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毛主席一生学哲学06 文/周伯通
在1920的时候,毛主席27岁,这一阶段他忙什么呢,说白了,处于“纸上谈兵”的阶段,这个纸上谈兵并不是贬义,因为当时的实际情况就是那样,整个社会上涌现的都是进步思潮,可谓是百花齐放,也可以说是千奇百怪,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天降神人,任何人都有一个成长的过程,成长的过程是没有神话的,都是一步一步地走出来的,那些倚靠背景出来的花里胡哨的大神,最终都会是轰然倒塌,就像光头蒋身边的核心力量,都是家里巨富之人,几乎都混过哈佛大学和华尔街,结果搞经济不行,搞政治不行,最后只能教坊离歌、仓皇辞庙!
木秀于林,他是吸取更多土壤营养为自己所用的结果,并不是他天生就是大树;行高于人,一定是他经历了比平常人更多的磨炼,才脱颖而出的,一出生就含着宝玉,没有被社会捶打,这种人管理一家人都费劲。但木秀于林或行高于人,后面都是有代价的,前者风必摧之,后者众必非之,也就是大家对你的期望值是层层加码的,你只要往后退一点,大伙儿就会说,你啥也不是。
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就会叹气,说我一生为民众,他们却不理解我,我读瞿秋白的哀怨,我就很痛心很难受,十分地为他叹息;而悟透了的人却很坦然,说不必在意当下,以后他们会理解的,比如地上有五把枪,他不拿,偏要去屋顶上找枪。那怎么让人理解的,一方面要说让人能听得懂的话,不要搞唬人的专业术语,另一方面找出人民当下的需求,然后满足当下需求之余,他能自己追求进步。
说下阿富汗和叙利亚的事情,很多人不理解,为啥先进的文明被很落后的野蛮打败了,很多中国人一点也不理解,然后就粗浅的理解为,进步没用,野蛮才有用,暴力才有用。所谓的先进的文明要怎么看,比如美军驻阿富汗期间,他扶持的政府办的女子学校,都不用穿罩袍,能大大方方地去学校上课,都是西方现在用的一些所谓先进文明的教材,这是不是进步的经书,客观上讲,是进步的,但为何最终一败涂地呢,表面上看,确实先进战胜了文明,但深度研究,我发现不是。
因为他开设的课程居然是高尔夫、女生礼仪、哲学、女性权力、以及西方政治素养的啥课程,虽然教学设备还挺先进,有些教室还有电脑,能上互联网,但是为何轻松地给塔利班干掉了呢?因为你在吃不上饭的地方搞这些有啥用呢?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中国做事情的风格了,现在到了阿富汗之后,中国人绝不念经,而是开设裁缝班,手工制作班,和怎么使用纺纱织布的机器,以及教人怎么种菜、怎么种粮食和如何造房子搞装修、或是如何做设备维修,政府高层和底下民众都欢迎,相处很融洽。你只有等人民吃饱饭了,然后要主动追求进步了,你那个所谓的高尔夫才会有人有兴趣去了解。
叙利亚的情况如出一辙,巴沙尔真的很冤,背着独裁的名声,其实他是最开放的,夫妻两人都在西方读书的,如果不回来,两人在国外都是高级精英,年薪百万千万都不存问题的。他回来搞的教育,是十分开明的。但是你的教育课程都是啥啊,什么经济学、法学、甚至还有性别与平等的课程,他全力支持女性上学,还在2010年直接禁止大学内穿戴头巾。
而此时此刻,叙利亚的反对派在干什么呢,培训大伙儿怎么搞钱吃饭,培训大伙儿怎么手搓枪炮,然后用主的名义召集人马,目标只有一个,弄死对手吃上饭。而此时此刻政府的教育在干啥呢,女权主义者经常开办论坛演讲,个个衣着干净、唾沫横飞。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他们并不清楚,城市小巷子里的女生和农村的女生,和这些大学里的女生,完全是两个世界,没有任何融合和交流的机会。
这让我想起了光头蒋搞的“新生活运动”,基本内容是“要有礼义廉耻,要爱干净,要遵守社会秩序,要天天刷牙,要生活艺术化,要优雅”等等,我不能说他的提法是错的,新中国成立之后,我们也搞过“爱国卫生运动”,但是你老蒋搞的时间就不对,老子全家都要饿死了,倭寇就在我的家门口,你居然跟我谈这玩意?连胡适都看不下去了,1935年,他在《大公报》上就开骂了,说什么“鞋子要穿好,饭屑不乱抛”这种口号,不必由政府来讲,你先得有饭有鞋,方能讲这些东西。
那他的经书对不对?对的!那他的经书先进不先进?先进的,要是提倡人人西装、领带、黑皮鞋,那就更先进了,但是老百姓不理睬你,老百姓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弄死你们这些西装、领带、黑皮鞋的人。跟着谁后面去弄死你,这不重要,无论是塔利班、还是沙姆组织,还是义和团或太平军,我不管,即使以后跟着他们也没有好结果,但是当下我就要弄死你们这些所谓的文明人,这就我们后来人看到的一个表象,为何文明总是输给了野蛮和落后?其实答案很简单,那是你少数人的文明,是建立在广大老百姓的血泪之上的。
20年代的时候,也是中国的思想交锋期,什么观点都有,这都很正常,毛主席也写过多篇文章,比如搞体育锻炼,强壮身体啊,什么搞教育,启迪人的思想啊。从我们现在所处的社会来看,觉得写太好了,太对了,我可以肯定地说,当时的普通老百姓根本没兴趣,估计就是知识分子之间互相吹捧下。我为什么说毛主席也有一个成长的过程呢,他后来在基层待久了,才发现真正的理论利器,什么理论利器,就是和广大人民群众切身相关的,离开了这些,都是空中楼阁。
1920年2月,毛主席致信在长沙周南女校任教的新民学会会员陶毅,提出:“我们要结合一个高尚、纯粹、勇猛、精进的同志团体”。对于改造社会,要有共同的讨论,讨论共同的目的和共同的方法,再讨论方法怎样实践。这样,将来才有共同的研究,共同的准备,共同的破坏和共同的建设。要避免那种“个人冥想”和“各自为战”的弊病。
1920年3月5日 毛主席和陈独秀、王光祈等联名的《上海工读互助团募捐启事》在上海《申报》发表。启事说:为求得“教育与职业合一、学问与生计合一”,“使上海一般有新思想的青年男女,可以解除旧社会、旧家庭种种经济上、意志上的束缚”,而另外产生一种新生活、新组织,实行半工半读,互助协助,这是发起工读的唯一宗旨。该团简章规定,团员每天工作六小时,工作所得归团体公有,衣食住及教育费、医药费、书籍费均由团体供给。
你看这才叫进步的经书,半工半读,让女子有经济上的收入,然后收入抵消学费、医药费、书籍费等等,这就是教育和职业合一,学问与生计合一。那个时候你去教黑格尔或亚当斯密,你看看,还有哪户普通人家的女孩子愿意来你学校学习的?那这个经书先不先进,一点也不先进,跟当时的西方比,就是手工作坊的东西,但是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们是需要这些手工作坊的东西的。
经书要适配当时的环境,但是我们往往又会走向另一个极端,就是静止的看经书,比如当初靠实用的手艺支撑起来的,然后脑子里就是理工科能解决一切,全社会鄙视文科生,我们现在都生产过剩了,理工科也过剩了,人不愿进厂了,怎么办呢?
那就需要新的经书来研究,那就是研究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研究年轻人为什么饿死也不愿意进厂?比如研究分配体系、对权力的控制、对资本扩张的约束,以及社会福利如何均衡分配,如何避免过大的贫富差距?如果你不研究这些,巨大的财富积累,最终都会变成一场空。
这些道理看起来很简单,为啥阿富汗、叙利亚开明维新派都不懂呢,最后弄成了“野蛮战胜了文明”了呢,他们不懂,是他们崇洋媚外,他们嘴上的文明是西方文明,不是阿富汗文明、不是叙利亚文明,阿富汗文明和叙利亚文明就是吃上饭,没有花里胡哨的东西,那老百姓输了怎么办?老百姓宁愿双输,也不愿意你文明,却骂我野蛮,我毁掉的是你的文明,而不是我的文明。
中国的专家学者为什么很多人感觉傻兮兮的,被农民工鄙视,是因为他们仇视毛主席造成的,一群半桶水又不愿意读书,脑子里浆糊太多,走两个极端,一个是觉得西方书上讲的最高级,另一个是就按照老祖宗的方法来。其实经书是动态的,比如现在吃饱喝足了,就要有新规矩,假如哪一天中国经济全世界第一了,那么你就要制定国际秩序了,你没有能力制定国际秩序,那么你的所谓经济第一,不过圈养的肥猪,严重缺钙,走路都会迎风而倒。
经书和人民的进步要同步,人民的进步,有两种进步,物质的进步和精神的进步,这两个进步也要同步,物质进步了,精神不进步,那会成为犹太人的子孙,老百姓会进化成毫不利己、专门害人。那这个精神的进步就需要经书的进步匹配,那怎么才会有这种觉悟呢,那就和毛主席学,走出房间去,在田间地头、工厂车间与农民工学习,农民工才是你的老师,是你的再生父母!
明人不说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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