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沧州
寇金星:40年“走读”大运河
记者: 齐斐斐
来源:沧州日报
冬日的大运河,宁静蜿蜒。漫步在运河边,寇金星的那份幸福感和自豪感,总能感染到身边的人。
58岁的寇金星不是专业的文化研究者,而是一位与沧州的河流、水库、闸涵、扬水站打了40年交道的水利高级工程师,现就职于沧州市肖家楼水利设施管理站。多年来,他无数次行走在中国大运河沧州段,深挖沧州文化和大运河文化,发表了数十篇研究成果文章;还结合自己擅长的工程绘图,手绘了一张《老沧州城关图》,补充了300多处老沧州城区的老街老巷老地名。
40年水利“干将”
1985年,寇金星毕业于华北水利水电大学(原华北水利水电学院),40年来一直从事水利工作。
在沧州水利勘测设计院工作时,他主要从事测量和水利工程设计工作。其间,他几乎跑遍了沧州大大小小的河流、水库、闸涵、扬水站。
1996年至今,他先后在沧州市水务局防汛抗旱办公室、基建工程管理站、肖家楼水利设施管理站工作,参与了大浪淀水库建设、海堤工程建设、王大引水工程、引黄入(大浪)淀、引黄济(白洋)沱、引黄济津、大运河景观带示范段(解放路—新华路)、南水北调沧州配套工程等多项重大工程建设。
他熟悉沧州境内数百条河流、数百座闸涵的工班情况,先后参与了37次引黄济津工作,都是利用大运河输水。为了巡堤护水,无论日晒雨淋、冰宵严寒,输水期间,他每天都要全线巡查河道堤防。
2010年潘庄引黄济津工程建设期间,作为技术质量负责人,寇金星跑遍了大大小小52处险工险段、9座桥梁、35座建设工地,用3个月时间按时按质按量顺利完成了为天津送水4.2亿立方米的任务。
研究大运河水工文化
2013年,寇金星参加了我市大运河景观带示范段建设。作为工柜科长,他看到大运河在他们的建设中一步步改变,成为市民休闲的好去处,内心十分感慨。
“南运河自20世纪70年代初断流,到2014年中国大运河申遗成功并开展大运河文化带建设,到现在十年来大运河沧州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堤顶路通了,水清了,岸绿了,船来了。”作为一个和大运河打了40年交道的水利工作者,他见证了近些年大运河的每一分变化。
在为沧州大运河文化研究会的各位研究者们当向导时,他加入了这个专门研究大运河的文化团体。
水工文化在大运河中是仅次于漕运文化的重要文化元素,是漕运文化的物质载体。为宣传大运河水工文化和古人的水工智慧,寇金星购买了大量关于大运河的书籍,在网上搜采了大量资料,一边丰富自己的知识储备,一边在研究会微信公众号上发布研究文章,意在让更多人了解、喜爱大运河水工文化。目前,他已创作并发布了《运河弯道中的水工智慧》《运河景观中的水工智慧》等数十篇文章,进一步推进了大运河沧州段历史文化的研究进程。
手绘《老沧州城关图》
自1985年定居沧州以来,寇金星目睹了沧州市发生的巨大变化,原来幞头城老城区变成了繁华的新城。受冯天峰《说古道今话沧州》、孙王山《闲话沧州》等书籍的启迪,寇金星对老沧州城的老街老巷老地名老故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最初,他在《沧州市建设志》上发现了民国二十二年的《沧县城关图》。这幅图很小,标注内容也少,字迹大部分看不清,他就想复制一张,把文字都标注清楚。后来,他又买了一些旧书,如《沧州市地名资料汇编》《沧县地名资料汇编》等,将新中国成立前的老街老巷老地名标注到图上。为了和现在的街道地名对照,寇金星几乎跑遍了沧州老城区,包括老城墙以里(维明路—建设大街—解放路—水寺大街以内)、小南门外、东南头、南门外、盐场等区域,弄清每一处的历史、来历、文化、故事,并在大运河文化研究会公众号上发表了8期《沧州古城的老街老巷》文章。
博施博物馆馆长于龙华看到寇金星的地图和文章后,组织沧州文化界孙建、陈立新、宗增顺、冯彦宁、杨博、陈建英、戴树德、王少华等先后6次召开研讨会,对这幅图进行修正补充。此时恰好大运河文化研究会的研究者郎文生提供了一张《沧县志》原图的照片。这张照片是我国引进经纬仪等现代测终绘仪器后绘制的地形图。于龙华又提供了上世纪60年代美国人拍摄的沧州老城区卫星图片。根据这些原始资料,寇金星先后6次手绘底稿,终得《老沧州城关图》。
《老沧州城关图》在原有地图的基础上,补充了300多处老沧州城区的老街老巷老地名。加之,寇金星发表的20多篇文章,全面介绍了这些老街老巷老地名所蕴含的历史文化故事,取得了良好的社会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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