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9.16
32岁那年,发际线彻底攻陷脑门早早置顶了。
脑门儿发光,瞌睡恓惶。还真是,我这人,睡意一向有如兜儿里的钞票——高原氧气般稀薄。为此,平日里没少挨老婆的调侃:五心不定,六根不净。
什么办法呢?白天黑夜忙,就是弄不来那玩意儿,以致夜深人静实在没了办法,就点开手机开写——家无三斗粮,没那心思去数羊;对于天上的星星,我可没孙连城那份雅兴,去一颗颗地数。
闰二月初一晚上,无可奈何接过小虎头儿后,老婆晚上要陪护学校寄宿女生就寝,女儿身体不佳,实在没有办法,我被迫冲锋在前。
一开始,小家伙正在病中,睡眠自然不好,我们尝试过多种方法,直到老婆祭出催眠三板斧——关灯—静置—慰哄方才见到成效。可惜,入睡之后,如若没人陪护,又会立马回生,眨眼即醒……万般无奈,只要没晚自习,我就擦黑开陪,一段煎熬过后,小东西睡眠终归实现律动,而我,也于不知不觉中开启同频模式。
今天正好农历八月初二,陪伴小虎头已经半年,我的睡眠呢?慢慢发现,居然和小东西同频共振,即使夜晚苏醒,我也几乎能够保持静默。
自古都说能力是历练出来的,而我,瞌睡何尝不是睡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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