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吃水果
嘴唇被割破的经历吗？
前不久
小布同事来“抱怨”:
“我家自己种的，
吃的时候把嘴唇割破了。”
罪魁祸首是
一种酷似甘蔗的植物——甜粟杆
眼尖的桐乡人早已发现
这不正是自己童年时代
爱吃的“小甘蔗”吗
有人叫它甜粟杆
不少人也叫它甜杆
又名甜芦粟、甜高粱、芦粟等
剥开皮咬上一口
就能品尝它那甜度适中的汁液
过去在乡下
甜粟杆很常见
应该是许多桐乡70后、80后的童年零食
但是后来又慢慢消失
很少有人种它
青绿色的杆子里
藏着难忘的童年味道
一口咬下，“啵嗞”一声脆响
伴着松脆的口感
清甜的汁水汩汩流出
那一股子“鲜结”，不可言说
“小甘蔗”其实是禾本科高粱属的一个变种，外形同高粱类似，但和粒用高粱不同，它的茎含糖量更高，直接啃就有甜甜的汁水，十分美味。在桐乡农村，历来就有种植的习惯。
“我们小时候都有种，比甘蔗好吃多了，吃完了还会把外皮撕成篾条状的小条子，编东西玩，编只马、编只兔子什么的。”“跟扎扫帚的掼粟长得有点像，但是甜粟杆的穗笔直向上，不散开，细看叶子上的茎脉是水亮亮的。”“甜粟杆养老了，上头的穗也能扎扫帚。”“甜粟杆跟甘蔗不一样，根部甜度反而低，中间那段味道最好。”……提起甜粟杆，桐乡的50后、60后也是话匣子大开。
小时候，看见家中大人拿着桑剪往甜粟杆地里走，孩子们总会迫不及待地跟上前去，秒懂口福要来了。“窸窸窣窣”一阵，“咔嚓”几声脆响，鲜嫩的甜粟杆，总会“犒劳”跟得最紧的小孩。
甜粟杆外壳很薄，非常锋利，得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薄薄的边，再拉下来。“呲”的一声，外壳如裂竹般应声而落。别看操作简单，也得讲究技巧，咬下的接触面得小，若是一大片直接撕扯下，内芯也会黏连着壳掉下大半，等全部剥完，能吃的部分早已所剩无几了。
偶有心急的孩子，等不及剥壳，直接一口接一口咬下嗦甜汁，就算是小心翼翼地“龇牙咧嘴”，难免还会划破嘴。比起甘蔗，啃得腮帮子发酸发痛，甜粟杆轻轻咬下，只两三口，便能将甜汁全数榨尽，自然很受老人小孩的喜爱。
小时候，孩子们分不清扎扫帚的掼粟和甜粟，常常看到类似模样的杆子，便心急忙慌地扒开叶子，直接一歪头往中段咬去验证。早早在口腔中酝酿出甜蜜的清香气息，但咬下的那一刻，常常是干棉絮般的口感，大失所望。
如今，随着时代变迁
即便是在农村地区
甜粟杆的种植也已变得相当少
但记者还是打探到了
桐乡一处农场有种植
“今年第一次试种，没想到这么受欢迎。”最近，桐乡市雍泰农场内上新了一块“高梁地”，看着顶部的穗儿越来越饱满，农场负责人知道，这一怀旧美味，迎来了最佳赏味期，“小朋友们在农场研学，自己动手砍下来，我们再帮他们一节一节剪好，他们可起劲了。”
“因为种得不多，也没想到要对外销售，就随手在朋友圈里发了发，没想到很受欢迎，还专程有人跑来买。”农场负责人欣喜地说，明年打算扩大种植面积。
记者打开网购平台发现，旧时，桐乡人心头的这一解馋好物，竟早已成了“网红尖货”。冷链锁鲜包装、特快空运，实现新鲜直达，价格高的可达到近16元/斤。
不知道在大家的记忆中
是否还有它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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