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千金小姐,被养母毁清白。

文摘   2024-11-27 23:10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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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月色西沉,许茵茵陡然觉得一座山压在了自己身上。


肺腑之间一片疼痛,她如同是干涸的鱼儿,张嘴吸了口气,随即猛地瞪大了眼睛。


撞入眼帘的,是一张面目狰狞,五官粗犷的大脸。


是丁成勇!


许茵茵惊骇不已,这一幕十分熟悉。


可是怎么会?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李秀娘的声音尖锐的响起来:“玩儿归玩儿,你可别把人给我弄死了!”


是她的养母李秀娘!


许茵茵目眦欲裂,浑身都颤抖起来。


她重生了,回到了十三年前!


她刚知道自己是京城永平侯府的大小姐的时候。


永平侯府来查过了之后,说是会派人来接她。


但是,当天晚上她就出事了!


李秀娘把她关了柴房,找了丁成勇来,她拼命反抗才没被侮辱,第二天却还是被李秀娘找了人来捉奸。


柴门打开的时候,她浑身上下都是淤青和青紫,没有一块好肉。


更有丁成勇在。


她说什么都没用了。


永宁侯府的人过来接她,丁成勇还故意在门口放鞭炮。


说是他也成了永平侯府的女婿了,要庆祝庆祝。


把永平侯府来的人闹的灰头土脸。


虽然还是把她接了回去,却都对她极为厌恶。


她的爹娘都觉得她果然是乡下庄子上养大的,水性杨花,没有廉耻。


她的兄弟姐妹也都不承认她是侯府的人。


就这样了李秀娘还不放过她!还故意撺掇丁成勇去侯府闹!以至于侯府直接把她扫地出门。


李秀娘的女儿,占据了她身份的戚锦,却高高在上的站在她眼前,亲自看着人打断了她的腿,在大街上苟延残喘!


这一切,都是从今天晚上丁成勇爬上她的床开始的。


这个畜生!


丁成勇已经猴急的开始扒她的衣服了。


“茵茵,你是还不知道破瓜的滋味儿,哥哥教教你,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顾不及细想,她下意识屈起腿,朝上猛地一顶,膝盖正正好撞在丁成勇的命根子上。


丁成勇满脸横肉痛的剧烈发抖,倒在地上翻滚嚎叫。


趁着这个功夫,许茵茵起身整理自己几乎已经退至腰间的外衣。


再回过头看着还在地上打滚的丁成勇,她眼里杀气腾腾。


丁成勇痛的捂住自己的要害在地上打滚,咒骂喷涌而出:“你这个小贱人,我要杀了你!”


说着就朝着许茵茵扑了过去。


2


肥头大耳的模样让许茵茵作呕,她偏过了头似乎想要闪躲,左手却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手里刚才拔下来的木簪,心中杀气翻涌。


等到丁成勇的距离越来越近,她的左手猛地朝前刺出,手里的木簪一下捅进了丁成勇的眼睛。


丁成勇发出一声不似人的嚎叫。


许茵茵脚下一动,把跟一头肥猪一样的他绊倒在地。


而后迅速从边上扯了一把破烂的凳子,用尽全力的朝着丁成勇的头给砸了下去。


一下,又一下,许茵茵用尽全力,丝毫没有手软。


她很快将丁成勇的头都给砸烂了,丁成勇一开始还能叫的出声,等到后来,已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屋里没有点灯,借着惨白的月光,许茵茵看到丁成勇破烂的脑袋。


她轻轻的扯了扯嘴角,慢条斯理的擦干净了自己的手,


屋子里还是熟悉的摆设,除了一张破架子床,还有墙边摆着的几张破竹椅子,什么都没有。


她快步走到床边,爬上去在角落里掏摸两下,拿出一个布包来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松了口气。


而后她想了想,再次折回去床边,拿了一件衣裳,塞在了丁成勇怀里。


她自己则顺着窗户轻巧的跳了出去。


从小跟着李秀娘在庄子里砍柴摸鱼,她的动作敏捷像猫儿。


才下了地,她就看见正屋还亮着灯火。


那是李秀娘和许屠户的房间。


沉默片刻,她顺着墙根摸到他们窗户底下,听见里头传来说话声。


许屠户搂着李秀娘,一叠声的喊着心肝,“秀娘当真是聪明绝顶,当年狠得下心换孩子,现在又狠得下心让她被姓丁的给糟蹋,如此一来,咱们女儿在侯府再不用提心吊胆了!”


李秀娘在屋里气急败坏的让许屠户闭嘴。


“你嘴上没把门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咱们闺女争气,不能被你给拖累了!”


窗外,许茵茵目眦欲裂,眼眶通红。


果然说什么是不小心换错了都是假的!


调换身份给戚锦铺路,又在暴露后毁她清白。


因为这毒计,上一世,侯府一辈子都没有公开过她,戚锦仍旧是侯府大小姐。


后来还进了宫,成了太子妃。


许屠户和李秀娘后来也‘巧合’的救了太子妃,还被封了个伯爵,成了人上人!


一家子都踩着她的血肉向上爬!


好一个慈母心肠!


3


只可惜她重生了,李秀娘的谋算再成不了了!


许茵茵面色紫涨,在心中下定了决心。


她要让许屠户和李秀娘付出代价!


许屠户嘟囔着说知道了,又皱眉听了一下隔壁的动静:“好像没什么动静了。”


李秀娘也接过话头:“应当是折腾累了,我出去找人来,你看着些。”


他们得抓个现场,把事情闹大,明天一早永平侯府来人,才能给他们一个‘惊喜’。


她躲在墙脚,看着李秀娘出去了,再看看屋子里的许屠户,忽然张嘴尖叫了一声,然后跑回了自己房里。


房间里,丁成勇的尸体还在地上。


可她半点没有觉得害怕,经历过那么多事,她很明白,这个世界上可怕的不是鬼,是人心。


也就是她刚回屋不久,房门忽然吱呀一声响了,许屠户在外头试探着喊:“茵茵?”


许茵茵在黑夜里讥讽的扯了扯嘴角,她就知道许屠户会来的。


这些年,许屠户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不对劲,时常还动手动脚,甚至偷看她洗澡。


她曾经跟李秀娘说过,李秀娘却骂她是非精,挑拨离间。


“爹。”许茵茵轻轻叫了一声。


“哎!”许屠户贼眉鼠眼,心思瞬间活络了。


本来也不是亲生的,反正都被丁成勇玩儿了,他再占点便宜又怎么了?


这么想着,他喉头滚动,闪身进了门,借着隐约的月光,朝着床边摸过去。


谁知道没走两步,就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


他哎哟一声,摸索着准备站起来,却摸到了一手的黏腻液体。


是……血?!


借着月光,许屠户看到地上躺着的丁成勇。


应该是丁成勇,身形和衣裳都对得上,可.....可头却几乎被砸的陷到了地里,已经血肉模糊了!


“啊!”他肝胆俱裂的尖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想爬起来逃走。


可一转身才发现,月光下,许茵茵朝着他勾唇冷笑:“爹,你既然应了,便让我送你上路吧。”


不等许屠户哆哆嗦嗦的后退,许茵茵身形飞快的往前一扑,手里的木簪准确无误的送进了许屠户的脖子。


许屠户死命的去捂自己的脖子,却发现根本是徒劳无功,血如同水一般拼命涌出来。


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眼神惊恐的看着许茵茵。


他不明白,向来乖巧温顺小白兔一样的女儿,怎么变成了地狱里的厉鬼。


4


许茵茵也没跟他继续废话的时间,她拖着许屠户的腿,将他拖到丁成勇的尸体旁边,翻过来背对着躺好。


他脖子上的木簪还在,可许屠户已经逐渐没了生息。


许茵茵顾不得休息,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李秀娘很快就会带人过来,她要在李秀娘来之前,把这两个人的死都给来个盖棺定论。


她打开门径直朝着庄头家跑去。


李秀娘冒着月色带着一群人急匆匆的往回赶。


她找的都是些庄子上出了名的长舌妇,一张嘴巴都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等到这些人看到许茵茵和丁成勇躺在一张床上,口水都能把许茵茵淹死!


哼,一个还没回去就丢了清白的贵女,那还是贵女吗?


她在侯府做过奶娘,自然知道那些贵族们都金贵挑剔着呢,哪里会要别人睡过的破鞋?


到时候,一个婚前失贞的破鞋和一个知书达理的贵女,永平侯府闭着眼睛也知道怎么选。


想回去挡她女儿的路,做梦!


这么想着,李秀娘一刻也等不及了,恨不得马上就赶到家。


谁知道距离家门口大约百米处,庄头却带着一大群人围了过来,举着火把将她们都给围住了。


李秀娘愣了愣:“庄头?您这是干什么?”


庄头冷哼了一声:“这话该我问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李秀娘目光闪烁:“家门不幸,家里出了丑事......”


她想着,庄头来了也好,正要把事情闹大,让整个庄子的人都知道,侯府亲生的大小姐偷人。


谁知道庄头却压根不好奇,厉声让人:“把她给捆了!”


李秀娘激动起来:“庄头,无缘无故的,您为什么让人捆我?我犯什么罪了!”


庄头比她更加生气:“你还敢问?!”


立即就道:“押着她去看看她做的好事!”


众人扭送了李秀娘进院子,又拖着她去了西厢。


李秀娘还来不及弄明白出了什么事,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


借着月色,所有人都看清了里头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其中肥硕的那一具已经血肉模糊,连脑袋都看不到了。


另一具虽然还完整,但是旁边的血也流了一地。


浓重的血腥味顺着风往人鼻子里钻,李秀娘吓傻了。


庄头指着两具尸体,面色不善的看着李秀娘:“这个,你怎么说!啊?!”


李秀娘已经魂飞天外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出去一趟,许屠户竟然跟丁成勇一起死在了西厢。


冉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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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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