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杨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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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要说
一提起预言这个词,相信朋友们应该都不陌生。为什么呢?因为在十几年前,有一部美国大片叫《2012》就是以一位著名预言家的末日预言为基础拍摄而成的。
这人叫诺查丹玛斯,大概生活在16世纪的欧洲,有能耐,据说是能掐会算,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仰知天文俯查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说实在的,在看这个人的履历时,我曾一度怀疑,这是不是刘伯温转世,转成外国人了?哈哈哈哈。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跟刘伯温写烧饼歌一样,这个人也写了一些关于后事的预言,而且还逢言必中,预测出了很多令后人深感震惊的重大事件。都有什么呢?你比如美国登月,二战爆发,伦敦着大火,肯尼迪被刺杀…都叫他给预测出来了。
当然没有那么明确,指名道姓那没有,他是以诗歌的形式提醒人们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那诗歌就浪漫多了,你比如“银色的船儿在天上摇”,这是美国登月。“欧罗巴的战火在燃烧”,这是二战爆发。“泰晤士河红光起,”这是伦敦大火。“敞篷车上的脑瓜干开瓢”,这是肯尼迪遇刺。
听着怎么好像唱二人转的?
反正确实是有这么一个著名的预言家,你说他是蒙的也好,还是真会点儿什么,这一辈子成功预言出了很多发生在后世的事情,而这2012世界末日,就是诺查丹玛斯人生中最最重要的一则预言。
听到这儿呢,大家可能就放心了:看来是蒙的。怎么呢?要真灵的话2012年就世界末日了,哪还有今天呐?
这地方我拦您一句,因为预言这东西它可能有更深层次的认知维度与更多元化的解读方法,并不是说一下两下、准与不准这么简单的。
你比如咱们今晚为大伙儿带来这故事的名字就叫做2001神秘预言。同样是来自电视台胡编辑为咱们贡献出的从业经历之一。
那么说来也巧,当时的社会上也流行着很多关于世界末日的预言与传说,头些年说的是99年世界末日,到后来没咋地儿,又说2000年元旦那天,大伙儿一块完蛋,结果又啥事儿没有。
这不,到了2001年,根据天文学家观测,有一颗来自阿尔法罗密欧星系的超级小行星正在逼近地球,因为速度特别快,所以被定名为丰田法拉利…哈哈哈哈。
我也不懂,就那么一说。
反正消息传来,社会上又是人心惶惶。
那么作为主流媒体的省台,当然要对此事跟踪报道,好让广大人民群众崇尚科学、反对迷信!
于是当时的新闻中心王主任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胡编辑,说:“小胡啊,这几天你跑一跑气象局,把这个小行星的事情进行一个跟踪报道。唉对了,我听说咱们省天文台有一个身怀绝技的研究员,能以天象生辰推算出人的命格运势,但是这个人脾气非常古怪,轻易不给人看,你去采访的时候留意一下,万一说的上话,兴许还能给你算算前程呢。”
那位说不崇尚科学,反对迷信么?
那是跟广大人民群众说的,私底下这帮人该算还是得算,哈哈哈哈。
那么这个地方咱们要着重介绍一下这位领导,别看是大主任,但是说话这年还不到40岁呢,三十八九就已经是省台新闻中心主任了。
这个岗位没点儿真才实学,纯靠混那肯定是混不上去的,所以这位王主任那可真是博古通今堪称才华横溢。
但这种人呢,通常又有点儿恃才傲物的毛病,做不到在领导面前趋炎附势,低眉顺眼。所以欣赏他的人都觉着:“小王这人可以,以后大有作为。”
但看不惯他的呢,背地里可就不这么说了:“傲?哼…有你吃瘪的那一天。”
那么说话这时候,台里正决定要给他升为台长助理。
有在相关单位工作过的朋友都知道,中心主任升台长助理,台长助理再升副台长,这是一条非常顺理成章的路子。就好比年轻的干部先在乡镇待一段时间,回头再去团委锻炼锻炼,再下一步那基本上就前途无量了,这都有数的。
当时就等着组织上来找他正式谈话了,这事儿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所以你就知道这王主任当时是有多么的意气风发了。
包括手底下这帮部下也都盼着呢。
怎么呢?老大要是升官儿了,那自己肯定也能跟着沾光啊。胡编辑懂事。回头找到天文台的研究员给谁算呐?个毛头小子有什么可算的?还不得引荐给自己的顶头上司,到时候一人得道是鸡犬升天。
但令胡编辑没想到的是,这次算命,竟然成为了王主任人生中的一次重大转折。
怎么回事呢?
咱们单说小胡,来到天文台之后,他是三句话不离星相,抽冷子就问占卜。
问人家:“你们这单位在古代来说应该叫钦天监是吧?”
台长说:“对,这钦天监就是古代的气象局。”
“唉?那你们这儿,现在还有负责算卦的部门吗?”
台长说:“那没有,那都是封建迷信,新中国怎么可能还有这种部门呢?”
小胡说:“拉倒吧,说是封建迷信,其实比谁都信。唉?你们这儿有没有相关的能人异士啊?给我介绍介绍,回头我们电视台也来报道一下。”
“没有没有,他那个人,脾气非常古怪,一般都不给人看…呦!”说到这儿天文台台长赶紧捂嘴,怎么呢?说漏啦。
小胡说:“我就说有吧,哎呀台长啊,你就给我介绍介绍吧,咱们这都是兄弟单位,哪年到汛期的时候咱不都一块儿并肩作战吗?不是外人,啊…你帮我问问,问问能不能给我们看看。”
台长说:“那行吧,但是不保准啊,我只能问一问,看他能不能帮你算算。”
小胡说:“别别别,不是给我算。”
“啊?那给谁算?”
“给我们领导算。”
“谁?王主任啊?他还用算?他不眼看就副台长了吗?”
“所以才要算啊,算算我们领导未来能当多大的官儿。”
“哦呦,小胡同志,看不出来你还蛮懂事的嘛,可以可以,以后也是个当领导材料。”
这么着,天文台的领导就帮忙联系了一下这位会算卦的研究员。你别说,可能是赶着人家心情好,再或者就是单纯的有缘,只一问,对方便应承下来可以帮忙看上一看。
可给小胡高兴坏了,回到单位这通邀功,说对方是怎么怎么超尘脱俗,说自己是如何如何以诚动人。
“领导,这机会我要来了,但我不用算,我请您前去赴会。”
王主任一听:“那合适吗?”
小胡说:“合适啊,我这么点儿小岁数我有什么可算的?您好了,我不就一块儿跟着好了吗?”
其实王主任本来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一听小胡这么说,也就借坡下驴:“那行吧,我就去问上一问…”
再说这研究员是个什么人呢?三十出头,尚未结婚,深居简出是父母双亡,听说是国内某名牌大学天文系毕业的,斯斯文文白白净净,乍一看有点儿像个书呆子。
按理说以他这学历不应该只是一个省级天文台的研究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为人低调吧,平时就看看书写写报告,研究研究星象什么的。
反正约好日子之后,天文台台长就领着王主任和小胡来到了书呆子…啊,来到了研究员的办公室。
到这儿说:“王主任,屋里这位就是我们天文台的星象观察员魏德志同志,来小魏啊,这位是王主任,你们聊,我和小胡就先出去了。”
胡编这儿本打算旁听一下,跟人学学能耐呢,但没想到台长引荐完毕竟然拉着他离开的研究员的办公室。
到门口小胡还问呢:“怎么出来了?”
台长说:“不出来干嘛?且不说这魏德志为人古怪,只接受单独咨询,单说你领导预测事情,你在里面打算干嘛?听个一五一十,等到以后出什么事领导对你处处设防吗?”
小胡这儿一拍脑门:“对哈?哎呦,要没你提醒,我今天非惹祸不可。”
“年轻人啊,还是缺乏锻炼,我告诉你,像这样的谈话,通常都是时间越长,前途越亮。”
小胡说:“这怎么讲呢?”
“你想啊,要是进来一看没什么可说的,那基本上就是寒暄一下然后就开门送客了,但要是聊来聊去没完没了那说明什么?”
“什么?”
“说明你们王主任…唉?王主任你怎么出来了…王主任,王主任,要不要吃过饭再走啊!”
那位说怎么了?就在俩人说话这么功夫,王主任开门出来了,跟天文台台长点了个头之后,一声没吭,直接就下楼了,看那个意思脸色铁青,应该是谈了个不欢而散。
台长追也不是,等也不是,在确定王主任已经走了之后,这才回头去问魏德志:“小魏同志,这什么情况?”
再看魏德志呢,依然是埋头读书,听台长文化,这才缓缓的答了一句:“没事啊,已经聊完了。”
那么说俩人聊什么了呢?不知道,而且这种事儿也没法去问。
但是在接下来这半年的时间里,发生的种种事件,却似乎回答了刚才那个没法提问的问题。
怎么呢?
首先是王主任升台长助理的事儿,吹了!
而且这个原因还非常敏感,因为有人告发王主任的直系亲属乃是法某功邪教分子。那是哪年呐?这一情况意味着什么,相信根本就不用我在此多言。
一听这个王主任气坏了:“我们家谁练法某功了?”
组织上拿出一人名来:“邵丽梅,这人你认识么?”
王主任说:“不认识。”
“不认识?这可是你二舅母!”
“我二舅母去年死了。”
“啊?是吗?那就是你二舅又找了一个…不多说了啊,总之不行就是不行,有什么委屈跟你二舅说去。”
这么着,这升职的事儿就算是黄了。
紧接着,王主任的父亲又突发脑溢血不治身亡,母亲着急上火没俩月也跟着去了。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人自然会忙则生乱,所以这年省里两会的报道,又接连出现事故…别说升台长助理啊,就连这新闻中心主任都要干不下去了。
您可以想象一下,仅仅半年时间,之前意气风发的王主任就变成了什么样子?
当然,在外人看来这都是人生无常,顶多劝他节哀顺变。
但在小胡心里却隐隐埋下了一个巨大的疑惑。什么呢?
“这一切,该不会都和那次算命有关吧?”
好了朋友们,咱们今晚的故事就是这样,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说。
奇闻说今古·兮香话鬼狐。下期我们不见不散。 下载【起点读书】注册账号搜索《杨湃诡事》收听·DJ杨湃·最新专辑,全新的故事期待与你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