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稀奇古怪的病去了医院怎么治?能治愈吗?

学术   2024-11-02 11:50   湖南  

以下多例中医临床案例,叹为观止

看了这些奇案,你就知道中医辩证治病有多厉害

舌头无法缩回
张某,女,26岁。突然发热,烦躁。约半小时后,舌体肿大鲜红,露出口外,不能缩回,面赤。发病一时许,邀为诊治,其脉弦数,烦躁不安。据所知该患者多年境遇不佳,心情郁闷不得解,突然心肝之火暴发,而见上症。
乃急刺内关穴,用泻法。并速取冰片少许点舌上。施治15分钟后,患者表情略显轻松,口中流涎,40分钟后舌体缩回口腔,已能安卧。
复用黄连温胆汤加味治之。
黄连10克、竹茹8克、枳实10克、茯苓12克、青皮陈皮各6克、清半夏10克、炒栀子10克、生甘草6克。1 剂,水煎置温,顿服之。
药后安卧,次日正常上班工作。
小孩顽固口腔溃疡
小孩5个月,口腔溃疡快2月了。
口水多,心烦不安。舌尖红,苔薄腻。其溃烂处稍红肿。大便稍干。
以前在别处就是用上药就好。可是不到5天有会重犯。
所以用中药。半夏4克,黄芩2克,黄连1克,甘草2克,灯心草5克,生姜1克,党参2克。砂仁1克。
吃5剂就好了,也没复发了。
头重如山压
老叟,头重如山压已一年。苔白厚腻,脉濡缓。蚕砂50克升麻5克泽泻20克、泽兰15克、佩兰15克、薏米50克、菖蒲10克、黄柏10克、苍术10克。二剂轻四剂愈这个患者,有的医生诊断为脑血管痉挛,有的诊断为颈椎引起,有的医生说是血脂稠。
总之,治疗好长时间,效果不大。我只是认定为湿热所致。湿热病重用蚕沙配伍泽兰佩兰,效果很好,泽兰佩兰是名医王洪图的经验。我自己的独得之秘就是菖蒲的运用。
泽泻汤治眩晕:患者眩晕,恶心一周。在当地诊所输液不效,因慕师名,故来就诊。不巧因师外出参加医学会议。所以我就有了这么一个机会。说实话,这样的病人治疗我心里根本没有谱。
在经过一番望闻问切之后。发觉患者的舌头特别胖大。忽然想起刘老渡舟有水证论 内有泽泻汤的应用经验,就是以舌胖大为用方依据。仔细又看了舌头,淡白水滑。泽泻50克,白术30克。患者看就如此简单的药,也很不信。
我就告诉他们这是老师的绝招。效果很好的。没办法,只好骗患者了。谁想第二天他们又来了。见面就说:小大夫,您的方子真的很灵。感觉好了大半……这是我第一次用经方,实实在在感觉到了经方的神奇。
悟经疗病
小便频数,一人小便频数且疼十日,面白脉弱。经云清气在下则生飧泄,黄芪30克升麻5克生甘草10克后下,一剂愈。清气在下则生飧泄,世人多解为大肠之病,实只知其一也,当解为清气下陷可致二便不调。如此解释才觉完善。
婴儿溅奶:小孩,男,2个月,家长主诉:溅奶,吃奶不香。敲其腹微胀,舌胖大,苔白腻。此当为胃寒津液不化也,考虑小孩内服药不方便,故用藿香正气胶丸内之液涂肚脐,外贴丁桂儿软膏。下午碰到小孩家长,说病已好。
两眼黄斑水肿
每年去北京某医院打5针,每针1万元,用中药19副治愈。
某女,55岁,两眼静脉阻塞出血,黄斑水肿已5年,左眼重,面暗,左手腕无力、麻木,左小腿外侧、足跟发凉,大便溏薄,晚上咽干,舌质红,苔薄白,脉沉细。
处方:柴胡10g,当归10g,生地10g,桃仁10g,红花6g,枳壳10g,川芎10g,牛膝10g,甘草10g,党参15g,白术15g,干姜12g,黄附片8g,大枣5枚。十剂。
2019年6月9日,其友微信反映,以前每年去北京某医院打5针,一针1万,自从服中药后,去医院检查,医生说眼睛恢复很好,不用再打针啦。
按语:面暗,结合西医检查静脉阻塞,瘀血证无疑,血府逐瘀汤证;大便溏,太阴证,理中汤证;腿发凉,手腕无力、麻木,脉沉细,少阴证,四逆汤证。附子理中汤温肾健脾,提振机体阳气,阳气充足,可更好助血府逐瘀汤活血作用,相辅相成,因病机明了,又方证对应,故显佳效。——王彦权
一个患者胃里有个痰疙瘩,一个患者胃里有个气疙瘩 ,怎么破?
有个女病人,胃疼,胃里鼓了个疙瘩,硬的,她自己揉按,疙瘩没变化,怕癌症。又不好检查,就先吃中药治疗,舌苔黄腻,脉滑有力,这是实证,小陷胸汤主之。
全瓜蒌80克、黄连6克、半夏20克。
吃后大便泻粘痰,疙瘩变软变小,继续吃了一星期,疙瘩就消失了。
可惜的是病人没有做过胃镜,不知道西医的确诊结果。
还治疗过一个女的,也是胃疼,胃里有时候会鼓疙瘩,这个疙瘩放屁后会消失,揉按后会移动,这个病人胃镜结果是浅表性胃炎,病人舌苔淡,脉无力,是个虚证,按腹胀治疗,处方大建中汤。
川椒、干姜、人参、饴糖。三剂痊愈。
都是胃里有疙瘩,第一个病人应该是痰疙瘩,第二个病人应该是气疙瘩。——张庆军
生殖器上有个水泡
某男,67岁,河南人。老人生殖器上有个水泡,小便时疼痛。
为此做了好多检查,除了前列腺增生没有别的毛病,吃了前列腺增生的药无效,输液也无效。跑了好多地方,把老人疼坏了。
经询问,喝水后症状加重,这是水饮。生殖器上有水泡,也是水饮。
舌苔水滑,也说明是水饮。
五苓散合猪苓汤加薏苡仁20克。吃了一顿就见效了,7天药吃完,水泡也消失了,小便也不疼了。又吃七天巩固,未复发。
症瘕
一九五二年六七月之交,余在家应诊,有从安西来酒泉就诊朱姓之妻,住西关旅社。请余出诊,去则妻坐旅社门口水渠短桥上,蓬头垢面,两手掌按桥板湿泥中,裤口挽至膝上,两脚浸入水中没其胫。朱某曰:此我妻。唤其回社诊病,其妻不愿去,再唤亦不作声。余立良久,乃曰:就在此处诊脉可也。余乃伴坐桥上,诊其脉两尺虚大右寸沉,问其所苦不应,两眼直视余。其夫在侧曰:大夫莫多心,她不愿看病,我闻大夫名,特请来尽其心耳。
余细询其经过,云:我是山东人,在安西开饭馆,我妻系敦煌人,病已半年多,中西医治疗无效,特来酒泉住专区医院,多时病无起色,她已绝望,昨日出院立刻要回安西。我特意请大夫治之,看如何再定行止。余曰:病人大约三十余岁吧!适诊其脉可以治好。其夫顿失愁容,其妻仍无一言,遂起身至旅社。并云:月经不来七八月了,腹大且鼓,手足发烧,夜不安眠,饮食均差,头痛气喘心闷。并云来专区住院,已将身后衣物带来以防不幸。大夫说小病,你说明是啥病?我就吃药。
至此始知烦躁多怒之因,遂再诊脉,左关旺两尺虚大带涩,舌质红苔薄白略干。但不畏热不多饮,四肢发烧且失眠。如照阴亏血虚治,却夜不盗汗;照水鼓治,却四肢不肿,小便又利;照实症治,除左关旺盛,余五部毫无滑象,两尺虽大而涩,右寸又沉,虚实均无边际。
遂以逍遥散为主,合生脉散、六味丸重用洋参,加重地骨皮、丹皮、枣仁、柏子仁等试服,看看转机。药剂较大,药味又复杂,我嘱曰:一日一剂分三次服之。
第二日我正早饭,朱某来云:服药后夜间血崩,大便泄泻,背入厕所,大小便中水血混杂,便数亦多,遂后即昏迷,一息恹恹,仰卧在床上,出血仍旧不止。但血中杂物甚多,状如鱼肠,腥臭难闻,因发晕不能入厕,就在脸盆中泻之。倾倒厕所者约四五盆,其后倒不及,用土堆床头扶泻多次。因人地生疏,深夜一人扶持,心惊胆怕,又无人帮助请大夫,只有坐等。迫至天快亮,泻渐止,腹猛消,并想吃些东西。余在巷口饭馆中做了些酸汤和煮鸡蛋,食后稳睡,一直睡到此时,我才来请你。
余即去见仰卧床上,见我频频点头,按其脉平匀,启视腹顿消,脐部状如甜瓜,圆圆突出,气平息弱,仍用原方重加丽参、熟地、丹皮,嘱服一剂再诊。
越日其夫来云:服药后血与杂物仍泻数次,人很清醒,能坐起,能扶棍入厕所。至则病人坐床上要吃挂面,问之血已不多,杂物已尽,自云腹部已平。诊其脉平静,乃笑曰:先生说是小病,现在自觉是小病了。若象前夜,只怕活不到天明。余疏丽参、粳米、甘草三味煎汤代茶不时饮之,并告知我不再来,将此药多服几天,多顿少餐,不可乱食,要在床上静养,不宜下床走动。不多几日其夫扶掖来至我家,面色神情均已转正,按其脉和平,嘱其不药静养可也。
第二年,我正在诊所看病,挂号处人来云:有人找老大夫,是一中年妇人,一见即说我的病又犯了,特来找先生诊视,我很诧异。她笑着说道:老大夫治好了我的病,现又多时不食,发呕、疲倦烦躁,月经数月不来等等。但面无病貌,神气饱满,诊其脉六部浮滑有力。我说:无病呀!大约怀孕了吧!可快去保健站检查一下。
一九五四年,我赴敦煌防疫,路过安西站,朱某特来道谢。并告妻已生了小孩,长得很好。
病虽好了,孩子生了,至今我只知是凭脉辨症凭症用药治好的。若说病名,我是说不上,只加了一个症瘕的自造名词。再她泻下了许多鱼肠样的杂物,其味腥臭,究系何物?且多至六七脸盆,究竟子宫与肠管腹腔有多大?怎容纳这样多的东西?
请中西医同道们指示。
这么离奇的病例,绝非个例。同样是检查治疗,一个小题大做,一个举重若轻。
看遍大医院不知何病,原来是感冒
我经历过的最离奇的是一个女病人,她觉得身上没劲儿,除此之外再无症状,就跑到市里最好的医院去就诊,医院让她做了全部的检查,最后说怀疑有妇科肿瘤。
病人就又到省里最好的医院,又做了很多检查,有的说是肿瘤,有的说不太像。住院输了几天液,也不见效。正月十四那天,叫我帮忙看看,假都请好了,一过小年上北京。
我到病人家时,家里一片狼藉,冷冷清清,毫无节日气氛,病人躺在床上,满面愁容。她丈夫拿出厚厚的检查结果,和厚厚的片子让我看,我说别让我看那些东西了。你找了那么多专家,要是肿瘤早定了,还用我来下结论。
我又问病人,你有什么难受?病人说,主要就是没劲儿,提不动东西。我又问腰疼不疼,说腰疼。我又问,身上紧不紧,答有点紧。问完了,我哈哈大笑,对病人说,一个感冒而已。何必要到北京去呢。
病人两口一听,大喜。但又问,为什么大医院不知道是感冒呢?我说大医院光想大病,很少治感冒,所以就误诊了。病人问咋办?我说简单的很。找个小诊所,打一针,用两支安痛定加一支地塞米松,十分钟就见效了。
病人按我说的去做,果然打针十分钟后就觉得舒服多了。我让她减量为一支安痛定,一支地塞米松,连打三天。这个病人就好了。也不用去北京了。
后来两口非请客不可,我是从来不吃病人请的饭的,这次我心里也确实高兴,就破例去了。酒桌上她丈夫很想把我灌醉,终未如愿,因为我根本就不喝酒,只吃菜。-张庆军
上海北京大医院用各种仪器都检查了,没病。后来老中医只翻眼皮看了一下,两片药解决了
一个5岁小姑娘,恶性贫血,去了北京上海大城市医院作了各种高科技仪器检查,花了很多钱,甚至连一些不该检查的项目也检查了,说什么病也没有。找到老中医涂先生,一看嘴唇煞白,面无血色。指甲发白,手指是杵壮指。
掀开上眼睑一看,白眼球蓝色有大片虫斑。问她,打过虫子没有?说没有。涂医生让她买两片肠虫清。一般吃了肠虫清,虫子在肠道都化掉了,而这个姑娘吃了药片之后,拉了三天虫子。后来以调理脾胃,补气补血治愈。花钱无数,最后两片药解决。高科技仪器血液细胞都能看到,一捺长的虫子看不到。仪器让某些医生成了摆设,离开了仪器还会看病吗?  ——张庆军
《遯园医案·卷下》记载了重用桂枝治疗奔豚病的经验
湖北张某,一日延诊,云近得异疾,时有气痛,自脐下小腹起,暂冲痛至心,顷之止,已而复作,夜间尤甚,诸医不能治,已一月有奇……审视舌苔白滑,脉沉迟,即与桂枝加桂……一剂知,二剂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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