浉河,源于豫鄂交界的韭菜坡,为淮河主支流,其历史悠久,在万年以前的石器时代就有人类临水而居。时光飞逝,她始终坚贞不渝
浉河古称訾水。原为小溪,源于豫鄂交界的韭菜坡,为淮河主支流。全长141.5公里,流经市区的水域常年河水清澈,波光粼粼,沿岸景观优美,也是信阳小城的一张靓丽名片。古时有隐士胡超居此小溪边,众人赞之为师,称小溪为师溪。南北朝时改名浉溪,齐建武二年改称浉水,后称浉河。
印象中蜿蜒的浉河,河面不宽,水非常清澈,河道偶有裸露的嶙峋石块,河堤下是沙滩,嫩绿的水草,无尽的鱼虾。晚霞映射在沙滩上,渔歌伴着河面打鱼的木船划过河道,飞向贤山的松林。让人想到明代文豪何景明在《西郊秋兴》写下的美丽诗句:“旧家浉水上,门向钓台边。近市来沽酒,中流坐放船。蒹葭开晚照,洲渚接寒天。渔父如相识,长歌过我前。”
依河而建的千年古城信阳,自古以来就伴着浉河的清流而发展。明代“文坛四杰”重要人物何景明就生在浉河边、葬在浉河边,一生写有与信阳浉河有关的诗词达百余首,明状王宋世杰也是浉河边上一位爱打抱不平的人。清朝乾隆年间,时任信阳知州的著名诗人张钺就信阳景色赋诗八首,其内容也多与浉河有关:浉河泛月,贤岭松风,龟山雪晴,雷沼吐雾……它们或在浉河上,或在浉河边,历来为往来信阳的文人骚客所陶醉。
浉河,承载了古往今来多少申城人美好生活的回忆,曾经和几个朋友在河滩玩耍时,无意中捡到一块石器时代的石斧,由于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便拿去跟几个藏友炫耀,没想到其中数位藏友都有在浉河不同河段捡到石器时代器物的经历,这足以证明在万年以前就有人类临浉水而居,接受浉水的哺育了!
浉河的面貌一直都是温婉的流水细腻的河沙吗?根据相关资料显示,早在1848年以前,浉河的河面宽度不过数丈,正所谓“两岸杨柳其上,枝条可以相接,中泓可以通商船,航行极便。”但是由于人口的增长,人类对山地过度的垦殖造成水土流失,清道光二十八年(1848)信阳一带接连下起了几场暴雨,洪水过后,大水溜携沙下,河身全变成砂砾,深处不过三尺,仅通竹排,沙滩则宽至百数十丈或二三百丈。
后来的地方志曾这样形容这场灾难:“溪河莫容,溢出数里,傍河居民,多遭淹没,房屋倒塌,人畜漂流不计其数。”直到1906年,当荷兰植物学家弗兰克·尼古拉斯·迈耶(Frank N. Meyer)到达信阳之时,从他珍贵镜头下的所反映的信阳近郊的山上,除了一些低矮的灌木之外,几乎很难看到覆盖有多少高大的树木。如果拿它与今天同样的场景相比,这些山林的植被覆盖率简直低
河道的质变和这场灾难与人为对环境的破坏有着千丝万缕的因果关系,直到近年来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人口的增加,浉河曾多次被媒体报道排污、水体破坏、蓝藻等问题,到处充满恶臭,洗衣、淘米、洗菜的场景已不复存在。
随着近年以来政府对环境问题的重视,相关部门也对河道进行过几次治理,环境也有所改善。特别是这几年,随着两岸配套设施的逐步完善,赞美浉河的各类文章在广大纸媒、网媒上也是层出不穷,再次勾起了广大信阳人对于浉河美好的回忆。
“浉河中心水,车云山上茶。”浉河水赋予信阳茶文化以底蕴和诗意,绵长的浉河沿岸早已成为广大人民茶余饭后健身锻炼,观赏消遣的理想去处。(部分图片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