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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是由宋代高僧圆悟克勤讲诵,由其门人弟子结集成书的禅宗奥义《碧岩录》。
佛祖之心肝,苍生之命脉
这原是描写一段少年风流事,说有一位美人名叫小艳,在闺房内听到情人檀郎来找她。
小艳不好主动出门迎接,却又不想让情郎以为她不在家而错过见面的机会,只得借机叫丫鬟小玉做东做西,让檀郎听到自己的声音。
法演禅师意在解释:说东说西并不是禅的目的,只是借说东说西的声音,要学人知道其言外之意。
圆悟克勤一生七次住持名刹,说法精彩如口唇放光一般,其法语充满诗画意境,而又禅趣盎然。
他曾住在宣州(今湖南)的贾山上,给学生讲禅宗公案,策励学人用功精进。
圆悟克勤讲课,门人弟子记述。
因为他们传业授道的地方有一方小山石,叫碧岩石,门生就把记录的内容整理成一本书,命名《碧岩录》。
《碧岩录》问世之后,禅林轰动,不料后世学人太过偏颇,几近坠于文字障,克勤高徒宗杲深悔于此,一把火尽烧《碧岩录》刊本。
但未能阻止该书的流传。到了元代延裕年间,《碧岩录》复又流行。圆悟克勤的第九代传入日本名僧彻翁义亨称赞《碧岩录》为:“是佛祖心肝、苍生命脉”。
圆悟克勤一生诲人不倦,普渡有缘,就连皇帝也曾多次召其问法,并赐紫衣和“佛果禅师”之号;他的嗣法弟子达75人之多,其中最著名者为大慧宗杲、虎丘绍隆,并称为“二甘露门”。圆悟克勤的一生可谓是高光无限,但他并不在乎这些俗世之物,去世前只留下十六字偈语:
“已彻无功,不必留颂。聊示因缘,珍重珍重。”
诗中有禅意,禅意有人生
作为一本禅宗公案集,《碧岩录》收录了一百条公案。(所谓“禅宗公案”,就是古代禅师启发弟子的修行片段,其形式往往是禅师的一段话、一个小故事。)
在一些寺庙,有些禅师甚至不讲经,只把《碧岩录》交给初入佛门的弟子去悟。
一个月、两个月甚至是半年、一年,禅师会像考试一样,提出问题让弟子去对答。
(赵野当代诗人,1964年出生于四川兴文古宋,毕业于四川大学外文系。
著有诗集《逝者如斯》(作家出版社,2003),德中双语诗集《归园Zuruck in die Garten》(Edition Thanhauser,Austry,2012),《信赖祖先的思想和语言—赵野诗选》(长江文艺出版社,武汉,2017),《剩山—赵野诗选》(南京大学出版社,南京,2023)。现居大理和北京。)
全书按照“《碧岩录》原典+胡赳赳评弹+赵野唱词”的体例,对《碧岩录》一书进行了现代化的解读,这也是首次运用现代诗意诠释禅意。
《碧岩录》中有这样一则公案:
胡赳赳释义:“乾坤之内,莫非神往;宇宙之间,亦是心地。用舍行藏,俱在一心。心之所成即是一宝。此宝所在,即为形山。形山之指,实乃四大聚合、五蕴相织。”先生还在下文引出此两句出处,最后关联云门大师其他事迹,探求此公案真谛。
全书每一则公案都采用这样的形式,以求将《碧岩录》的面貌以另一种方式展现,可谓谁识得这语法谁就识得真心。
所见之处,皆是细节
近日由团结出版社出版的《碧岩录今释》首版发行。装帧精美,校勘细致,目之所及,皆是细节。
护封颜色采用时尚新奇的亮橙色去贴近佛教传统,新颖又不失真意。
上画有七层方格,寓意七级浮屠,设计师在设计中采用摩斯密码道出佛语:有洞代表0,没有洞代表1,摊开从封底往封面看是一组摩斯密码,每一行都组成了一个字,七行就是“何为祖师西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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