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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民大学原副校长吴晓求说:小平有一个划时代的讲话《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在彷徨茫然的时候,我会时常重读这篇讲话,特别在小平诞辰或者逝世纪念日,都会看看这篇讲话。我几乎不发朋友圈,但是一年也会发一两条,其中有一条一定是纪念小平同志的,无论是他的诞辰日,还是他的逝世纪念日。每次重读这篇讲话,都会让我震撼,在那样一种环境下,那样一个时代,有如此高瞻远瞩的讲话,是需要非凡的勇气和智慧的。
其实,早在1978年,中美还没有正式建交,邓小平就在考虑送留学生去美国学习,彰显了他的超前大智慧!
李政道担心地跟邓小平说:送到美国的留学生可能不会回国。
邓公回答:只要中国发展得好,我相信他们就会回来。如果中国10年还发展不起来,我不要他们回来,回来也没有用......
当我听到这句话时已是泪流满面,这才是大国的自信!
邓小平说:任何一个民族、一个国家, 都需要学习别的民族、别的国家的长处,学习人家的先进科学技术。我们不仅因为今天科学技术落后,需要努力向外国学习,即使我们的科学技术赶上了世界先进水平,也还要学习人家的长处。
1997年2月7日正月初一,北京301医院里看不到一点儿喜庆的气氛。这一天住在301医院特护病房的邓小平没有回家,病房的医生和护士也没有回家,他们都在近旁房间里守着,一呼即来。
1997年2月19日,元宵节前夕。傍晚六点多,邓小平的病情出现异常。老人的呼吸功能已衰竭,只能借助机器来呼吸。卓琳带着全家人向他告别。四天以前,她就写信给中央,转告“邓小平的嘱托”:不搞遗体告别仪式,不设灵堂,解剖遗体,留下眼角膜,供医学研究,把骨灰撒入大海。
那天深夜,很多睡觉晚的人打开电视或者收音机吃惊地听到播音员用哽咽的声音哀声宣告。是夜,一列从香港九龙出发驶往广州的火车,忽然汽笛长鸣。邓小平去世的当天,距离香港回归日只剩131天。
在人们的印象中,那是一个没有花灯的元宵节。在很多地方,听到噩耗的人们把已经挂好的花灯悄然收起,本来已经浓密的鞭炮声也戛然而止。巨大的悲痛把早已酝酿好的欢乐击得粉碎。
哲人其萎,后世继之。
纪念伟人的最好方式,就是把他开创的改革开放伟大事业毫不动摇地继承下去。
中国有悠久的历史学传统。自孔子以来,中国历史学家差不多都格外重视当代史的研究与表达。
不论是孔子册《春秋》,还是司马迁著《史记》、班固写《汉书》、司马光编《通鉴》,历史学家尽管都会述往事、追源头,但其真正兴奋点无不在于当代,在于给刚刚逝去的时代一个说法。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中国的历史学家无法对刚刚逝去的时代进行研究,更不要说描绘。我们的历史却总要“出口转内销”,要靠外国人的研究去为自己的历史定位。
我不是说外国人不能研究、不能写作中国当代史,而是当我们捧读如此厚重的《邓小平时代》时,除了钦佩作者远见卓识、中允公道外,多少有点为中国历史学家感到羞愧,或不平。
中国历史学家为什么不能像傅高义先生那样行万里路、读万卷书、阅人无数,写出这个伟大时代的历史呢?
其实,早在傅高义《邓小平时代》香港版问世,我就急切阅读过最感兴趣的章节。这确实是一部伟大作品。我们可以不完全赞同作者的看法,但我们必须承认傅高义先生为我们勾勒的这个伟大时代是可信的。
在《邓小平时代》中,作者用不太大的篇幅追溯了“邓小平时代”的“前世”,探讨了中国从毛泽东时代向邓小平时代转轨必然性、逻辑性。
邓小平时代给中国带来了巨大变化,我们官方话语称邓小平为改革开放时代“总设计师”,以为过去四十几年中国进步,都是邓小平的巨大贡献,似乎都是邓小平的“顶层设计”,是邓小平1975-1977年在江西那个“邓小平小道”上的冥思苦想。
读了《邓小平时代》,我发现傅高义对邓小平的定位比我们原来的说法更精准,更有道理。
傅高义认为,邓小平的伟大并不是他有多少理论、多少知识,知道多少中国与世界,而是邓小平没有强不知以为知,没有用毛泽东式的诗人气质去指导中国、引领中国。邓小平只是如实告诉人民中国的真相,如实告诉人民中国与世界的距离,只是告诉人民,中国必须发奋努力,必须放弃内争,必须果断终止阶级斗争,必须将全副精力用在中国现代化事业上。这是邓小平的巨大贡献,是古典中国智慧“实用理性”的胜利。
按照傅高义的研究,邓小平并没有更多的“顶层设计”,甚至可以说,从他第三次重出江湖恢复高考,直至1990年代再度启动经济改革,推动中国经济腾飞,邓小平都没有凭借个人英雄主义指手画脚、发号施令,而是充分尊重人民的创造,尊重来自实践的经验。恢复高考是别人的建议,让大包干改变中国,也是十几位农民兄弟冒险先行。邓小平的伟大在于他的“恩准”,在于他能够在第一时间看到这些尝试对于全局,对于整个中国的意义。
张五常教授说,“邓小平能做到的,是其他人做不到的。中国200多年来,没有出现过思路这么清晰的一个领导人。”
今天要向大家重点推介的,就是傅高义先生遗作《邓小平时代》。这是傅高义先生“十年磨一剑”的巨作,掌握了大量第一手资料,披露了大量不为人知的细节。在写作上既不苛求历史人物,也不为尊者讳。
这本书不只是给邓小平一个人,而是给一个时代立传。资料非常出格,但写得很客观,还原了那个时代的真相。这是一部比历史课本生动百倍的当代史,向我们展示出了教科书里所未提及的那些惊心动魄、跌宕起伏的历史细节。
张维迎:每一个中国人都应该看一看《邓小平时代》。
沈志华:傅高义能写出来《邓小平时代》,中国人写不出像他那样的。
秦晖:通过傅高义先生高超的叙事能力,给我们讲了一个关于邓小平以及当代中国的非常精彩的故事。能把故事讲到这个程度,的确是我们都应该学习的。
《邓小平时代》的译者是著名学者冯克利先生,其译笔精准且朴实无华。本书豆瓣评分高达9.3,除了傅高义先生详实的写作,冯克利先生流畅又中国化的翻译功不可没。
这本书,不少朋友已经读过,但由于各种原因未曾读过的朋友,想必也大有人在,所以值得再次推介。
本书口碑极佳,多次断货下架,今天再次上架。我早在2013年本书中文版首发时,就买过一本,当时的售价是88元。10年过去,售价仍然是88元。
谁也不能预测《邓小平时代》在将来什么时候有可能下架,至少可以说再版的可能性已经很小很小。毕竟邓小平时代……已是另一个时代。强烈建议还没有这本书的朋友,长按下图,识别图中的二维码,立即一键收藏(库存已所剩不多了,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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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如火,传播真相者如普罗米修斯。
陈徒手先生几十年如一日地在档案中挖掘真相,目的是“记录40年代末之后知识分子的几声长长叹息”,把历史的灰暗面平铺给人看。
陈徒手说,“知识分子有个天职,就是说话,不论用嘴还是用笔。若一声不吭,是失职;若作假,是渎职。”
知识分子的脊梁是如何一步一步弯曲的?
“思想改造”、“洗澡”这些消失于教科书,只会偶尔散落在网络世界隐秘角落的陌生词汇,究竟意味着什么?
知识分子又如何看待“今日之我”与“昨日之过”?
回答这些问题,在今天,仍有意义……
为此,@人文精选诚荐陈徒手先生作品《故国人民有所思》和《人有病,天知否》。 这是两部深入解读“知识分子思想改造”的著作,运用了海量有据可查的档案资料,实在不可多得。
陈徒手先生根据几十年积累的资料所写出来的著作,其实还有好几本,但是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目前能出版的就这两本,而且《人有病,天知否》还颇多波折,属于“漏网之鱼”,最终能与读者见面,实属不易。
陈徒手先生的这两部作品,数量有限,之前一度售罄,有兴趣的朋友,现在可以收藏了,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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