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日本作家村上春树三十六岁,在他生日的最后一天,落笔完成了一部小说《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发表至今,此书已成为村上春树最重要的小说之一,与《挪威的森林》、《舞舞舞》合称为村上春树三大杰作。多年以来,日本作家村上春树一直是“诺贝尔文学奖”的陪跑者,反复被提名,却从没有得过奖。许多人都曾断言,如果他能获奖,定与此书有关。
对于这本充满了现实与梦幻、孤独与自由、真我与假设、科技与人心、黑与白、梦与影等元素,用交叉平行手法写出来的小说,单用内容解读的方式来与大家分享,就会显得太单薄,而就真实感受而言,每一位资深的读者都会有一些侧重的感受,也难有例外。毛姆的《月亮与六便士》、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莫言的《丰乳肥臀》、张爱玲的《第一香炉》等等。在其中不难发现,著名作家都是寻找“美”、发现“美”以及表达“美”的大师,区别之处只在于他们的理解和表达。小说中,经常用娴静状态下的景色描写去衬托心情和感悟。如下段:漆黑的夜是头骨的光在发亮,那光芒如春天阳光一般温情脉脉,如月光那样安然静谧,它们像一清见底的水中宝石一样释放着早已成就的沉默的光。或许是村上先生做过医生的缘故,看到头骨在夜晚发光的画面,闪烁的光芒散发出一种灵性的光泽。接着用以前的“沉默”对比现在的释放,用漆黑的夜衬托了暖入人心底的光,这光是一种希望和蓬勃向上的生命力。好的作品会具有治愈人心的力量,且不是突如其来、迅猛来临,而是自“沉默”之中冉冉升起的。若让读者摸到一丝对美好的发现感,自己去发现,自己去证实,岂不更好?很多描述心理的行文会有很多的词汇用于自我感叹,很容易使人审美疲劳,可村上先生的文字却总能令人耳目一新。同样的一段心理描写,更加重视文字结合在一起时的优雅表达。我不能抛弃心,我想,无论它多么沉重有时候多么黑暗,但它还是可以时而像鸟一样在风中曼舞,可以眺望永恒。我甚至可以使自己的心潜入这小小手风琴的声音之中。这段主人公“我”的心理描写,让读者觉得分外优雅,“美”可以这样的生动起来,可以把心比作一只鸟一阵风,再用抒情的方式将心放入手风琴的音色中,一段话往往不经意间用了诸多比喻,并不是以主人公的心理活动为轨迹的,而是将心理活动的细节刻画出来,像播放电影一样缓缓地流动,让读者一步步去体会与思考。村上春树在刻画人物独具特色,即使在读者看来是负面的,他也不会直接给定义性的写出来,而是通过思维上的高度美化,使之成为一种充满优雅韵味的格调。“我”第一次遇见天才教授的孙女“胖女郎”,跟在人家后面边走边打量“她的脖颈、手腕和腿脚”,“身体胖墩墩地全是肉,仿佛夜里落了一层无声的厚雪。用“厚雪”来形容人体细腻绵软的肥肉,这有点“绝”了。不仅如此,瞧见了年轻貌美的胖女郎之后,“我”便开始想入非非地回顾与自己曾经有过肌肤之亲的胖女郎们,总结出“人的胖法和人的死法差不多一样多种多样”的结论。把耳朵贴在她胯骨上,竟觉得像在天晴气清的午后睡在春日原野一般。大腿绵软得如干爽的棉絮,顺势划一个轻盈盈的弧形静静通往隐秘之处。这样优美的情境切换,其意象出现在意料之外,又通畅且符合情理之中,给文字加入了迷人的画面感,真仿佛观看十八、十九世纪欧洲油画中那些丰腴欣喜生机勃勃的女体似的,将“胖”带入了一种出神入化的美妙境界。美,不能离开画面感,不可或缺的是脑补。美容医生是一个与“美”打交道的职业,寻找“美”,发现“美”、表达“美”,其中的每个环节都特别重要!甚至可以说,整容医生对“美”的认识,直接决定了整形医生的技术水平。面对求美者,必然会发现他们各自不同,需求各异。而用统一、固定的标准去发现美,衡量美,表达美,是没有可能的。因为,美的愿望是无法统一的,那又怎能实现美力行动的统一呢?其实,“美”没有那么简单,更不会来的那么快捷。因为,“美”所涉及的内容,小到丑俊,大到健康,甚至直达生命。在我看来,在医疗美容领域里,统一复制不可取,私人定制方可行。一个美容医生即使穷尽毕生,亦不会全齐所有。《美容外科注射治疗》系列是我的学术专著,《后天为美》系列是我的丛书册籍。我最想说的是:美在高处,并非易与。
整形美容医生们认知的的美,可能是这样的:
我们所发现的美,是弱水三千,
我们所寻找的美,如鸟鸣山幽,
我们所表达的美,应恰到好处。
青春有方,美丽有度。
王琳医生在大连,与你一起书香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