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看到了一个新闻,韩国先驱报报道说今年上半年韩国有405.8万名有大学学历的“非经济活动人口”,是1999年有统计数据以来的历史新高。“非经济活动人口”指的是指年龄在15岁以上,既未就业也不寻找工作的人群。
我突然想起我国统计局去年就宣布说不再公布青年人就业率,具体原因没有公布。不过今年智联招聘发布了《大学生就业力调研报告》,应届硕博毕业生就业率只有33%,普通本科也只有43.9%。也就是说超过一半的应届生处于待业状态。
就业率不容乐观,国家经济却依旧坚挺,根据国家统计局7月15日发布数据,今年上半年,国内生产总值达616836亿元,按不变价格计算,同比增长5.0%。可是发疯文学的破圈却说明年轻人的焦虑难以消解,绝望感不断上升。
为什么呢?
媒体娱乐的发展让儿童活动功利化。尼尔·波兹曼在《童年的消逝》写道,一切公众话语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儿童的世界消失了,大人的世界侵犯了儿童领地,儿童过早地成人化。几曾何时,童年只是“儿童急走追黄蝶”,可是在互联网高速发展的当下,却可以笑嘻嘻地说出“很黄很暴力”,脏话,早恋更是成了其炫耀的标志。
一个人的性格和思维模式是需要时间与经历去搭建的,过早地接触成人的世界只会让儿童心理产生扭曲。就像前段时间,邯郸初中生霸凌杀害同学并且埋尸,在是非观还没成型的时候,接触社会的灰暗面只会让祖国的花朵成为恶魔的罂粟。
阶级固化带来的权力霸凌。我国在广大劳动人民的努力下,终于摆脱了早期一穷二白的状态,进入稳定的发展期。但是也是因此,在早期国家发展中,有些家族和圈层在不断积累中,形成了稳固的利益团体,也就是我们说的学阀和门阀。
譬如这段时间频上热搜的性骚扰学生的原人民大学王贵元教授,他在北京师范大学师从王宁教授,王宁教授是王国维的侄孙女。我不是说王宁教授会包庇这个衣冠禽兽,可是试想下,若不是博士生王同学证据充足,在其导师背景如此深厚的情况下,校方是愿意批评教育还是火速开除呢?
从导师性骚扰到领导性骚扰,这些年来都屡见不鲜,作为人大博士生都需要忍受两年收集证据,如果作为普通人的你我遇到,又要如何处理呢?
最后则是高压内卷的大环境下的焦虑。这就要回到我们最开始提到那惨不忍睹的就业率。最开始我们读书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是为了再没有人上人;
可是后面渐渐发现,好像人生分水岭是羊水,明星王艳可以通过资源培养让儿子特招上北大,我们苦刷题海,梦里念念不忘的是山河大学何时实现;
最后十几年寒窗过来后,终于步入社会了,发现其实能够稍微体面活着,就是读书最大的意义了。所以我们开始呓语发疯文学,渴望稳定的国企体制,揪着头发喝奶茶,数着日子等放假,所以看到有关退休的改革,我们才会失落悲鸣吧。
当然相对于每天枪战的美国,以及“长不大”的加沙,能出生在中国就是最大的幸运。可是人总是不满足的,所以我们心底觉得,按照最初的设想我们应该过的更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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