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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笔勾掉的山水
在这里重现
偷书自报家门
上世纪80年代,王府井新华书店是读书人的梦想之地,店堂大,书多,我们常去。那时,大多数学生囊中羞涩,爱书,却无钱买书,偷书者屡现。不过偷的没有防的精,总有落网者。广播学院学生一旦被抓,问及姓名时,男生总是“常振铮”,女生总是“刘继南”。后来,这招不好使了,因为人家书店向学校一打听,广播学院院长叫常振铮,副书记叫刘继南。
毕业20年大聚会时,常振铮院长到场,我们集体用掌声和跺脚声来表达对当年“盗用”常院长名字的感激之情。
引自白岩松的回忆文章
别说是理工直男,便是文科的很多读者对这段文字内涵的逻辑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无非是因为名人的缘故不至于特别吐槽。
教育问题是社会问题的投影, 而社会问题是我们解决不了,但可以选取对自身有利的决策,哪怕不是最优。 easy pama,公众号:easy pama 爸妈不蕉绿东城小升初考试很出人意料,西城海淀则狠隐蔽。另外,北京房地产在变天吗?
为之我们都快争起来,但我重新打开ppt,拿着上面的数据梳理,作为东朝建学区有334个2分的名额,事实上这个数字是真的摇号(极其特殊的情况不谈),所以旁边有家长禁不住感叹,这几率不小了。
是的,与西城教委在小升初摇号名额发放时的捉襟见肘相比,东城教委默默地做了很多工作而一直不为人们理解。
尤其这位家长总是说小红书上是怎么说的,小红书上不是这么说的,小红书上没人答复。
小红书治港是有真实发生且不止一次事件,而在小红书上炒房/炒小升初虽然多如牛毛,但我看着都不容易。
升学竞争如此惨烈,少一个竞争对手是一个,除非她能真的帮到自己。
以前来参加我讲座及沙龙的家长们除非是朋友们带来的,一般对我都有最基本的了解:
我爱孩子,也愿意别人家的孩子好。
我愿意用我积累的经验和资源与别的家长共享。
但这种情愫没法与白嫖党兼容。
白嫖党也被称为貔貅,意思是光有输入没有输出。
从数学模型上也能看出,这种单向收益路线走不通,
即一个貔貅占多数的环境随着时间发展的最终结果必然是完全停滞的精神死亡世界。
光有输出没有输入的人没法在这个环境生存。
本来我们的环境对知识产权就不甚尊重,白嫖党更是理直气壮。
但我可不愿意自己的孩子生活在周围全是白嫖的环境里。
实际中,更多的家长并不是白嫖而是真的不考虑这些七七八八貌似无关的事情。
就像是有东城家长来问宇飞沙龙收费吗?
我回答是不收费,接着有点困惑地问:为啥要收费。
家长很尬尴地答复,我之前上了收费讲座,以为这种讲座是收费的。
我因为见惯不怪了,所以没有太多意见。
收费不收费我一定会说清楚的,因为这在商业上有本质区别。
除非场地有费用,否则我的讲座采取收费方式的唯一理由是在意家长大大范围报了名不参加。
有些家长确实有不好习惯,即因为免费的缘故而报了名有点事情就不来,收费的则坚持要来。
今晚我在宣武门附近有个咖啡沙龙,主题是从这张图看教培对西城中考的影响:
沙龙的对象是来试听课的家长们,有关信息参见《东城小升初考试很出人意料,西城海淀则狠隐蔽。另外,北京房地产在变天吗?》第二章。
聪明的家长自己从上图也能总结出来内在规律。
这就是我一直在不断探讨新认知的缘故,人若是总停留在一个认知程度上,是很快就会被时代所淘汰的。
只不过有些家长觉得我的更新速度有点快而头晕目眩。
结束语
片头有6分20秒空场可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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