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姐姐生下孩子,她却要我命,看我狠狠反击,让她跪地求饶

文摘   2024-11-07 06:19   河北  

01
“怎么这样娇气,这就受不住了?”
“不准逃!”
脚踝忽然被一只大掌扼住,姜暄和下意识嘤咛一声,眉眼紧蹙。
她只觉得浑身湿漉漉的,被风一吹,身上便寒毛直竖。
箍在她脚踝上那只手忽然发力,强行将她拽近,而后她便感觉自己被箍住腰。
姜暄和睁眼,入目是汪得透湿的龙凤被单,一只青筋暴起的手从背后绕过来捏住了她下颌。
姜暄和骤然瞪大了眼。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替嫡姐姜元敏生下皇子后,她便被那毒妇划破了脸千刀万剐灭了口,连骨肉都喂了兽园里的狼,怎会还活着呢?
“还有心思想旁的东西?”
又是一记脆响传来,姜暄和眉心一蹙,纤长的手不自觉攥紧了身下床单,便觉腰间那只手多了几分力道。
身体异样感加重,那只手拽着她头发迫她抬头:“不是受不住么?朕看倒是还不够。”
男人那低哑熟悉的声音,让姜暄和瞳孔紧缩。
待看清了眼前人,身体顿时僵硬。
02
那双熟悉的墨眸正映着她羞红惊愕的脸,男人衣衫松散,明黄色的龙袍半搭在榻上,平素孤傲矜贵的俊脸染上了醉意,连眼尾都泛了红。
她情不自禁惊呼:“陛下?”
男人也不知有没有听清,唇齿一路下移,将她肌肤染得斑驳,似红梅落入雪地。
姜暄和身子又是一颤,满腔疑惑都被搅散。
她脑子里再没了旁的心思,只能无意识轻喘,颤抖。
……
天色渐明,慕容峥才睁眼从床上坐起。
桌上那红烛已然快燃尽,他的龙袍落在地上,袖口有些许湿痕。
那女子正蜷缩在他臂弯,眼尾还带着红,一身欺霜赛雪的皮肤上落满了掌印和红痕。
慕容峥眼神微凉,指腹摩挲着她颈上斑驳细嫩的肌肤,神色冷厉。
他本不愿这么快便临幸她,眼下宫中后位空悬,这姜元敏又是相府的嫡女,后宫前朝息息相关,他怎会助长那佞相的气焰?
但偏偏他在册封礼上多饮了几杯酒,被太监送回寝宫,竟没忍住要了她。
“陛下,该上朝去了。”
外面传来脚步声,太监恭敬低语:“奴才进来伺候您更衣吧。”
慕容峥敛了思绪,起身下床。
姜暄和被他动作惊醒,睁眼便看见男人精壮的胸膛和肩上泛红的齿痕。
他身上的龙袍松垮,却瞧得出宽肩蜂腰,器宇轩昂。
慕容峥没察觉到她醒了,由着太监穿上衣服便要离开。
03
姜暄和莫名心慌,只怕这是自己在做梦,本能伸手勾住了他手指:“陛下……”
慕容峥脚步一顿,拧着眉回头,一双墨眸晦暗幽深,看不出喜怒。
旁边的太监见状咳了一声:“贵妃娘娘,陛下还要去上朝,您……”
姜暄和呆了一瞬,指尖微颤,忙松开手惶然开口:“臣妾失状,请陛下恕罪。”
伺候了慕容峥三年,她是清楚他脾性的,她刚刚大胆拉他的手,实在太过僭越。
慕容峥垂眸看着她纤细的脖颈,女人的身子蜷在锦被中,只露出细腻的香肩。
眼下一头墨发散着,衬得那巴掌大的脸更显得小,看得人忍不住心软怜惜。
他破天荒的有耐心,伸手帮她理了理耳边乱发:“你歇息吧,朕今晚再去看你。”
姜暄和紧绷的脊背终于缓了下来。
脸颊那微冷的触感令她稍微清醒,她低头死死咬着唇,声音乖顺娇软:“臣妾遵旨。”
那声音酥,像是才能睁眼的小猫,睫毛微微颤着,无端让慕容峥拳头一紧。
昨夜她便也是蜷在他怀里,令人忍不住想索求更多,想让她哭叫告饶……
他侧过脸收回目光,神色清冷淡漠,一语不发走出了寝宫。
姜暄和蜷缩在被子里咬着唇,眼中寒意幽深。
她真的重生了……
此时,姜元敏应当才被封为贵妃,而她以陪伴嫡姐的名义入宫做她的贴身宫女,实则却是要替她承宠!
04
虽然她也是相府千金,可她母亲是教司坊里的罪臣庶女,被姜相强要才入了相府做侍妾,说起来她在府中的地位,连那些普通的奴婢都不如。
原本她会被姜相随意嫁给某个年纪足可做他爷爷的大臣做妾,可是姜元敏被选入宫后,却被发现是个石女。
姜家舍不得做皇家外戚这泼天富贵,便用她母亲姓名胁迫她这个样貌肖似的庶女入宫,代姜元敏生下皇嗣!
想到前世种种,姜暄和眼神更厉。
她忍辱负重,一边被姜元敏羞辱折磨,一边却要献身为她争宠。
姜家却是在她入宫后半年,便任由她母亲害天花死在了别院中,尸身更是被随意烧了撒入阴沟!
老天开眼……她这一世绝不会再任由他们宰割!
有机会承宠,她为何不为自己争,好护住自己和母亲,也让姜家还前世的血债!
殿门忽然被轻轻推开。
姜暄和停下思绪抬头,便看见慕容峥身边的贴身太监郑槐笑着走了进来。
“贵妃娘娘可歇息好了?”
他语气恭敬,身后还跟着两名低眉顺眼的宫女:“奴才刚将陛下给您的赏赐送到明光宫,这会子是伺候您更衣回宫,还是您再歇会?”
姜暄和纤长的手指蜷了蜷,声音娇软清甜,像是一含就化的桂花糕:“劳烦公公为我准备沐浴。”
郑槐不懂男女之事,可宫中的嫔妃他都伺候过三代了,如姜贵妃这样的尤物,真真是第一个。
05
怪道能让冷心冷情的陛下也纵容了几分。
他笑着点头,示意宫女伺候姜暄和,恭顺退下。
那两名宫女上前搀扶姜暄和,红着脸不敢看那纤细动人的娇躯上暧昧的痕迹。
雪白的元帕上落了一点娇艳的红,捧在手里仿佛还带着湿意。
娘娘这身子太嫩了,好像一掐就能出水,帮她沐浴都不敢使力,稍重一些,娘娘身上便要蹭起来一小片红意。
姜暄和任由她们帮自己梳洗更衣妥当,扶着她回明光宫。
在她之前,宫中已经有了贤妃、淑妃、德妃三名妃子,可慕容峥一个也没临幸过。
昨天的消息这时候早传得众人皆知,一路上,宫人们看她的眼神都恭敬又讨好,那些不晓事的小丫头却是看着她脖颈上的红痕悄悄咬着耳朵。
贵妃娘娘才入宫便承宠,今后不知还有怎样的风光尊荣。
前世,姜暄和被她们看得又羞又慌,现在却早已习惯,若无其事朝着明光宫去。
跟着慕容峥三年,她每次都会被他折腾成这般,那人白日里是矜贵清冷高高在上的帝王,一旦上了榻,便成了恶劣的顽童。
每每要弄得她情动哭求他才满意就罢了,还总喜欢留下这些痕迹刻意给外人看,好似要告诉所有人,她是他的所有物。
想到那三年,姜暄和的腿莫名有些软。
很快,她便到了明光宫门口。
06
宫人们低眉顺眼唤她娘娘,姜元敏的贴身侍女扶柳笑着上前扶了她,又给那两名宫女塞了个鼓囊囊的荷包,转头冷着脸将她带向主殿。
姜暄和手腕被她掐得生疼,眼中有冷光闪过,却没反抗。
殿门虚掩着,扶柳将她推进去,姜暄和踉跄一步,抬头就看见姜元敏面前摆着大堆珍宝首饰,似笑非笑。
“你还算有点用,真能勾得陛下临幸了你。”
姜暄和一语不发,只是乖顺低着头,眼中却有恨意一闪而过。
姜元敏那张与她九分相似的脸带着讥诮的笑,走上前掐住她下颌,细细打量她脖颈露出的那些痕迹,眼底闪过妒忌:“呵,跟你那狐媚子娘一样,除了一张脸,哪里都上不得台面。”
姜暄和的脸被她掐得生疼,却垂着眸子一脸乖顺:“陛下宠幸的是贵妃娘娘,暄和哪里配得上这样的殊荣?”
姜元敏听着这话,面色稍霁,甩开她扯了扯唇:“还算你识相。”
姜暄和看着她背影,指节都攥得发白。
“既然承了宠,就把药喝了吧。”
07
姜元敏并未注意到她的异样,坐回桌前漫不经心开口:“你最好是老实一些,你娘亲的命,可还被我攥在手心里,若你敢起异心,你们母女贱命难保!”
姜暄和故作惶恐:“暄和不敢。”
姜元敏冷哼一声,示意嬷嬷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刺鼻的味道涌进鼻尖,姜暄和几欲作呕,却乖顺喝下了药。
这东西前世她也是喝过的,是能助女子生育的汤药,却会让自己的身体亏损。
姜家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生下那孩子后还活着。
见她今天这样听话,姜元敏颇为满意:“陛下可有说何时再召见你?”
姜暄和眼眸暗了暗。
慕容峥早上便说了,今夜会过来看她,前世他也的确来了,又是折腾了她一宿无眠。
第二天早上,姜元敏大概是吃了醋,故意找茬让她淋雨罚跪,高烧了整整三天下不得床,也无人问津。
她心中很快有了计较,状似不安道:“陛下没说,早上没等我醒便去上朝了,想来是公事繁忙。”
姜元敏皱了眉,一脚踢在她小腿上:“没用的东西!算了......滚下去吧!”
姜暄和垂着眸子,忍痛一瘸一拐出去。
08
回到自己房间,她眼神逐渐变冷。
今早慕容峥说了今夜会来见她,前世,他也的确来了明光宫。
但她不打算再让姜元敏有前世的盛宠!
今夜,便是个极好的契机!
......
慕容峥下了朝也没能闲下来,上书房的奏折堆积如山,桩桩件件他都得盯着。
他刚登基不足半年,朝中虎狼环伺,没一个省油的灯,那姜相便是其中最惹人厌恶的刺头。
慕容峥摩挲着指尖,看着奏折上姜相弹劾同僚的折子,冷笑一声用朱批划下一个大大的叉。
批阅完奏折,外面已然过了一更天。
慕容峥揉了揉太阳穴面无表情走出去,郑槐立时间迎上来:“陛下累了?是摆驾回宫休息,还是......”
男人捻着拇指上那翠玉扳指,眼神晦暗:“去明光宫。”
郑槐恭顺应诺。
看来姜贵妃是真入了陛下的眼,以后可要好生讨好了。
龙撵抬到明光宫,外面的宫人赶忙跪下:“恭请陛下圣安!”
慕容峥下了轿,语气漠然:“贵妃呢?”
宫人赶忙进去通告。
09
此时,姜元敏已经睡沉,听说圣驾到了,惊出一身冷汗!
姜暄和那小贱人不是说陛下政务繁忙么?
怎会忽然过来!
她冲扶柳厉声开口:“快将姜暄和梳洗打扮送过来!”
扶柳忙照做,没过太久却匆匆进来,脸上毫无血色:“姜,姜暄和不在房中!”
此时,慕容峥已然在正殿等得不耐,眉眼间都是郁色。
他声音冷寂:“怎么?姜贵妃这就学会了恃宠而骄这套?”
四周的宫人连大气也不敢出。
姜元敏终于顶着僵硬的脸色走出来,强挤出一丝笑意:“陛下恕罪,臣妾刚刚歇了,担心圣前失仪,才花了些时间梳妆。”
慕容峥看着她,微微皱眉。
不知为何,他看见她时便觉得心中那股兴味淡了,好似她身上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娇软勾人,不过是他的错觉。
见他冷着脸,姜元敏心里一晃,身上想去拉他衣袖:“陛下......”
“你既睡下了,便回去休息吧,朕只是路过来瞧瞧你。”
她越接近,慕容峥便越觉得心头那股抗拒更重,挥手便将她拂开。
姜元敏脸上笑意僵住,看着慕容峥起身走出去,气得拧紧了手中的帕子。
“给我找,那阳奉阴违的死丫头怎么敢!本宫要剥了她的皮!”
她重重将手边茶杯摔下,眼底一片戾气。
明光宫几乎被翻了过来,很快,宫女便押着姜暄和走了进来。
010
看见那张狐媚子脸,姜元敏按捺不住心里的戾气,扬手便是一耳光扇了过去!
“贱人!你是故意不告诉我圣驾会来,想要破坏父亲的计划是不是!”
姜暄和脸上立时间红肿一片,瘫软在地上。
“长姐,我,我没有......”
她指甲几乎深陷掌心,却垂着眸子掩饰起恨意嗫嚅开口:“嬷嬷说长姐的衣服今日必须浆洗干净,我院子里没有水井,只能把衣服拿去偏院里洗......”
姜元敏咬紧牙关瞪着她,冷声询问嬷嬷:“可有此事?!”
嬷嬷愣了愣,想着找到姜暄和的时候她的确是在偏院洗衣服,赧然点了点头:“娘娘恕罪,奴婢不知道陛下会来,看您换下了衣服,就让她去洗了......”
姜元敏听见这话,有点气闷,一时间还不好向姜暄和发作。
“今后只要你离开院子,不管是去什么地方,必须跟嬷嬷交代清楚!”
她强忍着怒意狠狠看向姜暄和:“今天这件事,我就暂且饶了你,再敢给我捅出篓子,我便撕了你的皮!”
姜暄和跪在地上乖顺点头:“暄和知错了。”
姜元敏又紧了紧拳,看着地上那只冻得有些泛红,却骨肉均亭,纤细漂亮的手,心中又升起妒恨。
姜暄和跟她长得肖似,但若细看,便能觉出着贱丫头身上自带着一股子狐媚子气,一颦一笑都能勾得那些男人神魂颠倒。
明明这个贱丫头从小就做着粗使活计,风吹日晒着长大,偏偏那一身皮子还又白有嫩,比她这个娇养长大的相府千金还精致些。
011
姜元敏看得更气,一脚踩住她手指
姜暄和痛得眉眼紧蹙,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一旁的扶柳见状,赶忙扶住姜元敏:“娘娘别生气,这女人还要服侍圣上,要是被圣上瞧见了圣上的伤,恐怕......”
姜元敏胸口起起伏伏,终究是放开了脚。
姜暄和的手指已经肿起一片,细嫩的皮肉也蹭破了不少。
“滚回你院子里去!”
姜暄和踉跄站起来,捂着手回到自己院子里。
看姜元敏这反应,她也猜得到今天慕容峥定然是没有给她好脸色看。
哪怕慕容峥没分辨出什么,打算让姜元敏侍寝,但她一个石女,又怎么敢承宠?
经过此事,姜元敏定然会被冷落几天,等她着了急,她自然会有机会再去勾引慕容峥,而不是留在耳目众多的明光宫被她盯着。
姜暄和的眸子暗了暗,将手上的伤口处理好,便和衣躺回了床上。
......
果然往后几天,慕容峥再没有来明光宫,也没有召幸姜元敏的意思。
姜元敏终于着了急,将她叫到正殿。
“陛下想必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心中不快,本宫已经打听过了,今夜陛下在上书房批阅奏折,你过去好生伺候,一定要设法让本宫重新得宠,清楚了么?”
姜暄和一副乖顺模样:“暄和知道了。”
见姜元敏挥手示意她出去,姜暄和忽然咬了咬唇:“长姐,暄和觉得就这样去见陛下,未免有些太刻意,反而容易让陛下心里厌烦,不如借着关心陛下的名义做些吃的送去,也算是有个由头呢......”
姜元敏听见这话,微微皱眉,倒觉得她说得有些道理。
“你这丫头倒是跟你那个狐媚子娘亲一般德行,心思全用在讨好男人上,天生的下贱皮子!”
她冷冷看了姜暄和一眼,而后道:“就按你说的做,要是搞砸了,我绝不会饶你。”
012
姜暄和故作惶恐点点头,躬身跟着嬷嬷退了出去。
来到小厨房,嬷嬷说明了情况,很快就有人按她的吩咐送上食材。
姜暄和将银耳泡发,小火慢炖,做了一道桂花莲子羹。
将要出锅的时候,她悄然从怀中摸出一只锦囊,将里面的淡黄色粉末倒了进去。
银耳羹做好,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姜暄和换上贵妃的服饰,由扶柳带着去了上书房。
侍卫见她过来,忙躬身行礼:“参见贵妃娘娘。”
“不必多礼,本宫来看望陛下,劳烦你进去通报一声,好么?”
姜暄和一身红衣,看着明艳大气,眼神却婉转,只随意看过来一眼,都让人觉得勾魂摄魄。
哪个男人顶得住她这样笑意盈盈看着?
这样的绝色,也只有帝王家藏得起。
侍卫眼睛都有些发直,意识到自己僭越,忙跪下道:“娘娘稍等......臣这就去。”
姜暄和颔首等在外面。
不一会,侍卫便走出来恭声道:“娘娘请。”
姜暄和这才从扶柳手中接过银耳汤,拎着裙摆进了上书房。
慕容峥正在批阅奏折,眉眼有些沉郁。
听见脚步声,他抬头看她一眼,声音微凉:“你有心了,夜深露重,东西放下便回去吧。”
果然还是心存了芥蒂。
013
姜暄和掩上门,低眉顺眼过去,却是用勺子舀了一勺银耳羹,期期艾艾送到他唇边。
慕容峥握着朱笔的手顿了顿,转头盯着她,脸色冷硬。
“陛下看了那么久折子,一定累坏了......”
她咬着唇,纤细的皓腕蹭过他脸颊:“这银耳羹是臣妾亲手做的,要是凉了就不好喝了,陛下尝一口好不好?”
那双眸子温润明亮,就那么直勾勾看着他,百炼钢都要被化成了绕指柔。
慕容峥握笔的手微微一紧,终究还是张开了嘴。
可他咬的却不是那勺子,而是那只柔若无骨的腕子。
姜暄和痛得轻呼一声,险些没能端住银耳汤。
慕容峥裹着她的手扶正了碗,随手放在案上,而后欺身将她拉近:“只是来给朕送羹汤?嗯?”
姜暄和跌坐在他怀里,感受着腰上那只结实的手臂,耳垂都红了一片。
虽说她是来勾他的,可就在上书房......
算了,前世他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荒唐事情。
她揪着慕容峥腰带,一脸无措:“是......”
慕容峥扯了扯唇:“要喂朕,就这么个喂法么?”
姜暄和知道他什么意思,却故作茫然看着他。
慕容峥就喜欢看那双眼睛慌乱失措的模样,兴味更浓,捏着她腮帮将那温热的银耳羹灌进她嘴里。
姜暄和被呛得嗓子一噎,眼圈憋得通红,还没咳出来,嘴唇便被他封住。
慕容峥掐着她下颌一点点吮那甜美,手掌掐住了那细窄的腰。
口中那甜味恰到好处,多一分嫌腻,少一分又寡淡,又勾人,还带着淡淡的桂花味和檀香气。
直到怀里那小女子已经喘不过气,他才放开她哑声开口:“放了些什么,怎么这么甜?”
姜暄和靠在他怀里咳了几声,才揪着他腰带软声开口:“是我娘亲做的桂花粉,带着一点点的甜味,我小时候最是喜欢,所以就做给陛下吃了......陛下喜欢吗?”
慕容峥记在了心里,唇角笑意更深,灼热的大掌将她箍得更紧。
“自然喜欢。”
由于微信篇幅限制,只能发到这里啦!
点击下方阅读原文,后续剧情高潮不断!

说书狐小仙
一个每天讲述《知否》原著故事的小狐狸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