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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大程子好妹妹 的生命中,她解锁过许多新身份,互联网大厂产品经理、火上央视的无障碍测评博主,你也许常在B站、小红书等社交媒体平台看到她,她将自己的工作、旅游、结婚、坐轮椅的点滴记录都放到了互联网的放大镜之下,但作为话剧演员出演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改编成的独角戏,却是她此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去年的这个时间,话剧《请问最近的无障碍厕所在哪里?》(下文简称“《无障碍》”)刚刚开启排练,在无人知晓演出是否能够如期成功首演的日子里,摄像机代替我们记录了当时的欢笑与泪水。戏剧幕后纪实中不仅包含了未曾披露过的幕后采访,完整介绍了演出的来龙去脉,也拍下了剧组成员首演前面对未知的兴奋与焦虑。
在《无障碍》2024年巡演启动之际,戏剧幕后纪实《I SEE YOU》惊喜发布。希望这支24分钟的影像纪录能让曾经和未来的观众,陪我们一起重历这一段美好的体验。《无障碍》也会像程子的轮椅芭比一样,在你不曾被看见的时光里一直陪伴你。
“ 你大概从来没留意过这件事。
打开电视,走进电影院,坐在剧场里,甚至翻开书,
你能看到的人,从某个角度来说,都是跟你一样的人。
而我,基本上从来看不到跟我一样的人。”
——《请问最近的无障碍厕所在哪里?》剧本节选
我们都渴望被看见,渴望看到和自己相同肤色、年龄、性别和成长背景的角色在舞台上替我们尝遍喜怒哀乐,替我们解答困惑,为我们摇旗呐喊。程子也不例外。
在接到制作人Mia的邀请之前,程子几乎没有在舞台上看到过轮椅形象。当知道制作人想将自己的人生经历改编成舞台剧时,念头像火花瞬间被点亮,她几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对方的请求。但超乎她意料的是,对方还希望她可以上台出演自己的故事。
“我不太希望找一个非残障演员来演这个角色,
而且其实(市面上)也没有什么残障的话剧演员,
我想让程子自己来演。”
——制作人 Mia
思量再三,程子还是答应了下来。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即便内心有恐惧、怀疑,但我真的很希望让这件事发生。”
确定程子本人出演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剧本。这是一个纪实剧场么?剧本中是否可以有虚构的情节?
编剧陈思安在见过程子之后,花了四个月的时间完成了剧本初稿。故事最后的框架设定在了剧中的程子需要完成一次想象中的公开演讲,在演讲开始前,她喃喃自语着关于童年、工作、疾病、亲密关系的记忆。而这些话又恰恰构成了演讲内容的本身。
初稿完成之后,陈思安总觉得还有想触及但不知道能不能去触碰的话题,反复犹豫了很久,最后她下定决心修改了剧本的最后一幕,也就是剧中妈妈的到来。也正是这一幕真正让作品超脱了残障主题的标签,找到了更广泛的共鸣。
“我们到底如何去处理,跟我们最亲密的人,
同时也可能是距离非常遥远的人?
在程子的生命当中,她对自己和对世界的态度转变,
也来源于她如何理解母亲的选择。”
——编剧 陈思安
“妈妈,你对我的期待我都能理解,你爱我想保护我,可我对自己 的期待对这个世界的期待,是我无比渴望你也能够看到也可以理解的。” 剧中让程子落泪的台词,也不止这一处。“才见了几面,为什么编剧就可以这么懂我?!”程子总是在排练厅忍不住这样发问。即便剧本中并非所有故事都是百分百真实,有编剧虚构的创作,但核心的情感依旧真切的动人。
和大程子的合作,近乎是剧组所有主创人员第一次和残障演员在同一个剧组工作,在排练的第一天程子开课授课为“两脚兽们”突击培训「与残障人士的平等交流101」。导演罗茜此前曾在耶鲁大学导演系就读,在美国时她就想和班上的轮椅女孩合作,这次终于得偿所愿。
在排练的前期,程子坦诚自己处在一个比较迷茫的阶段,她一想象自己一个人站在台上,所有观众盯着她,这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我开始想象自己演砸了,最严重的舞台事故是什么啊?对戏剧一窍不通的我为什么要答应人家来做独角戏的女主角?”
“很多人跟我说,只要我好了,这部剧就好了。”
——故事原型/主演 大程子
程子的信念感与自信,随着越来越多的主创人员来到排练厅,加入到排练中而逐渐提升。她知道,没有她就没有这个项目,没有这个演出。在将近两个月的排练中,程子每天都需要花两个半小时的通勤时间独自到达排练厅,并背诵将近两万字的剧本台词,但这一切背后的付出她也从不提起。
剧本中除了有很多她人生中的高光时刻,也有她许多不曾披露过的低谷,包括她的脊椎手术经历。第一次朗读剧本的程子几乎没读几句都要哽咽。为了避免让程子每一次排练和演出都重历伤痛,导演和主创们花了很多心思设计舞台调度,让观众可以跟随程子体验,又不会让程子自己过于陷入情绪。
这个独角戏不仅是她的故事,更是从头到尾围绕着她设计、构建的一场微型城市。所有创意部门凝聚集体智慧,创作出了超精致的舞台画面。首演后不少观众发出赞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小剧场独角戏可以有这么丰富的视觉呈现!”《无障碍》不仅搭建了一座舞台,更是一个无障碍的乌托邦城市。
2024年《无障碍》全国巡演即将回归,在广州、深圳、上海、南京四座城市演出。如果说演出还差最关键的要素的话,那就是台下的你们。这个演出不仅仅是“大程子”被看见的瞬间,也是每一位轮椅族、每一位女性、每一位女儿、每一位少数群体被看见的时刻。
同时,我们也希望未来轮椅座、手语场、口述影像能够成为新的日常。欢迎来到《无障碍》的现场,和我们一起拥抱改变。
《请问最近的无障碍厕所在哪里?》2024全国巡演首站即将来到广州大剧院·实验剧场,“广寒宫”的朋友们欢迎来和我们线下相聚~4月12号到13号连演3场,轮椅观众也可以通过广州大剧院微信企业号购买轮椅座。
2024全国巡演
| 广州大剧院·实验剧场 |
2024年4月12日 19:30
2024年4月13日 15:00/19:30
| 深圳万象天地剧场 |
2024年4月19日-4月20日 20:00
| 上海话剧艺术中心·D6空间 |
2024年5月1日- 5月19日 19:30
*周一、周二无演出,周日为下午演出 14:30
| 南京星空剧场 |
2024年5月25日 15:00/19:30
2024年5月26日 15:00
| 演出票价 |
380/280/180元
*轮椅观众可关注公众号「疯阁楼Mad At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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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片团队
导演/制片人 王士名
摄像 薛号琳 王士名 杜雅婷
补充镜头 赵红程 空空
剪辑师 薛号琳
后期 薛号琳 王士名
作曲 牛湘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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