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天,我被婆家人算计,五年后,他们哭着求我回家
文摘
2024-11-18 06:19
河北
“战北渊,你拥兵自重,意图谋反,朕要赐你镇安王府所有人凌迟之刑!”金碧辉煌的大殿上,身穿龙袍的男子负手而立,目光戏谑的盯着她和身边的人。这一瞬间,白若离还以为自己误入了某个剧组的拍摄现场。原主跟她同名同姓,原是尚书府的大小姐,昨日刚刚嫁给了镇安王战北渊。白若离侧目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子,他眉宇如画,威仪如山,此刻面沉如水,死死地盯着殿上的皇帝。战北渊,天资聪慧,军事才能拉满,年仅二十岁就用自创的轻骑兵突袭战术,将边境胡人打的堕落流水,不仅收复失地,还逼迫胡人签下降约。“皇上,臣为大梁征战数年,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到底是从哪听来的荒谬之言,竟然查都不肯查,就要将我镇安王府上下老小凌迟处死?”方才还沉浸在战北渊颜值里的白若离,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她才刚刚穿越,后脚跟还没站稳,就已经要死了?还是这么痛苦的死法!就在白若离心中吐槽不断的时候,脑海里的机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留一丝符箓: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能扭转局面,残血逃生。】金銮殿上,皇帝身边的内监李公公冷笑不断,拉长了调子说道:“君要臣死,臣安能不死,你若真的忠心耿耿,就自缚手脚受死吧。”战北渊肩膀轻轻颤抖,数年战场搏杀,换来的竟然是如此结局。白若离用将信将疑的眼神盯着自己手里的符箓,然后牵住战北渊的手,与他一同将符箓握在手心里。深吸一口气,白若离看向皇帝,壮着胆子说道:“皇上,无凭无据杀害功臣,就算现在没人敢说什么,但纸是包不住火的,您就不怕百年之后真相大白,后世史书将您钉在耻辱柱上?”此话一出,皇上原本杀机四溢的眼神,顿时浮现一丝疑虑。李公公见他犹豫,连忙拱火,“皇上,镇安王祸心包藏,必须杀之而后快!您可千万不能心软!”皇上抬起阴冷的眸子看向白若离,沉吟道:“可她说的不无道理。”“你这阉狗,到底是他是皇上,还是你是皇上,你在这罗里吧嗦,是想内监乱政不成?”白若离的话掷地有声,不但将内监吓了一跳,连战北渊也面露惊讶。昨日新婚夜,她还是一副小女儿姿态,怎么忽然间这般言辞犀利,竟然能说动皇上。皇上闻言面露不满,凝了一眼李公公,后者连忙摆手,“皇上,奴才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李公公心里火急火燎,昨日皇上明明十分坚定要杀镇安王,今日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被动摇,真是活见鬼了!皇上一拂袖子,抬起下巴说道:“镇安王虽然意图谋反,但念在他于国有功,这死罪就免了。”白若离的手心紧张的溢出汗水,听见这话才顿时松了口气。皇帝看向战北渊冷笑不止,“来人,将战北渊拖出去打断双腿,小李子,你带人去将镇安王府抄了,府上眷属随战北渊一并流放。”“有什么不稳妥的!难不成一个废人还能翻出什么浪花不成?”李公公下了台阶,瞪了一眼白若离和战北渊,然后脚步匆匆出了宫殿。战北渊心中虽有不甘,但能保全性命已经不易,他只能接受眼前的局面。他侧目转身,压低了声音叮嘱道:“那这内监与我有过节,你速速回去,别让他横生事端。”白若离心有不安,担心自己一走,万一这狗皇帝说话不算话,将他杀了该如何是好?战北渊深邃的子露出嘲弄的笑容,看向高高在上的天子。“皇上金口玉言,既然绕我死罪,自然是不会自食其言的。”皇上面露笑意,反唇相讥,“那是自然,朕还要看你像是废物一样苟延残喘。”“王爷,手里的护身符攥好了,千万别离身,臣妾先走一步。”战北渊自是不信这东西的,他也不会如此辜负她的心意。她忽而顿住脚步,露出冷笑,念头一动便出现在国库里。库房里奇珍异宝琳琅满目,黄金白银堆的到处都是,绫罗绸缎在角落里摞的跟小山似的。“听说了吗?镇安王因为谋逆被皇上打断了腿,全家流放。”“早就听说了,皇上还下令抄家,想不到这赫赫扬扬的镇安王府,这么快就走到了倾覆的末路。”白若离刚刚坐上马车,就听见皇宫外的太监大呼小叫,整座皇宫片刻间乱成一锅粥。回王府的路上,她瞧见去抄家的太监李公公脸色发白往皇宫赶,身后的马车上大箱小箱里装满了东西。白若离抿嘴一笑,打了个响指,将箱子里的东西隔空搜刮。小半个时辰后,白若离回到王府,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哀嚎一片。战北渊的祖母和几房儿媳抱成一团,哭的死去活来,仿佛天塌了一般。见此情形,白若离也不知如何安慰,毕竟她才刚刚穿越过来,还没有完全代入角色。而且现在她富可敌国,流放到北凉之后,日子要多滋润就有多滋润,很难跟她们共情来着......就在她犹豫着要说些场面话的时候,王府外来了一些京畿府的衙役。京畿府在收到流放镇安王府一众人的命令之后,第一时间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祖母李氏似乎接受不了现实,眼神急切的看着京畿府的衙役,“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孙儿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又谋逆之心?”衙役咧嘴笑了笑,语气讽刺道:“皇上的圣旨都下了,那还能有假,我劝你老老实实遵从旨意,不然可是要吃苦头的。”李氏呼吸急促,眼窝深陷,她一迭声的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我要等我孙儿回来!”白若离抬眼看去,不远处禁军开道,后方的板车上,躺着一个双腿鲜血淋漓的人。战北渊谋逆的罪名已经公布在京城的告示上,他被禁军从皇宫送出来之后,京城的百姓就追着他唾骂,烂菜叶丢满了板车。战北渊此刻受伤昏迷,面无血色,人几乎要被菜叶淹没。大梁的江山,是他舍命征战守下来的,现在却落得这般光景。祖母李氏见到这一幕,原本还存了侥幸的心思顿时死了,她嘴皮颤抖,人也摇摇欲坠。“祖母,王爷定是被冤枉的,我们要齐心......”白若离担心府上的家眷人心涣散,本想说些安慰的话,可她刚刚说了一半,便看见李氏脸色突然阴沉下来。李氏一脚踢在板车上,指着战北渊骂道:“战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狼子野心的东西!我一把年纪了,还要流放去北凉,你是想要我的命吗?你这个不肖子孙!”痛骂几声之后,李氏又看向禁军,露出一副哀求的表情,“我是战家祖母,现在将战北渊逐出家门,以后他跟我们战家再无关系,能否免了我们的流放之罚?”因为原主也是刚刚嫁到王府,她没有多少关于战北渊家眷的记忆,所以怎么也没想到,李氏居然是这种人。战北渊才刚刚落魄,连事情真相都还没弄清楚,李氏就急着跟他撇清干系脱罪,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没错!这种篡逆之辈跟我们战家没有关系!还请各位大人网开一面!”战富荣一副憎恶的表情,与白若离昨日大婚时,看到他在战北渊面前毕恭毕敬的样子截然相反。李氏见禁军不搭理她,还以为是人少了面子不够,然后连忙回头招手,“你们赶紧来跪下表个态,求大人们网开一面。”战家人纷纷上前下跪,只有二房的小叔战景秋不情不愿,但还是被他母亲周氏推攘着按在了地上。白若离两手抱在怀里,冷笑连连,“你孙儿年少封王,将你们这一大家子接到京城来,享了这么多年清福,现在他含冤流放,旁人不信他也就算了,你们居然也不信他,还如此着急忙慌的划清界限,白瞎他养了你们这么多年!”三房儿媳王氏顿时急了,沉着脸说道:“我们是战北渊长辈,他出息了自然要养着我们,现在他谋逆造反,我们就该将他逐出家门,这叫大义灭亲?”白若离嗤之以鼻,拉长了调子说道:“是忘恩负义吧?”李氏怒喝一声,冷声道:“她既然不识好歹,就由着她,我们先保住自己再说。”白若离心里讥笑不已,皇上旨意已下,战家被流放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若是将战北渊逐出家门就能脱罪,那朝廷连坐株连的刑法岂不是成了摆设?“大人,你们行行好,帮我们跟皇上求个情......”马背上,禁军冷眼相对,抬手就是一记马鞭,狠狠抽在李氏肩头上。京畿府的衙役连忙应了一声,推攘着将战家人往城门的方向赶。李氏吃了一鞭子,疼的嘴唇直哆嗦,踉踉跄跄走在人群里,面如土灰。伴随着哭喊声,诺大的镇安王府被人捣碎匾额,贴上封条。离京时,众人走的是城北‘得胜门’,当年大胜归来,战北渊便是从此门回来,皇帝亲自出城相迎。今日流放,走的也是此门,但送别他的,是百姓们的臭鸡蛋、烂菜叶。板车上,战北渊因为颠簸,昏迷中露出痛苦的神色,紧握着的手不自觉的松开,那一张保命的符箓已经化作了纸屑。国库被盗,镇安王府搜刮的金银珠宝也莫名其妙丢失,皇上大光其火,此刻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的可怕。就在他要将李公公臭骂一顿的时候,忽然心里一动,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李公公原本因为弄丢抄来的金银汗流狭背,听见这话之后顿时愣了一下,紧接着连忙说道:“皇上,战北渊此刻应该还未出京城,您若是后悔了现在杀他还来得及!”皇上目光冷冽的斜了他一眼,沉声道:“处置战北渊的告示已经张贴的到处都是,现在对他动手,天下人岂不是要笑朕出尔反尔?”“皇上,不如在流放路上,设法让镇安王死于意外,如此一来皇上既不会食言,又了却了心头之患。”皇上沉吟片刻,缓缓点头,“此事就交给你去办,若再出差错,朕看了你的脑袋!”李公公慌忙挤出一丝笑意,“皇上您就放心吧,此事包在奴才身上。”汗水布满额头,战家人丝毫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并且刻意跟她拉开距离,摆明了要划清界限。京畿府的衙役停下脚步,对前面乌泱泱一群人招了招手。白若离抬眼看去,那里是同样穿着官差衣服的衙役,身后还跟着另外一帮罪奴,显然此次流放的,不止王府的这些人。借着这个空挡,白若离的视线落在城门外道路两边的小摊上。白若离看了一眼战北渊的腿,鲜血已经浸透了衣服,若是不赶紧包扎医治,只怕走不了多远就要失血而死。负责押送流放罪奴的,是个脑门铮亮,满脸络腮的大胡子,姓邹。邹衙役上下打量了一眼白若离,板着脸说道:“你当流放是出去郊游?还想置办物资......”不等他把话说完,白若离从空间里摸出一锭银子,笑眯眯的塞进邹衙役的手里。邹衙役眼神一亮,干咳一声,改了口风,“不过看在你夫君受伤的份上,本官差就准许了。”白若离微微一笑,出门在外,讲的是人情世故,恰好她不缺银子,而官差又懂得变通。得了邹衙役首肯,白若离连忙置办药物,给她和战北渊置办了两身换洗的衣服,一并塞在包裹里斜跨在身上。白若离早知道他会问,便将事先准备好的说辞搬了出来。“银子是我带在身上的,王府被抄的时候我还没回来,所以就留下了。”一听这话,战福荣的媳妇王氏大喜,连忙说道:“既然你有银子,也该给我们置办些东西,不然我们这路上连备用的衣服都没有。”方才在王府外,这两个人急着撇清干系,生怕被连累,这会看见她又银子,有一副颐指气使的态度索要好处,搞得好像谁钱他们似的。王氏见白若离不买账,转头看向李氏,“娘!你看看你这孙媳妇,居然目无尊长,你快教训教训她。”“孙媳妇,老身是一家之主,快把身上的银子交给我,免得被你铺张浪费花光了。”这老太婆居然被三房的这两个还不要脸的说动,直接惦记上她的银子了!“呵,看你嘴巴一开一张,还以为你要打嗝,结果你放了个屁,真是臭不可闻。”李氏脸色顿时黑成锅底,厉声质问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家法处置你!”“老太婆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半个时辰前可是你口口声声说要跟王爷划清界限,现在怎么又腆着脸要银子?难道是人越老脸皮越厚?”“小妮子,你若是把银子交出来,老身还认你这个孙媳妇,不然到了北凉,战家站稳了脚跟,可就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战富荣址高气昂,“老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是对你的恩典,你可别不识抬举。”白若离满脸不屑,从袖口取出十两银子,看向那些正在看热闹的罪奴,“一会出发以后,谁替我拉板车一个时辰,这银子就是他的。”李氏气的胸闷气短,这贱人竟然宁可把银子如此浪费,都不肯交给她!流放之路漫漫,即便没有银子,官差也会发一些最基本的吃食,但身上若是有银子,路上经过县城时,也能吃上一些好的。白若离看向报名的几个罪奴,正犹豫要选谁的时候,战家那边有个少年跑到她面前。白若离愣了一下,非但没有觉得高兴,反而心里警惕起来,怀疑这少年没安好心。战景秋似乎看出白若离的忌惮,缓缓解释道:“大哥对我好我心里记着,现在正好换他的恩情”白若离还没来得及说话,有个和战景秋年纪相仿的少女跑过来,拉住他的袖子,“战北渊害我们被流放,你为啥要帮他!快跟我回去!不然娘和祖母该生气了!”“这该死的贱人,居然把景秋弄过去拉车,二嫂你还不把景秋弄回来。”二房周氏若有所思看向李氏,“娘,要不就让景秋卖个人情,说不定能捞点银子回来。”点击下方阅读原文,后续剧情高潮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