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香港上映了一部名为《纸盒藏尸之公审》的电影,由任达华和叶童主演。
有网友调侃,这是我看的第一部露毛电影。
说实话,这一幕我倒是没太仔细关注,因为我是一个人在家看的,也可能是任达华演的太好,以至于我至今对他的印象都停留在“变态”二字。
这部电影上映后,让人们再一次关注当年的“纸盒藏尸”案。
为啥?
因为影片的结尾也偏向于任达华是被冤枉的。
而这部电影正是改编自1974年的“纸盒藏尸”案,原案件远比电影情节更加跌宕起伏,扑朔迷离。其中遇害少女双r被割,裆毛被烧,但仍是处子之身。
而现实所谓中的“凶手”,也是被迫入狱,为什么说被迫?
因为法庭是在没有目击证人的情况下,仅凭借科学鉴证手段将其定罪(这也是香港首例采用科学鉴证定罪的案件),从始至终,犯人都声称自己没有犯罪,包括入狱28年,出狱后接受媒体采访,依旧称自己是被冤枉的。
如果不是香港警方草草结案,当年这起高智商犯罪案,绝对算的上是完美犯罪。
01
事情还得回到1974年。
12月17日,一名女清洁工在打扫马路卫生时,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电视纸箱,清洁工以为是空箱子,便随手一拿转身就走,结果差点回摔。
难不成里面还装着电视机不成?
清洁工迅速打开纸箱,纸箱最上面一层被报纸覆盖,拿掉报纸后,女清洁工瞬间瘫倒在地,满脸惊恐。
原来,箱子里面装着一具女尸。
清洁工的尖叫声吸引了众人,随后,警方也来到现场。
经警方鉴定,被害人是一名花季少女,脸部有受伤痕迹,脖颈部位有勒痕。最奇怪的是胸前两滩血迹,双r被凶手割掉,就连裆毛也有焚烧的痕迹。
但从死因来看,应该是被活活勒死的。
按照警方的破案经验,一致认为属于强奸案,只是在过程中遭到少女的强烈反抗,凶手因为愤怒,事后才做出变态举动。
这一猜想并未得到证实,原因是警方将尸体带回去检测,结果却发现,该少女仍是处子之身,并没有侵犯的痕迹。
为了进一步了解案情,警方将该少女的容貌发布在电视上,没多久便有一对夫妇来认领。
夫妇二人早已泣不成声,在沟通后得知,该少女名叫卞玉英,16岁。
因为家境不好,还有弟弟要照顾,父母又忙着赚钱,卞玉英索性辍学,在家一边照顾弟弟一边赚钱补贴家用。
结果每次找工作都碰壁,年龄小还没有学历,很多老板不收。
卞玉英就决定白天在家做手工,既能赚钱还能照顾弟弟,晚上就去铜锣湾达成英文夜校读书学习。
从目前的情况看,卞玉英这种乖乖女,基本不可能树敌,那为何还会遇害?
为了找到凶手,警方开始走访卞玉英的亲戚,以及沿街居民,最后得到两个重要线索。
第一个:卞玉英的弟弟说,姐姐当天没吃晚饭便出门了,平时都是六点半去夜校,但是因为有急事,五点左右就匆匆出门。
第二个:卞玉英的同学声称,案发当天,卞玉英打电话让自己将流行歌磁带送到跑马地电车站,说有朋友要借,但是并没有说借给谁。两人约定6点10分在跑马地电车站见面。
结果同学在约定地点足足等了近一个小时,还没等到卞玉英的到来。
按理说,卞玉英五点左右就出发了,不应该这么晚还没到。
同学当时也没多想,以为卞玉英忘记这事,直接去夜校了。
结果第二天看新闻,发现卞玉英早已遇害,后背不禁一阵发凉,这要是昨天与她见面,还真就说不清道不明了。
为了缩短时间范围,警方前去铜锣湾夜校,想看卞玉英当晚有没有去上课。
当时夜校每次上课都有签到表,每个同学都需要签到才能进教室。
离奇的是,当天的签到表不翼而飞了,签到表的失踪是巧合还是故意而为之,如果是故意的,那又是谁拿走的呢?
因为学校断了线索,警方只能将目光再次投到卞玉英的尸体上。
通过法医鉴定,发现卞玉英的死亡时间应该是案发当晚的9点-12点,系窒息而亡。
随后,法医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人员毛骨悚然。
法医在解剖卞玉英尸体时,发现胃里面有大量的食物,而这些食物大部分是当天傍晚所吃。
可警方在卞玉英弟弟口中得知,卞玉英当天并没有吃晚饭,而是直接出门的。
如果吃过晚饭,那又是跟谁一起吃的?还是说只有一个人?
这些都是疑点,但都找不到线索的切入口,无从查起。警方只得观察起这个装尸体的纸盒。
严格来说是纸箱,纸箱上面写着日立牌17寸黑白电视机等型号,很明显,这个纸箱是装电视机用的。
那时候的电视机又大又笨重,一个纸箱要装一个人,基本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好在这款电视机在香港用的人并不多,警方通过供应商提供的购买资料,发现只有五千左右的人购买过这款电视机。
根据遇害地点,确定港岛内有753人购买过,警方通过一个个询问,发现这些买家大部分都把纸箱丢弃了。
想通过购买者来寻找线索,显然是不太可能了。
之后技术鉴定那边提出检测纸箱上的指纹,结果一检测,发现里面有几十个人的指纹。
警方分析,清洁工并不是第一个发现卞玉英的人,其他人发现之后并没有报警而已。毕竟当时的香港鱼龙混杂,警方办案也大多敷衍了事,所以很多人见怪不怪,都不愿意多管闲事。
指纹不能锁定嫌疑人,那就继续在卞玉英身上下手,经过仔细检查,发现卞玉英手里竟然握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未焊”二字。
显然,这是某个工厂或者维修店的备注纸条,用于区分产品是否焊接。
除此之外,在卞玉英的头发上海发现了红色电工胶带以及铜丝,尤其是卞玉英指甲缝里提取的衣服纤维,在之后的办案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显然,卞玉英在遇害之前接触过某个电子工厂或者维修店。
因为案件扑朔迷离,毫无线索,总督察贝亚决定出手侦破此案。
先说说“贝亚”这个人,他是凶杀组的总督察,因为谢顶,被人称为“光头神探”,总体来说,确实有一定的办案能力,尤其是在凶杀案这块有独到的经验和见解。
贝亚确实有两把刷子,他采用了包拯一惯的破案风格,采取了“案发现场重演”的措施,希望能有新的进展。
贝亚先是找了一名与卞玉英体型差不多的女警,赤脚蜷缩,然后放进纸箱内。
贝亚试图拖行纸箱,结果发现根本拖不动,就算抱起纸箱,那也走不了太远。
随即,他找来另一名警察帮忙,两人抬着走了一段距离,结果纸箱底部却漏了,女警差点摔跤。
也就是说,在搬运的过程中,纸箱根本承受不住一个100斤左右的人。
通过这次的案发现场重演,贝亚发现纸箱早已皱皱巴巴,多处破损。
奇怪的是,那个装着卞玉英的纸箱却完好无损。
很显然,该纸箱是由汽车托运至此,要么就是附近作案。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贝亚当即让人找到50款不同类型的私家车,结果发现,这些车都不能将纸箱完整的装进去,要么装不了,要么得压一边的角。
那有没有可能是小型货车?
贝亚则当场表示不太可能,如果是货车,凶手完全可以将其扔到人迹稀少的野外,而不是直接丢在马路边。
箱子重,还没有明显的拖拽抬拉等痕迹,显然,作案现场就在附近,凶手很可能是因为体力不支,干脆直接扔在马路上,不有那么句话嘛,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既然确定了范围,那就开始展开搜查。
贝亚下令,让警察优先检查附近的电器工厂或者电器维修店,毕竟死者身上有找到胶带、铜丝以及注明“未焊”的纸条。
在一番搜查后,发现附近根本没有这类工厂,也没有维修店。
线索断了,贝亚又回到卞玉英本身,向其家人或者同学打探她的情况。
鉴于卞玉英这种乖乖女的形象,几乎是没有得罪什么人,真要说的话,只有一位追求者与她有过节。
这又是怎么回事?
原来,卞玉英因为长相甜美,16岁的她早就有过很多追求者,其中有一名男生,因为表白被拒,竟造谣卞玉英家有黑社会背景。
当年的香港治安环境并不好,很多百姓都怕招惹到黑社会,该男生的造谣给卞玉英乃至家人,带来了许多不必要的烦恼。
卞玉英的父母直接找到男生,在校长面前对峙,最终,该男子承认了自己说谎。
如今卞玉英遇害,有没有可能就是这名男子伺机报复呢?
贝亚很快找到了该男子,但是通过审讯,他发现该男子泰然自若,从容面对,完全不像会杀人的样子,所以将其释放,但一直派人在附近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因为案件过于复杂,贝亚面对记者采访时,直接求助民众,希望他们能提供线索。
有热心市民称卞玉英的父亲喜欢赌博,有没有可能欠债不还,女儿才遇害的?
这一猜想,在贝亚通过调查后并没有多得到证实。
从开始处理此案到现在,警方已经投入了八百多人,搜查了附近近千家门面,依旧没有任何线索。
难道此案就这样不了了之,成为香港的又一个悬案?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时,贝亚的一个举动让案件又有了新的线索。
02
贝亚不甘心,神探的名头可不能丢,于是再次回到事发地点,四处观望,发现纸箱对面有一家安美雪糕店,于是前去询问。
询问过程中听见动静,上前一看才知道,里面竟然有一家小型工厂。
雪糕店老板表示,这家工厂是专门负责维修自动饮料售卖机的,自己家的饮料机就在这维修过,很方便。
通过了解,该工厂老板是两兄弟,共有14名员工,这些员工都是白天上班,傍晚6点下班。
贝亚嗅到了线索,便让老板配合调查,提供工厂案发当天雪糕店的值班人员信息。
之所以这样要求,是因为雪糕店是一直营业到很晚才会关门的。
雪糕店老板知道事情严重,便将值班记录表拿出来查看,发现当天值班的人名叫欧阳炳强,值班时间上写的是傍晚6点到夜里10点。
随即,贝亚带着队员去这家小型工厂进行检查,这家工厂确实不大,灯光较暗,又脏又乱。
让贝亚意外的是,他发现很多机器上都贴着纸条,纸条上有的写“修妥”,有的写“未焊”。
这线索不就来了吗!
除了相同的纸条,地上随处可见使用过的红色胶带以及各类铜丝,显然,这里就是案发现场,卞玉英很可能就是在这里遇害的。
前面有提到清洁工打开纸箱后,卞玉英是被一张大报纸盖住的,而这张报纸,这家工厂也有,还是同一日期的。
为了不打草惊蛇,贝亚假装是需要维修的客户,与员工简单交谈了几句,还悄悄带走了纸条、胶带以及铜丝,这些都是至关重要的证据。
回到警署后,贝亚带着搜查令,再次前往这家雪糕店和工厂进行搜查。
正当贝亚在思考卞玉英与雪糕店、工厂会有何关联时,他想起先前卞玉英同学说的话。
原来,卞玉英非常喜欢吃雪糕,每到夏天都会到这家安美雪糕店购买,这就有了与他们接触的机会。
而雪糕店的欧阳炳强在见到这些警员后,一开始有些慌张,随后就显得很平静。
贝亚在雪糕店内留意了电话机的位置,位于店内通往二楼的楼梯旁边,因为位置狭窄,如果需要拨打电话就得弯腰。
于是问欧阳炳强,这个座机平时外借不?
欧阳炳强说不外借,除了店员,基本没人用这个电话。
说着,贝亚欲进入工厂车间,却发现入口被锁住了,欧阳炳强说他们下班后,就会将车间门锁上。
贝亚让欧阳炳强打开,欧阳炳强表示这门自己打不开,因为有密码锁,只有负责人才知道如何打开。
贝亚让两名警员留守,等待工厂负责人来,自己家则带着欧阳炳强回警署配合调查。
欧阳炳强毫不意外,非常积极的配合,对这些警员也非常客气。
贝亚潜意识认为,此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那事实真的如他所想吗?咱先来看看欧阳炳强这个人。
03
欧阳炳强28岁,个子并不高,只有一米六左右,且瘦,已婚,有一女。
通过交谈,贝亚得知欧阳炳强不止这一份工作,他白天有自己的工作,只是为了增加收入,晚上才去雪糕店兼职,一个月只休息4天,在家专门陪女儿。
如此看来,欧阳炳强还是个有责任心的好丈夫,好父亲。
就在谈话时,贝亚突然将卞玉英的照片拿出来,问他见没见过这个女孩,有没有去雪糕店买东西?
欧阳炳强仔细看了看后说“没见过”,自己当天值班时也没有听见任何动静。
因为一直问不出有用的线索,贝亚不得不将欧阳释放,但贝亚依旧认为欧阳就是凶手。
为了出其不意,在几日后,贝亚突然搜查欧阳的家,其妻子与女儿也在家。
贝亚问欧阳妻子,案发当天您丈夫在做什么?
妻子回答丈夫都是和平常一样,准点下班,回到家后,因为女儿睡着了,两人还愉快的出去吃了一顿大排档。
从对话中,贝亚发现该女子对欧阳非常信任,夫妻关系很好,两人几乎不吵架,每次出门,欧阳也很少注意其他女子,都全身心的陪着自己。
在欧阳炳强家中一无所获,贝亚便决定带走欧阳一家的衣物,希望能通过科学鉴定出相关证据。
临走时还让欧阳妻子前去商场买衣服,费用警局报销,能买新衣服,欧阳妻子当然同意,事后她确实去商场购买了许多衣服。
贝亚回到警局后,让鉴证科抓紧对衣物进行化验。
结果出来后,贝亚当即下令抓捕欧阳炳强。
原来,欧阳炳强有一件蓝色衣服上提取的纤维,有两条与卞玉英指甲缝里的蓝色衣服纤维相同,卞玉英脚部提取的衣服纤维也与欧阳炳强衣服纤维相同。
鉴于此,贝亚又开始进行案件推演,他认为卞玉英当天想要回磁带,是去跑马地雪糕店借的电话打给同学,因为座机位置偏僻,欧阳在其打电话后,趁机非礼了卞玉英。
突如其来的非礼,让卞玉英失控大声尖叫反抗,为了不惊动外面的人,欧阳情急之下勒死了卞玉英,然后做出变态之举,为了消除证据亦或是营造假象,他用工厂的电焊器燃烧卞玉英下体,还切割了其乳头。
最后,欧阳找来纸箱,将卞玉英放进去,因为纸箱沉重,他无法单独抬起,如果拖拉肯定会留下地面痕迹,于是凭借仅有的力气将其扔在了马路边靠近兽医诊所的位置。
他希望清洁工误以为这里面装的是宠物,然后直接送去垃圾站火化。
虽然没有人证,但贝亚仍旧以谋杀罪逮捕了欧阳炳强,因为他在工厂找到了卞玉英的毛发。
就这样,欧阳炳强被告上了法庭。
法庭上,法官以科学鉴证以及环境供证,最终宣告欧阳炳强判处死刑,因为没有人证,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名女子,声称一年前的夏天,在一一艘轮船上,欧阳炳强用烟头故意烧她的裙子。
通过这件事,大家也就好理解他做的那些变态行为。
这事欧阳炳强在法庭当场就否认了,所以这事真假没有定论。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科学鉴证和环境供证。
科学鉴证是很多国家司法系统常用的判定方法,但这种方法一般是在有认证的情况下使用,尤其是这种模棱两可的纤维鉴证;还有就是这个环境供证,其实就是间接证据,就是属于没有那种直接证据的认定方法。
判处死刑后,欧阳炳强情绪非常激动,对着记者大喊:我没有杀人!警方是陷害我的,那个女证人我根本没见过!
入狱后,欧阳炳强为自证清白,曾一度绝食,要不是妻子家人劝阻,很可能真就饿死了。
妻子相信他是无辜的,所以在外界一直替丈夫伸冤。
1976年3月24日,案件重审,妻子还请来了著名的胡鸿烈律师,但最终还是败诉。
同年8月7日,二次上诉再次失败,但其妻子依旧不相信丈夫杀人,直接到英国伦敦枢密院上诉,可等来的却是枢密院驳回了此案。
1977年2月9日,港督会同行政局将欧阳炳强的死刑改成了终身监禁,这主要是因为当时香港已经取消死刑。
欧阳炳强见上诉无望,便让妻子不要再折腾自己。
1981年,欧阳炳强与妻子协商离婚。
1997年,欧阳炳强承认了所有罪行。
为何承认?
主要是因为只有要申请假释,但每次申请都遭到拒绝,拒绝理由是欧阳炳强认罪态度不好。
2002年,欧阳炳强最终获得假释。
28年牢狱之灾,出狱后他仍然坚持自己没有杀人。
按理说,这起案件到此也应该画上圆满的句号,但这起“纸盒藏尸”案一直在香港流传。
归根结底,是因为这起案件疑点重重,很多民众认为,香港警方为了尽快破案,才让欧阳炳强当替死鬼。
接下来咱就分析下案件的疑点。
04
一、夜校的签到表非常巧合的不见了,警方对此也没有展开详细的调查。
二、科学鉴定,卞玉英身上共提取了269条纤维,只有7条与欧阳炳强的衣服相同,有没有可能两人只是接触过,再就是这些纤维也只是衣服材质相同,有没有可能是其他人的?
还有,贝亚为何不提取其他14名员工的的衣物纤维,为何单单拿自己的,这显然不公平。
如果真是欧阳炳强所杀,那卞玉英在反抗的时候,不可能只留下这点衣服纤维。
既然是勒死的,那肯定反抗很激烈,为何欧阳身上没有任何抓痕?
三、女证人,这个证人也太假了,空口无凭啊,尤其是得知这个女证人曾是卞玉英同学时,民众更加觉得此案有蹊跷。
四、死亡时间,一开始,法医鉴定卞玉英死亡时间是晚上9点-12点,而后又改成了傍晚6点-12点,这其中有没有可以迎合欧阳炳强上夜班的时间呢?因为欧阳上夜班是6点-10点,如果按照法医的鉴定,欧阳根本就没有足够时间行凶,因为他10:13分就到家了。
五、纸箱上并没有欧阳炳强的指纹。
六、磁带是给谁的?晚饭是在哪里吃的?密码锁欧阳炳强势如何知晓的?
很多疑点就不一一赘述了,综上,在证据完全不足的情况下,欧阳炳强被判了死刑,这本身就是不严谨的。
对此,贝亚神探的解释是:光线只有一条不能照亮,但若有很多条聚集起来便能。
就在大部分人不相信欧阳炳强是凶手时,欧阳的狱友突然公开了他在狱中与他的对话。
那是欧阳炳强刚入狱时,他被关在牢房里,这些狱友有时候因为无聊,会相互聊天,了解下大家都是怎么进来的。
就在大家聊的正起劲时,这名狱友突然对欧阳说:喂!你当初就把那个纸箱扔远一点,哪怕多扔十几米都不一定找的到你。
结果欧阳回答的非常快,还是本能的那种,他说:这么重,我哪里拉的动!
这句话说完,其他人都惊呆了,就连他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对,很快就解释自己并没有行凶。
关于这件事,真假我们也不得而知,但这事又给案件添加了一些神秘色彩,搞得大家不知道欧阳炳强究竟是不是凶手。
当一件事一直存在争议时,自然而然就会一直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