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退伍的时候,我把班长给打了!
文摘
2024-10-09 17:49
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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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一旦遇到恶,先受伤的总是善良。所以我后来对自己说,你一定要做,恶的善良人。”在当兵前,在大学无忧无虑的我对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切身体会。后来进了部队,我也从一个比较自我的人学会了服从命令听指挥,也学会了为集体考虑,有时候也随大流。比如面对老兵给自己受的委屈,我会和大多数战友一样忍下来,希望和老兵们搞好关系,不得罪人。这种从众是有群体压力,根据他人而做出的行为或信念的改变。它有时是一种成熟,有时却是一种自我催眠。在刚刚下连的时候,我其实过得挺开心的。尤其是专业培训的时候,由于我的专业基础十分扎实,学习也很努力,成绩也是第一,我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达到了考核标准,而达到标准,就意味着“自由”,意味着可以周末可以和其他人一样使用手机,购物等,那时候我觉得军营的氛围其实挺好的,并不觉得苦。后来班长说为了把体能搞上去,总是在熄灯后以各种理由让全班战友给我们加练,即使我们的成绩已经达标,后来班长竟然还要给我们增加训练量,大冬天打赤膊,汗要在身上滚滚而下,不然不让睡觉。我的内心十分郁闷,但抵触情绪还不算太大,因为班长并不是针对我一个人,可能班长也是希望我们班能成为全连的尖刀班吧,我努力给班长找理由。我的班长颇有“才华”,他针对班级管理原创了“新兵训练十条禁令”,让我们每天抽空背下来,定期检查,不会被背的罚抄五十遍。在专业训练上,早早合格的我们也总会被他骂,说就因为为了带我们训练,他失去了立三等功的机会。随后他说道:“劳资他妈隔壁呀,本来是要参加演习的,以我的能力肯定可以立个三等功啊,就因为带你们没去成。”无论从专业、性格还是人品上,我们一直没被认可过用他的话来说:“以后任何评比只能拿第一,第二就是废物!”有一次晚上加练,有个天天被骂的战友直接破防了,大哭起来,班长说:“哭哭唧唧当什么兵,要哭滚回去哭,再哭这个周末也不准用手机打电话了!”战友识趣地闭嘴,但眼泪还是没止住,他已经两周没和家里联系过了。那个时候领导其实是下达了熄灯后必须就寝,不让加练的命令,只不过班长说要让我们拿第一,所以要加练。我看着大哭的战友,心情复杂,但依旧不发一言。晚上,我把自己的一个士力架拿给这个战友,希望他吃甜的会好受一些。日子平淡似水向前流去,从我新兵到下连,我几乎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矛盾,但由于我的体能越来越好,军事训练成绩比班长还好,再看到班长无理由发脾气的时候,我都有一种想打他的冲动。直到那天大年初六,我离退伍就剩20来天。(本人三月份入伍)那天清晨天空灰暗,雾蒙蒙阴沉沉,屋子里不开灯更是看不清楚。我在洗漱的时候碰到了班长,我俩什么都没有讲,自顾自的洗漱。但是在他走的时候,他却直接把灯关了。“你是不是有病?没看见还有人在呢?”我径直走过去打开灯。“我去nmd!”我夺过他手上的衣架甩在他脸上,使劲儿拿拳头不停的往他脸上砸,那个时候我经过两年的训练,体能已经很好了。我们的动静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把我们分开了。但过来劝架的老兵没有一个训斥我,都在讥笑地看着班长。看着他一米六的个头,胖胖的身子,满脸的痘痘,我对他从头到脚充满了厌恶。看着他这时候又怂又懦的样子,我更是觉得一阵反胃。对有些靠训斥新兵获得存在感的人来说,那就是:做人留一线,他就更犯贱。我从那之后认定他是一个只会装腔作势,拿鸡毛当令箭的软骨头小人。后来我听说班长新兵的时候被练得更狠,吃了很多苦。但我不会原谅他,虽然别人带给他的伤害是实实在在的,但不能因为自己受过伤害,就可以伤害无辜的人。当然我也很庆幸自己是处在一个新时期当兵,军队严明的纪律约束着我们,但也保护着我们这些新兵。换做多年前的部队,我恐怕没那么大的胆子,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部队的氛围确实越来越好了,文明带兵理念已经深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