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两年前的今天,2020年1月25日,从北京回成都的。
记忆还如此鲜活。我仍然记得离开北京前最后72小时的一切。疫情爆发,春节来临,人间慌乱,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我自己的一切计划也全部作废。很多人的生活甚至人生就从那一刻开始被彻底改变。我本来想在大年初一大早上去雍和宫烧个香,结果雍和宫在头两天宣布关门,有种此地不宜久留的强烈预感。我随即改签大年初一最早一班飞机回成都。年三十的晚上,根本没睡觉。
回到成都的第一天
2020年1月25日
庚子年大年初一
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我们经历了两年,以及还在经历的种种,我不想在这篇文章里过多展开。我想说的是,我回到成都,一待就是两年,我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两年后,当我走在成都典型的阴郁湿冷终日不见阳光的冬天街头,我发现我还是那个成都人。但又不完全是了。我变得不再爱吃火锅,甚至所有麻辣重口的东西我都抗拒。从某种程度上说,我现在人在成都,但是永远也回不去“我的那个成都”了,无论是我自己,还是成都这座城市本身。
在这篇文章里,我想用一些并不连贯的话题,来拼凑一下这两年我在成都经历感受的这些那些,为自己留下一些在将来某个时刻可供回忆的文本记录。
读书,图书馆,书店,纪录片,摄影展
成都,澳大利亚,瑞士,法国,西班牙
2020年以后,我发现我竟然实现了可遇不可求的时间自由,且这份自由还在延续。读书,成为了我时间自由里的头等要事,其次才是运动(健身游泳打网球)
读书和写文章,一个是输入,一个是输出。从2020年开始,我的基本自我指导思想是,多输入,少输出。所以我没怎么写文章。我仅有的输出,全放在我那“疯狂的朋友圈”上了,恭喜那些还能看到我朋友圈的朋友,我相信你们一定有所感悟。我在这里指的读书,是指翻开一本纸质印刷书,从头到尾读完,或者读十来页发现不喜欢,那就换下一本。读书和上学是两回事,台湾已故大文豪柏杨先生在《丑陋的中国人》一书里也提到过,“中国人喜欢上学但不喜欢读书”,比较不幸或幸运的是,我恰好不是那样的中国人,我是一个讨厌上学,但热爱读书的人。发现一个有趣的真理。当一个人真正喜欢读书的时候,他可能不会买很多书,但一定会去图书馆借书。当一个人拼命买书的时候(2020年以前的我),极有可能是不怎么读书的。当然我也很会给自己找理由,毕竟2020年以前我确实没有太多时间读书,一年有一半以上时间都不在国内,买很多书仿佛只是为了填满书柜,甚至来不及拆掉塑胶膜。而真正当我开始系统性的大量阅读的时候(2020年以后),我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图书馆的常客。成都的几个主要图书馆(省图,市图,以及区图书馆)的各种摄像头一定记录下了我频繁进出的身影。看书和借阅免费,其实并不值得一提,这是一个文明社会里的城市公共资源该有的基本担当。四川省图书馆的硬件在成都当然是最好的,因为是近年落成的建筑,也是成都市重点打造的博物馆区的封面建筑。硬件虽好,但我发现省图以及其他所有图书馆的软件都很糟糕,系统还停留在XP时代,虽然也开通了手机功能,但各种bug贯穿始终,让人不得不吐槽。要做好软件系统需要投入的资源并不小,我想成都不愿意在这上面过多投入,因为它做得再好,也不能带来更多的流量。这个城市更喜欢在书店这个领域投入更多心思。在今天的中国,书店已经进化为景点。如果一家书店的装修不能做到吸引眼球,它是不配开业的。还有就是如果一家书店不卖咖啡甜点,也是不配开业的。成都这座城市在网红思维的整体引领下,这些年开出了不少标新立异的书店,甚至最近有一家开在了一个景区的水下(其实是半水下,并非全水下,很囧)。成都最有名的网红书店,以前是方所,现在是钟书阁。恰好前阵子去钟书阁参加了一个活动,再次证明了书店确实已经不再停留在书店本身的单纯意义,而是一个全方位经营的文化空间,只有这样才能存活。
这是一个摄影展(持续到2月8日,想去看的朋友们还有时间),由澳大利亚驻成都总领事馆主办。来自澳大利亚的原住民摄影师作品,展览名字叫《澳之痕》,所呈现的13幅作品,是艺术家用摄影这一现代媒介来诠释澳大利亚原住民独特而又复杂经历的一种尝试。“痕”指的是殖民的伤痕,也指原住民文化的历史痕迹对现代澳大利亚人的影响。所有作品以印刷布料的方式悬挂于书店内部,十分和谐的融入了整体人文氛围。在当天展览开幕环节,我们还看了一部关于澳籍华裔艺术家周小平的纪录片,相当有意思。说起纪录片,其实我是一个十分热爱看纪录片的人。不仅仅因为纪录片是让人长知识的,更因为很多纪录片所呈现一种真实而非虚构的美。最近跟纪录片有缘,一部来自澳大利亚,一部来自瑞士。这是由瑞士驻成都总领事馆举办的2022瑞士纪录电影展,为期一周播放了8部瑞士纪录片。我完整观看了开幕影片《More Than Honey》,讲述蜜蜂与人类生活这个微小但又宏大的命题。电影在不同国家拍摄,阿尔卑斯山里世代相传的瑞士养蜂人,西海岸以现代工业化量产的美国养蜂人,以及中国。十分尴尬,中国部分不是养蜂人,而是那些坐在树枝上用毛笔给植物授粉的农民。因为该地区(听口音像是山西一带农村)的蜜蜂几乎消失了,植物授粉的工作只能由人工来完成。于是,一个终极命题出现了,“人类能代替蜜蜂吗?” 电影没有正面给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它留给所有人思考。这才是这部电影真正打动人的地方。电影最后一句话是,“如果蜜蜂从这个地球上灭绝,人类也只有最多四年的存活时间”, 实在发人深省。除了澳大利亚和瑞士在最近带来的摄影展和纪录片观影,法国驻成都总领事馆也在几个月前举办了一次摄影展,作为2021成都国际时尚周的一个单元,主题当然就是时尚,展览地点也设在IFS,成都最时尚人气最旺的地方。55副获得法国Prix Picto时尚摄影奖的作品,与24幅中国优秀摄影作品同台亮相,在IFS可以同时实现时尚在物质层面和精神层面的双重收获,这也是高端商业与文化艺术融合的一个普遍趋势。成都是这个展览在中国的首展,接下来还会陆续去到其他城市,可以看出,成都在与国际交流的有些方面已经走在了前头。
西班牙驻成都总领事馆
成都盛美利亚酒店
西班牙国家旅游局在2021年也来了一次成都
2020年成都最有名的那家总领事馆关上了大门,在很多人心中是一个时代的结束。有人走,就有人来,这就是成都。2021年西班牙驻成都总领事馆正式营业。有意思的是,西班牙人不走寻常路,选择将总领事馆办公地点设在了一家酒店内部。其实并不奇怪,西班牙这个国家就是精致生活方式的榜样,与其放在中规中矩的写字楼里,不如另辟蹊径,远离闹市。新近开业不久的成都盛美利亚酒店是最能代表西班牙的美利亚酒店集团在亚太地区的旗舰店,西班牙驻成都总领事馆放在这家酒店不仅合情合理,更能以场景化的方式推动西班牙从文化艺术到生活方式今后在成都的全面推广。成都的国际化指数确实有目共睹,我个人认为在中国内地目前仅次于北上两地。
骂塌一个山寨公共艺术
我为成都干了一件好事
&
还想再干一件
国际范儿的成都,但自身的文化自信在我看来并没有和国际化指数持平,下面就是两个活生生的案例,虽然目前被我骂塌了一个。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在微信朋友圈上的人设2020年以后有一个巨大的转变。从一个长期呈现商务舱飞行/奢华酒店/fine dining/全球旅游胜地/高规格艺术沙龙...等等词汇组成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画风,变成了另一个人设。这个转变之巨大,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被一些懂我的朋友誉为微信朋友圈上的鲁迅,但也成为很多人眼里的一颗刺。我只能说,2020以后用三观来画界限,尘归尘土归土,清楚点好,微信好友减少比增加好。
拆除前 & 拆除后
没想到我的一条不经意的朋友圈吐槽,让一件位于成都核心城区的山寨艺术被拆除了。在成都太古里以东大概200米,著名的美食一条街三圣街与东大街交汇处,曾有一件十分辣眼睛的山寨公共艺术。我当时看到后,真是哭笑不得。它可以骗过99.99%的人,但恰好我就是那0.01%,因为我看过原作,那是在加拿大的蒙特利尔,位于康考迪亚大学的街区,出自美国著名风动装置艺术家Anthony Howe,风一吹就会动起来,美得就像白日梦一样不可思议。关于这件艺术品原作,我曾写过一篇蒙特利尔的文章,可阅读:在成都的这件山寨作品,犹如东施效颦,或许设计师只是在网上看到过原作的图片,就粗暴模仿,但他应该看看视频。风动装置艺术的技术门槛实在太高了,成都这个就是直接焊死,成一个固定装置,但是又画蛇添足装上了电灯,到了晚上一按开关就会闪闪发光,俗不可耐。当时我看到后,拍下来发到我的朋友圈上吐槽。没想到半年后,我再次路过这里,发现该装置已被拆除,顿时觉得惊喜。我想极有可能是我的那条朋友圈起了作用,我那些同学少年们,如今在衙门也算混得不错的,或许他们之中的谁看到我发的朋友圈后,把这个事反映了上去。成都是一个极好面子的城市,这算是一件丢脸的事,于是不得不拆除了。讲真,我这是为成都做了一件好事。但我还想再做一件。成都的商业繁华已经不比北上差太多了,甚至超过了广深。但这仅仅是最表面的消费商业领域。商业还有很多不在表面的,成都依然十分虚空。毕竟其产业整体地位没办法叫板真正的一线城市。当年新周刊给成都冠了一个1.5线的虚名,我觉得从那时开始,成都就已经飘起来了。
红星路三段
Boulevard Saint-Germain
成都的圣日耳曼大道
这种飘,或者叫自我膨胀,在最近十年一发不可收拾。位于成都最核心的春熙路商圈,有一条路本来叫红星路三段,现在其实也叫红星路三段(中文)。在不知道何年何月某一个神秘的夜晚之后,这个路牌悄悄添上了几行英文。可能大部分人注意不到,因为不算显眼,哦不对,Boulevard Saint-Germain 是法语。
去过巴黎的人,一定不会陌生,这不就是圣日耳曼大道么,巴黎左岸最著名的一条街,以众多奢品名店,画廊,咖啡馆闻名。记得当时我是陪两个比利时朋友逛成都,比利时人说法语,所以一下就能发现。从此,每一个外地朋友或外国朋友来成都,我都会带他们来这里打个卡,就着IFS巨大的奢品店橱窗,感受一下成都的膨胀,也是一份独特的旅游体验。
据我了解到的是,2017年成都IFS和巴黎左岸圣日耳曼德佩委员会(Le Comité Saint Germain des Prés)签署过一个友好合作协议,成为“国际友好街区”,双方互相展示对方的街道名字持续一周的时间。这本来是一个好事,但问题在于,成都挂上这个法语路牌以后,就再也不想取下来了。路牌本身是市政设施,经允许特殊使用完成之后,应该回归它本来的规范和标准。在我看来如果一座城市也有人设,那此时此地的成都无疑是一个虚荣心爆表,但对自己并不是很自信的女人,画上了一个洋气的妆容,就不想卸妆的意思。红星路三段这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名字难道不香吗?成都如果能把红星路三段做成可以比肩圣日耳曼大道的水准,那才真正值得骄傲。在约定好的推广时间(持续一周)之后不想取下来,这其实是一种媚外心态。崇洋不是坏事,但媚外就很不好了,得改,改之前,得有人骂,所以我希望能为成都再做一件好事。
咖啡馆,喝咖啡
最近十年间,成都开出了很多小众咖啡馆,据2021年统计有5千多家,号称中国的“独立咖啡馆之都”。讲真,每一家都有自己的特色(毕竟不是星巴克),但当你去了超过30家以后,就会产生审美疲劳,不再好奇。大部分咖啡馆的装修设计在我看来已经十分套路化,数量超过一定程度以后自然会有意识无意识的开始互相借鉴或直接抄袭,所以绝大部分小众咖啡馆互相换个名字也完全成立,毫不违和。成都独立咖啡馆离建立真正的品牌内涵,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仅靠咖啡馆自身,更需要社会环境的整体塑造。就好比圣日耳曼大道的路牌可以合作一下,但真正圣日耳曼大道上的百年咖啡馆,花神Café de Flore,双叟Les Deux Magots,可不是挂个牌子就能有的。
Sewing Machine Coffee
超级网红的一家
据称成都最小咖啡馆
确实是小到转身都困难
大部分order是taka away
咖啡的世界其实并不高深,常见的咖啡豆只有两种,阿拉比卡,罗布斯塔。在烘焙上玩花样的空间也十分有限。很多独立咖啡馆标榜自家烘焙,听上去似乎是加分项,但其实意义并不大,可能自己烘出来的还不如买大品牌的成品,因为成都常年湿气很重并不适合干这活儿。还有就是我几乎只喝意式特浓和美式,所以拉花手艺也不能让我买单。
喝咖啡,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需要精心准备的事,因为这就是我的日常。我更在意跟谁一起喝咖啡,好的聊天才是出门喝咖啡的动力,如果没有好的聊天,我更宁愿在家自己煮意式浓缩,用Bialetti摩卡壶放在明火上煮,最原始的那种煮咖啡,还没喝进嘴里就已经满屋飘香。我一般都是午饭后喝两杯特浓,如果能再出点太阳,我会打开我的同轴音箱,调大音量用Spotify放一曲玛丽亚-卡拉斯的<Norma Casta Diva>,那就简直是一天中值得歌颂的高光时刻啊。我基本把意大利的几个主流大厂的主打产品(除了低咖之外)全喝了一遍,包括illy, Lavazza, Segafredo,稍微小众点的Kimbo, Bialetti,甚至瑞士品牌Davidoff(产地在德国),总的来说大同小异,没有哪一家或哪一款让我认为唯他不可的。价格也差不太多,咖啡很难有高溢价,咖啡和茶(特别指上不封顶的中国茶)是两类事物。
比较有意思的一件关于喝咖啡的小事。前不久我在成都雅诗阁来福士服务公寓小住,我很少看在酒店(公寓)房间里看到咖啡机旁提供视频教程的。虽然我完全不需要,但是这个小举动仍然打动了我。这家雅诗阁做了一个二维码牌子(并非集团行为,而是这一家店的运营策略),扫一下就能进入到这个咖啡机Nespresso的官方视频教程。真正的高端一定是用心呈现,而不是只用钱,在服务业尤为如此。
从成都出发的几趟旅行
坦白讲,我并不是那么怕疫情。甚至在2021年的九月,我差一点踏上一段海外旅游局的邀请行程(后因流程失误不得不遗憾取消),但我十分抗拒几近变态的疫情管控。行程码上一个星星就让你寸步难行,一旦变黄变红更是犹如天灾降临。所以这两年我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能不扫码就不扫码。2020年10月我回了趟北京处理一些事情,顺便去我喜欢的两家酒店各住了几晚,可以回顾这两篇文章:
2021年我也尽量不出远门,但开始在成都以及周边小范围扩大活动范围。大部分时候是去看一下这些年新近开业的酒店,毕竟离开成都十年时间,以房地产大发展推动的酒店业变化还是很巨大,看了一圈下来总体感觉还是不错的。2020年后开业的酒店里面,最大的惊喜是开在川西第一道观,成都青羊宫里面的一家小型精品酒店,出自华住旗下由花间堂升级而成的花间系列,成都青羊宫花间府三生邸院。这样的神仙选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竟然被国牌实现了。从酒店后门直通青羊宫,有点杭州法云安缦直通灵隐寺的内个意思了。国牌的全方位崛起,会是中国高端酒店业接下来十年的主旋律。
2021年的十月,我上峨眉山过生日。记忆中上一次去峨眉山应该是二十年前或是更久远的事了。我特意在金顶住了一晚,为了第二天的日出以及一个比日出更吸引我的高山徒步。当天的日出十分平淡,作为一个高度自洽的人,我安慰自己,等日出的意义大于日出本身。但随后的高山徒步,才是这趟行程的精华,并且完全改变了我对峨眉山的既有印象。其实峨眉山的最高顶并非金顶,而是万佛顶。万佛顶上有一个年久失修但气场殊胜的寺庙万佛阁,与金顶上金碧辉煌的寺庙形成极为强烈的对比。从金顶可以走到万佛顶,往返大概3小时。万佛顶在关闭了十五年之后在2021年夏天重新开放(每天限时限人,冬季仍然关闭),这也是这一趟我上山的主要理由。这段几乎看不到游客的高山徒步,美得犹如仙境,是我2021年生日最大的惊喜。值得看过这篇文章的每一个你都来一趟。十月下旬,我跟随福特中国的项目自驾去了一趟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境内的丹巴中路藏寨,探访了一所神秘的森林学校。丹巴中路藏寨被誉为中国最美村落之一,是很多摄影老法师最喜欢的地方。除了绝美的自然风光,位于墨尔多山自然保护区的登龙云合森林学校,确实是一个让我惊喜的目的地。这是一个很有创见的生态旅游项目,从整体概念的设计到细节呈现都超出我对国内旅游的预期。关于这趟行程的更多内容可以观看这个视频:知识驱动生态旅游,是这一趟行程下来我最深刻的感受。福特汽车环保奖在中国已经运作了超过二十年,长期致力于支持中国民间环保力量的发展,生态旅游将成为福特中国未来的重点关注领域,有共同价值观的深度自驾游爱好者值得期待。2021年的最后一天我竟然又出发了。这是一个跨年之旅,去广西阳朔故地重游。我在2020年以后悟出来的旅行哲学是,去更多地方不如有些地方反复去,同理,睡更多酒店不如有些酒店反复睡。阳朔糖舍这家酒店给我的惊喜,远远超过一家酒店的范畴。这确实是酒店与客人在审美和价值观上都高度一致了才会出现的共振。一场跨年艺文祭,一次短途秘境探索,一堂意识流现代舞课程,这些都是四年前我第一次去没有的体验。关于艺文祭部分可以观看这个视频:
属于阳朔糖舍的文化自信以AURUÁ的方式已经建立起来,这很不简单,绝大部分奢华酒店终其一生也就是个酒店,物质上的奢华,物质上的酒店,没有文化,更没有文化自信。另外值得highlight的是,我终于弥补了四年前第一次去没能实现的遗憾,在阳朔最冷的时候挑战糖舍的冷水泳池,这份体验太珍贵了。
最不想谈的那两个字
我真的不想谈那两个字。这张网上看到的图,就是我想对那两个字表达的全部。最初我只是对我生活的国家感到失望(爆发后的头几个月),然后我发现整个世界都是一样糟糕,只是糟糕的方式各不相同。
本 文 部 分 图 片 来 自 以 下 机 构
澳大利亚驻成都总领事馆
瑞士驻成都总领事馆
法国驻成都总领事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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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作者
Ludo,一个精力充沛的旅行爱好者,曾在马尔代夫生活工作过。善于发现美/新奇/有趣,并热衷分享给更多的人。「旅逗」是Ludo创立的一个关于旅行和生活方式的自媒体品牌。有见解的旅行 & 拒绝媚俗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