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回顾|家人间:“我”的主意如何代表“我们”?

文摘   情感   2024-06-14 14:29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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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家人间:“我”的主意如何代表“我们”?
时间:2024.6.9 周日下午

现场讨论

主持人:

上期我们谈到,幸福是属于“我们”的,家里的事,要商量着办,一起办。

“我”的主意,如何代表“我们”?怎样将“我”转成“我们”,彼此接纳,让“家庭商议”为我们的幸福生活奠定基础呢?

大叔:
一方有主张,另一方不情愿,该怎么做?
年初,Mette老师来齐家时,我问了她一个问题:假如你有一个主张,希望把一件东西摆放在某个地方,而你老公觉得不好,你会如何完成这件事?
Mette用了一个词叫“explore”(探索)来回答。她说,我会和老公一起探索一个更好的方式,自己满意,也让老公满意。这个探索过程,要放慢节奏,不急于做出决定。这也是一个沟通、了解对方的过程,事情本身不重要,让双方都满意更加重要。
一开始我觉得挺有道理的,但联系到具体生活,我和太太为什么就不能放慢节奏去“探索”呢?是因为有什么前提条件没有达成,而无法进入“探索”过程吗?

主持人:
具体卡在哪里?

大叔:
双方各有主意时,不会想到还有另一种方式,让自己满意也让对方满意。这种放慢节奏探索的场景,好像自然而然就被屏蔽了,不在思考之列。我似乎从来没有体验过。

爷叔:
我们从来没有这种经验。

大叔:
我体会,Mette追求的是双方都满意,相比之下,自己一开始的主意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爷叔:
这就是“自己主张”与“双方满意”的关系。
假如你坚持自己的想法,而这个想法跟对方是不相容的,那就永远不可能有共同满意。你喜欢吃辣,她喜欢吃甜,不可能同时满意,除非一方把口味改了。
如果你坚持不盖马桶盖,她坚持要盖,那就永远对立了。

大叔:
就是处在这种对立的情况,好像必须二选一。

爷叔:
对立是永远存在的,就像道家的太极图,黑和白是对立的,但对立是有范围的,在大的圆里,黑白又是统一的。
这个大的圆,就是“双方满意”。
其实,我们应该脱离马桶盖引起的不舒适。
那么,什么令我们舒适呢?
上期谈到,双方满意,是在“我们”的层面;盖不盖马桶,是在“我”的层面。
所以,我们提出了很重要的命题:“我”怎么变成“我们”?
“我”的层面的舒适是什么?“我们”的层面的舒适又是什么?
如果一个人总是追求“我”的舒适,从不考虑“我们”的舒适,那么,夫妻就没有亲密,邻里也难得和睦。
如果有“我们”的概念,我就愿意放弃自己的舒适。这样,人与人的关系也就不一样了。
我放弃自己的“舒适”,又怎么舒适呢?放弃“我”的舒适,达到“我们”的舒适,有可能吗?需要如何转化?我们深入探讨。


主持人:
两个人口味不同,放弃自己口味就会不舒适。如何越过不舒适,达到更高层次的舒适?

爷叔:
为了两个人的满意,我宁愿放弃自己的口味,这个让步是要“我愿意”,这个让步让我心情愉悦。这种体验大家有过吗?
上期谈到,在谈恋爱时,虽然你做了很多不习惯、不太情愿的事,但在“结婚”这个大目标的引领下,你很乐意去做。“结婚”的目标就是让你越过不舒适去达到更大“舒适”的盼望所在,有了盼望,就能越过当下的不舒适,去达成更美的舒适。
怎么把这个原理运用到我们婚后的生活里呢?

大叔:
确实是这样。婚前,为了结婚的目标,把个人情绪、不舒适放在了一边。结婚后,没有了目标,就不舒适了。

爷叔:
为了达到结婚的目的,放弃自己的不舒适,很多人都有过经验。但是后来为什么会反弹了呢?
如果没有比“结婚”再高一层的目标引领,潜藏在心里的“我”,还只是“我”,还没有习惯于“我们”。
好多人说,如果“我”变成了“我们”,那我就牺牲了自己。没有了自我,婚姻里的感受还会是很糟糕的。所以,一定要找一个爱我的人。至于,我爱不爱TA,不是太重要。
我爱TA,我会失去很多;TA爱我,我就得着了,是这样的吗?

杨杨:
我是找了一个我爱的。

爷叔:
如果他不爱你,你舒适吗?你已经超越这种不舒适了吗?
从“我”到“我们”,有没有具体的经验?

杨杨:
我之前分享过一个案例:我想把家里的衣厨移出来一点,当我把决定告诉老公时,他很不开心,他觉得:你已经做好决定了,只是来通知我一下,那你想怎么做就做吧,反正家里都是你做主。这时,气氛一下子就不好了。

爷叔:
反正你爱他嘛,你单方面做决定,自己舒服就好了。他不开心,不爱你,无所谓的。是这样吗?

杨杨:
我不想让他不开心,我是想要他爱我的。


爷叔:
所以,这个“爱”应该是双向的。
有人觉得,既然我爱他,那我叫他怎样他就要怎样,他开不开心不关我的事。他不爱我,我也无所谓。
就像许多爸妈,非常爱孩子,但惹得孩子不开心,他们都无所谓了。
还有另一种“爱”,我爱他,就要让他开心,对他百般迁就、放任,总是取悦对方。
这两种方式,到头来还是因为对象的反馈令自己失望而感到怨愤、懊恼。
其实,人的关系都是双向的,都是彼此的,不管你说爱不爱,其实心里都是在乎的,在婚姻里,这种反应特别强烈。所以,找一个你爱他,他不爱你的人,是不可能达到心理平衡的。既然在一起生活,就应该彼此认真对待,彼此理解,达到彼此的亲密。
我们讲到,让关系变得更加和顺、和美,一定要有双向的考虑。
所以,当有一个主意,需要做决定时,必须有一个商量的过程。
我们要在家里养成民主商议的习惯。当家庭越过了一个人的主意,变成两个人的决定时,虽然过程慢了,事情好像变复杂了。然而,结果却是更舒适、更惬意了。
但是,我们在商议或探索时,会很快就介入个人主意,要求对方认同自己,因为我们还不习惯。因此,家庭商议的操练就显得非常重要了。这种操练放在家庭团队中进行,效果就会更加显著。我们“齐家”已经设置好了这样的条件。

杨杨:
我只想到我自己:把衣厨搬出来,我自己就很满意。没有考虑到老公是怎么想的,没有尊重到他。

主持人:
你现在知道老公不满意的具体点是什么吗?

杨杨:
就是我没跟他商量,就自己做决定了,只是通知他一声。

爷叔:
问题已经不在房间的摆设是不是让人满意了,就像大叔,感觉到不被尊重,就反击了。当有了不被尊重的感觉,焦点就不在对方的建议合理性在哪里,而是我的“不舒适”要即刻解决。
换一个角度讲,人跟人互相对待的态度非常重要,关系出了问题,就会抬杠,你的主意再正确,我也要跟你反一反。特别是夫妻之间。
杨杨老公对不被尊重所引发的不舒服的解决途径,是通过“不同意”来平衡的。
自己不舒服了,让对方也不舒服,由此来平衡自己。这就是没有了“我们”而只有“我”的典型表达。
夫妻间,要获得尊重,应该在“我们”的层面上提出来。应该说,在家庭里,彼此间的尊重,要比辩论出谁的主意好,谁对谁错更重要,但往往,我们最难表达的,就是失去尊重后的请求。我们不会说,请你尊重我好吗?似乎,请求就是在示弱,特别是男性,要说请求的话,不如反击显得有气势,然而,恰恰相反,无端的反击正显出脆弱。


主持人:
我们小区里的居委会、业委会,他们会讨论、商议,来决定一些事情,比如停车位分配、绿化维护、物业公司要不要继续聘用,等等。他们可能会有一些小争执,但不太会上升到态度问题。

爷叔:
社会法则里有一个基本原则,就是彼此尊重,它通过制度规定了下来。制度,保证了人与人之间的平等对话,彼此尊重。业委会、居委会就代表了彼此尊重的制度。
但是,我们在家庭里,没有什么“家庭委员会”来约束,尊重就被无形中撤去了。两个人的生活,怎样自觉、自律地尊重彼此,这就需要抓紧时机操练,暂时搁置“我”,以“我们”来对话,这是一场必修课。
一个人内心最深层次的需求,就是彼此相爱。爱是最大的前提。
爱是一种权柄,你有了爱,就有了发言权。没有爱,就失去了话语权。
有句话说,家里不是讲道理的地方。其实不是,家里不应该把所谓的道理、合理性放在第一位,家里应该把爱放在第一位。有了爱再讲道理,这才符合最大的合理性。
我们日常生活中,就是要面对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琐事的“合理性”,比如,烧菜咸一点还是淡一点,多油还是少油,花钱大手大脚还是勤俭节约……再比如之前谈到的,“鸣叫”老师该不该吃甜食,胡老师妈妈吃不吃辣,大叔家的马桶要不要盖盖子,杨杨家的厨要不要搬,等等、等等。
问题是,我们在提出自己的合理性的同时,有没有考虑到尊重?
尊重就是把“我们”考虑进去。你需要爱,我也需要爱,这就是“我们”。你的需要,也是我的需要,这个到底是什么?这是我们首先要考虑的。
家庭是流动情感的地方,我们共同需要的是情感,这就是“我们”。情感的合理性不是讨论出来的,是必须在内心被认同并流露出来的。
杨杨在提出搬衣橱时,现在看来,在哪一点上,表达尊重是欠缺的?你是在请求还是在宣布决定?你们家里谁有权力宣布决定?

杨杨:
我觉得我只是告知了老公一个决定。当他不同意时,我还很生气。

爷叔:
他感觉到你已经决定了,他内心就敏感到了不被尊重。所以,他的不同意,只是在反击你,理由一定是不够充分的。当然,他的反对在你看来根本站不住脚,你就会生气了。当时,你只在乎你的建议的合理性,却完全忽略了对方关于尊重的需求。
说实在的,家里的商量,必须有一个前提,就是可以被否定的。你提出建议,就要有两种准备,可能被否定,也可能被赞成。赞成、否定都是好事情。不能只停留在自己的合理性上,不顾其他家庭成员的合理性,更重要的,就是尊重。
如果你已经有了“一定要实行”的强烈意愿,就算你用商量的口吻跟对方讲话,也可能是咄咄逼人的;虽然你理由非常充分,但你内心“不可以被否认”的意念,已经让你的态度令人反感了。
所以说,家庭无小事。
有人会说,把一件小事讲得这么复杂,没必要,家庭就是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难得糊涂,马马虎虎就过去了。
其实,就是因为我们国人太糊涂,所以生活品质才非常低。我们把许多细节都忽略了,不在细节里面做深刻的思考。结果,家人在每个细节上都不满,累加起来,就会造成家庭里很大的麻烦,事事都不顺畅。
家庭里,很微小的细节,小到倒杯水,小到一个眼神,都会让我们的情感受到伤害,会感到不受尊重、不被理解。我们常常会把一件件小事累计起来,作为不再相爱的证据。
细节上没处理好,总体一定出问题。
一辆车之所以能被开得顺畅,是因为在制造这台车时,每个细节都考虑得非常周到。
现在请问杨杨,当你想好了一个主意,在对老公表达时,想到过什么细节吗?你想过,他可以反对吗?

杨杨:
他不能反对,我想我的主意是完美的。

爷叔:
你有没有问过他反对的理由?

杨杨:
问过。他说,别人房间里没有这样摆放的。

爷叔:
当你不尊重他时,他反对的理由往往是生搬硬套的。当然,你一定觉得他讲的毫无道理。但你忽略了,你已经不尊重他了,令他反感了。
你要怜恤他,他表达不清自己的感受,只是觉得不舒服,只会反击,乱找理由反对。如果你不理解他,没有了“我们”,你就会更加生气了。你生气,他反对,一件合理的事,不但难以实现,连夫妻关系也越来越糟,原因就在于少了“我们”。


主持人:
大叔也可以聊聊,当时感觉不被尊重,你太太具体说了什么?

大叔:
太太就是直接说了,“我们把马桶盖盖上!”后面加了,因为什么、什么的理由。

爷叔:
你觉得太太讲的理由充分吗?

大叔:
感觉不是太充分。

爷叔:
那你为什么反对?是她的理由不充分,还是感到自己没被尊重?哪个更强烈一点?

大叔:
没被尊重。

爷叔:
大叔的内在心理过程是不是这样:因为没被尊重,所以就去找太太的茬。

大叔:
对的。

爷叔:
上期我们谈过,不被尊重时,不恰当的反应就是反击对方:就是不同意,就是不听你的理由。
不被尊重后,人会瞄准你的理由,在不充分的地方拼命挑刺,即便你理由再充分,我总能在鸡蛋里挑出骨头来。
大叔的反对,也让太太觉得,你只是有情绪,在故意找茬。同样地,杨杨也觉得老公的不同意是在故意作梗。
男人对尊重特别敏感。男人需要尊重,女人需要爱。
其实,人都需要尊重,都需要爱,爱里包括了尊重,尊重就是因为有爱。我们用“爱”来概括情感的核心需求。
妻子需要爱,丈夫也需要爱,爱就是“我们”,因为两个人都需要爱,都需要“彼此相爱”。如果不是为了爱,那结婚又是为了什么呢?
把“我们”的最大需求放在第一位,这就是家庭作决定的基本依据。
我们明明想把生活过好,但在做每一件“合理”的事的同时,却总会损坏对丈夫的尊重,却总会损坏对妻子的体贴。我们要充分认识自己,我们是会给自己的生活挖陷阱的,有着重大缺陷的人。

主持人:
现在我们发现,商量是复杂的,不是随口就来的。我们要先把情感对立拿掉,才能进入慢慢的探索,才能进入对事实的探究。


牧野少年团:
大家讨论的事情,在我自己的实践中,碰到的也非常广。可能95%的家庭都是处理不好的。有些人经过治疗处理后,好了,但大多数人会吵吵闹闹过一生,或者,有些家庭就崩溃了。
我之前做青少年活动。我发现孩子的问题,是家庭和社会环境造成的。所以,我把整个家庭纳入活动中。这些问题,都是我们的教育造成的。
刚才谈到从“我”到“我们”,或者叫从“个人”到“团队”,这个非常重要。
我们有“个人”,但很多人没有上升到“团队”思维。团队,就意味着要合作,哪怕只有两个人,也必须考虑合作。
而我们的教育恰恰没有培育“团队”精神。我们的教育是有创伤的。结婚以后,如果没有化解,这个创伤会在家庭里蔓延,并延伸给下一代。
我做过很多行业,慢慢意识到,我丧失了“团队”意识,后来我就开始修复、疗愈自己。
要怎么说怎么做,才能达到“团队”呢?如何使用互动性、合作性的语言呢?这是我们现在家庭面临的重要课题。

爷叔:
非常同意。
现在,你在那边还继续搞团队活动吗?

牧野少年团:
目前在全力以赴学习语言。语言过关,才能服务当地的社会,并为将来服务国内的伙伴们做好准备。
东西方都有好的东西,我们要把两方合起来,打开认知,从地球村的角度思考问题。这样,焦虑、吵架就会少很多。
刚才还谈到,家里是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我觉得,如果家里都不能讲道理,那么在哪里才可以讲道理呢?
讲道理要讨论、辩论,如果你不懂讨论,只是争论、对抗,那你就不在讲道理,不能完成双方对道理的融合,走向共同的道理。自己不会讲道理,并不等于家里就不能讲道理。
如果没有道理,家庭一定是会混沌的。
我跟我妈也讲过道理,我说,你的错误,不能通过我再传到孩子身上,否则我是有罪过的。

爷叔:
“道”和“理”,是两个层面,有“道”才有“理”。古代经典说,“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天下大道,首先要尊重。道理不分东西方,都是一样的。
我们应该共同提高认知,从家庭开始,学习讲道理。
家里有一个极为重要的道理,就是爱。没有爱的道理,是非常没有道理的。

主持人:
联系实例,比如刚才谈到的马桶盖、衣橱的例子,什么叫个人的语言?什么叫团队的语言?

牧野少年团:
类似马桶盖的事例,我的团队也出现过。
现在一些人对干净的认知有偏颇,过度要求干净了。很多孩子的身体疾病、心理问题,都是因为妈妈过于强调干净造成的。
如果大叔家里的沟通模式一直是指令性的,那马桶盖事例就不是个例了。如果你没有“团队”,那你说的话,绝大多数都是约束性的、命令性的。
双方要达成共识,必须有团队性。马桶盖不盖不重要,谁有能力说服对方,就听谁的,但必须要在团队中完成。

爷叔:
也就是说,要进入符合双方理由的探索过程。
探索的过程,不应该加深对抗,而应该慢慢走向融合,以彼此越来越相爱来完成探索。
我们在对抗的、冷漠的环境中长大,受了很多伤害,不愿被命令。配偶不良的习惯性语言,会引发我们许多不良的联想。
教育应该把“个体”带到“团队”里,从“我”进入“我们”。而我们的教育却使得我们越来越孤独,内心戒备重重,处处提防。所以,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就觉得伤害来了,不被尊重了。
怎么来缓解呢?大家都要在团队中学习“团队”。我们“齐家”就是这样的学习团队。


主持人:
语言习惯,如何通过爱来转化?是不是可以把请求放在前面?
如果杨杨再向老公表达一次,你会怎么说?

杨杨:
要用请求的口吻。
我会说,老公,我有一个想法,我想把大衣橱移出来,你看可以吗?

爷叔:
如果老公说“不可以”呢?

杨杨:
我说,我很想把衣橱移出来,把衣服摆放整齐,心里面就会很舒服。你看可以吗?

爷叔:
马桶盖事例,重新来过,大叔会怎么跟太太说?

大叔:
我会问她的困难,从她的角度考虑。
我会说,老婆,每次都是你在厕所拖地,三天拖一次,挺累的。如果把马桶盖起来,外面细菌就少一点,你就可以一个礼拜拖一次,可以省力点。但是每次都盖,你是不是也觉得挺麻烦的?

爷叔:
刚才“牧野少年团”也谈到,我们的语言体系,从小就被教育成单向的、命令式的,没有商量,没有团队,没有合作。我们长大成人建立了家庭,我们需要团队,需要合作,需要温柔,需要被爱,需要被尊重,需要幸福。当这些都得不着时,我们会失望。
我们的语言体系怎么改观,说出美好的语言,是当务之急。
我们要改变自身的小环境,从家庭开始,从微小的一句话开始,把我的主意变成一个共同提议,让家庭成员一起参与探索、讨论。

牧野少年团:
刚才杨杨设计的语言,我觉得挺好,进入了商量的过程。你这样请求,大多数人都会去考虑你讲的话,会跟你商量,而不太会立即对抗。
当我已经觉知到需要用团队性语言时,需要持续耕耘,一段时间后,关系慢慢就会变化了。当然,还会有情绪宣泄。这就要冷静下来,持续去耕耘,生活就会越来越好。

主持人:
牧野少年团刚才提出了很重要的问题:我们怎么来面对内心的伤痛?

爷叔:
我们国人,特别是男人们,在不良的语言体系(原生家庭、学校、社会环境)下,受了很多伤害。这就需要让个体家庭进入团队,获得真实的疗愈,然后反哺到更多的家庭,这是一个很大的课题。
我们“齐家”正在探究并实践这项伟大的课题,希望得到“牧野少年团”和各位朋友的支持。
世界是一个地球村,我们是一家人,愿大家都能在阳光下受疗愈,让家庭更幸福。

主持人:
项彪老师曾广泛地做了田野调查,他发现全球越来越“原子化”,“附近”正在消失,我们很难建立合作的关系。
我们爷叔下午茶探讨的话题,是具有世界意义的。
我们要正视我们有过伤害的事实,我们更要珍视我们追求幸福的渴望。

怎样面对事实去实现渴望,我们将继续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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