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集团上市的庆功宴正盛大举行。
A城内的名流都给足了面子过来捧场。
几年前,大家看傅云臣还是个笑话。谁知道他几年就成了A城赫赫有名的新贵。
年轻有为一点不为过。
当然也得亏他有个好岳父。
“别羡慕,有本事你也把白老的女儿抢到手。”
两个年轻男人笑笑,端着红酒杯调侃。
“怎么不见傅太太?那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儿,还以为今日能一饱眼福。”
“听说是不大舒服。这种日子都不来,肯定是真的身体不大好。”
身边走过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两个年轻男人立刻闭嘴,满脸笑意要去敬酒,男人视若无睹径自往前。
两个人颇有些尴尬,只好彼此碰了杯。
走过去的便是一脸冷沉的傅云臣,今日的男主角。
他虽然年轻,却雷厉风行,看中的投资项目,手起刀落毫不含糊。
他二十出头才开始崭露头角,业内对他的背景一无所知。姓傅的在A城有点名气,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和他能力同样出彩的就是他的容貌了。一张雕刻般的俊脸,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人。
傅云臣正在和一位前辈聊天,口袋内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掏出一只黑色手机,看了一眼,简短的一行字。
【蒸了石斑鱼,早点回来。】
傅云臣手机息屏,对着跟前的前辈举了一下杯,“下次再聚,今晚要早点回去。”
前辈调侃,“这是娇妻来催了?”
傅云臣微微勾唇,不置可否。
前辈拍一下他的肩膀,“行,早些回去。你这个身价,不拈花惹草实属难得。可见白老师没看错你。代我向小师妹问声好。”
傅云臣点个头。
以他为中心的庆功宴,男主角却早早离场了,说起来也是稀奇。
司机开车将傅云臣载到了傅家别墅。
客厅的灯亮着,犹如白昼。
傅云臣走了进去,换上拖鞋,脱下西装外套。
王妈接过来,又默默的退下去。
一般傅太太亲自下厨的时候,王妈是连搭把手都没机会。
傅云臣一路走到开放式厨房那边。
白苏正站在灶台前忙碌。
她一身月牙白色的旗袍,勾勒着她的身材玲珑有致。一张脸清丽如梨花,干净明媚。
盘起的头发,散乱的几缕落在白皙的颈项处,随着她低头的动作,那里的一颗黑痣若隐若现,更多了几分纯欲的感觉。
傅云臣挽了衣袖走过去。
白苏察觉到,抬眼看了他一眼,说,“等我一下,马上好。”
傅云臣是想走过去拥住她,亲一亲她的,被她这么一说,便停下了。
他坐在餐桌前,低头处理了一下手机讯息。
片刻后一条鲜香的石斑鱼便端了上来。
白苏已经解下围裙,递过去一双筷子。
“喝多了吗?”她随口一问,正准备到对面坐下,却被傅云臣一把牵住了手腕。
轻轻一带,白苏便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手搂住了她的纤细的腰肢,修长的指节顺着她脊骨的线条逐渐往上。
“云臣,先吃鱼。”白苏仰头同他说话,便看到了男人紧绷的下颚线条。
傅云臣喉结滚动,低头在她耳畔轻轻呼气,“我只想吃你。”
说这话,手掌一按,便将她推向自己,胸口紧贴。
接下去要发生什么,白苏自然明白。
两个人毕竟四年夫妻,那方面的体验并不差。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契合。
可今晚的白苏却不想。
他的吻要落下的时候,白苏抢先开口,“傅云臣,我们离婚吧。”
空气凝滞了不过半秒,傅云臣的吻便落下来。
白苏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来气,用力将他一推,挣开他欲要起身,却被傅云臣牢牢锁住。
鱼盘推到一侧,他直接将人抱起来坐在了桌子上。
利落的用骨节分明的双指松了松领带,直接扯下来,便栖身压过来。
白苏被迫身体后仰,仰头看他。
傅云臣大掌扣住她细嫩的两只手腕举过她的头顶。
领带缠着手腕打了个结。
他的手掐住她的下巴,极具侵略性和警告意味的神色,“给你个机会,再说一遍。”
“傅云臣,我说……”
离的字音还没发出来,傅云臣已经咬住她的红唇。
唇齿碾磨,舌尖扫过她口腔的每个角落,仿佛要抵达她的喉咙深处。
指节沿着她脊背的曲线缓慢下移,能感知到白苏身体清晰的战栗。
她的每一处反应,他都了如指掌。
所以他比谁都知道,怎么让她招架不住。
即将开始的一场战斗,却被不合时宜的震动声给打断了。
傅云臣不想理会,可手机却不停震动。
他停下来,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白苏不必偷看,余光已经看到了来电显示的名字。
但傅云臣没有接。
很快第二遍又打过来。
“或许有很重要的事情。我们的事情可以慢慢谈。”
白苏说完,便要从桌子上下去。
可她的肩膀被他按住,不由得她动弹。一双冷冽黑眸浓稠如墨,就这样盯着她。
傅云臣在第二遍电话即将要挂断的时候,接通了电话。
“说。”
“云臣,打电话是来恭喜你的。很抱歉这种时刻,我没能回来。”
“嗯。”
那头觉得不对劲,又问,“你,在忙?我本来还想和你说你父亲的事情呢。”
“我稍后打给你。”
傅云臣利落的掐断了电话,手机直接扔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一双眸子盯着她,手却利落的解开了皮带,抽出来,扔在了名贵的地毯上。
结束,那条月白色旗袍已经被他撕扯开裂,露出她侧面的大腿,清晰可见被他抚过的痕迹。
傅云臣却没放开她。
他掐着腰低头打量她,白皙清透的一张脸,素颜的时候显得格外清纯,就是上学时默默暗恋的那种女生。
尤其是事后脸上带有一点自然的潮红,有一种不自知的诱惑在。
傅云臣低着嗓音问,“我对你还不够好?”
“好的不能再好了。”
她喜欢山茶花,他满世界的找各种稀奇的品种,专门给她弄了一个花园,种满了山茶花。
她过生日,他包了整个度假山庄,放了一夜的烟花。
外界的人见到他们谁不说一句伉俪情深,简直就是夫妻的楷模。
傅云臣将人抱着放到了沙发上,那里自然会有人收拾。
他叠着腿,靠在沙发上,看着白苏不大自在的一直在扯旗袍的裙摆,好像要遮住点什么,不由嗤笑一声,“别麻烦了,你什么样我都看过。”
白苏没好气说,“我冷不行吗?”
傅云臣瞥了她一眼,随即起身,“我上楼打个电话。”
说完,将整齐叠放在自己身边的一条毯子扔到了她身上。
刚走两步,又听白苏说,“云臣,我说了,我要和你离婚。”
傅云臣微微侧目,语气很淡,却不容置喙,“别的事都好说,这件事免谈。”
“要是觉得在家无聊,出国玩几天。”
白苏声音也坚定,“你觉得我是在和你闹着玩吗?”
傅云臣只是扫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手里捏着手机自顾自上楼了。
白苏重重吸了两口气,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隔日一早,傅云臣出发去公司。
白苏昨晚没有回主卧睡,而是在找了一间客卧睡下。
他没在意,在家用了早饭。
出门时,王妈过来送。
傅云臣停了一下,问,“给你的补品都吃了吗?”
王妈笑呵呵的,“吃了吃了。”
“别省。现在不同以前了。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和我提。”
王妈眼眶泛红,点点头,说,“你挣钱也不容易,要注意身体。”
“嗯。”
傅云臣便出发去了公司。
刚和一个商业伙伴开了一个视频会议,手机便响起来。
是自己的好友周霁风。
“云臣,那个,我接了个案子。”
“你和弟妹的离婚案。”
……傅云臣眼角突突了两下。
这边什么也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就给白苏拨了过去。
响了几声才被接通。
“真要离婚?”
“我没有开玩笑。”
“叫我最好的哥们来代理?”
白苏轻笑一声,“自己人,更方便。”
傅云臣只觉得血压飙升了不少,顿了顿才挤出两个字,“理由!”
白苏轻描淡写,“演够了,累了。”
“演?”
“对啊。本来就不是什么恩爱夫妻,何必继续纠缠呢?我能把这件事放到你公司上市之后再提,已经给足你面子了。”
傅云臣淡淡笑一下,“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
“倒也不必客气。好聚好散就行。”
傅云臣烦躁的松了松领带,“等着我公司上市,难道不是另有打算?”
白苏快被他说笑了,“我不图你的钱。我可以净身出户。”
“所以这么着急离婚,宁愿什么都不要,是想和他双宿双栖?”
白苏不免生气,“傅云臣,我没你想的那么脏。我也不会做到你那么脏。”
“非得找个理由粉饰太平?怎么不干脆说真爱无罪?”
“呵,这是你想说的话吧?总之你一切和周律师谈吧。”
白苏直接切断了电话。
傅云臣再打过去,已经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晚上,傅云臣和周霁风在酒吧碰面。
“弟妹什么情况?真要和你离婚?”
傅云臣喝了一口酒,瞥他一眼,“你是手上没活了吗?什么案子都接?”
周霁风语塞一下,“我,在我手上总比在别人手上强吧。你的公司刚上市,你想想这事情爆出来……”
周霁风挑个眉,“你俩到底怎么回事?不是一直挺恩爱的吗?”
傅云臣垂眼看了看杯中酒,轻蔑一笑,“她以为她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他掏出手机发过去一条微信,【昨晚的鱼没吃到,再做一条。】
石沉大海。
傅云臣起身准备走,周霁风忙问,“这离婚案……”
傅云臣看了他一眼。
周霁风底气不足,“你现在这身价,我这律师费……”
傅云臣淡淡说,“别什么钱都挣,不一定有命花。”
……周霁风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眼见傅云臣离开,周霁风小声添了一句,“真要有这事儿,别忘了找我,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回到家,厨房那边空荡荡的。
王妈过来,傅云臣问,“她呢?”
王妈回,“在楼上。”
“今天出门了吗?”
“出门了,说是见朋友去了。先生,还要用饭吗?”
“不用。你早点休息。”
傅云臣上楼。
卧室果然没见到她。
推开第三扇门的时候,才发现了白苏。
她正在阳台上画画。
白苏作为一个钢琴演奏者,在多年前因为一场意外,不能再自如弹钢琴之后,就迷恋上了画画。
傅云臣走上前,言简意赅,“给你订了机票,去欧域玩几天。什么时候回来随便你。”
白苏手中拿着画笔,继续画画,置若罔闻。
傅云臣看了看她,将手机递过去,“爸下午找我,说要我们明天回去吃晚饭。我答应了。”
白苏终于有反应,扭头看他。
外面下了毛毛雨,傅云臣身上微微湿润。
张嘴要问什么,又转而说,“傅云臣,你这样有意思吗?”
“没有。不过既然要离婚,你可以明天和爸说一说。”
……
白苏咬咬牙,不打算理他。
身体突然一轻,被他直接抱起来。
她身上还沾了染料,轻易蹭到了他白色衬衫上。
“傅云臣……”
“回你该回的地方!”
人被抱到了卧室,扔到了床上。
白苏刚要起身,傅云臣已经栖身压过来,冷白手指拂过她柔软如绸缎般的长发,“别试图激怒我,否则我让你明天起不了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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