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美PHD持枪杀了自己的导师,被抓捕起诉,不得保释。
杀人重罪是逃不了了。
一个年轻研究者的一生自我毁灭,在毁灭了他人后,随风而逝。
一些著名的大V评论此事,一些美国的在读PHD也剖析自身处境。
我公司曾请过兼职,欧美的硕士博士在我这里兼职了一段时间。其中来自美国的同事在美国14年了,还没拿到绿卡,他是很好的大厂职位,也只能拿工卡。
这种压力对每个研究者,每个工程师都是非常艰难的折磨。
早在30年前,我前雇主公司的工程师去了美国硅谷台湾老板的公司做苦工,年年被压榨,就是求一张绿卡。
我前后看了30年,95年去美国考察,跟当地同事聊了聊,就回国了。
一方面觉得国内有机会,另一方面是我的性格难以主动去承受命运不受把握的压力。
而家兄则在国内科研机构因情商不够,混的不如意,自己申请移民澳大利亚了,也是去做研究。
海外研究即清贫又寂寞。
家兄的同学博士毕业去做导游,又有钱,又快乐。而他耐住清贫和寂寞去做研究。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安贫乐道。
也就是有巨大的兴趣去做研究。
这点我们家三姐弟性格相同。我在包工头的艰苦生涯中,一直在业余研究经济学,然后莫名其妙进了大宗商品领域做分析师。
家姐做医护到副高,业余研究营养学,有了一定成绩。
家兄最终被美国能源部挖走,又被挖至斯坦福,在主业上的成就之外,他又因副业上的爱好,有了一项世界级的成就,被斯坦福授予终身职位。
这个历程中都是顺着纯粹的爱好去做。
实际上美国的单位希望他拿绿卡时,他也只是拿了工卡,因为他奇奇怪怪的思维方式,他对美国人说将来要回澳大利亚养老的。
这导致了川普歇斯底里的排华时期,美国政府突然拒绝了他的工作签证,他于是回了澳洲工作。后来又不得不给他续签。
我和家姐谈到小辈去做学术时,均明白一生不出任何成绩都是可能的,那是否要去做?
实际上科学的突破就是坚持了多久的枯燥寂寞的尝试,突然有一天有了一点。
那么在心中的追求是否就是我求这个道,哪怕一无所获。
就像我研究经济学,从未想过以此发财,只是想知道这个世界。
我来了,我看见了。
家兄和家姐的思维也正是如此。
我们一家人不善于社会上复杂的关系,对财富和境遇没有强烈的欲望,随遇而安,才让脆弱的心灵有所安放。
我在2014年做研究公司,一看以我的方式和财力,无法有成就,过了些岁月,跟同事们谈直接解散。
其中一个小朋友在世界上游荡,至今还在巴厘岛的数字游民中心混迹,研究他的理想主义web3.0。
我则在南洋的另一个岛混吃等死。
岁月蹉跎,其实上帝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