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半,通常这个时候家姊就匆匆跑来接替我。
一夜未眠,我一般不会先回旅馆睡觉,在大楼外看一眼朦胧的晨曦。
北方雾霾严重,但在夏日间或有的雨水后,次日的清晨也能看到撕碎的日出。
带着恹恹的暧昧。
旁边的老建筑与红砖的低矮旅社,有着北方审美的忠厚。
我通常会用手机拍一张天空,在高大的杨树下,听着唏哩哗啦的叶片撞击声,踩过地上琐碎的杨絮,走去广场,其实就是新大楼通道下的一大片空地。
不知道是家属还是附近的居民,铺着席子,在这里纳凉睡去。
偶尔看见青春的几个女孩子,席地而坐,弹着吉他,唱时下的歌。
过时的我听不明白,沿着歌声离开。
这是下午的台词,我拿错词本了。
傍晚的时分,我会在便利店买一罐精酿啤酒,坐在草地的围沿上,茫然的喝完。
风徐徐吹过,并没带着信息,告诉我,还有几时,告别的时日,我希望是一万年,而风儿嘲笑我,带着岁月离开了。
清晨我走过同样的广场,没有人在,711里服务生正在往货架上填补货物。
我拿一份早餐和饮品,坐着窗口前的便利桌旁,望着静寂孤独的街道,想念我的妻子和孩子。
我很久没替孩子的外公写蜂蜜广告,问了一下妻子,她说不要担心,还有几十瓶而已,新的买家尝试一瓶后,复购的已经有了。
是了,一年一割的野山花蜜,在极尽荒芜的山野里,没有农药化肥,大自然的回馈稀少,却风味十足,多样性让蜂蜜更加香甜浓郁。
那天我想起一个故事,生命犹如豺狼追赶的旅人,跳进一个枯井躲避,抓住一根枯枝,向下看见井底毒蛇盘踞,而一只老鼠正在撕咬枯枝的根部。
但枯枝的枝叶尽头却有一朵花包含着花蜜,于是旅人靠近花朵,闭上眼睛尽情的舔舐那滴花蜜。
我坐在那里,思绪漂到南方的山原,水雾弥漫。
想象那甜蜜,能覆盖我此时的沙洲,尽情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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