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于法国兰斯市主教堂内部
因为自己苍白,我热爱红色、蓝色与黄色,
当雪白的母亲坐在窗前渴望变为红与黑
宏大的白色暗淡如雪天的薄暮。
色彩的渴望源于血液,如果你渴求美
就应闭目注视自己的心。
然而美怕白昼和过多的注目,
然而美不会经历噪音和太多变动——
你不应将心置于唇上,
我们不应打搅卓越的沉默孤独的钟声——
未来,还有什么大于奇异的未解之谜?
我一生都将做沉默的女人;
谈话的女人就像喋喋不休背叛自己的溪流,
我将做平原上孤独的树,
做暴风雨后在林中带着渴望倒下的树,
我将从头到脚因血中的金斑完整,
我将纯洁天真如唇舌掠过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