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72年,美国总统尼克松对中国的访问期间,毛泽东主席亲自执笔,向尼克松赠送了一件包含12个行草字体的书法作品。
正是这种即兴创作的艺术特质,让作品中某些字迹显得隐约不清,为后来的研究者和欣赏者提供了无限的想象和探索的余地。右起第二字,其笔画交织,形态独特;第二竖行前两字,更是笔走龙蛇,一气呵成,让人在赞叹之余,也不免生出几分疑惑;至于最后一行第三字,其字形扭曲多变。面对这些谜团,我们不妨先放下猜测,转而细细品味这幅作品中的每一个字。
“老叟”二字,在毛主席的笔下,显得尤为苍劲有力。从力度感特点来看,这两个字用尽心力书写而成。起笔时,墨色浓重,力度沉稳,稳健而从容;收笔时,则略显轻盈,却又不失力度。在控制力方面,毛主席更是展现出了炉火纯青的技巧,无论是笔画的粗细变化,还是墨色的深浅过渡,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在笔画构造上,“老”字的撇捺笔画展开自如,宛如一位长者悠然自得的姿态,展现出一种泰然自若的气质;“叟”字的竖钩则显得刚劲而充满力量,象征着老者坚定不移的意志。综合来看,“老叟”二字不仅栩栩如生地勾勒出长者的形象,也深刻地表达了对人生智慧和坚强精神的理解。
再看“坐凳”二字,它们则更多地展现了毛主席在书法创作中的露锋特点。起笔时,笔尖毫不掩饰地露出,如同利剑出鞘,锋芒毕露;行笔过程中,笔势流畅,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迟疑与拖沓。在“坐凳”二字中,主与次的关系也被处理得恰到好处。其中,“坐”字作为主体,笔画粗重,形态饱满,稳稳地占据了画面的中心位置;而“凳”字则作为辅助,笔画相对轻盈,形态也更加简约,与“坐”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与呼应。
行笔特点上,“坐凳”二字如同行云流水,既有流畅自如的韵律感,又不失稳健扎实的力度感。尤其是“凳”字的最后一笔,如同画龙点睛之笔,将整个字的韵味与气势推向了高潮。
“嫦娥”二字,则是整幅作品中最为柔美与浪漫的部分。从线条的直线与曲线特点来看,“嫦”字的笔画多为直线,刚劲有力,如同嫦娥的骨骼与气质;而“娥”字则更多地运用了曲线,笔画柔美婉转,宛如嫦娥的身姿与容颜。
情感与意象上,“嫦娥”二字将我们带入了一个神秘而美丽的神话世界。在这两个字虚实对比上,“嫦”字实写其形,笔画饱满有力;而“娥”字则虚写其神,笔画轻盈婉转,二者相辅相成,共同构成了一个既真实又虚幻的美丽形象。
最后,“走马”二字,则以其独特的疏密特点、动静特点以及笔画的走向和动势特点,成为了整幅作品中的点睛之笔。从疏密特点来看,“走”字笔画稀疏,形态简约;而“马”字则笔画繁密,形态饱满。
动静特点上,“走”字如同一匹骏马在奔跑中的瞬间定格,动感十足;而“马”字则更多地展现了骏马静止时的姿态与气质,静谧而优雅。这种动与静的巧妙结合,不仅使得这两个字在形态上更加生动与传神,也传达出一种独特的意境与情感。笔画的走向和动势特点上,“走”字的笔画向左下方倾斜,形成了一种向前的动势;而“马”字的笔画则向右上方延伸,形成了一种向上的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