅儿尖叫一声,捂着脸,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叶苏落甩甩手,神色淡淡的望向太子。
“殿下应该很清楚,若麟符那么好找,梅儿早就该回到您身边,而不是在这破败的安王府熬了一年又一年。”
“就算是个猪脑子,这会儿也该反应过来,安王吃软不吃硬。我被你下了毒,亲弟弟又在你们手里,我不过是想尽快完成任务。”
说着,她看向旁边气的快发疯的梅儿,唇角恶劣的勾起。
“倒是殿下派来的这位侍女......她在安王府待了两年,半点进展都没有,还对我百般刁难,该不会早就被收买成了细作吧?”
君宴离脸色阴郁。
梅儿吓得“噗通”跪下来:“殿下明鉴,奴婢对殿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是叶苏落这贱人胡乱攀咬......啊!”
话都没说完,君宴离直接给了她一脚。
梅儿疼的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又看看叶苏落。
“这三个月,一切以安王妃为主,可听懂了?”
他倒不是怀疑梅儿的忠诚,只是她确实蠢了些,不知道叶苏落能不能给他些惊喜。
梅儿忙不迭点头:“是,奴婢遵命!”
叶苏落应付完太子,便顺便去寻找一些君华宸现在需要的东西了。
君华宸那边,却再次咳血了。随着用力咳嗽,身下也重新变得潮湿粘腻,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气味。
他再度绝望:这样不堪的活着,还真是不如死了。
外面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随着吱呀开门声音。
“我给你做了两个垫子,里面垫了一层草木灰,这样更吸湿。”
叶苏落刚要给男人展示自己的成果,就闻到了难闻刺鼻的气味。
她反手关了门,大步走过去,看到君华宸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躺在榻上,嘴角还带着血。
08
叶苏落愣了一下,迅速转身往旁边走。
君华宸听到渐渐变远的脚步声,空洞的眼眸执拗的盯着屋顶,从喉间发出冷笑。
看吧,他就说没人受得了。
可脚步声又重新响起,紧接着温热的帕子就落在他身上,帮他仔仔细细擦干净。然后又用干燥的巾帕帮他把身上擦干,迅速换了床单,将垫子铺在他身下。
耳边是女人温和耐心的嗓音。
“这垫子我一共做了两个,可以轮换着用。等我再晾晒些草药树皮,再做上几个,就能让你一直有干爽的垫子用了。”
君华宸张张嘴,却半个字都说不出。
没有指责,没有嘲讽,更没有......厌恶离开。
她......好像和这两年其他人都不一样。这般待遇,也是他能拥有的吗?
叶苏落十分细致的处理伤口,因为低头工作太过专注,呼吸喷薄在他的大腿上。
他心中又是一震,有种异样的感觉,那呼吸轻软却仿佛吹到了他的心脏。
叶苏落上好药,帮他换上亵裤,刚准备说话,就注意到男人泛红的耳廓,和明显僵硬的面容。
她终于后知后觉,可能对君华宸来说,这样毫无遮拦的面对面有些过于超前了。
想了想,她才开口:“待会我把你的亵裤再剪短些,这样以后上药会方便很多。”
“谢......谢谢......”君华宸嗓音有些干涩,没有之前的悲愤了,心中却多了一抹慌乱。
叶苏落又从柜子里拖出一条被子,盖住他下半身。
把地上脏污的被褥衣衫收拾好,她喊来梅儿,不顾她发青难看的脸色,直接把东西扔给她,关上门。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她净了手,又重新坐回到床榻边给君华宸把脉,看和君华宸还有些发红的脸颊。
09
忍不住感觉好笑,“不好意思了?”
君华宸呼吸一滞,有些羞恼。
“胡说!我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小事......”
话都还没说完,嘴里又涌出腥甜。
叶苏落看到他这副模样,连忙说:
“好好好,都是我胡说行了吧?”
看着男人泛红的耳垂,叶苏落反而放松了。
就怕君华宸一直都是那副任人宰割的绝望模样,毕竟身体的康复也需要心情的配合。
如今看他还有害羞,恼怒的情绪,她倒是放心不少。
她勾勾唇,声音放缓。“我吩咐厨房做了粥,在此之前,我先帮你针灸吧?”
叶苏落说着,声音很温柔,根根银针精准刺入穴位,另一只手稳稳的帮他按摩放松。
“虽然我一时半会无法彻底解开你身上的毒,但能先让你恢复视力。若你能看得见,估计心情也能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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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狐小仙
一个每天讲述《知否》原著故事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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