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民身份来到新西兰,两次被判性侵!如今在惠灵顿街头自由流浪,“希望被驱逐回老家”…

旅行   2024-11-11 04:34   新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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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底,Mohammed Abdiwali从看守所被释放。


当晚,他睡在了惠灵顿火车站,


直到今日,这名被认为“对女性有性伤害风险”的男子,仍然流落街头,闯荡自由。


来源 | Stuff


Abdiwali在12岁的时候从索马里以难民身份来到新西兰,但现在33岁的他,两次因为性侵(sexual violation)被判有罪。


他的两次犯罪分别发生在2014年和2020年,不过,他在去年就已经出狱。



出狱后,他多次违反释放条件,一而再地回到看守所中。


今年年初,惩戒部曾请求过延长对其的监管控制,但没有得到法庭同意。


他的第二名受害者Stephanie(化名),对今年年初一份惩戒部要求对Abdiwali延长监管令(ESO,Extended Supervision Order)的申请中,也表示了支持,“我确实相信他对其他女性有风险,我仍然认为他去继续以同样方式创伤其他人的风险很高。”


不过,惠灵顿区域法庭法官Brett Crowley在8月发布的决定中,拒绝了惩戒部的ESO申请,认为延长监管的条件没有能够达到。


10月底,再次从看守所里出来的Abdiwali,主动联系了本地新闻网Stuff,他表示:


我想有一份工作,我想有一个住的地方…


他还表示:


“我想被取消难民身份,我想回到索马里。”



“我明明是个禽兽,

却自由游荡街头”


Abdiwali不是一个值得同情的案例,Abdiwali也原话表示:“我明明是一个禽兽…却自由游荡在街头。”


来源 | Stuff


但他认为,现在自己居无定所,和瘾君子们流浪,成为社会的不稳定因素,是因为社会系统出问题了。他说他想变好,但却根本无法起步。


“我曾伤害过他人,做出过糟糕的决定,”他说道。“我对自己的过去以及所带来的痛苦和伤害感到深深的羞愧。”


眼下,Abdiwali最希望的是两件事:有住的地方,能够有个工作。


然而,他和他的公共辩护律师认为,惩戒部对他的高风险评估和实施延长监管令(ESO)的申请,正在影响他的一切尝试。



Stuff称,惩戒部曾表示Abdiwali可以居住在Te Korowai,这是一个为高风险娈童犯罪者提供的住所。


但Abdiwali声称他过去在Te Korowai曾受到过虐待,不想再回去。而住房部也拒绝了他的社会住房申请。


在Stuff的询问下,住房部将责任推给了社会发展部,“评估申请人是否适合社会住房,是他们的工作。”


而社会发展部称,通常会给最新出狱的人士提供一定服务,“如果符合资格会给与一些帮助”,但他们没有就Abdiwali的具体案例发表任何评论。


在最近获释的几周里,Abdiwali不是睡在街头,就是待在有毒瘾朋友的家中,这是他想要避免的环境。


在和Stuff的联系中,他表现得越来越绝望,甚至一度称要自杀。


上周四,他又因毒品检测为阳性,再度进了看守所,但当天就又被放出来了。


“我又出来了,”他给记者发了短信,“睡一个女性朋友家。”


为受害者倡导的Ruth Money表示,Abdiwali的案例表明,新西兰的惩戒系统“没有为高风险个体提供有效处理的机制”。


她将问题归咎于地区法院驳回了惩戒部要求实施延长监管令(ESO)的申请。


“这就是后果。(判决)使得这种情况发生,而如果他在惩戒部的看护下,无论是他个人,还是社会,都不会陷入这样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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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被取消难民身份

“我想被遣送回索马里”



2003年,12岁的Mohammed Abdiwali通过联合国难民署的难民认定,来到了新西兰。


Stuff称,他提供了数百页的移民文件,里面对他的情况有详细说明——这个背景在之前的报道中,因为法律原因没有提到过。不过,现在他已同意了Stuff的报道。


Abdiwali称,他的难民身份是基于虚假信息获得的:Abdiwali并非他的真实姓氏,而且在他的难民申请中提到已故的母亲实际上仍然健在,并且生活在索马里。(他引用了与母亲、自己的律师和一名移民官员的电话交流。



Abdiwali想回到索马里已经是很多年来的愿望。在他第一次于2014年犯事之后,他在法庭上就曾解释称,听自己叔叔说,如果犯重罪可以被遣返。

到现在,他仍然坚称这是他的动机,“我不为此感到骄傲,我伤害了某个人……但我真的想离开这个地方。

不过,新西兰移民局难民身份事务负责人Greig Young表示,“Abdiwali先生的案件极为复杂。”

他说,新西兰移民局(INZ)知道Abdiwali声称自己的姓名和出生日期不正确。

但规则规定,“拥有难民身份的人,除非根据《移民法》取消或撤销其难民身份,否则不能被驱逐。”

Abdiwali也不太可能因为原始难民申请中存在欺骗的问题而被取消难民身份:据Stuff了解,由于Abdiwali在12岁时还是孩童时就来到新西兰,他不会被认为对其文件中的任何不准确之处负责他是和一些成年人一起到达这里的,但这些成年人和他的关系也并不明确。

不过,移民局的确有取消难民身份的权利,条件很明确:

“移民局可以决定取消个人的难民身份,如果他们的情况已经发展到不再处于危险中,且不再需要根据1951年《难民公约》获得保护的程度。”移民局的Greig Young表示,

“根据《公约》第33条,移民局也有权驱逐某些个人,如果他们对社区或国家安全构成威胁。

移民局没有透露是否认为Abdiwali构成这样的威胁。不过,他们已确认正在“与他及其代表合作,确定他的移民选项。”

“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需要时间来考虑。”

在和Stuff的一次通话中,Abdiwali在谈到过去的移民文件时称,

“看到那个男孩了吗…那就是我想要回家的原因,这会让我高兴,我想和家人一起共进晚餐…我需要解决我的移民问题,离开这个国家。我不想在这个国家待着。伤害了女性,我很伤心。”

“但我本来就不想来。我现在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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