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姐姐生下孩子,她却要我命,看我狠狠反击,让她跪地求饶
文摘
2024-11-07 06:19
河北
脚踝忽然被一只大掌扼住,姜暄和下意识嘤咛一声,眉眼紧蹙。箍在她脚踝上那只手忽然发力,强行将她拽近,而后她便感觉自己被箍住腰。姜暄和睁眼,入目是汪得透湿的龙凤被单,一只青筋暴起的手从背后绕过来捏住了她下颌。替嫡姐姜元敏生下皇子后,她便被那毒妇划破了脸千刀万剐灭了口,连骨肉都喂了兽园里的狼,怎会还活着呢?又是一记脆响传来,姜暄和眉心一蹙,纤长的手不自觉攥紧了身下床单,便觉腰间那只手多了几分力道。身体异样感加重,那只手拽着她头发迫她抬头:“不是受不住么?朕看倒是还不够。”那双熟悉的墨眸正映着她羞红惊愕的脸,男人衣衫松散,明黄色的龙袍半搭在榻上,平素孤傲矜贵的俊脸染上了醉意,连眼尾都泛了红。男人也不知有没有听清,唇齿一路下移,将她肌肤染得斑驳,似红梅落入雪地。桌上那红烛已然快燃尽,他的龙袍落在地上,袖口有些许湿痕。那女子正蜷缩在他臂弯,眼尾还带着红,一身欺霜赛雪的皮肤上落满了掌印和红痕。慕容峥眼神微凉,指腹摩挲着她颈上斑驳细嫩的肌肤,神色冷厉。他本不愿这么快便临幸她,眼下宫中后位空悬,这姜元敏又是相府的嫡女,后宫前朝息息相关,他怎会助长那佞相的气焰?但偏偏他在册封礼上多饮了几杯酒,被太监送回寝宫,竟没忍住要了她。外面传来脚步声,太监恭敬低语:“奴才进来伺候您更衣吧。”姜暄和被他动作惊醒,睁眼便看见男人精壮的胸膛和肩上泛红的齿痕。姜暄和莫名心慌,只怕这是自己在做梦,本能伸手勾住了他手指:“陛下……”慕容峥脚步一顿,拧着眉回头,一双墨眸晦暗幽深,看不出喜怒。旁边的太监见状咳了一声:“贵妃娘娘,陛下还要去上朝,您……”姜暄和呆了一瞬,指尖微颤,忙松开手惶然开口:“臣妾失状,请陛下恕罪。”伺候了慕容峥三年,她是清楚他脾性的,她刚刚大胆拉他的手,实在太过僭越。慕容峥垂眸看着她纤细的脖颈,女人的身子蜷在锦被中,只露出细腻的香肩。眼下一头墨发散着,衬得那巴掌大的脸更显得小,看得人忍不住心软怜惜。他破天荒的有耐心,伸手帮她理了理耳边乱发:“你歇息吧,朕今晚再去看你。”脸颊那微冷的触感令她稍微清醒,她低头死死咬着唇,声音乖顺娇软:“臣妾遵旨。”那声音酥,像是才能睁眼的小猫,睫毛微微颤着,无端让慕容峥拳头一紧。昨夜她便也是蜷在他怀里,令人忍不住想索求更多,想让她哭叫告饶……他侧过脸收回目光,神色清冷淡漠,一语不发走出了寝宫。此时,姜元敏应当才被封为贵妃,而她以陪伴嫡姐的名义入宫做她的贴身宫女,实则却是要替她承宠!虽然她也是相府千金,可她母亲是教司坊里的罪臣庶女,被姜相强要才入了相府做侍妾,说起来她在府中的地位,连那些普通的奴婢都不如。原本她会被姜相随意嫁给某个年纪足可做他爷爷的大臣做妾,可是姜元敏被选入宫后,却被发现是个石女。姜家舍不得做皇家外戚这泼天富贵,便用她母亲姓名胁迫她这个样貌肖似的庶女入宫,代姜元敏生下皇嗣!她忍辱负重,一边被姜元敏羞辱折磨,一边却要献身为她争宠。姜家却是在她入宫后半年,便任由她母亲害天花死在了别院中,尸身更是被随意烧了撒入阴沟!有机会承宠,她为何不为自己争,好护住自己和母亲,也让姜家还前世的血债!姜暄和停下思绪抬头,便看见慕容峥身边的贴身太监郑槐笑着走了进来。他语气恭敬,身后还跟着两名低眉顺眼的宫女:“奴才刚将陛下给您的赏赐送到明光宫,这会子是伺候您更衣回宫,还是您再歇会?”姜暄和纤长的手指蜷了蜷,声音娇软清甜,像是一含就化的桂花糕:“劳烦公公为我准备沐浴。”郑槐不懂男女之事,可宫中的嫔妃他都伺候过三代了,如姜贵妃这样的尤物,真真是第一个。那两名宫女上前搀扶姜暄和,红着脸不敢看那纤细动人的娇躯上暧昧的痕迹。雪白的元帕上落了一点娇艳的红,捧在手里仿佛还带着湿意。娘娘这身子太嫩了,好像一掐就能出水,帮她沐浴都不敢使力,稍重一些,娘娘身上便要蹭起来一小片红意。姜暄和任由她们帮自己梳洗更衣妥当,扶着她回明光宫。在她之前,宫中已经有了贤妃、淑妃、德妃三名妃子,可慕容峥一个也没临幸过。昨天的消息这时候早传得众人皆知,一路上,宫人们看她的眼神都恭敬又讨好,那些不晓事的小丫头却是看着她脖颈上的红痕悄悄咬着耳朵。贵妃娘娘才入宫便承宠,今后不知还有怎样的风光尊荣。前世,姜暄和被她们看得又羞又慌,现在却早已习惯,若无其事朝着明光宫去。跟着慕容峥三年,她每次都会被他折腾成这般,那人白日里是矜贵清冷高高在上的帝王,一旦上了榻,便成了恶劣的顽童。每每要弄得她情动哭求他才满意就罢了,还总喜欢留下这些痕迹刻意给外人看,好似要告诉所有人,她是他的所有物。宫人们低眉顺眼唤她娘娘,姜元敏的贴身侍女扶柳笑着上前扶了她,又给那两名宫女塞了个鼓囊囊的荷包,转头冷着脸将她带向主殿。姜暄和手腕被她掐得生疼,眼中有冷光闪过,却没反抗。殿门虚掩着,扶柳将她推进去,姜暄和踉跄一步,抬头就看见姜元敏面前摆着大堆珍宝首饰,似笑非笑。姜暄和一语不发,只是乖顺低着头,眼中却有恨意一闪而过。姜元敏那张与她九分相似的脸带着讥诮的笑,走上前掐住她下颌,细细打量她脖颈露出的那些痕迹,眼底闪过妒忌:“呵,跟你那狐媚子娘一样,除了一张脸,哪里都上不得台面。”姜暄和的脸被她掐得生疼,却垂着眸子一脸乖顺:“陛下宠幸的是贵妃娘娘,暄和哪里配得上这样的殊荣?”姜元敏听着这话,面色稍霁,甩开她扯了扯唇:“还算你识相。”姜元敏并未注意到她的异样,坐回桌前漫不经心开口:“你最好是老实一些,你娘亲的命,可还被我攥在手心里,若你敢起异心,你们母女贱命难保!”刺鼻的味道涌进鼻尖,姜暄和几欲作呕,却乖顺喝下了药。这东西前世她也是喝过的,是能助女子生育的汤药,却会让自己的身体亏损。见她今天这样听话,姜元敏颇为满意:“陛下可有说何时再召见你?”慕容峥早上便说了,今夜会过来看她,前世他也的确来了,又是折腾了她一宿无眠。第二天早上,姜元敏大概是吃了醋,故意找茬让她淋雨罚跪,高烧了整整三天下不得床,也无人问津。她心中很快有了计较,状似不安道:“陛下没说,早上没等我醒便去上朝了,想来是公事繁忙。”姜元敏皱了眉,一脚踢在她小腿上:“没用的东西!算了......滚下去吧!”今早慕容峥说了今夜会来见她,前世,他也的确来了明光宫。慕容峥下了朝也没能闲下来,上书房的奏折堆积如山,桩桩件件他都得盯着。他刚登基不足半年,朝中虎狼环伺,没一个省油的灯,那姜相便是其中最惹人厌恶的刺头。慕容峥摩挲着指尖,看着奏折上姜相弹劾同僚的折子,冷笑一声用朱批划下一个大大的叉。慕容峥揉了揉太阳穴面无表情走出去,郑槐立时间迎上来:“陛下累了?是摆驾回宫休息,还是......”男人捻着拇指上那翠玉扳指,眼神晦暗:“去明光宫。”龙撵抬到明光宫,外面的宫人赶忙跪下:“恭请陛下圣安!”此时,姜元敏已经睡沉,听说圣驾到了,惊出一身冷汗!扶柳忙照做,没过太久却匆匆进来,脸上毫无血色:“姜,姜暄和不在房中!”他声音冷寂:“怎么?姜贵妃这就学会了恃宠而骄这套?”姜元敏终于顶着僵硬的脸色走出来,强挤出一丝笑意:“陛下恕罪,臣妾刚刚歇了,担心圣前失仪,才花了些时间梳妆。”不知为何,他看见她时便觉得心中那股兴味淡了,好似她身上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娇软勾人,不过是他的错觉。见他冷着脸,姜元敏心里一晃,身上想去拉他衣袖:“陛下......”“你既睡下了,便回去休息吧,朕只是路过来瞧瞧你。”她越接近,慕容峥便越觉得心头那股抗拒更重,挥手便将她拂开。姜元敏脸上笑意僵住,看着慕容峥起身走出去,气得拧紧了手中的帕子。“给我找,那阳奉阴违的死丫头怎么敢!本宫要剥了她的皮!”明光宫几乎被翻了过来,很快,宫女便押着姜暄和走了进来。看见那张狐媚子脸,姜元敏按捺不住心里的戾气,扬手便是一耳光扇了过去!“贱人!你是故意不告诉我圣驾会来,想要破坏父亲的计划是不是!”她指甲几乎深陷掌心,却垂着眸子掩饰起恨意嗫嚅开口:“嬷嬷说长姐的衣服今日必须浆洗干净,我院子里没有水井,只能把衣服拿去偏院里洗......”姜元敏咬紧牙关瞪着她,冷声询问嬷嬷:“可有此事?!”嬷嬷愣了愣,想着找到姜暄和的时候她的确是在偏院洗衣服,赧然点了点头:“娘娘恕罪,奴婢不知道陛下会来,看您换下了衣服,就让她去洗了......”姜元敏听见这话,有点气闷,一时间还不好向姜暄和发作。“今后只要你离开院子,不管是去什么地方,必须跟嬷嬷交代清楚!”她强忍着怒意狠狠看向姜暄和:“今天这件事,我就暂且饶了你,再敢给我捅出篓子,我便撕了你的皮!”姜元敏又紧了紧拳,看着地上那只冻得有些泛红,却骨肉均亭,纤细漂亮的手,心中又升起妒恨。姜暄和跟她长得肖似,但若细看,便能觉出着贱丫头身上自带着一股子狐媚子气,一颦一笑都能勾得那些男人神魂颠倒。明明这个贱丫头从小就做着粗使活计,风吹日晒着长大,偏偏那一身皮子还又白有嫩,比她这个娇养长大的相府千金还精致些。一旁的扶柳见状,赶忙扶住姜元敏:“娘娘别生气,这女人还要服侍圣上,要是被圣上瞧见了圣上的伤,恐怕......”姜暄和的手指已经肿起一片,细嫩的皮肉也蹭破了不少。看姜元敏这反应,她也猜得到今天慕容峥定然是没有给她好脸色看。哪怕慕容峥没分辨出什么,打算让姜元敏侍寝,但她一个石女,又怎么敢承宠?经过此事,姜元敏定然会被冷落几天,等她着了急,她自然会有机会再去勾引慕容峥,而不是留在耳目众多的明光宫被她盯着。姜暄和的眸子暗了暗,将手上的伤口处理好,便和衣躺回了床上。果然往后几天,慕容峥再没有来明光宫,也没有召幸姜元敏的意思。“陛下想必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心中不快,本宫已经打听过了,今夜陛下在上书房批阅奏折,你过去好生伺候,一定要设法让本宫重新得宠,清楚了么?”见姜元敏挥手示意她出去,姜暄和忽然咬了咬唇:“长姐,暄和觉得就这样去见陛下,未免有些太刻意,反而容易让陛下心里厌烦,不如借着关心陛下的名义做些吃的送去,也算是有个由头呢......”“你这丫头倒是跟你那个狐媚子娘亲一般德行,心思全用在讨好男人上,天生的下贱皮子!”她冷冷看了姜暄和一眼,而后道:“就按你说的做,要是搞砸了,我绝不会饶你。”来到小厨房,嬷嬷说明了情况,很快就有人按她的吩咐送上食材。将要出锅的时候,她悄然从怀中摸出一只锦囊,将里面的淡黄色粉末倒了进去。“不必多礼,本宫来看望陛下,劳烦你进去通报一声,好么?”姜暄和一身红衣,看着明艳大气,眼神却婉转,只随意看过来一眼,都让人觉得勾魂摄魄。侍卫眼睛都有些发直,意识到自己僭越,忙跪下道:“娘娘稍等......臣这就去。”姜暄和这才从扶柳手中接过银耳汤,拎着裙摆进了上书房。听见脚步声,他抬头看她一眼,声音微凉:“你有心了,夜深露重,东西放下便回去吧。”姜暄和掩上门,低眉顺眼过去,却是用勺子舀了一勺银耳羹,期期艾艾送到他唇边。她咬着唇,纤细的皓腕蹭过他脸颊:“这银耳羹是臣妾亲手做的,要是凉了就不好喝了,陛下尝一口好不好?”那双眸子温润明亮,就那么直勾勾看着他,百炼钢都要被化成了绕指柔。慕容峥裹着她的手扶正了碗,随手放在案上,而后欺身将她拉近:“只是来给朕送羹汤?嗯?”姜暄和跌坐在他怀里,感受着腰上那只结实的手臂,耳垂都红了一片。慕容峥就喜欢看那双眼睛慌乱失措的模样,兴味更浓,捏着她腮帮将那温热的银耳羹灌进她嘴里。姜暄和被呛得嗓子一噎,眼圈憋得通红,还没咳出来,嘴唇便被他封住。慕容峥掐着她下颌一点点吮那甜美,手掌掐住了那细窄的腰。口中那甜味恰到好处,多一分嫌腻,少一分又寡淡,又勾人,还带着淡淡的桂花味和檀香气。直到怀里那小女子已经喘不过气,他才放开她哑声开口:“放了些什么,怎么这么甜?”姜暄和靠在他怀里咳了几声,才揪着他腰带软声开口:“是我娘亲做的桂花粉,带着一点点的甜味,我小时候最是喜欢,所以就做给陛下吃了......陛下喜欢吗?”慕容峥记在了心里,唇角笑意更深,灼热的大掌将她箍得更紧。点击下方阅读原文,后续剧情高潮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